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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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英倔,再加上莫雨推波助澜;想要查三年前以及二十年前的事就更加的有底气,谢渊与王遗风也没怎么拦,李倓更是让他们仔细查,还带着如释重负的无力感。
他们行动力不是嘴上说说,不过也怪,这进行的太顺利了点。米丽古丽才忙了一宿,又发现可疑人物追了一天,被猎物跑了之后她气呼呼的回了酒吧,让留守在酒吧的柳公子给她弄吃的。
浓度低的果酒搭配烤玉米和奶油小馒头,米丽古丽吃的一脸幸福。可就在她晃着长腿啃了第三口玉米时,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差点没让玉米粒从鼻子里喷出去。柳公子正在一边画城里的网状图呢听到动静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米丽古丽没回头,摆了摆手继续看。
时间是晚上九点半,夜生活才刚开始。酒吧里放着轻音乐,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幽暗的灯光下,兴趣是有活动,灯光也稍微亮了一些。旁边舞台上站着几个人,拨弹之间伴着主唱低哑的嗓音弥漫开来。
令狐伤长得好,坐在吧台前边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和美人搭讪的李倓,眉宇间有些微微的不满,可他却没有什么表示。面瘫一向是某些妹子喜爱的标准,再加上令狐伤这秒的人渣渣都不剩的俊脸,旁边是少不了人的,可他却不为所动。
李倓那边的妹子离开去洗手间时令狐伤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他避开在身边唧唧喳喳的妹子们,小心翼翼的挪到李倓身边,拿着一杯……樱桃汁。他推了推李倓的酒杯把自己的递过去,似乎说了些什么。李倓没理他,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余光都没给令狐伤留,转身就准备走了。
米丽古丽“啧啧”两声,想着这两人跟三岁孩子似得,还没穆玄英和莫雨干脆,连谢渊都暗戳戳的默认了他们的亲家关系,这俩还在磨叽。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令狐伤意外的强势,手上一个用力就把人给拽回来了。
李倓冷着脸的时候还挺有威严,他板着张脸怒瞪令狐伤,大概是碍于公共场合不好动手,只能深吸了口气。离开的妹子也回来了,惊讶的看着拉扯的两人。令狐伤朝她腼腆的笑了笑,李倓瞬间失去了一个目标。
李倓气急败坏的在一边让酒保给他调酒,而令狐伤却在旁边和妹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妹子时不时还和李倓笑着说话,三个人看起来“其乐融融”的。令狐伤和李倓说话时蛋总没理会,妹子以为两人是好朋友闹别扭了,还在努力的让他们和好。
米丽古丽急得不行,这地方好是好,可听不清外边的声音。她伸长腿踹了踹一边的柳公子,把人拽过来指了指,“柳儿,看蛋总和令狐。”
柳公子放下板子看出去,瞬间被逗乐了,“哈哈哈哈,竟然敢坐在令狐和蛋总中间,妈呀令狐那张美人脸也就队长能和他比一比了妹子好胆量!”
米丽古丽拍了他一把,“谁让你看妹子的!我让你读他们的唇语,我看不懂!”
柳公子嫌弃她满手的油,递给她湿巾,“让你学你不学,现在还怨我!”
“我学了要你何用啊?废话那么多快点翻译!”
柳公子捂住脸,“别打脸!我翻译就是了嘛!”
大概是妹子察觉出不对,找了个借口和朋友走了,留下了令狐伤和李倓二人。这两人的此时的气场让旁人不敢靠近,就连酒保也只离的稍远,让调酒才靠近。
李倓摇了摇酒杯里蓝色的酒液,扯了嘴角问:“安总也舍得把你放走?”
令狐伤喝了酒人有些晕,迷糊的“唔”的一声。
李倓眯起眼,“拿什么换?你那个红粉知己?也真舍得。”
“换什么?”
李倓忽然一个近身,凑的很近,“用感情换自由,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佩服。”
大概是这句话让令狐伤酒醒了,他微微瞪大眼睛有些不解,“我没……”
“谁管你。”李倓推开伸了伸懒腰,跳下高脚凳时音乐变了,他扭头看了看发现酒吧里有个舞池。台上的人唱完歌已经退去,黯淡的光影摇曳,舞池里男男女女拥抱在一起跳舞,煽情的华尔兹。
李倓环视一圈,眼神定在一个长相气质都不错的女人身上,绅士的摆了个手势邀舞。那姑娘莞尔,和蛋总到舞池里晃去了。
休息室里米丽古丽捏着柳公子的手尖叫,“啊啊啊啊柳儿你看令狐!”如果说之前柳公子给她读唇语那些信息量已经足够,但接下来的事才是真正的——高能。
柳公子缩回手吸气,“轻点啊暴力狂。”
米丽古丽笑的狡黠,“令狐一脸委屈好萌啊,诶诶诶?我去他酒量很好么?”
柳公子歪着脑袋道:“不会啊,烟做过统计,令狐的酒量不太好。”
“那……”米丽古丽指了指令狐伤,“他已经喝了好几杯混酒了,醉了痴汉占他便宜怎么办?”
柳公子耸肩,“怎么可能,除非活腻了。”
话才说完,令狐伤就趴在了吧台上。米丽古丽和柳公子面面相觑,心里哀嚎:不是吧?两人你指我我指你,犹豫要不要出去把人给弄进来,可他们一点都不想让李倓发现。
犹豫间,已经有人上前拍了拍令狐伤的肩膀,凑近他说话——是个人模人样的男人。酒保是叶凡派来的人,他本能的不想让客人出事,出言劝了几句。那人不为所动,已经把令狐伤一只手架到肩膀上。
米丽古丽还是跑了出去,绕了一圈到吧台旁边正好看见令狐伤捏碎了一个酒杯,手心淌了血。他眯着眼看着抱住自己的人,笑了笑。米丽古丽几乎听见了吸气声,她决定贴着墙偷偷的看。
令狐伤甩开那人,接过旁边人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走稳稳当当不像是醉了,可他下一个动作米丽古丽就确定令狐伤醉了。只见令狐伤揽过一个姑娘的腰带到舞池里,踩得舞步相当醉人,还贴着人耳朵说话,姑娘脸蛋通红没拒绝。
几分钟后,两人晃到了李倓的身边,一个伸缩拉手的动作,瞬间就换了舞伴。李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令狐伤给抱了个满怀。令狐伤淌血的手抹了抹李倓的脸,还朝他隐隐的笑了,一黏上就甩不掉。
米丽古丽挑着眉头回了休息室,柳公子正捧着脸饶有兴味的看着外头。
“没想到令狐竟然是这种性格,蛋总斗不过他啊。”
“哎呀,这腹黑的,蛋总果断玩不过人家。”米丽古丽捧脸,“咦?人呢?”
柳公子努嘴,“喏,走了。”
跳了没一会李倓就把令狐伤带走了,估摸是回去处理手伤。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这叫什么?这叫一箭双雕。令狐大大双Q棒棒哒。
八卦完顶头上司后米丽古丽才想起正事,“柳儿,这么晚了队长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柳公子躺到沙发上捧着板子继续画图,“你忘了么?今天下午可人查到穆队父亲所谓的战友,队长和穆队找人去了啊。”
“神神秘秘的那人,还诈死。找得到么?”
柳公子翻了个身,摇头,“这人挺本事的,诈死藏了那么久都没人发现,要不是他留了线索我们根本就不会想到追查。而且,总是搅合到禁药里头,死的人也和他有关系。啧啧,感觉像给我们下套子,‘你来抓我啊’这样子,喊话这么明显。”
米丽古丽拧了眉,“禁药那个事,究竟是什么药?”
“能激发人爆发力的药。”
“是么?”米丽古丽撇嘴,“怎么不太信呢。”
……
与此同时,穆玄英与莫雨正从便利店里出来,捧着面包和水。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开发了好几年的区域,规划时似乎出了点问题,工程停摆了一年又重新启动。房屋破旧街道也旧,偏偏可人给的地址正是这里。二十年前一次任务让穆天磊等几个前线的战斗人员殉职,其中之一就是现在要找的人——陆十。
陆十与穆天磊是同学也是战友,两人算是搭档关系。那时候时安局比起现在,要团结的多。可种种证据表明,这个陆十是诈死,而且还与当年尘封的秘密有关系。在查到陆十这个名字时,裴宗市那边也给了秘密通知,必须把此恶徒抓捕归案,必要时不留活口。
穆玄英与莫雨自然不信,两人在路口和板房里守了一个晚上,陆十都没有出现。
“雨哥,小月说的禁药是激发人的爆发力?”
“怎么,不信?”
穆玄英摇了摇头,“不是不信,只是觉得怪。这种禁药成分我看过,用作正途应当没什么问题,也不会让人丧失理智,不会产生杀人想法的。”
莫雨笑了笑,指着天上的繁星,“怀疑是对的,虽然杀人理由千千万,可这件事确实有疑点,还不止一处。”
“怎么说?”
莫雨拉着穆玄英坐到台阶上,喝了口水道:“疑点就在我。记得烟说过三年前那件禁药的悬案么?如果只是刺激性的禁药,师傅他们不会这么重视。当初在南屏山实验基地里我毒发和你打了一架,如果不是你觉醒,那后果不堪设想,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而且,当时叶大哥那个学生和我一样,身体里有‘妄’的毒素。我想,二十年前的事情,恐怕是为了掩盖有关‘妄’的事。”
穆玄英灵光一闪,“有人妄图控制‘妄’为己所用,可是中途出了意外。于是,他试图复制‘妄’来达成目的。”
“对。”莫雨赞许的摸了摸穆玄英的脑袋,“而且,因为我这个中了‘妄’的毒素还能存活的意外,一直以来都在监视我。如果不是师傅,恐怕我已经成了实验小白鼠了,必要时还会把我这个人连同存在都抹得一干二净。”
“雨哥!”穆玄英被莫雨语气里的凉薄给惊到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莫雨吃掉最后一口面包,笑道:“别紧张,只是想法而已。”
“这想法太消极了,不过你真聪明!”
莫雨叹了口气,“毛毛,你也想到了,不是吗?”
“我——”
莫雨凑过去蹭了蹭穆玄英的脸颊,“自欺欺人可不好。”
“她没理由啊……”
莫雨把穆玄英抱到怀里,“那就给她找个理由。”
“可是——”穆玄英还是苦着脸,捏着莫雨的手玩,突然一个转身与莫雨默契的一起按着栏杆跳下了楼梯,“谁?!”
穆玄英迅速的追了出去,而莫雨则是站了几秒走到拐角处,地上留下了几片碎了的黄玫瑰花瓣。如果没出意外,这个人是陆十。
莫雨捏着花瓣,留在原地等穆玄英回来。
果不其然,穆玄英已经回来了。
“毛毛,人呢?”
穆玄英有些懊恼,“跑了。”
莫雨沉着脸看远方,“我想,我知道他在哪。”
穆玄英感知到莫雨心情的起伏,默默的握住他的手,“雨哥,我陪着你呢。”
莫雨低垂着头笑的好看,毛毛果然是光,无论多黑暗,都能找得到他。
“当然。”莫雨捏了捏穆玄英的耳垂,在心里道:你是我的光啊。
无论何时何地。
作者有话要说:穆爸爸的CP……筒子们你们是怎么想的!穆爸爸的CP当然是穆妈妈QUQ
、第六十四章
柳公子站在一户人家的庭院门前;扭头看后边一步一脚印走的异常缓慢的两个顶头上司——莫雨、穆玄英。天没亮就给他打电话说看现场,一头雾水的柳公子被米丽古丽揪着耳朵拉出被窝时还在抱怨,出现场个鬼啦,他们是时安局战队又不是天策警局的;出个球的现场!
不过在听到这个“现场”的地点时他就兴冲冲的去了,这地方是莫雨在被王遗风捡回去养之前的家;也是他命运转折的地方。自从王遗风带他离开后;到现在为止;莫雨从未踏足这里。
当时的那场惨剧过后;在离市中心有点距离的这里就变成了无人区;没人居住也没人打理;荒屋周围都长了比人高的草。院子的铁栅栏长了密密麻麻的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