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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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所有人都感到费解,却也不好多言语,一来潇洒在学校里虽然成绩垫底,头脑聪明却也是出了名的,就单单是他能揣摩出那么多偷窥女生的办法,在整个锦华高中也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张郎被扔在臭气熏天地上,他想跑,怕死的人一般都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何况是他。但是看着潇洒手中的匕首和一副满不在乎抽着香烟的模样,妥协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蓄积着自己身体不多的体内捂着鲜血不止的手掌惊恐的看着他。
刘阿八和许玉涛也不知道从哪里抬着一面长度足足有一米五左右宽有一米的镜子率先走进门来,两人手中各拿着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样子着实让张郎恐慌得不成,随后进来的一众飞扬帮成员则要可笑得多,手中锅碗瓢盆样样齐全,潇洒甚至都能猜想得到顶风作案后老板苦着那张肥脸正接受老板娘歇斯底里的河东狮吼,他甚至已经做好了为他收尸的准备。
“我说潇洒,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每人来上这么几下,还不得活活把他打死,你这么搞,到底是为了什么,怎么连我都摸不着头脑了?”刘阿八将潇洒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若说这折磨人的方法他能层出不穷的想出很多,却从来没想过折磨人和镜子也能扯上关系么?
潇洒一笑,附耳说道:“折磨一个人的肉体往往只能落下层,我们要的是在精神上摧残他,把他搞死了,岂不是浪费我们的时间遭罪的还是自己?这丫的爱面子得很,通常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家伙自尊心只强不差,我们就是要让他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如同狗一般的生活,被人唾弃被人折磨,看着他自己狼狈可怜的模样,估计离我们成功也就不远了。你想想看,学校里面那死老头子他妈的就知道搞女人,任由他在学校里面胡作非为横行无忌,只要把他摆平了,我们不是平步青云省下很多麻烦么?听说高中部有几个牛逼的帮派,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强行的挡箭牌遮风避雨,若是犯下些事情闹大了,还不得被人家扫地出门?”
“好,那就这么办,还是你想得多,按照我的想法直接开砍,砍到那些个娘西皮的心服口服就算事,你这招狠啊,损人利己还不遭天谴,嘿嘿,果然有我八爷的风范。”刘阿八听完他的话后眼前一亮,也不得不佩服潇洒的深思熟虑大为赞同,转过身去后恐吓着说道:“他妈的,你们给我挨个挨个的揍,谁他娘的揍累了再让人替着轮番上阵,先把他的双手全部打成粉碎性骨折,然后是双脚,最后是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
“那么残忍做什么?”潇洒轻佻着说道:“凡事攻心为上,这丫的就一蟑螂,你们昨天估计把他也折磨得够呛,不是还能还嘴么,看我的。”
潇洒转过身去看着一帮帮众冷声喝道:“妈的,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叫你们拿一些冰块和熟鸡蛋,没看到这个冒牌张郎已经奄奄一息了么。我是叫你们做好事给他包扎一下,你们就非得想着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们飞扬帮是一群热爱生活体验激情放纵跋扈却有道德良心的人,你们看看,看看自己手中拿的东西,难道想打死他?”
“潇洒哥,我们没有这么想过,你理解错了,”其中一个机灵的小弟站出身来,拿着自己手中的炒锅碰得叮叮作响,嬉皮笑脸的说道:“我们是看他实在有些可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各位兄弟都估摸着他应该至少有二十四个小时没吃饭,大家起了善心想给他做点卵蛋炒人鞭,不是,应该是竹笋炒蟑螂肉给他吃,你冤枉我们了,兄弟们说是不是?”
“是!”其他人忍着笑齐声喝道,潇洒一阵无语。看来这猥琐无耻的帮会精神风格已经注定,他自己也是毫无回天之力,但是至少从另一个方面看来,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又如何在黑道上叱诧风云立于一种高度,看着地上眼神怪异的张郎突然软着口语说道:“兄弟,无论你是不是真的张郎,我都打算放过你,但是必须从这里爬出去,爬得快的话我们自然放你走,但若是慢了,我们也会逼着你走,机会就在眼前,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咯,滚吧。”
张郎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但是对于求生欲望已经达到疯狂边缘的他也没有细想其中的猫腻,抬起头来却看到那面镜子里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顿时呆立地,身后暴喝:“快点滚!”
第023章 … 红人
“快点滚,他妈的,磨磨蹭蹭的,是不是还想被痛扁一顿?”身后一个小弟暴喝道。
微微一愣神,张郎匍匐着的腿上已经挨了一扫把,他的思绪已经完全混乱,双足吃痛却无反抗之力。看着镜子里面自己潦倒衰败的模样心里建立的自尊心第一次受到如此激烈的抨击,一种几十年没有的想哭的感觉涌上心来却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在自己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氛围中,抓着地面的双手深陷在这潮湿的泥土里慢慢的向前爬着,潜意识的向镜子里面看去,他看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也看到潇洒等人嘲讽讥笑肆无忌惮的样子,每爬一次,他能感觉到天旋地转的伤痕和无法抬起头来的颓然。
“嘭!”又是一声声响,许玉涛一闷棍打在他的臀部上,看着张郎的样子再笨也能体会出潇洒的用意,虽然还达不到那种攻人之心的境界却也免不了奚落:“妈的,原来经常挨抽,那些个王八羔子的老师就爱打臀部,原来这里的肉真他妈的多,打着有手感,你们要不要多来几下,反正这个不给钱,免费的,对于我们学生来说,经济、实惠。”
“好,我来抽一千次,你们在后面排队,丫丫的,反正这两天放学没事干,过足了瘾再说,那个谁谁谁的,你他妈的下手轻点行不行,人家靠屁股吃饭的,你把他屁股打开花破了相,人家还有屁股在社会上立足么,别忘记了,人家是教导处主任,还是道上的蟑螂哥,人家是大人物,好人坏人都在做,人家那叫大人物。我们呢,妈的,穷学生一个,人家扭扭屁股也能挤死我们,要尊敬点,尊敬点,再尊敬一点,懂不?我靠!”刘阿八说着,从一个手中接过一根棍子,轻拍在张郎屁股上面,做着沉思的动作说道:“潇洒,你说他的这个样子这么有特色,身上的血和八爷的专门准备的大便就是卖相,我们来整点特写镜头刊登到校园网上去怎么样,再加上他头次企图入室弓强虽干的那些图片,靠,想着就兴奋。”
潇洒阴邪一笑,掏出手机说道:“还不止这些呢,你听听这个,更刺激!”
张郎的心里犹如坠入冰谷,以前虽然做尽坏事,那些人无论男女都是被迫的屈从,却从来未留下把柄,现在不但留下把柄,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栽在眼前这两个学生的身上,若是将这些东西公布出去,他都能猜想到那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只怕到时候只能过着如同鼠蚁般苟且偷生的生活,他怕,他怕失去地位失去自己现在的所有,猛然转身抓住潇洒的裤脚,近似哀求的说道:“不,不要这么做,不要这么做。”
“貌似你在求我?听见没有,我们高傲的教导处主任张郎张老师在求我,哈哈,他妈的,你们听到没有?”潇洒一脚踹出去,张郎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顿时向后滑了半米左右,脑袋撞在近在咫尺的门槛上,半仰着身子无力颓废的躺在地上,双眼迷茫空洞,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抽搐的身体在镜子的面钱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众人却对这个一向以正人君子自居的斯文败类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感,听到潇洒一说立即聚集在一起翘首以望,打开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手机里立即传出一阵让人不可思议的声音来:“校长,嗯嗯,你不要那么心急嘛,轻点行不行,疼死我了。”
“小牛牛,都给你说了,有人的时候你才叫我校长,没有人的时候要叫我小乖乖,以后不要忘记哦,来吧,我已经等不急了,妈的,家里那个母老虎天天让我跪搓衣板…”
“我靠,潇洒,你丫的真牛逼,居然连校长搞女人的对话都能录下来,好像那个女人,他妈的,怎么就那么熟悉,居然一下想不起来,奶奶的。”刘阿八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靠,这是牛老大,你说张家这两父子他娘的怎么都这么犯贱,怎么见着什么女人都上?”潇洒突然诡异一笑:“老八,我怎么感觉他们的处事方式和你的什么‘见着洞就上’的理论有些不谋而合,难道你早些年生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交流过?”
“就他那样?”刘阿八看着一脸震惊恐惧的张郎说道:“靠,老子要交流也找西门庆或者唐伯虎,谁他妈的和他混一级别,没品。嘿,对了,潇洒,不如我们把这些对话和图片公布在网络上去,让这两父子名誉扫地,我他妈的倒要看看他们以后还能怎么得瑟。”
“没错,我正是这么想的。”潇洒转过身来说道:“玉涛,你丫的去网吧把这些东西搞上去,对了,估摸着也快到中午了,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点饭,反正这家伙以后也跳不起来了,放他走,随便他做什么,估计星期一去学校,嘿嘿,校长办公室的窝估计也得被人抄了,闹吧,闹吧,他妈的,事情闹得越大我们活得越轻松,走,出去抽烟,这味道真他娘的难闻。”
一群人哈哈大笑的向门外走去,张郎的眼神从迷茫到震惊、惊恐,然后带着沮丧再转变到哀求,似乎有一丝明悟,双足猛然跪在地上说道:“求求你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想怎么样,不,不是的,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能帮到的一定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潇洒转过身来点着一只香烟问道,刚才那些复杂的表情自然落在早有谋划的他的视线里,他分不清楚什么叫做阴谋,也不懂什么叫做阳谋,但是他知道,当一个人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成功达到目的,这就是计谋。
张郎忙不迭地的点头应是,对于他而言,当荣华富贵已经尽去,所谓的尊严和高傲都是一种奢侈品,能够混得风生水起自然也有些头脑,他还看不出来这群学生的想法当真就成了笨蛋,只不过他的确有些笨,否则又怎么会被潇洒这个雏鸟算计?
潇洒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那张普通的脸上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不出深浅,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即将要做些什么,有些孤性的跋扈动人心髓。
生活的大罗盘不会向任何一个不知进取的人靠拢,有勇气奋斗的人不是一步登天就是万劫不复,前前后后一进一退身处潮流洪荒,也没有谁能够主宰谁,也没有谁能够成为谁的主宰。wωw奇Qìsuu書网为了奶奶那个任重道远的遗愿,潇洒不得不比别人付出更多。他没有别人衣食华贵的制高点来架设自己的人生框架,也没有强悍的实力、势力做后盾,他只是带领着一群热血的少年在激荡的青春释放光华,漫漫时间长河,飞扬帮才刚刚崭露头角却还未融入历史洪荒。
随后的一天多生活无疑过得很惬意,大同所有坏学生一样,浑身上下都标志着“我是流氓”的潇洒自然也落不了那种俗套,懂不得附庸风雅的他抛下那些繁琐的作业就流连在撞球室混日子,偶尔蹿到柳晴儿家里趁着柳家父母不注意,如同心虚的小贼一般摸摸柳晴儿的玉手捏捏小蛮腰,或者看着她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