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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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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哪个谢文东?”青年警察疑惑地问道。

“靠!”警察白了他一眼,气道:“在T市,在中国,还有几个谢文东?当然是做北洪门老大的那个谢文东了,笨蛋!”

“老……老天!”青年警察站在原地,傻了。

刘田上了警车,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哪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

开车的警察年岁不大,二十出头,满脸的稚嫩,谢文东不用问也能猜得出来,他是从警校刚刚毕业的。

警察边开车边问道:“我先送你们去医院吗?”

谢文东和刘田身上都有血迹,前者额头被子弹划出个口子,半张脸都快变成红色,而后者更惨,瘸着一条腿,裤腿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刘田摇摇头,道:“不用!你先送我们到洪武大厦。”洪武大厦正是北洪门总部的大楼。

警察哦了一声,用倒车镜看了看二人,笑呵呵地问道:“你们和李队长的关系很熟吗?”这警察并不知道谢文东和刘田的准确身份,只是看队长对二人的态度很客气,心里好奇。

“有些交情!”谢文东没有说话,刘枪随口应了一句。

谢文东浑身上下的骨头没有一根不酸痛,特别是后腰,不时传来钻心的巨痛,虽然有防弹衣保护,但被子弹打中的滋味也同样不好受。不过谢文东的意志力极强,身上的伤痛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身在警车里,他的心仍然跳得厉害,心绪翻江倒海一般,非常不舒服,有种无法言表的不好预感。

刘田和警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则心烦意乱的望向车外,很多次凶险来临之前,他都有这样的反应。

警车开进市区,刘田长长松了口气,对谢文东笑道:“东哥,看来我们安全了!”

谢文东用手帕擦拭脸上的血污,眯着眼睛幽幽道:“希望如此。”

刘田一愣,不知道东哥为什么这么说。

这时,道路前方迎面开来一辆大货车,货车陈旧,车身哗啦啦直响,开在道路上,周围的小轿车都避得好远。

刘田和开车的警察都没有注意它,但谢文东却心跳猛然加速,喝道:“小心!”

警察没明白他的意思,半转回头问道:“小心什么?”刘田也疑惑不解地侧头看着谢文东。

不等谢文东说话,那辆马上要和警车擦肩而过的大货车突然一转车头,对着警车直撞过来。

警察此时再想躲避,依然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谢文东大喝道:“跳车!”说着话,他拉开车门,纵身跳了出去。

他这一跳,足足横着跳出一米开外,直接滚进路边的臭水沟里,落地后,又向前轱辘出十数米,身子才算稳住。

他伏在地上,眼前金光闪闪,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后面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看他刚才坐的那辆警车,翻着跟头飞到半空,破碎的零件碎块死溅,接着,警车大头朝下摔落,又是轰隆一声,尘土飞扬,警车落地,整个车身扭成了U型,血水顺着汽车的门缝中汩汩流出。

好半晌,谢文东才明白过来,他坐在地上,看着支离破碎的警车,还有里面被挤压变形的两个人,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狠狠捶了一下地面,刚才还和他并肩作战的好兄弟就这样永远离他而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跳车时留下的刮伤很痛,但和心里的痛楚比起来,已微不足道。

那辆和警车相撞的货车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脸完全凹进去,车门脱落,只听哗啦一声,从驾驶室里面滚出一人,身上被玻璃划出无数口子,神志不清地趴在地上,哇哇!连吐两口血。

看到这人,谢文东双眼充血,眼睛红得几乎放出光来,他艰难地站起身,向那人踉踉跄跄走过去。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对于谢文东来说仿佛有十公里那么长,他头脑昏沉,耳朵嗡嗡直响,天地似乎都在以他为中心飞速地旋转。

 第四十一章

他的意识力再强,这时也难以控制受损严重的身体,无法走出直线,是绕着S型的路线来到那人近前。

他扯开破烂不堪的衣襟,从腰间拨出手枪。

那人躺在地上,当然也看也谢文东来者不善,想要爬起来,可试了几次,最终还是无力的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此时,周围过往的车辆不少都停下来,有些人见出了车祸,想要救人,有些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当谢文东掏出枪之后,哗的一下,周围的人群瞬间消失,人们纷纷跑回到车上,生怕受到殃及,快速启动汽车,落荒而逃。

谢文东对周围的情况视而不见,也没有心情去管其它,低头看着那人,眯缝着双眼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必须……得死,你的过错不可原谅!”说话间,他对准那人的胸口,缓缓抬起手枪。

若是在谢文东头脑清醒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杀这个人,而是会对其严刑逼供,让他说出自己的身份和背后的主谋,但是现在,谢文东已没有理智而言,能站立,能说话,已经算是奇迹,换成旁人,连续遭受如此强烈的重创,早趴下了。

那人在他眼中看到浓浓的杀气,他咬牙没有说话,伸手去拉衣襟,在他的腰间,别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谢文东不给他拔枪的机会,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手指上,扣动了板机。

“嘭!”枪声响起,那人的肩膀升起一团血雾。

“嘭、嘭!”又是两枪,子弹将那人前胸炸开两个血洞,鲜血在他衣服上慢慢扩散,那人的双眼随之蒙上一层死灰。

当那人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有发出半声叫喊和呻吟,其刚烈的程度让人佩服,也让人恐惧。

谢文东没有心情也没有理智去佩服这杀手的骨头有多硬,明知道这人已死。仍在他胸口又开了数枪,然后转身走到道路中央,见前方远远行来一辆轿车,他没有任何要避让的意思,将枪背到身后,表情木然地站在原地。

轿车越来越近,缓缓停下,车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刚才,谢文东枪杀杀手那一幕他没有看见,不然,说什么他都不会停车。

他茫然地环视一周,见躺在地上、胸前被染成红色的杀手还有不远处两辆破烂的汽车,惊讶道:“出车祸了吗?”

谢文东走上前,面无表情地说道:“朋友,麻烦你帮我个忙!”

青年上下打量他,见他身上又是土又是血的,看起来伤得不轻,好心地说道:“我选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谢文东摇了摇头,指着警车道:“麻烦你先帮我把我的朋友救出来。”

青年闻言,快步走过去,向里面一看,直吓得倒退数步,五脏六腑都快翻了个。车里面的那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两个血肉模糊的肉团,红糊糊的夹杂着白森的骨头,白花花的脑浆溅在车厢里,红的白的,到处都是……他捂着嘴巴,别过头,对谢文东颤声说道:“你……你的朋友……已经死了……噢……”一句话没说完,他开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死了?!”谢文东脸上露出一丝悲痛。

可他没有时间对死去的兄弟做出哀悼,杀手又一轮的攻击又来了。

三辆黑色的轿车飞速行驶而来,不用看清楚里坐得是什么人,谢文东先感觉到一股浓重的杀气。

他精神一震,跌跌撞撞看着他,问道:“你要干什么?”

谢文东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将手枪伸出窗口,冷声道:“我让你上车!”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青年哪见过这阵势,吓得一哆嗦,愣了两秒钟,怪叫一声,跳起多高,甩开两条腿,连滚带爬地向路边跑去。

“妈的!”谢文东气得直咬牙,收回手枪,坐到驾驶座上。

谢文东经常坐车,可开车却还是第一次。现在被逼急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按照他脑海中模糊的印象,启动汽车,猛踩油门。

这辆轿车性能不错,加速也快,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轿车如同离弦之箭,直冲了出去。

还好这里不是市中心,而且时间尚早,路上车辆和行人都不多,不然,以他的技术,不用杀手来杀他,他自己就先把自己杀了。

谢文东开着轿车,在路上横冲直撞,速度达到一百二十公里,大有拼命三郎的架势,吓得前方的行车纷纷给他让道,车虽然开得凶险,但后面的杀手想追上他,还真不容易。

双方在公路上上演一场罕见的追逐战。

时间不长,谢文东开车接近市中心,这时再想放开速度,已然不可能。

看准路边的一条胡同,他将心一横,猛打方向盘,将轿车拐近胡同里。

胡同不宽,堪堪够一辆汽车通行,即使是开车的老手想穿过这条胡同都不容易,更何况谢文东。

咚的一声,汽车刚进胡同,左侧便撞到墙壁上,谢文东心中一急,向右打方向盘,咚!汽车右面又和墙壁来个亲密接触。

他开出不到十米,轿车的左右车灯完全报废,好端端的一辆轿车被又划又撞的体无完肤。

谢文东叹口气,看前方,胡同还有转弯,以自己的技术根本开不出。他来不及仔细琢磨,狠踩刹车,将轿车停住,两边车门都被墙壁堵死,他

拎出手枪,用枪把砸碎车窗,艰难地爬到车外。

刚到外面,后面的追车也到了,停下的轿车正好挡住胡同,给谢文东制造了一点逃跑的时间。

谢文东被人追杀过多次,但只有这回最狼狈,连他自己都数不清身上有多少处地方在疼痛,头脑发涨,人是在跑,但脚步已开始发飘。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胡同的,看到前方有座商场,人群密集,想也没想,出于本能反应的挤了进去。

谢文东不敢停留,他没有回头看杀手是否追来,甚至也没有那个力气,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穿过拥挤的人群,谢文东从侧门穿了出去,来到外面,刚好看到一个女孩在上出租车,心中一动,快步跟了上去。

那女孩看起来刚逛完商场,手里提着三四个包装袋,才坐上车,没等把车门关上,突然间挤上来一个陌生青年,她吓了一跳,正想开口门话,

对方却先笑眯眯地说道:“好久不见了!”嘴上这么说,下面却悄悄亮出手枪,枪口顶在女孩的小腹。

女孩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脑中一片空白,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谢文东手中枪的位置比较低,刚好利用椅背挡住司机的视线,他笑着对司机说道:“麻烦你,开车!”

司机奇怪地皱起眉头。这女孩身上的衣服不错,谈不上高贵,但也光鲜靓丽,可谢文东却太惨了点,身上又是泥又是土,衣服又脏又破,脸上

红一道黑一道白一道,看不清本来的相貌,活生生一个乞讨要饭的,但听他说话的口气,两人似乎还是朋友,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司机摇

了摇头,还是启动了汽车,问道:“两位去哪?”

女孩嘴唇哆嗦着,支支吾吾。谢文东接道:“去……”他本想说去洪武大厦,也就是北洪门的总部,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这次杀手对他

的刺杀,显然是经过周密准备过的,对他的行踪也了如指掌,说不定,总部附近也暗藏了杀手,草率前往,可能会遭遇致命的打击。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最安全的地方,有时也同样是最危险的地方。

谢文东顿住,转头对身旁的女孩道:“你家在哪?”

女孩颤颤巍巍地说出家里的地址,谢文东点点头,对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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