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是狼 冰雪柔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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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少。”察德连忙来讨好这位新东家:“咱这矿坑里出的东西那可都是出了名的有保证,您看看这些。”
察得带着小舞看那些矿石,雾,蟒带,松花,水种细细地讲解着,虽然没有接触过这东西,但是比起卖白粉,他对这些翡翠矿石的兴趣大多了,他心里暗想那个男人倒是懂得揣测他的心思来讨好他。
“有兴致地话,随便挑一个叫他们打磨了给你做个项链坠子吧。”佩特拉看着这次对了小舞的脾气,连忙趁热打铁。
小舞看了他一眼,他早知道这个男人看他带帝梵西送给他那条碎钻链子不顺眼,这个男人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想抢他的老婆一般,谁若送点啥东西给他,或者跟他多说几句话,甚至多看他几眼,他就不愿意,总觉人家多看他一眼都是对他有意一般。不过这日在矿坑里确实观赏得正在兴头上对他的提议也不反对。他走过去细细地看那些翡翠原石。用手去抚摸那些矿石粗糙的皮壳,这个矿坑里大多矿石的皮壳都较粗糙,摸上去倒是有一种透着灵气的凉意。
都说玉有灵性,虽然这个库房里放的都是毛料,没有切割打磨好的成品,只是这样感觉着,就觉得这矿坑里出的大都是高翠玉料。
这时候他看到了角落里摆着一个拳头大的毛料,灰白鱼皮,皮壳粗糙,皮色灰白中有些发青;他将这块石头拿在手中,有一种凉意袭人的感觉,那股凉意仿佛能穿透他的手掌的皮肤一直达到心脏一样,顿时在他的心中有一刹那的意像,仿佛是千年的古潭,浓绿的波浪和碎冰沁人心脾,他拿着那块石头把玩了半天,竟然有些爱不释手,不舍得放开。
这时候那男人也正催促他挑选一块做坠子,他顺势将那块拳头大的灰白鱼皮的毛料拿给了察德。
“就这块吧。”
佩特拉常常觉得他怀里的佳人性格执拗,很是难讨好,这次来密支那大约正是对了他的脾气,一直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人竟然欣然接受他的馈赠,讨得佳人欢欣他也觉得心中高兴。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将军,要不要这就解石?”
察德是个很能察颜观色的人,看着自己主子百般讨好这舞少的情形,他又细细留意了舞少选的那块毛料,有松花有蟒带,以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翡翠矿山的经验,他觉得这块时候八成是能切涨的,再加上这批挖出来的矿石本来就水头足,成色好,如果能开涨,讨了喜气,主子一高兴,他得的赏赐就不是平日默默埋头做一年两年能拿到的。
“解石?”
小舞听他要现场切开这块石头,也有些兴致。
“既然舞少有兴致,察德,你去叫人拿工具来现在就切。”
很快下面的人就拿来了切割机和工具。
“舞少,您要不要先画线。”
察德也就是问问,他知道舞少是个新手,刚刚听他讲解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会儿问他也就是表示尊敬。
没有想到小舞拿起那块石头真的画起线来,
他一边用自己的手仔细感觉哪些地方是透着刚刚感觉到的那股不寻常的凉意,哪些地方平淡无他,用笔在石头上勾画着,最后在石头上画出一个鹅蛋大小的水滴形状来。
察德自己动手切,这块毛料本来就不大,刚刚切开一层薄薄的皮壳,就已经能看出里面透着水一般的浓绿像要滴出来一样。
“切涨了!”
察德抬头对佩特拉和小舞说,撒了点水,打开强光灯,毛料里面透出的满绿更始浓翠诱人。
为将军经营这个矿坑这么多年也没有看见将军这么高兴过。
那块毛料慢慢地切开,打磨之后,果然正如小舞刚刚画的线那样,切出正是水滴形状,玻璃种正阳绿,颜色很艳,水头很足,若是做成吊坠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清澈透亮得就如同一滴正要滴下来的碧水一般。
察德不禁惊讶地看了看小舞,他选石料,画线的功夫连他这个好手都看得惊讶,他差点忍不住想问他是不是怀有异能。
佩特拉看出他这惊讶的由来,笑了起来:“他就是运气好,刚好撞到了。”
“舞少真是罕见的人才,怪不知道将军放心让将矿坑让舞少来管。”
从矿坑出来,他们就在密支那最好的Paradise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一晚。
男人的体力真是没话说,刚刚伤好就这么能折腾,小舞将被单咬在嘴里,强忍着不愿意痛呼声发出来给那男人听。天快亮的时候,男人终于才消停下来,搂着他沉睡过去;这时候小舞却睡不着了,他觉得耻辱,羞愤,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在夜以继日的反抗和挣扎之中却越来越乏力,甚至对男人每晚几乎是必修课的侵…犯和占有越来越表现出顺从和接受。
他甚至开始有些憎恨起自己来,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谨受克制的人,在漫无希望的等待中却变得随波逐流,变得逆来顺受,他在惧怕,惧怕有一天,即使不用迷幻药那些东西,他都能变得寡廉鲜耻,成为任由这个男人摆布的玩物。这是这样想他就觉得可怕,也许不用等到那样一天他都会想办法结束这样屈辱不堪的生命,他怕有一天,真的成为那样的人,即便活着也是对‘蓝星舞’这个名字的玷污。蓝星舞是什么人,是夺得世界级赛事金腰带的拳皇,是掌握东南亚军火命脉的黑帮巨头,是星辰国际令人瞩目的CEO,而不是现在这个苍白无力的废人,被男人宠爱得下不了床。
他有他自己的尊严,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男人抓不住的宠爱。
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命运交拖在别人的手中,他说他爱他,有一些时候他也能感受到这男人疯狂的爱,可是他的爱他不需要,也无法消受。
他一直在等待,他总相信那个人会来救他,可是他在一天一天的等待中变得绝望,四个月,整整四个月了,他等的人现在在哪里?他无法责怪他,也无法责怪任何人,毕竟在生命和爱情的相比之中,爱情算TMD狗屁!
是呀,他已经变得开始绝望了,他想要挪动身体,可是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男人的手臂紧紧箍在他的腰间……
回到金三角的白堡之后,小舞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了,每天刚刚天黑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困,眼皮直打架,另一个特别的感觉就是晚上时候感觉也更加敏锐起来,有几次差点休克。
他总觉得这样的异常让他有些不知所搓和惊慌,他甚至开始怀疑佩特拉是不是在他的身上试用了某钟新研制出的迷幻剂,直到有一天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荒唐了一夜的早上,他强忍着困意在浴室冲冷水,结果突然在自己的胳膊上发现了极细的针孔!
小舞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激愤的怒气,这男人还嫌他被毁得不够彻底?他毁掉了他引以为傲的强健的身体和凌厉的铁拳,毁掉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甚至是人格,现在连他仅有的一点点理智和清醒也要毁掉吗?那他要的究竟是什么?任他玩…弄的玩物?空有一长漂亮脸蛋的花瓶?他想要那样的漂亮玩物这世界上有一大把,可是为什么非要是他?
他愤怒得手臂发抖,那股怒气焚烧着他,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挥拳砸在浴室的玻璃上,‘哐’的一声,玻璃裂成了无数的碎片,猩红的血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下来。
他看到自己那张苍白的脸随着那巨大的镜子破碎成无数碎片。
“怎么了?宝贝。”
佩特拉听到声音,推开门走进浴室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幕,满地的碎玻璃片,消瘦苍白的少年靠在浴室白色的墙壁上滑落在地上,胳膊上手上满是血迹,艳丽的猩红在白纸一样的皮肤上显得极为刺目。
佩特拉将小舞从满是碎片的地板上抱起来,却发现少年漂亮的大眼睛里只有空洞。
麻木而完全的空洞。
第二天小舞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只吃了一些水果来充饥,而且用将那些水果仔细检查过,一遍又一遍地在水龙下面清洗,再削去皮才敢吃掉,仆人们端来的水,果汁,咖啡他都没有喝,而是偷偷用一个壶子将这些装进去,再趁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倒在花圃里,饭菜也被他这样处理掉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果然没有感觉到如前两天那样的嗜睡,虽然这样,他还是装着像往常一样趟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想让那男人发现。
约莫九点十点的时候他听见卧室的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人。
他微睁眼睛瞄了一下,从余光里看到佩特拉带着两个穿着白大褂拿着工具箱的医生走到他的床边。
注射毒…品这样简单的活还需要医生来做吗?还是他们要来观察试验品的临床反映?
“这孩子这两天有些反常。”那男人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对医生说,那种不经意流露的温柔让他觉得恶心得抽筋。
“应该不会是副作用。”年老的医生说:“我们给将军夫人用的都是最温和的针剂。”
小舞最厌恶‘将军夫人’这个词,如果不是在装睡,他非要把这老家伙的下巴拧下来。
“教授,如果他要是有不良反应,或者针剂没有效果的话,我们是不是要进行手术的方案?”
手术?!
小舞听到这句话立刻浑身发寒。
“我不会同意动手术的。”佩特拉这个时候断然拒绝:“我不允许我的宝贝漂亮的身体留下一点瑕疵。”
“先观察一端时间。”老医生对旁边的助理说:“还是像昨天一样使用针剂。”
那年轻的医生拿着针就要走过来的时候,小舞再也忍不住从床上跳了下来。
“不要!你杀了我吧!”他向墙边退去:“我就是死,也不想碰毒…品。”
“宝贝。”没有等小舞逃到门边就被佩特拉揪住了,揽在怀里:“难道你以为我会逼迫你吸…毒吗?你误会了,我说过我不会这样做就坚决不会的。那针管里真的不是毒品。”
小舞拼了命地挣扎,撕扯之中他的指甲甚至在佩特拉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你告诉我,如果不是毒…品,那些针剂究竟是什么?营养针吗?”
“难道我在你心中就真的卑鄙到只会用那种东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那么爱你,怎么会……”
“我不相信!”
少年的声音尖锐起来。。
听见这句话,佩特拉觉得心里一寒。
“那你要不要知道真相?”
小舞停止了挣扎,用那双漆黑漂亮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这位是开普敦大学医学院阿法拉教授,为了造福同性…爱人的家庭,他致力于使男人生育小孩的研究已经数年,我对他们的研究很感兴趣,所以……”
“但你征求过我的意见吗?你有把我当一个人来尊重过吗?”听到男人这样的讲述他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把我当作生育工具一样对待,你这样是对我的侮辱!还有……”他指着旁边的阿法拉教授说:“让男人生孩子,亏你们也想得出来!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恶心的科学研究!”
老教授被他斥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们这项研究原本是好意,太多的同性恋人有这这样没有办法拥有自己和所爱的人的后代的遗憾,他们想要弥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