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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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6…8 10:58:44 字数:9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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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我变回了孤魂野鬼,子桐和我少了电话,似乎我和他成了两代人,有了隔阂,再就是英格,我和她也陌生了起来,我也不去英格家了,英格也不来我家了,倒不是因为楚寒的原因,只是我们更多的忙于工作,忙于那些琐碎的事情,只是明天就是2月14日的情人节了,我是不喜欢这个节日的,总是因为洋人的节日,中国人也跟着瞎参合,但究竟是一代一代的流传了下来,我也就跟着“洋”了起来。
或许真的,不能像往日的情人节一样来个春光满面,我的房间除了那盆紫罗兰,现在又多了一盆鱼缸,因为子桐喜欢乖巧的小鱼,那里我只放进了俩条金黄色的小鱼,一只叫豆豆,一只叫点点,想子桐的时候,我就会盯着他们无休无止的发呆,在这鬼哭狼嚎的大半夜里,而每次总会被那些睡觉三心二意的人惊醒,那些人似乎寂寞惯了,睡觉着不是与梦做伴,就是要这高一声低一声的呼噜声来陪着,可子桐不是这样,他说他很少做梦,也很少打呼噜。当然,我也是那睡觉三心二意的人,因为我的梦里总会有子桐出现,我也宁愿就那样三心二意的一直睡着,直到我老了,没梦可做的时候,在醒来。
真的明天来的时候,我爸爸和我妈妈还真能赶上时代。爸爸买了一束玫瑰花送给妈妈。妈妈说要感谢爸爸,弄了一桌子美味佳肴给我们。我除了喜笑颜开也难免悲从中来,因为早上就这样过去了。
那面的英格和楚寒又是在兴致勃勃,自娱自乐了,英格打来电话说:“末惜,我弄了一桌子的佳肴,你赶紧过来”。我说:“怎么敢绞了你们的甜言蜜语,要不你哪天还真来搞得我翻天覆地的”。英格说:“罢了,不来就不来么,还什么翻天覆地的?”。值得庆幸的事,和英格在一起总是有好运相伴,真是一点不假,英格挂了电话,我就接到了子桐的电话。
子桐说:“末惜,一块去“瑶池”唱歌走”。我说,好。默默出国了,子桐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因为这里他的朋友,只有我和英格。我欣喜若狂,这难道是暗示什么?换上自己喜欢的那件红衣服,又重新洗了个脸,好好梳洗了一番。
刚走下楼来,就听着妈妈唠叨道,“要出去呀!”我说:“石子桐叫呢?”妈妈说:“石子桐是谁呀?”,我没有答,就跑了出去。
不用说,等会,肯定要和爸爸窃窃私语一番,“你知道不,我们末惜可能处对象了”,“你又像上次一样乱猜了,每次就你闹笑话”,“不是,今天是情人节,接了个男孩子电话,话也不和我说完,就急促促走了”,“不可能的,要是真是这么回事,要告诉我们的”,妈妈是不耐烦的说着:“你怎么就是说我乱说,今天穿的和往常也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妈妈接口道:“漂亮了许多”爸爸笑了一笑,继续看电视,顺便侧了个身子,背对了过去,似乎懒的说下去了,“好了,不和你说了,女儿还不是每天都这个样子”,“你这人,我也懒的和你说”。
一出家门口,就随便叫了一辆的车,按照子桐说的来到了“瑶池歌舞厅”,到了门口,没先看着子桐,倒是看见披着一头金黄色头发的女子,正对着子桐背对着我,比起默默矮了一截子,她挡了我的视线。那女子也穿了一件大红风衣,似乎颜色,款式和我的很相似。我叫了一声:“子桐”。那女子正过来对着我。咦,怎么是她?前些天说的那个岳晨瑶,我们的学姐,上一届的学生会主席,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你是晨瑶吧!”,她说:“怎么不记得我了,末惜小学妹,我们可是聚过好几次餐的”。岂止能忘记?几年前把我当做情敌看,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做了冤枉的“犯人”,不是她还是谁?我说:“那你怎么会在这里?”。晨瑶说:“是子桐叫我过来的,说情人节一起聚聚”。我是很想问,是几点来着,但是,很明显,她比我来的早,子桐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我的。
我张口欲言,却没有说,而此时,子桐却说了句让我很难堪的话:“咦,末惜,你的衣服和晨瑶的一样啊!”,怎见的是我和她的一样,不是她和我一样,难道这话就不能颠倒过来说?这话倒是别人来说,也就罢了,而他,对我而言,是与众不同的,所以我总想与众不同的来对着他。但我还是笑着说道:“一样就一样啊,这衣服又不是只为学姐一个人卖的,我也来凑和着,热闹些么”。我说的话,他和她都笑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情人节这天“瑶池歌舞厅”,生意是难得的好,一进去,就听到了杂七杂八的歌声,会唱的,不会唱的,都跟着精神抖擞了起来,到处都是你拥我抱的场景,人们似乎都要疯了似的,手脚并用了起来,分不清谁是谁的爱人,也听不清谁的笑声,谁的歌声,偶尔还伴着谁的咿咿呀呀的哭声,总之是黑压压的乌云密布的向我的耳朵发起了攻击,还有服务那句话,“你好,几位,请这边走,里边走。”,重复了好几遍,子桐对着那服务员说:“还有包间没有?”,那服务员把我们领进了离间的一间屋子来。
我们来到这间属于自己世界的屋子里,屋子里依旧弥漫着些乌烟瘴气的烟酒气息,一定是一波人走了,刚经过收拾了一番的,管它呢,来了就没有要走的意思,得过且过的人大抵如此,我们要了几样水果来,子桐说要喝啤酒,就要了几瓶菊花啤酒,他向来是不抽烟的,此刻,却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大大的吸上一口再呼出来,似乎像个老年人,语重心长的对着不懂事的孩子,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席话,却又无济于事的回到了起初无可耐何的样子。
服务生送来了我们要的几样水果,菊花啤酒,菊花茶,我们边吃着,喝着,顺便点了歌唱了起来,我选的是王菲的歌,我说,王菲的歌我都喜欢着了,晨瑶选的是仓木麻衣的舞曲歌,她是喜欢跳舞的,子桐选了几首刘德华苍老怀旧的歌曲。喜欢华仔歌的人,似乎就是那成群结队的蜜蜂不计其数,而子桐的与众不同,就是一副万物皆空的样子,我和晨瑶就是那万物皆空中透明的空气,无色,无味,干净的晶莹透彻。子桐接着一首一首的唱个不停,不过,唱技就烂的一塌糊涂了,晨瑶说:“还好华仔不在你身边,要是在的话,杀了你的心也有了”。晨瑶和子桐似乎比我还要熟悉,张口不避嫌的调侃着,我笑着说:“是呀!可怜的华仔一世英名倒让你给毁了,他呀!非气死不可?”。子桐掉转头看了我们一下,憨憨的笑了一声,继续拿着话筒高声喊道:“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一段情默默灌溉,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一会又唱到:“不管心意给谁,换来生存机会,真爱血液里相随,啊。。。抹去愁苦的泪水……。”,里屋的子桐在大吼大叫唱歌着,气势汹汹的,一副排山倒海的样子,隔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就是舞厅,隐隐约约的听见舞池内的动感音乐来,听的人热水沸腾着,晨瑶走了去,跳了起来,晨瑶是高挑,漂亮的,能歌善舞,大学里总会在院校的舞台上展示其婀娜的身材,曼妙的舞姿,舞台上的她似乎就是那月中的嫦娥仙子,挥舞其长长的袖子,魅力荡漾,台下就要晕倒过去一群人,而我每次总会看的眼花缭乱,因为台上的一群人,一样的个头,一样的装饰打扮,对于我这个近视500度的人而言,似乎眼皮里跳动的都是晨瑶。
那会,圣诞节来的时候,因为晨瑶的出名度,晨瑶收到的苹果总是最多的,次之,就是我了,当然不是因为我的人脉广,相反是太过于单调,因为我收到的都是那个情人节送我玫瑰花的男孩胤浩宇,别人是送一颗,他就是一整箱子,后来才知道他爸爸就是农副产品收集站的,虽然那次,我是费尽周折的退却了玫瑰花,而同宿舍的英格却是让我千辛万苦的一席话付之东流,那晚我刚好去了小学妹宜芸的宿舍,她背叛了我,接下一箱苹果还悄悄的分了起来,来个先斩后奏,弄得我哭笑不得。胤浩宇个头似乎不到175的样子,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倒不是因为他就是假惺惺的,而是他那白皙的皮肤出卖了他的为人,第一次见我时,说,学妹,请你吃饭,英格就悄悄给我说:“咦,这么好的皮肤放在男孩子脸上真是浪费了,还不如给你”,我也笑了,想起了“白脸奸臣”这四个字来,我最大的不足就是让自己皮肤没能像牙膏一样白皙,新鲜,稚嫩,每次,英格一看见白皙的男孩就想着:“末惜,把那个人皮肤给你,你就是美女了,你呢,也就差这么点”。说来也是,“一白遮千丑”,我是不能算入美女的行列了。说来也怪,这个胤浩宇却还是要群追猛打的样子对我,我想是不是因为他太白了,我黑,来个中和,可那样不是显得他更白,我更黑了。只是偶然一天,英格告诉我,说,你知道不,晨瑶在追胤浩宇,她喜欢的人是胤浩宇,我瞬间就僵住了,怎么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围着我在转,我不是太阳也不是地球,似乎成了一个真正的行星系,九大行星挤的我没法呼吸了。我问英格那后来呢,英格说,胤浩宇说喜欢你。
我彻底僵的不可收拾了,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和晨瑶就真少了联系,还记得子桐生日那天,子桐邀请来好多朋友,同学,晨瑶也在那里,同时,我尽是坐在了晨瑶对面,一桌子就8个人,我和晨瑶就成了桌子的前后中心。吃饭中,晨瑶喝了酒,借着酒胆尽是大模大样和我对干了起来。晨瑶说:“胤浩宇说了,我是美女,你(末惜)是才女,我是三流世界的人,而你末惜才是真正一流世界的人”。我被说的莫名其妙同时又哑口无言着,我本是想说:“这年头,美女倒是比处女和才女要吃香的多?”,可是,对着她说又有什么用?反倒误会为我在骂她了?生活中有些话就是这样,对着的话,说在了不对的场合,说给了不对的人,不对的话,反倒是要说在对的场合,说给对的人。
晨瑶憋看了我沉思着的脸,飘过来一束争锋相对的目光来,她似乎说到了热度上,毫不松懈下来,一副要说清楚的摸样?但是,爱情这回事,又岂是三言二语能表达清楚的?
她还又接着说道:“庸俗的男人喜欢“天衣无缝”的美女,哪怕她们的生活腐烂的何等的不堪入目,他也会心肝宝贝的爱的死去活来,而有品味聪明的男人就喜欢你这种半傻半聪明相貌平平的人。”晨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宴席四周都是她的委屈和杀气腾腾的眼神,这哪里是在夸我,分明是一股子冲进法庭控诉我的热劲,不可饶恕的摸样对着我,委屈可怜的表情对着别人。
我只能是一副是笑非笑,哭笑不得的表情,表情比那监狱里的杀人犯还要难堪,眼前是四面楚歌,我也随之被带到了楚汉之界,或许,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像虞姬一样用鲜红鲜红的血染红雪白雪白的颈,来个举世瞩目。可是那会,还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胤浩宇不是楚霸王,我也不是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