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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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只是英格走时,曾对我说过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她搬家的事情暂且不要对你说。”子桐说话时,一直看着我,似乎觉得眼前的末惜真的有着什么他要洞察的秘密。我问子桐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子桐说:“就在你走后的一个星期后”。就这样,面对着我爱的这个人的奇妙又怀疑的眼神,我本能的反应就是给他说些什么,或解释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在我眼里,生活中的好多事情都是可以这样一笑而过的。
子桐给了我英格在上海的电话号码,那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打了过去。可这个电话还是被楚寒接了起,听出了他的声音,我就立马挂了电话,那面的楚寒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不一会儿,英格就把电话回了过来,英格说:“末惜,你还好吗?搬家也是没有给你说,想让你在南京好好玩些天的”。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转移着说话,明明是不想对我说出她的消失,还说……。我说:“还好,你最近怎么样了?”,英格一个尽的说着好,先前那些调皮口吻一下子消失了,变得成熟了许多,我和英格就那样匆匆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她也没有邀请我去上海玩,我也没有邀请她有空回家乡来,两个人一下子变得都寂静了起来,这寂静又带了点看不见的痛。
我出院后的这些天,所有的事情都赶着来了,雨彤来找我,说是很急的事情,我们约在了一家环境优雅的酸奶店,夏天的热,总是给人一种毫不留情的发烧感,街上的阳光也是一样热,看着都让人觉得口干,这天的酸奶店如往日的夏日一样,人多的很,这里的人穿的一个个都是毫不羞涩的露骨形式,都挤着喝酸奶和冷饮,甚至还排起了很长的队来,我和雨彤也就那样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服务员好半天才打来了我们要的冷饮,雨彤从手提包了拿出一张照片,问我:“末惜,你认识这个人不?这些天总是见着跟踪我”。我看向了照片上这个气质女性,我记得这个人,默默的母亲,我对雨彤说:“咦,怎么是她?”,雨彤说:“你认识她?”,我说:“她是默默的母亲”。雨彤听了我的话,很诧异的说道:“是她,我倒是没见过,那么她究竟是为着什么跟踪我呀!难不成是因为我和子桐走的太近了,还是?”。我对雨彤说:“你不要乱猜了,或许是觉得你长的像默默,想自己女儿的缘故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去年,默母找我和英格听故事的事情,说她有个叫梁舒婉的姐姐,有个女儿,失踪了,难道是?我看向了雨彤,心神不宁起来,我对雨彤说:“这个女的没有直接找过你,或对你说什么吗?”,雨彤说:“没有,跟了我好些天了,要是真的是她跟踪我,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了?我是怕我前夫闫闽生派的人”。雨彤紧张的脸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或许应该告诉她默母的故事,然后,我给雨彤讲了那个叫梁舒婉的故事,雨彤听后,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只是说了句:“咦,很惋惜呀!希望她们家里人可以找到那个丢失的女儿”。我还是那样惊奇的望着雨彤,因为我觉得默母这样一个贵妇人,不会随便因为大街上一个女的长得像自己的女儿,就莫名其妙的跟踪了起来。
雨彤被我盯的笑了起来,开起玩笑,说:“末惜,你这样眼巴巴看着我,不会是认为我就是那个她们家丢失的女儿吧!”,我也嬉笑着说:“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的”。雨彤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奇又好笑的笑话,喝进口的冷饮一下子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子,还溅上了我,雨彤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雨彤哪里是个矜持的淑女吗?也是经不住笑话的诱导的,何况我这话又不是笑话,我本来就是发自内心的,所想所说的了。我说:“今天还真是阳光明媚,一出来就沾上了美女的光”。雨彤笑着说:“谁让你讲笑话,不切实际的讲,我可是父母的亲生女儿呀,我爸妈还经常给我讲起我小时候,怎么,怎么顽皮,怎么淘气……”。
不管雨彤说什么,我总是隐隐约约的感到,雨彤的身世是个谜。我打断了雨彤的话,我说:“你不是现在和子桐很熟吗?那么他是知道默母跟踪你的事情吗?”。雨彤说:“我和子桐还是很普通的朋友的,总不能什么事情也对着他说的,何况起初,我真因为是闫闽生叫的人跟踪我的”。
雨彤和我的一席话中,好几次的提到了闫闽生,我就问着雨彤,她和闫闽生之间的事情,雨彤说:“我们是好久都不来往着了,这些天他总是找我也是为了财产的事情。”财产?认识雨彤这么长时间了,她倒是第一次提及到自己的财产问题。雨彤说:“你还不知道的,我和闫闽生离婚,分的了相当可观的财产”。我不知道雨彤口中的相当可观是个什么概念,我也不便问,只是问了句,“难道闫闽生现在来找你是为了你分的财产”。雨彤用很冷漠的表情说着:“他来,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些财产的事情,他爸是把公司交与了他,他倒是吃喝嫖赌无非不做,现在公司的经营简直一塌糊涂,还负债累累,……,真是没想到闫氏集团走到了今天,我想过些天你们报社就该有忙的事情做了”。看着雨彤,我似乎感觉了一股子炸药味道,我问雨彤,“难道你是不准备帮助他的公司了?”。雨彤很冷淡的说:“帮助?我的那点财产帮得了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能帮助他的只有他自己。”我附和的说着:“你说的也对”,雨彤接着说:“末惜,你是记者,几个月后,你就忙着撰稿,印刷报纸吧!看看闫氏集团是怎么一落千丈的”。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善良的雨彤一下子变得厉害起来,厉害的你都不知道当初选择嫁给闫闽生的是不是她本人了,人就是这个样子,复杂的让你永远也看不透,当你认为她是柔弱,不可一击时,她却厉害的让你觉得可怕,当你认为她是一个厉害狠心的角色时,她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你为她心痛不已。
人的复杂就在于谁也不能够清清楚楚的了解谁,夫妻也不是个例外,不要因为有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就有了如今的天长地久,不要因为有了昨天的同床共枕,就有了今天的相互了解。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倒是颇有几分现实感,有一对恋人,有一天,B男想结婚,就对A女说,我们结婚吧,A女说,我还不够了解你,等我了解了你再说吧,B男生气的对A女说,我们还要怎么了解?我们已经恋爱了三年了,A女说,我还是不够了解你,B男说,等你真正彻底的了解了我,我们就都老了,因为我们总是在跟着时间变化,一步步的成熟,你一辈子都不会彻彻底底的了解我。
雨彤究竟也是未能够真正了解闫闽生,虽然曾经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她尽是不知道在闫闽生风情万种的外表下,却是藏着一颗出色的经商头脑,他也可谓是一个商界奇才,几个月后的,“闫氏集团”并不像人们料想的那样一落千丈,而是相反的蒸蒸日上,企业经营的有条有序的,业绩日益提高,进而走向了海外市场。只是这个闫闽生依然不忘记其寻花折柳的风流之气,再后来,他也就没再来找过雨彤,雨彤也没再提及他,他们之间所谓的那些缘起缘散也就散的干干净净了。
倒是后来,雨彤却是和子桐走的近了起来,没了英格,我,雨彤,子桐似乎我们又成了我爸妈眼中的“三剑客”。而我们“三剑客”依然是个单身汉,而我也因此,把自己的事情说给了雨彤听,雨彤说,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毕竟太小了,你告诉我,或许我真的可以帮到你什么,或建议你什么?我对雨彤说起了我和英格的友谊是怎么的根深蒂固,从小学到大学,甚至,我们还上了同一所大学,住进了同一个宿舍,英格又是怎么帮助我,照顾我……。后来,因为楚寒的原因我们的友谊走到了今天的……,雨彤听着很诧异,说:“难道英格他们搬家是因为你吗?”,我也不知道我此刻该说着什么话,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我又对雨彤讲起了楚寒,我讲起了楚寒是怎么样,怎么样,对我不尊重……,雨彤一瞬间惊奇的似乎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安慰我,她说:“没想到楚寒是这种人,那么英格不知道过的还……”。她尽是考虑到了英格,我说,她们走后,我只给英格打过一个电话,她也是,前些天曾打过来一个电话,说着她最近很好,问起了我们几个,雨彤很忧伤的看着我,说:“末惜,不管怎样,事情究竟是过去了,但你和英格不能就这样误会下去的”。误会?一个人连自己的心理世界都做不了主,又岂能主宰得了别人的心理世界,就算是这种误会真的解开了,我和英格又重新回到那种你来我往的友谊,又会有着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呢?有些事情就是不敢往下去想的,我对雨彤说:“有些误会,解不开了比解开了要好的多,像这样的误会,我倒是希望它一辈子也不要解开了,无论对我们谁而言,都是最好的了”。雨彤对我这样的回答并没有在继续说什么,或许她是认为做的事是对的了,除了这样做,似乎在别无他法了。
这天的雨彤似乎比平常更懂我了,她随即就转化了话题,说起了岳晨瑶,她的弟媳,雨彤说,晨瑶和程轩琦一起在单位请了假,在北京旅游观光着,在北京呆了些天,就去了英国了。提起了晨瑶,我就想起了胤浩宇,那个曾经在我和晨瑶中摇摆不定的人,然后就低低的笑了一声,雨彤说:“末惜,你笑什么?”,我说,没什么,究竟是不能把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告诉晨瑶的这个表姐。
我和雨彤两个人只是那样静默了一会,雨彤就开口说了一句:“其实,末惜,有件事我一直想对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是不好意思的了”,我说:“什么呀!我们都是惯了的朋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雨彤说:“你知道吗?从我认识子桐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爱上了他,尽管世界上最不可靠的爱情是“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但是我还是……,甚至现在我似乎被他的阴影笼罩了”。我看着雨彤那一张尤为慎重的脸,看来这的确不是一句玩笑着的话,但是,我又该对着她说什么呢?除了无穷无尽的诧异,和这句感叹“啊!”,我的语言全被腾了个空。雨彤看了惊奇着的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敢有什么奢求,何况他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恐怕我有的也是一厢情愿的……。”,雨彤说着,说着,眼角就渗出了眼泪,那么漂亮的一对眼睛,或许我不该让她流泪的。我说出了一些慰藉的话,我说:“要是没有默默,或许你们……,因为子桐不是那种你犯了某一个错误而看不起你的男人”,我对雨彤说起了默默,我说,子桐和默默是两人互相等待着的恋人,再有一年默默就该回国了。
雨彤重复了我的话,说:“默默?她们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她们就已不是一条路上的了,那样不切实际的恋爱究竟是维持不了多久的。”,我不知道雨彤是听说了什么?还是这样胡乱猜想一番,难道是因为默母曾经反对过此事?我对雨彤说:“你还不知道,默母是早就同意了她们的”。雨彤说:“那个我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