官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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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百应话锋一转的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郑亦峰问道:“档案的事,你都搞定了?”程百应点了点头。郑亦峰说道:“那就后天吧!明天我上班时,请三天假。”程百应颔首的说道:“到了狱中,别给我惹麻烦!!”郑亦峰莞尔的说道:“我可不想在那里待上一辈子。”程百应说道:“你说的那个人可靠吗?”郑亦峰笑道:“世上的其他人,靠不靠得住,关键在于,砝码的大小。而不是你与这人的交情有多深。”程百应笑道:“他的条件开得太离谱,我也不会答应他的。”郑亦峰狡黠的笑道:“世间的砝码又分两种,一种是主动砝码,另一种是被动砝码。顾名思义,能让我们掌握主动权的砝码,给他也无妨!”程百应笑道:“年纪轻轻,你就这么可怕。”郑亦峰哈哈大笑道:“你也可以再可怕一回,做回当年的自己。”程百应叹息道:“回不去了。若真能回去的话,我宁愿选择当老师,绝不会踏上这条不归之路。”郑亦峰笑道:“只要是路,他就有往回走的余地。路是死的,人是活的,是进是退,完全在于你的双腿,而不是路的“死活”。”
第146章 为成大事入狱中 忍气赔笑但求术
“红河监狱”是N市最小的监狱,但它确是江X省最有名气的监狱。它之所以有名气,是因为它位列于Z国最恐怖的十大监狱之末。它的恶名,由来有二,一是、“红河监狱”中的犯人,得白血病的概率较高。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未有弄清楚。狱中人讹传是“双潘”的灵魂得不到安息,对这个监狱下了死咒。但稍微懂一点事理的人,都认为这是荒谬之言。
曾经的潘氏兄弟,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抢劫N市中的各大银行,作案多达十五起,作案金额高达五亿。很多时候,人出名了,就离出事,不远了。臭名远播的“双潘”因为在吃鸡时,疏忽大意,被抓捕归案,法院判决其死刑,剥夺权利终生。死刑前,他们被关进了“红河监狱”。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双潘”被关进去两天,俩人的头发便陆续的掉光了,狱医一查,他们竟患上了“骨癌”,入狱的第五天,俩人便死了。这倒是省掉了官方的诸多麻烦。若真是“双潘”的诅咒,那也是咒狱警,怎么会去咒杀与他们“同病相怜”的犯人呢?
二是、“红河监狱”里的狱警们都是些“割命鬼”。狱长咬狱官,狱官吸狱警,狱警割犯人。富的犯人进来,变穷了;穷的犯人进来,变死了;狡诈的犯人进来变傻了;傻傻的犯人进来变哑了。虽然,它排在最后一位,但很多罪犯被判到“红河监狱”的话,他们宁肯多增加几年刑期,也不会想去那里服刑的。在那里的罪犯肉体与精神都经受着魔鬼的折磨与鞭笞,试问若不是人间“伟儿”,谁敢去那吃牢饭?可是,法官可顾不得这么多,我看你不顺眼,你就得去那“度假”。顺不顺眼,不是取决于你长相的美丑。只要你能给我足够多的票子,我便看你顺眼。若是给少了,票子照收,人照进。
郑亦峰是个例外,他不仅没有犯罪,而且还有官方的人,帮他给了票子,但他还是被关进了“红河监狱”209号牢房。
“这位大哥,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自由活动?”郑亦峰笑着说道。
“新来的,就得给我老实点!若是你以后还想说话的话,现在就别出声!”一位四十来岁的罪犯,恶狠狠的瞪了郑亦峰一眼。
郑亦峰上下打量了下他,只见他头发散乱,满脸胡渣,一对金鱼眼下,各有一颗棕色的痣。
郑亦峰还未端详完,他便开口骂道:“你这犊子,看着老子干嘛?一进来,骨头就痒了吗?要不让大爷我来帮你松松?”这句话一出口,狱室的其他犯人,捋袖握拳,朝郑亦峰这边走来。郑亦峰见此情形,他暗道:“我可没工夫与你们纠缠。”他想到这,便胁肩谄笑的说道:“各位大爷!小弟我今天刚来,还不懂这的规矩,若我有什么冒犯之处,等我家里人,送了些“好东西”来,再孝敬各位大爷们。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犯人们见郑亦峰如此的殷勤,他们也不好再动手了,都纷纷回到原位。
那位“老罪犯”走到郑亦峰面前,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在这监狱里,我混了五个年头了。别人都称呼我一声“老痣,以后,有我罩着你,没人敢动你一根……”话还未说完,隔壁210号牢房的一位罪犯大笑道:“痔疮!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老痣骂道:“滚!我脸上长得是痣,不是痔。”那位隔壁的罪犯戏谑道:“你脸上长什么,还不都一样吗?等你出去后,都六十多岁了,还有谁会去瞧你那张老“痔疮”脸?”老痣勃然大怒道:“苍蝇!待会劳教时,我不把你打残了,我就是你孙子!”那位外号叫“苍蝇”的犯人嗤笑道:“来啊!看谁是谁的龟孙子。”郑亦峰听后,他忍俊不禁的暗道:“龟孙子!?俩人都是王八生得!?”
下午三点,“红河监狱”的采石场内,郑亦峰正寻找着胡仁。他左手持着铁锹,东瞧瞧,西望望。忽然,郑亦峰在南边的一块大理石处,瞧见了胡仁。只见他再也没有往曰的精神头了。他的眉梢尽是些沧桑与憔悴。
郑亦峰来到胡仁的身前。此时的郑亦峰正戴着“人脸仿织膜”,颈部也贴着“变声器”。郑亦峰挥舞着铁锹,往石头上,轻描淡写的一铲,且轻声的对胡仁说道:“老虎!我来接应你来了!”胡仁一听,不由得惊愕不已,他心中暗道:“这人怎么知道我在“弑警班”里的代号?”郑亦峰见他一愣,他趁热打铁的说道:“是班长派我来救你的。”胡仁怕其使诈,他故作糊涂的问道:“哪个班长?”郑亦峰压低声音的说道:“班冬睿啊!”胡仁颔首的说道:“那我们怎么出去?”郑亦峰说道:“出去的事得缓缓!你先把塑造“人脸仿织膜”的方法教给我,我完成班长交给我的任务!”胡仁心中猜疑道:“这人是不是“弑警班”的?别他妈是个骗子!”胡仁犹豫了片刻,说道:“你的话,我不怎么相信。”郑亦峰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好吧!我回去之后,就跟班长说,你宁肯坐牢,也不愿回“弑警班”了!!因为你压根瞧不起它,更瞧不起“一奇双绝。”胡仁听后,他暗道:“看样子,他确实是班长的人。”
胡仁想到这,便说道:“晚饭之后,有十分钟休息时间。我在食堂的68号桌等你。”郑亦峰连连点头。他暗忖:“让你塑造脸膜,不如让你教我塑造脸膜。”
等郑亦峰走开后,胡仁弯腰低头,刚想挥臂铲石。倏忽间,他便被眼前的状况给惊住了。郑亦峰用的那把铁锹,直挺挺的插进了那块大理石内,竟嵌入了石中,约莫三寸左右。
郑亦峰才走出去两百来米远,他便瞧见,苍蝇带着一伙手握铁锹的犯人,气势汹汹的往老痣那边走去。郑亦峰暗自好笑道:“看这情形,定要上演*顶王八的好戏了。”
第147章 警犯群殴露身手 砝码落定龙虎游
老痣见此情形,他急忙吆喝道:“弟兄们,那只死苍蝇来找我们麻烦了,大家抄家伙。”老痣周边的犯人听后,个个站得笔直,他们紧持铁锹,如同守卫边疆的战士一般,虽没有那种军人的威严气质,但也有几分山匪的气魄。
少顷,苍蝇与老痣打了个照面,苍蝇凶狠的说道:“往曰的账,今早的账,一起算下。”老痣揶揄的说道:“没有眼睛,就算不了。”眨眼间,俩人各自举起铁锹往对方头部砸去。正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他俩的眼前一晃,俩人各自一个腚蹲。
他俩缓过神来后,都发现自己手中的铁锹早已不见了。老痣与苍蝇定睛一瞧,见前面站着一人,正是今早来的新人。只见郑亦峰双手各持一把铁锹,站在他俩的中间,对着他们微笑着。苍蝇对其说道:“你身手这么好,以后跟我混吧。”此话一出,郑亦峰尚未来得及说话,老痣却开口,对着苍蝇嗤笑道:“他是我的室友,你想挖墙角,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郑亦峰暗自好笑道:“早上,还骂我犊子,下午就变成室友了。”
郑亦峰笑道:“我既是老痣的室友,也是苍蝇的朋友,更是红河中的酱油瓶。”他俩一听便知郑亦峰要做和事佬。不等俩人回话,郑亦峰微笑的说道:“大家为何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呢?”郑亦峰说完,便用头向东边摆了摆,老痣与苍蝇往东边望了望,只见六个狱警手持电棍,正往他们这边走来。苍蝇赶紧说道:“这账,晚饭之后,再算!”老痣故作不屑的说道:“我会怕你吗?”
人们一直都说监狱的伙食不好,但这“红河监狱”的伙食却与部队里的差不多。郑亦峰望着一个犯人盘子中的红烧肉,心中瞎想:“这是我的幻觉?还是死囚的肉?或是最后的晚餐?”
半小时后,郑亦峰还在排队,因为在这半小时内,有六个犯人插队了。基本上每四分钟左右,便有一个犯人插在郑亦峰的前面。郑亦峰是来办正事的,他根本不会为这种小事,去惹麻烦。
这时,正在饭桌前,吃饭的老痣看到后,他骂骂咧咧道:“那个新来的!你怕个鸟啊?被插了七八次队,还不敢出声,你丢不丢人?”苍蝇正坐在老痣的斜对面的饭桌前,他揶揄的说道:“和你一样没蛋。”老痣听后,他猛然起身,跑向苍蝇。
郑亦峰身形一晃,挡在老痣的面前,无比霸气的说道:“我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你有本事,往狱警身上招呼。”老痣听后,怒声骂道:“你小子还来劲了!你就不是身手好吗?一个能打得了几个呢?弟兄们,给老子揍这小子。”话音刚落,苍蝇便领着一伙犯人来到郑亦峰面前,他冷笑道:“趁着人多,来算算账。”郑亦峰双脚一点地,退出圈外。老痣骂道:“你个狗崽子,想跑到哪去?”苍蝇吼道:“你个痔疮脸,我找你算账,你找我朋友干嘛?”陡然间,两个人话不投机,打在一处。两边的犯人,也殴打在一起。因为,桌子与椅子都是固定的,所以,有的犯人,顺手从桌上拿起铁皮碗,当作武器。动作慢点的,也就抢了根筷子或一个勺子。食堂中的狱警们,站在百米远处,看着狗咬狗,个个捧腹大笑。
郑亦峰来到食堂的68号桌,只见胡仁坐在那,撑着个头,对他说道:“你救我出去,我再帮你们塑膜。”郑亦峰暗道:“我与程咬人早就料到你有此要求。”郑亦峰淡然一笑,他颔首的轻声说道:“行!今晚凌晨三点,我在红河边等你。”胡仁不解的说道:“我被关着。怎么去……”郑亦峰打断他,说道:“到时,你便知道了。老虎睡觉前,总是喜欢瞧瞧地上。”郑亦峰说完,起身便走。
少顷,郑亦峰望到苍蝇与老痣他们还在打。然而,狱警们却站在旁边,悠哉的看着热闹。郑亦峰一哈腰,身形一变,人腾的一下,便出去半丈远。他臂起手落,腿飞脚踢,三下五除二,便把他们全都撂翻在地。狱警们见此状况,他们一边吹着哨子,一边往郑亦峰这边跑来。
狱警们照着地上的犯人便是一顿乱打。有一名狱警举起手中的电棍往郑亦峰的头上砸去,眼看就要砸上了。可是,郑亦峰的脚法一变,身子一闪,躲过其棍。那名狱警先是愣了片刻,他回过神来,望了望郑亦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