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6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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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平点点头,苦笑道:〃希望如此!〃
他二人结伴而行,来到小工厂的正门处,离老远,就隐隐约约听到叫骂声,走得越近,声音就越清楚,等到近前时,两人也看明白了,只见数十名北洪门人员站在大门前十数米开外的地方,正扯脖子叫贡献骂,骂达异常难听,什么爹啊,妈啊,祖宗啊的,这些人一个个还都拎着矿泉水瓶子,骂累了,还知道喝口水,润润喉咙,然后继续开骂。
王平看了,没什么感觉,只是觉的可笑,可陆寿却怒火中烧,火气从脚底一直烧到脑门,牙关紧咬,拳头握的嘎嘎作响。
该死的混蛋!陆寿转头问一旁的守卫道:“北洪们的畜生在这里一直叫骂吗?”
“是啊!自来了,他们的嘴就没闲着!”
“你们就这么一直听着,任凭他们骂?”
守卫们一听,吓的一哆嗦,急忙答道:“老大有令,不允许我们出战,所以。。。。。。”
“行了,别说了!”陆寿对王平说道:“王兄,你去带五百兄弟。。。。。。不,两百兄弟就行!不把这些北洪门的狗崽子杀个落花流水,满地找牙,难消我心头之恨!”
“啊?”王平大惊,急忙摇手,劝阻道:“陆兄,算了、算了,就让他们骂吧,反正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疼也不痒。。。。。”
不等他说完,陆寿怒声喝道:“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让你去,你就去好了,出了事,我顶着,快去!”
“好、好、好!我去!”王平耸耸肩,转身快步离开了。
若是换成旁人,这时候肯定会向柴学文汇报,让他想办法祖师陆寿,可是王平并没有。
这两天他一直心生不满,为柴学文让他去市区试探北洪门的那件事。
那次陆寿主动请令,柴学文担心他的安全,没有同意,反而叫自己去,这不是任人唯亲吗?他的心腹是人,难道自己就不是人了吗?虽然最后他有惊无险的逃了出来,不过心理却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好了,陆寿要违令出去和北洪门交战,王平心中暗笑,看柴学文最后怎么处置这位心腹!
时间不长,王平带出来两百号兄弟,来到陆寿近前,担忧地说道:“陆兄,老大可是禁止出去迎战了,你。。。。”
“得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害怕,就回去吧!”说完话,陆寿对两旁的守卫喝道:“打开大门,我倒要看看,北洪门到底有什么本事!”
“啊。。。。。。是!”
知道陆寿性格暴躁,不按他的意思做,自己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众人没敢多说什么,立刻打开门锁,将小工厂的大门推开。
嘎吱吱!
在一阵刺耳的声响中,两善铁栅栏门打开,见状,北洪门众人纷纷停止骂声,吓得调头叫跑,去找后面的郭栋报信。
此时,郭栋正半躺在汽车里,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地听着音乐。那几十面名北洪门人员跑到近前,迫不及待地说道:〃郭哥,不好了,南洪门的人杀出来了!〃
〃什么?〃郭栋大吃一惊,吓得一哆嗦,急忙坐起身,只见小工厂冲出来二百来号人,为首的一位,是名身材魁梧雄壮的大汉,手中拎有一把大号的砍刀,浑身上下,杀气腾腾,两只充血的眼睛好像在燃烧似的。
呵呵!郭栋暗松口气,原本只出来这么几个人,还以为南洪门的主力杀出来了呢?他没好气地白了左右众人一眼,随后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后对两旁众人喝道;”让所有兄弟过来集合,今天,我们要与南洪门大干一场,在东哥面前露露脸!”
第190章
北洪门众人一听郭栋的话,都来了精神,暗道一声真不容易啊!咱们老大也能这么有骨气!众人一个个擦拳磨掌,只等郭栋一声令下,全部冲杀上去。
郭栋从容地解开衣扣,慢慢从肋下抽出片刀,向前一指,喝问道:“带头的出来说话!”
陆兽正含愤在心,见北洪门阵营里站出来一名青年,中等身材,相貌平庸,没有出奇之处,可态度傲慢,语气不小。他向前急行几步,快速来到郭栋近前,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我是!你是谁?”
“我?”郭栋哈哈大笑,腰板挺了挺,说道:“我是九江分堂的堂主,郭栋!”
呦!陆寿一怔,想不到这个青年竟然是堂主,身份不低啊!活该自己今天立功!
郭栋不知道陆寿心里怎么想的,见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愣愣发呆,脸上表情更加得意,大笑道:“小子,你只带这点人很出来,不是我的对手,我指给你一条生路,你现在赶快回去,多带些人出来,只有这样……”
他话还未说完,陆寿猛然举起大砍刀,对着郭栋的脑袋,使劲全力就是一刀,同时喝道:“你给我躺下吧!”
嗡!
这一刀,破风声沉重、刺耳,仿佛一块巨石砸下来似的。郭栋见状,吓得脊梁沟冒凉气,头皮发麻,他怪叫一声不好,急忙向旁闪了闪,只听咔嚓一声,这一刀没把他挂上,却在地面砍出一条深沟。
啊?郭栋气闷,暗骂陆寿不是东西,竟然出售偷袭自己!他双手持刀,高举过头顶,对着陆寿的脑袋也劈了一刀。
陆寿心中冷笑,将砍刀由下向上的猛然撩起,不偏不正,正砍在郭栋砍来的片刀上,当啷啷,在脆响声中,郭动觉得自己双腕发麻,虎口疼痛,掌上一轻,再看手中的片刀,已被人家硬生生地砍飞出好远,他虎口也随之震裂,流出血丝。
我的妈呀!郭栋吓的魂飞魄散,双手哆嗦着,两臂发麻,哪里还敢继续打下去,转身就跑。
他刚跑出去的瞬间,只听后脑生风,本能地向下一低手,刷!大砍刀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掠过,切下一缕头发。郭栋暗暗咧嘴,这汉子太厉害了,十个、八个自己困在一起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保命要紧,先跑吧!
想到这里,他再不耽搁,甩开两条腿,使劲全力,向汽车停靠的地方跑去,边跑还边大喊道:“敌人扎手,撤、撤、撤,全体撤退!”
哗——北洪门帮众的信心被郭栋的表现摔了个细碎,不用他招呼,众人已经开始往车里跑了。
陆寿看罢,气得暴跳如雷,这叫什么堂主,只和自己过了一招就跑!已经到嘴边的鸭子,陆寿哪里能看着他飞走,没有追上去,而是带人调头向工厂内跑,近来之后,王名急忙上前,含笑说道:“恭喜陆兄,旗开得胜,一刀就把北洪门的人给吓跑了……”
不等他说完,陆寿一把将他推开,喝道:“给我让开!”说着话,他招呼二百名兄弟坐上汽车,全速追了出去。
王平被他推得靠墙而站,看着数辆汽车飞驰而去的背影,他心中冷哼,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北洪门耍的是诱敌之计,而你陆寿看不出来,活该你倒霉!
且说陆寿,带人坐车追出,远远的,看到北洪门的车队在前方全速行驶;他嘿嘿冷笑一声;对开车的司机吼道:〃加速;加速;几天绝对不能让对方跑了!〃
老大勇猛;下面人也气威;司机脚踩油门;不停的加速;两队汽车;在郊外的公路上展开了追逐战;时间不长;双方的距离只剩下二十多米;看样子再用不了多长时间;便能追个首尾相连。
正在陆涛兴奋不已;不停催促着司机加速的时候;忽然间;前方道路旁边窜出来数条人影;让过郭栋等人的汽车;然后将手中的帆布兜向路旁一甩;只听哗啦一声;无数只三棱钉洒在路面上。
嘎吱!南洪门这边的司机们反应极快;急忙踩刹车减速;即使这样;仍有数量汽车压在了三棱钉上;但好在已经降速;若是全速开过去;非翻车不可。
〃妈的!〃陆涛推开车门;从撤离跳出来;先是低头看着深深刺进轮胎里的铁钉;再瞧瞧边路站着的数人;喝问道:〃你们是谁?〃
这时候;南洪门众人也纷纷下了车;手里提着家伙;一个个怒气冲冲;两眼喷火;看样子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咬那几人两口。
路边的数人中;走出一名相貌英俊的青年;手中握有细长的家伙;他嗤笑一声;说道:〃阁下连我都不认识;还出来混什么?〃
陆涛举目打量这名青年;见他年岁不大皮肤白净;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只是脸上那股气势凌人傲气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别扭。陆涛还针灸不认识这名青年;他皱皱眉头;冷声问道:〃你他妈是谁啊?报名!〃
〃任、长、风!”英俊青年一字一顿的傲然说道。
呀?听完这个名字,陆寿暗吸口凉气,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任长风,既然他在这里,那么谢文东也在九江了!惊归惊,可陆寿并不怕,反而希望谢文东能在这里,自己打包包圆,将他们全部干掉。他用手中的砍刀指指任长风的鼻子,说道:“你走,我不想和你打,你让谢文东出来,我要和他决一死战!”
“哈哈!”任长风仰面大笑,说道:“想和东哥动手?真是可笑,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着话,他微微挥了挥手,只听哗的一声,道路两旁涌出来数百号北洪门人员,将陆寿一众围在当中。
啊!北洪门还真有埋伏!陆寿环视周围,心中虽惊,可脸上依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我以为你们埋伏有多少人呢,原来就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想动手,哪就来吧!”说着哗,他回头招呼一声,拉开架势,做好迎战的准备。
任长风点点头,暗道一声不错!此人虽然嚣张,不过倒是有点气势。他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我给你个机会!来和我打,赢了,你带着手下走,输了,可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不给你们活路!”
“好!任长风,你想单挑,哪就来吧!”
“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报名!”
“陆寿!”
“哦!”任长风点点头,又摇摇头,冷笑道:“没听说过!”
“**!看到!”
陆寿性如烈火,哪能忍得住任长风的奚落,抢刀上前,对准任长风的脑袋就是一记重劈。
任长风不慌不忙,连刀都未拔出来,举刀鞘向上一塘,当的一声,陆寿暗只一惊,任长风果然名不虚传,好强的臂力啊!他收到横扫,与任长风战在一处。
过招就如下棋,和高手下棋,是种享受,和庸手对峙,则是煎熬。由于袁天仲这个先天条件,任长风哪能放过,没事便去找他切磋,学得许多技巧和知识,刀法日益增进,现在和陆寿交手,便觉得索然无味了。
他见招拆招,和陆寿打了十几个回合,始终没有还手,陆寿刚开始还心寸畏惧,现在一看,任长风也不过如此,他猛的急出数刀,分袭任长风的脖颈和胸口,后着嗤笑,身形微微晃动,让过对方的锋芒,接着,手臂向前一探,突然刺向陆寿的心口窝。
陆寿大惊,暗道一声好快,他再想招接,已然来不及,只能将身形尽力地向旁侧了侧。
嘶!
任长风这一刀,贴着陆寿的腋下而过,将其也惊出一身冷汗,不过陆寿反映倒快,顺势将手臂手灰,紧紧夹住任长风的刀身,变被动为主动,然后高举砍刀,准备辟砍任长风的脑袋。
正在这时,任长风手腕一翻,只听喀嚓一声,刀把传出脆响声,随后唐刀自刀鞘中弹射而出,任长风将刀顺势向上一撩,扑哧,这一刀,正从陆寿的下巴刺入,刀尖从其天灵盖探出。
致命的一刀,也阴狠无比的一刀。
陆寿高句的砍刀再也无力落下,人僵站了三秒钟,随后庞大的身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任长风缓缓将唐刀从陆寿的脑袋里抽出,冷笑着说道:“你输了!”说着话,他甩了甩刀身上的血迹,挥了挥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