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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锁宫词 作者:正品皮蛋-第7部分

小说: 锁宫词 作者:正品皮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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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的。”诸月鼻端微微的泛了酸楚。
诸林点点头,看着他,叹了口气。
可两人,最终命运,却还是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那个亮登登的“收藏”了咩~戳一下会有神奇的事情发生的!


、几家忧愁

进了十月份,诸月反倒是勤着进宫了。宫中像是到了什么大节日,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已经开始布置了。宫人来往匆匆,也不说话,就是脸上都挂着笑,但是真是假,就是见仁见智了。
川莱在十月九号便赶回京了,进宫拜过了诸清,便去了诸月的王府。
“许久不见,气色倒是好了许多。”川莱脸型方正,蓄着一圈络腮胡子,皮肤因驻守边疆,常年征战而变得黝黑,那双眼睛却是一直透着精光,深得很。
“呵,算是因祸得福?”诸月一边将川莱引进书房,掩了门。
“我听说……你跟周仲他们联系过了?”
诸月手一顿,瞧着川莱却是没看他,只端了茶喝着,低垂眼眸,看不清是在想些什么。也便轻轻笑了,在他对面桌坐下,“不过是随便聊聊,毕竟……同是宋家的人。”
川莱抬眸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那么,真的就如宫里传的失忆了?”
诸月心中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不知怎的将到口的话重咽了下去,做出一副哀愁模样:“便是天灾了……这些事情,怎的说得准?好端端的便连自己也全然忘记了,只求着真是能因祸得福,今后可以少些折磨。”低了头,却是难过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川莱也不说话了,细瓷茶盖碰在茶杯上,“叮”的一声,诸月一惊,头便埋得更低了。好半晌,川莱才悠悠问一句:“天灾?”
问?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那么,舅舅的意思么……”
川莱微微笑着,定定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我倒是不知你的想法。”
“想法?”诸月一幅茫然,“摔入水中,不是天灾,还是人祸么?”
“呵!可不是人祸……”
诸月不再说话。
川莱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过火了,顿了顿,又说:“见过姐姐了?姐姐气色还好么?”
“见过了,母妃气色还是不错的,就是身子还是单薄了些。舅舅也想看看么?”
“怕是难……姐姐让你联系的宋家的人吧。”
“……”诸月看着川莱。
“那么,她的意思……想必你也是清楚的了?”
“舅舅的意思……”
“呵呵,在我面前,便不必再装了。宋家虽在慢慢走下坡路了,但底子还是在的,联系他们,对你……总是百利无一害。周仲与可君若能真正任你差遣,这宋家便已是你囊中之物,记得了。”说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至于你摔入水中,险些丢了性命这一回,我想着……大约你也听说了风言风语,如何下去的,是谁干的,你应该也是有底。”
诸月眯起眼睛,冷了脸色。
川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于桌上,缓缓,推至诸月面前。诸月蹙起眉头,“这是……?”
“二皇子与梁国的信件,让我的部下无意间截下来了。”川莱扬起嘴角。梁国与洛朝一直是死敌,边疆偶尔争端,但大多都持续不得久,可暗地里还是有些许芥蒂,单凭这个,若往大了说便足以定诸阳私通敌国,死罪。
诸月心头一震,捏起了拳头,他虽恨诸阳,但伤他性命……诸阳干得出,他却忍受不了自己也与他一样冷酷无情。想到这,诸月面无表情地说:“他是我兄长。”
说的,不知是与谁听了。
“兄长?!”川莱像是听得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你当他是兄长,他未必当你是弟弟……便如同这次所谓‘天灾’。”
诸月沉默了。
“从古自今,成大事者,怎能有妇人之仁!你的太祖爷爷,洛朝的开国皇帝,便是杀了他的叔父,揭竿而起,夺得了帝位;你的父皇,杀了他的同胞兄弟,便是在掌了政权后,也还是将他唯一幸存的兄长也杀了。”
“他人是如何做的我不知,可我只知,他是我兄长。这等子事,诸月断断做不来!”诸月阴沉着脸,甩手起身,站到窗边。
“那么,想想你的母妃罢!”
诸月一顿。
“如何救得了她,只有这么一条路子可走,现今你给人安生,却不知是在绝自己后路。”川莱悠悠开口,瞧着诸月有些触动,略略得意,“如何?”
诸月咬牙未曾应答。
“所谓仁政,对的,是天下黎民。可从古至今,哪一位君王对待对自己有威胁的存在,不都是毫不手软的?不论是有无关系,抑或是……血脉相连。”
“舅舅!”
“诸月,想想看,若是你父皇拿到这封信,会如何做?”
诸月没回答,答案他再清楚不过了——定是死罪。父皇对待这些事,向来果断,手段狠辣。
“他下得了手,所以他是君王;你下不了手,所以……只能当你的皇子。”
诸月脸上阴晴未定,细细思量着。川莱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多说,端着茶杯浅酌,望向窗外。院中挂着个鸟笼,里头雀儿身上一抹亮黄,正叽喳跳着,不时啄啄杯中米粒,好不开心。院中很静,风拍着树叶,泛着沙哑的音律,偶然有几个下人大声招呼的声音。川莱看着,缓缓,叹了口气。
茶杯‘噔’地放至桌上,惊醒了他自己,也将诸月惊醒。
诸月撇开头,死死盯着桌上的信封,将它捏住,好半晌,像是终于下了决心,将那信封放进怀中。
川莱冷眼看着,面无表情,没有喜悦,也没有任何惊讶。
“母妃劝告过我,一切要等时机来临……这信,我现今收下,等来日真正需要时,方才拿出,也好就此一招打落皇……诸阳。”
川莱淡淡开口:“随你。”
诸月心中涌起一股极涩的悲哀,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却听得川莱开口道:“诸月,记住了,你是宋家的人,也是皇家的人……这是命。”
诸月扯了扯嘴角,打算扯开一抹笑,却实在僵硬,也便放弃了。瘫坐在他的太师椅上,不再说话。
川莱看他一眼,低垂下眼眸,迈步往外走去,房中气味逼得他要窒息了。
好一会儿,听得门细细吱呀一声,陶凌探了脑袋进来,瞧着诸月的模样,顿了顿,蹑手蹑脚绕到他身后,轻轻给他揉着肩膀。“少爷?”
诸月听得他声音,浑身放松下来,头微微后仰,悠悠叹了口气。
“怎么了……”陶凌也不敢大声说话,轻声问道。
“小兔……人都说生在皇家,自幼享受荣华富贵,可你家少爷我,却是求着能是一个平民百姓,离着皇宫远些儿……”诸月眯着眼,苦笑,“倒是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怎的说这等子丧气话……那么些人求着进宫不得了!”陶凌说着,嗓门又拔高了些,忽的又缓了口气,“少爷瞧着那些个秀女,不是年年争斗着进宫么,少爷总归,总归是比她们好的叻。”
诸月轻轻笑起来,“你倒是拿你家少爷跟这些个秀女比?好大的胆子哩。”说着,拍拍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和自己掌心冰冷不同,倒是暖的很,指尖微微有些许薄茧,当是干活磨出来的。
“总归是这么个理啊。”陶凌撅了嘴,有些不服气,碰着他的手冰凉,又是皱眉,“少爷的手怎的这么凉!”说着,绕到他身边,双手握住他的手细细揉搓,冻得他自个儿打了个冷颤。
诸月笑了起来,这样的陶凌瞧着很是有趣,不由又起了坏心,手挣开,捂了他的脖颈,惊得陶凌一阵尖叫。
“少爷!”陶凌这下恼了,许是平日诸月对他没怎么讲究身份,现下竟便大了胆子去揪诸月的鼻子,让他侧了身子躲开,一时不稳跌进诸月怀里,这一下两人都愣了。
陶凌紧着要起身,却叫诸月抓住了,用劲拉着拥着在怀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两人默契地没有开口,诸月轻轻地将手放在他发上,感觉陶凌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到他肩上,轻轻勾起嘴角,低了头,下巴抵在陶凌头顶。
陶凌心中复杂得很,明知这不合适,却掩不住心头暗喜,悄悄告诉自己,只一会儿,一会儿……他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便随心罢,任性这么一回。
好半晌,陶凌轻轻挣扎起来,诸月也没阻拦,任他起身,微红了脸,眉眼低垂,“少爷……我,我该走了。”说罢,也不等诸月开口,又扔下一句,“少爷也早些休息吧。”便匆匆出了门。
一路小跑回自个儿房门,却瞧见张厨娘站在他房门口,不知在做些什么,借了月光,看见她紧皱了眉,像是有什么烦心事。陶凌拍拍脸蛋,定下心神,“张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一边说,一边推门,“外边冷,进来说话……这是怎么了?”
张厨娘犹犹豫豫地开口,“小兔,你……你跟少爷他——”
“张妈!”陶凌一惊,瞪了眼睛看她。
“你也莫急,方才我是不小心瞧见了的,我只劝你一句,可莫陷下去了!”
陶凌咬了咬唇,未答话。
“你的心思我还不晓得么,虽说这南风盛,但到底他是皇子,我们是下人,皇宫总是是非多的地方,随了三皇子,不见得便是好事。”张厨娘顿了顿,继续说着,“小兔,你还小,情窦初开的年纪,张妈说的话能听便听一些罢,总是为着你好的。三皇子原先有过那么几房姬妾,又谁得了眷顾?到头不是全遣送回去了?虽说三皇子是忘了些事儿,变了许多,但人的性子哪儿那么容易说变就变呢?三皇子性子薄凉,又是个冷情的人,你……”
“张妈……”陶凌低了头,喃喃着,悄悄揉了揉眼睛,那声音多少带了哭腔。
张厨娘听着,也心疼,跟着开始抹眼睛,情这一字,哪是那么容易解的?“哎……好好想想罢,你年纪还轻,不经事,能说的张妈也说了……好自为之。”
张厨娘什么时候走的陶凌不知道,不知是夜里凉了么,身上一阵一阵地泛冷。
作者有话要说:表担心,我的虐点很低的~


、释然

翌日再见着诸月,陶凌多多少少有那么些不自在,低了头,鼻尖一酸,眼眶又开始要泛红,死死地咬了下唇将泪逼了回去,随意行了礼便躲开了。诸月不知想的什么,对着他也开始生分起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如此一来,二人竟是无交集了。
李嬷嬷看着奇怪,不过问了一句,瞧着陶凌要哭了的模样,心下一惊,多少也是清楚了,虽说有些诧异,但又觉得那么理所当然,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陶凌蹲在李嬷嬷身边啜泣着,好半晌,抹了抹眼睛,低着头小心问道,“嬷嬷,你说……陶凌是错了么?”
那声音听着让人心疼,轻轻颤着,像是绝望了。
李嬷嬷顿了顿,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妈,张妈说了,陶凌是错的,不该妄想——”
“这等子事何来对错?!”李嬷嬷放下手中的簸箕,有些不忍,“你到底是小了些,还未经历过,张妈那么说也是为着你好……大家都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会胡说来蒙你?”
“那嬷嬷……”
“三皇子长了你七岁,经历的多了,他命苦,心里是苦的很,但也非恶人。三皇子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虽薄情,却也是叫皇上生生逼的,可本质到底还是好的。嬷嬷老了,也不知道该劝你些什么,你若觉着是对的,那便是对的;若觉着错了,便错了,又何妨?”
“嬷嬷这么说,我……没错?”
李嬷嬷摸摸陶凌的头发,那眼中还泛着泪光,却是欣喜得很,李嬷嬷心里轻轻一颤,“三皇子虽说待你极好,可这礼数身份总是差了的,始终他是皇家的人,你——”
陶凌眼睛闪了闪,挤出个笑了,“晓得的,晓得的……”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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