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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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房间的窗花,一齐射击,瞬时间,枪声连城一片,密集的子弹铺天盖地地飞射而来,灰尘四起,谢文东趴在地上,抬头大喊到:“出去!快出去!敌人会在一楼冲进来!”
众人根本不敢起身,只能一点点爬出去,进入走廊,方从地上窜起,疯了似的向楼下跑去。
关锋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刚到一楼大厅,就在两名黑人青年推门而入,来不及细想,关锋手中枪抬起,对着二人连扫数枪。扑通!那两人惨叫着仰面道地,随着叫喊声,外面的枪声更加猛烈,夹杂着嘶声裂肺的叫喊,无数的子弹又从门外打起来。
关锋叫道:“闪避!”说着,他斜身纵了出去。
他的速度够快,可后面的人员反应不过来,两名囚犯闪躲不急,被射穿目门的子弹打个正着,其中年岁较大的囚犯被子弹打穿前胸,当场死亡,另外那名年轻点的囚犯左肩受伤,卧倒在地直哼哼。
“M的!”关锋回头大声叫道:“都让开,避开玄关!”说着话,他拉着受伤的囚犯,将其拽进大厅内。
他边指挥人向门外射击,边对身后的李治全说道:“快拿桌子,把窗户堵住!”
李治全愣在原地没有动,他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去冒险这么做。见他没有反应,关锋急道:“快他M去啊!不然敌人冲进来,我们谁都活不成!”
“我知道了!”李治全黑着老脸,答应一声,带着两名犯人,将大厅内的桌子顶到窗户前。
他们刚搬过去,立刻引来对方的怒射,桌面几乎被打成马蜂窝,李治全三人也随之扔掉桌子,双手包头,趴伏在地。他回头喊道:“关锋,敌人的活力太猛了,根本顶不上去!”
“该死的!”关锋气得锤击地面,无法挡住窗户,那么敌人可随时冲杀进来,这对已方的威胁太大了。正当他琢磨该怎么办才好时,谢文东拉着李晓芸走下楼,蹲在地上,环视战局,暗暗叹气,他们面对的敌人不是黑社会,也不是土匪,而是真真正正的军队,时间拖得越长对已方越不利,尤其是已方弹药有限,若是耗光,只能认人宰割了。他眯缝着双眼,眼珠连连转动,沉默半晌,他回头望了望,说道:“长风,你去看看后面有没有后门。”
土楼的面积不小,这么大的楼房,想必应该有后门,只要后门不被敌人发现,那么已方还有逃脱的机会。
任长风领令而去,急匆匆向土楼后身跑去。土楼后身有仓库、厨房、储藏室等,那里谢文东等人都没去过。
等任长风走后,谢文东开始布置人员,进行防守,过了片刻,他有顾虑起二楼的情况,如果敌人在外面爬上来,顺着二楼的窗户进入,那情况就更加危机,无奈之下,谢文东只好分出五行兄弟前去二楼防守。
此时,二楼成了他心中的重中之重,只要那里没事,就等于为已方多争取一条退路,当真到实在抵挡不住敌人的时候,至少自己还可以退到二楼,占据有利地形,再与之对战。
战斗依然在继续,外面的疯狂射击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刚开始,囚犯们也在盲目的对外还击,但很快被谢文东制止住,这样的还击对敌人根本不构成威胁,反而会极大的消耗已方的弹药,得不偿失。
他下令让众人全部停止射击,只有看到敌人或肯定敌人所在的方位时,才可以开枪还击。
似乎觉察到土楼内没有了枪声;外面的射击随之停止。
顷刻间;战场安静下来;这种近乎于鸦雀无声的安静;沉闷得吓人;也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心慌。场中;到处充斥着浓浓的硝烟味。
犯人们相互瞧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谢文东的目光反而变得异常凝重;压低声音;说道:“大家小心;敌人要开始大规模的冲锋了!”
果然!谢文东话音未落;从门外;窗外;飞进来数颗手雷;引线外;冒着淡淡的青烟。
谢文东看得真切;脑袋嗡了一声;急忙向前飞扑;将落到他近请的手雷抓住;抖下手臂;将其又顺着窗户仍了回去。可是;这仅仅是其中的一颗而已;在大厅里;还分散地落有三颗手雷;此时再想撤出大厅;已然来不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谢文东的身后射出一条黑影;如果旋风;在大厅内疾速扫过;等他停下身时;三颗马上要爆炸的手雷全部都落在他的掌中;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他双手齐甩;将三颗手雷仍向房门的方向。
“轰隆隆‘‘‘‘‘”
连续的爆炸声在门窗外响起;接踵而来的是刺耳的惨叫声;嘶嚎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
这时;众人反应过来;定睛细看;原来黑影就是袁天仲。袁天仲有身好功夫;尤其是身法;更有独到之处;谢文东只是跟望月阁的长老学了一天的身法;其将其自身的格斗能力提升了一大截;更何况在望月阁学艺近二十年的袁天仲呢!
众人的表情可谓是瞬息万变;先是惊讶;接着是喜悦;最后只剩惊骇。
谢文东长长的呼了口气;又是赞赏又是感激地说道:“天仲;好样的!你救了我们大家。”
听到谢文东的夸奖;袁天仲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饶饶头;正想再谦虚几句;谢文东飞身将他扑倒;同时喝道:“小心!”
在二人倒地的瞬间;窗外;门外伸进来十数只枪口;接着;众枪齐射;十多只枪口喷出火焰;子弹把房屋内的一切都打得体无完肤。
谢文东喝道:“还击!”
伴随他的话音;趴在地上的众囚犯抓起枪;猛烈地向窗外;门外扫射。
原本躲藏在窗户下的关锋;身子是没有动;但枪口却悄悄从下面伸了出去;突然开火。
在伴随着中枪之后的惨叫声;敌人的这轮进攻总算是被谢文东等人打退了回去。
借着这个短暂的空隙;谢文东再清点人数;发现已方又有两名囚犯被流弹打中;两个都是要害中弹;当场身亡;死不瞑目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死灰。
无论他们是不是囚犯;无论他们以前做过多少错事;此时;看着他们身亡的尸体;谢文东心中充满伤感;他慢慢爬到二人近前;伸手扶下两人的眼泪;他咽口吐沫;转头环视众人;见关锋等人都是满面悲然;他沉声说道:“死去的人已经死了;可是我们还活着!做好准备;抵御敌人的第二次冲锋!”
“是!”十四名囚犯,进入安哥拉的当天就折损了四人,众犯,们此时再也不把这躺安哥拉之行当成旅游了,到了这里,他们才发现,人命原来是这么脆弱,如此微不足道,刚才还是活生生的同伴,转眼就变成冰冷的尸体.
谢文东又爬到李晓芸前面,见他脸色苍白的吓人,关切的问道:“晓芸你没事吧?”
虽然这一切都是李晓芸所引出来的,但是,他话语中非但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关切.
李晓芸慢慢抬起眼睛,看着谢文东,声音哽咽的说道:“文东都怪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后果.....”说着:“她望向地面上的尸体,喃喃说道:他们....他们都是被我害死的.....”
“别傻了!”不等李晓云说完,谢文东楼住李晓云的脑袋,让她扶在自己的胸前,柔声说道:“其实,你做的很对,我在黑道呆的时间太长了,势力虽然越做越大,人性反而越来越单薄了.有时候,我都怀疑,我究竟把自己的良心放在了哪里?”
听完他的话,李晓云在也忍不住,双手搂住他的腰身,放声痛哭起来.
众人看着谢文东,有点发蒙,刚才还狠如蛇蝎的谢文东,此时又变的柔情似水,他所表现出来的多面性,让人感到迷惑,也让人猜不出哪一面才是谢文东真正的本性.
虽然和他离的很近,近到近在咫尺,但心里的感觉他很遥远,远到远在天边.
谢文东象是一团迷雾,越想去琢磨他,就会越让人茫然.
这时,任长风从后面跑了出来,谢文东揽着李晓云,举目看他,只见任长风的身上粘满血迹,唐刀也滴着血珠子,他面色一凝,目光中带着疑问.
第十章
(10)东哥,后面有个后门。任长风甩甩刀上的鲜血,继续道:“但是已经被敌人发现了,我刚杀了两个突入进来的士兵。
谢文东苦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门还不知道怎样抵挡住敌人,现在又多出个后门,己方就这么点人力,如何防御?没有过多的思考时间,他说道:“长风,关锋,你二人带上五名兄弟去后门防守。”
关锋一震,忙问道:“谢先生,那这里呢?”
“这里有我,我会想办法的。”谢文东正色道:“快去!敌人冲进来就麻烦了!”
“是!”任长风和关锋点头答应,带上五名囚犯急匆匆去向后门。如此一来,大厅里只剩下谢文东、李晓芸、格桑以及五名囚犯,其中还有位肩膀中枪无法战斗的。李治全脸色难看地瞧瞧左右,低声问道:“东哥,我们就这么几个人,能守得住吗?”
“守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谢文东说道:“尽量拖延时间,我想,安人云的人也快到了。”
他这么说,当然是在安慰大家,他也不知道安人云是否会来,甚至,他都不确定安人云方面是否知道他遭遇了安盟袭击的消息。
李治全嘘了口气,露出半个脑袋,向外张望片刻,喃喃说道:“希望他们能快点来。敌人的冲锋似乎又要开始了!”
他说的没错,而且,这次安盟使用上了大杀伤性的武器——反坦克火箭弹。有名黑人军官模样的大汉从军车里拿出一支火箭筒,对准土楼的墙壁,猛的扣动扳机,扑的一声,一道白烟向墙壁飞速射去。
嘭!反坦克火箭弹直接打穿土墙,射进楼内,直至撞到第二面墙壁时才发生爆炸。
轰隆隆——火箭弹在大厅内爆炸,弹片横飞,硝烟弥漫,整个地面似乎都为之震动。
谢文东仰面躺在地上,脑中混浆浆的,两耳被震底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到,看向周围,灰茫茫的一片,空气中布满灰尘,什么都看不真切。谢文东晃着支撑起身体,伸手乱摸,寻找李晓芸。别人都可以牺牲,唯独李晓芸不能死,不然,他这次安哥拉之行就等于失败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钟,又好像是几分钟,他摸到一支大腿,不知道是谁的,急忙向自己身前拉扯,奇怪的是,它的分量出奇的轻,拉到近前之后,谢文东低头一看,原来是只断腿,断口处血肉模糊,他甩了甩脑袋,看断腿的裤子,似乎不象是李晓芸的,他甩手扔开,继续四处搜寻,双手在地上扫来扫去。
很快,他眼前发黑,身子一偏,又无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东哥,你怎么样?”就在谢文东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发觉有人摇晃自己的胳膊,他很难地睁开眼睛,看到袁天仲伏在自己身边,满面焦急地看着自己。
他听不到袁天仲在说什么,不过能看懂他的表情,张嘴说道:“去找李晓芸,快去找晓芸!”
他在说话,可笑的是,他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李晓芸在这,她昏迷过去了。”袁天仲修为精深,火箭弹爆炸产生的巨震对他的伤害不大,他侧身将昏迷不醒的李晓芸拉过来,上下巡视他一番,没有在她身上发现血迹,松口气说道:“东哥,她只是昏过去了,好像没有受伤。”
谢文东转过头,看到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的李晓芸,他精神一震,再次艰难地爬起,用力地揉揉耳朵,总算能隐约听到些声音,他大声道:“她怎么样?”
“没事!”
“什么?”
“她没事!”袁天仲觉得奇怪,谢文东怎么问这么多遍,很快,他想目标了,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