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10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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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罢;廖常青心中更是惊异;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拿起录象带;前后翻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过了片刻;他耸耸肩;随手仍到了一旁。在他看来;他可能是有人和自己搞的恶作剧;他也没放在心上。
等到接近中午的时候;廖常青正想出去吃饭;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廖常青接起;没等他说话;话筒里传来阴森森的男人声音:“廖局长;我送给你的东西想必已经看过了吧?!”
廖常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的反问道:“东西?什么东西?”
“那盘录象带!”
“啊!”听闻这话;廖常青恍然大悟;他低头看看被自己扔到一边的录象带;说道:“原来是你送来的!你是谁?为什么要送这个给我……”
对方扑哧一声笑了;慢悠悠地说道:“廖局长不用管我是谁;录象带里的内容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的;另外;我的联系方式已经夹在里面了;廖局长应该知道怎么和我联系;好了;就说到这里!”
廖常青听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见对方要挂电话;他急忙说道:“等一下!你到底是谁?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话问完;对方也已将电话挂断。廖常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怒冲冲地将话筒重重拍在话机上;同时咬牙说道:“你祈祷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谁!”他心中虽气;不过还是忍不住将那盘录象带拿起来;现在他也开始好奇;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警局有专门的录象设备;播放录象带很方便;廖常青虽然不的带子里是什么内容;不过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将周围的工作人员支走;然后将录象带放进机子里。本来他还没将这盘呆子当回事;可是录象一播放出来;廖常青的眼睛马上直了;探着脑袋;双目瞪得溜圆;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整个人惊若木鸡。
电视画面上是他在南洪门俱乐部里的种种丑态;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些东西;廖常青万万没有想到;他在俱乐部里的一举一动;甚至在房间里做的那些事情都被人家秘密拍摄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廖常青反应过来;他红润的面颊已变得苍白;疾步上前;手指颤抖着连续按动数下录象机的开关。只是一瞬间;他的冷汗流淌出来;这盘录象若是流传出去;足可以搞得他身败名裂。
他蹲下身子;缓了好一会;慌慌张张地又将录象机打开;把带子退出来;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向四周张望;看有没有偶其他人在场。
那么沉着冷静、老奸巨滑的廖常青此时也已彻底慌了手脚;六神无主;他拿着录象带;是怎么回的办公室都不知道;绕过办公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傻了。
不用问;这盘录象带肯定是南洪门录制的;真没想到;与自己关系那么交好的南洪门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廖常青又怕又气;一张大圆脸;时红时青;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思考对方给自己送来这盘录象带是什么目的;要挟?或是恐吓?
廖常青搞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图;这时候;他恍然想起那封信上的电话号码;他急忙探身;从垃圾桶里将信翻了出来;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他拨出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对方似乎早知道他会打来电话;话筒里传来冷笑声:“呵呵;廖局长;我等你的电话好久了!”
“你……你是谁?这盘录象是怎么回事?”
“我是谁并不重要;至于录象是怎么回事;廖局长因该最清楚不过了;不用我多说被?!今天下午两点;廖局长来一趟福临酒吧;如果到时我看不到廖局长;那么这盘录象带可就不一定会落到谁的手里了!”
福临酒吧?!听名字;廖常青觉得有些耳熟;他沉思片刻恍然记起;这家福临酒吧是南洪门在城北的据点之一;不过现在早已被文东会抢占;要自己去那里;难道,对方是文东会的人?想到这里,他机灵灵打个冷战,惊骇地问道:“你……你是文东会的人?”
“呵呵!廖局长很聪明嘛!”
廖常青这下糊涂了,能录制录象的一定是南洪门,可是录象带怎么跑到文东会的手上了,难道是南洪门和文东会联手来谋算自己?可这又不可能啊,南洪门与文东会是死敌,而自己又是站在南洪门那边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与文东会一起来算计自己呢?廖常青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他问道:“这……盘录象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对方没有解答他的疑问,只是重复说道:“廖局长记清楚了,今天下午两点,福临酒吧,希望到时廖局长不要迟到!不见不散,下午再见!”说完话,对方不给廖常青出言发问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廖常青身子僵硬,麻木的缓缓放下电话,整个人象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气力似的,瘫软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向下直淌。
楞了许久,他回过神来,立刻又拿起电话,打给向问天,想问清楚其中的原由。
电话是打过去了,但是却一直无人接听,廖常青连续打了三遍皆是如此,他不甘心地又给萧方打去电话,结果还是这样,手机明明是开着的,但就是不接听,这下,廖常青是真害怕了。看得出来,南洪门是已经把廖常青放弃了,不想再和他有半点的瓜葛。
廖常青在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一点。他算算时间,感觉不能再耽搁下去,必须得立刻出发去福临酒吧,万一对方真把录象带散播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就算不散播,谢文东只上交政治部,那自己也完蛋了。
第363章
廖常青硬着头皮前去福临酒吧,一路上他的心理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他刚到酒吧门口,一名站在那里的青年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他一番,表情冷漠的问道:“廖局长吗?”
廖常青没见过这名青年,他皱着眉头,说道:“我是廖常青,你是谁?”
青年没有答话,身形一转,说道:“廖局长请跟我来!”
廖常青又端起局长的架子,冷声喝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如果廖局长想拿回录像的话,最好不要啰嗦!”
呀!原来是谢文东的人!廖常青暗暗吃惊,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再不多话,低垂着头,跟着青年走进酒吧,在最里端的一间包房门前停下,随后,他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时间不长,他从包房里走了出来,对站在外面愣神的廖常青说道:“廖局长,里面请!”
唉!廖常青叹口气,咬了咬牙,走进包房之内,包房不小,可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一坐一站,站着的那位不到三十的样子,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无奇,一脸的憨厚样,而坐的那位二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衣,清秀的五官,狭长的双目,一身笔挺合身的中山装,他不是别人,正是谢文东。
见廖常青瞅着自己愣神干瞪眼,谢文东笑了,摆摆手,轻松地说道:“廖局长,请坐吧!”
廖常青回过神来,他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谢。。。谢先生,我们直接点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文东笑眯眯的看着廖常青,耸肩说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廖局长你想怎么样?!我刚到广州,初来乍到,相信并未与廖局长结下仇怨,而你却主动来找我的麻烦,这让我实在很难办!”
廖常青阵阵头痛,他忍不住拂拂额头,苦笑着说道:“谢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谢文东点点头,也不再转弯抹角,他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要廖局长以后站在我这边,帮我对付南洪门!”
“这。。。。”廖常青身子一震,久久无语,他收受南洪门的好处太多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嘴短,现在要他调转枪口去对付南洪门,廖常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谢文东善于察言观色,见他表情阴晴不定,他嗤笑一声,说道:“廖局长完全不用感到为难,其实南洪门对你一直都怀有戒心。”说着话,谢文东回手从身后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茶几上,向廖常青面前一推,说道:“想必廖局长很奇怪这东西怎么会落到我的手里吧?”
廖常青闻言瞪大眼睛,看着谢文东等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谢文东笑道:“实话可以告诉你,这盘录像带,就是从南洪门手里得到的,也就是说你的把柄一直都牢牢掌握在南洪门那里,只要哪一天他们看你不顺眼,将这东西拿出来,廖局长可就万劫不复了!”
廖常青边听边擦冷汗,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在官场上如鱼得水,既能财源广进又能保有名声,而实际上最笨的就是自己,自己的把柄竟然早已落在南洪门的手上,也就是说自己是生是死都在南洪门一句话,现在事情败露,以向问天为首的南洪门对自己不管不顾,甚至连电话都不接,这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啊!廖常青越想越气,额头的请进都蹦了起来。
谢文东见状心中暗笑,他露出同情的样子,说道:“只要廖局长肯站在我这边,录像带的事就算到此为止,我会把我手里的东西统统销毁,以后绝不再提,另外,帮我除掉南洪门,也算廖局长报了这一箭之仇,何乐而不为呢?”
廖长青慢慢垂下偷来,考虑谢文东的话。
谢文东淡然一笑,伸手入怀,从中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廖长青近前,说道:“当然,我也能不会让廖局长拜拜出力帮忙,甚至更多!”谢文东做事,向来喜欢一步到位,该大方的时候绝不会吝啬。
廖长青惊讶的长大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支票。他心里明白,南洪门固然可恨,可谢文东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与他合作,等于与虎为谋,可是若不答应谢文东,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谢文东的能耐,利用这盘录像带足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死伤几个来回的。
他心中矛盾,左右为难,最后,经过反复思量,将心一横,牙关一咬,身手结果谢文东递来的支票,看都未看,直接揣进口袋里,正色说道:“谢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
闻言,谢文东仰面而笑,幽幽说道:“廖局长果然是聪明人,你我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
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廖长青最终选择了向谢文东妥协。
当他离开酒吧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脑袋一阵阵的昏沉,这一天,可算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一天了。在回警局的路上,他心烦意乱,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谢文东的钱他已经收下来,谢文东提出的要求他接受了,可是帮谢文东对付南洪门,后者会放过自己吗?谁敢保证后者的手里就没有其他的录像带了,一旦拿出来,自己同样完蛋。就算真帮谢文东搞垮南洪门,谢文东真会像他说的那样给自己一百万,对录像带的事只字不提?廖长青心里没底,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不是在自己手里,而是被别人掌控,这种被动、无力、无奈的感觉快要让他崩溃。
路程过半,廖长青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回警局,直接回家。
现在,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无论站在南北洪门哪一边,他觉得自己的下场都不回好,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已经不少,足可以再国外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的。
一想到逃离中国,廖长青的心情反而轻松下来,从此以后,南北洪门的争斗再与自己无瓜葛,那些录像带随便他们去暴光,反正那时自己早已逃出国了。
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回到家后,廖长青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只将几件衣服以及必需品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