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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会长前夫,手放开-第61部分

小说: 会长前夫,手放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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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兴奋不?***一夜值千金,你可千万别错过!”裴可欣做着鬼脸,一蹦三跳出了房间,把下了药的女人和身强力壮的男人就这样反锁在屋里,不得不面对彼此。

    桑念初觉得身子好热,热到想要拽着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也脱下去。身子里像被燃起一团焦灼的火焰,哪怕泡在冷水里都无济于事,只有贴近某样肌肤,才能得以降温——就像刚才那样,被人抱在怀里。

    “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意识有些迷蒙,黑暗中她分不清站在们面前的是谁,无论是谁都好,请快些帮她解决这痛苦的折磨啊!

    裴傲南呆愣在原地,身下已然支起帐篷。他最爱的女人这一刻正穿着诱惑至极的内衣躺在他的床上,极尽妩媚,向他发出最动人的邀请。

    吃,还是不吃;君子,还是小人——这是两道难以抉择的单选题。他走近她,看着她不安地攀附着床单,显得十分痛苦,香汗打湿了她薄纱般的内衣,那饱满若隐若现,诱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

    “桑念初……”他气息炙热,声音沙哑,解开领带和领口的扣子,忽而压下身躯,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渴望下。

    他试图唤醒她,可换来的是她突然抬手攀上自己的脖颈,纤指穿过他的发丝,肆意在他身上点火。

    “宝贝——”裴傲南终于彻底动了情,他受不了这样的她,送上门的猎物哪有不吃之理,想到这他便以最快速度将自己的衣物去除干净,飞快冲洗了身子,还未等发丝上的水珠干掉,就急切地走向她,手颤抖地覆在她秀美的肩头。

    “啊……”仅仅是简单的肢体接触,桑念初便立刻难耐地弓起身子迎向他,结果却扑了个空,只好不安地摆动着身子,一双手也急急寻找着他的踪迹。

    该死,药效这么大,她根本就分不清此刻在她身旁的人是谁——裴傲南真的有些后悔,等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不会恨死自己就这么占了她便宜将她吃干抹净?

    本来停留在她身上的大手蓦地抽回,他紧紧攥着拳,想要抽身而退。

    不料桑念初竟然再次主动迎了上去,贴近他,将自己狠狠揉进他的怀抱中,小嘴儿胡乱吻着他的锁骨,吻着他的面颊,一双手也不乖地攀上他坚实有力的胸膛,游移不定。

    这到底是谁吃了谁?

    她这样惹火他真的会受不了的……裴傲南喘息急促,挣扎着说:“宝贝,别……别这样……”

    “要……”桑念初含混不清地说着,樱桃小口急切地找寻着,终于成功找到他抿起的薄唇,主动凑上去,啃咬着他,酥麻的叮咬令他简直要为之疯狂。

    “你会后悔的……”他想要推开她,心里却隐隐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刚一张口便被她探入丁香小舌,意志在一瞬间瓦解,他再也不想被动接受,而是将她压在身下,热切吻着怀中无助又渴望的她。

    就算她明天会怪罪自己又能怎样,她迟早会是他的,因为他爱她,发了狂的爱,只想宠她一辈子,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至死都不要离开她!

    他会好好疼她,不会让她痛,不会让她受伤,会让她感受到什么是最真切的爱,最幸福的欢愉,最欲罢不能的依恋。

    这是上苍赐予他的机会,他,必须要珍惜……

    挽起她柔软的腰肢,终于,他温柔地褪尽她身上的最后一丝遮蔽之物。

    让他来爱她——就从今夜起,他不会再满足于默默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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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厚道地卡在这里,相信南瓜们一定都崩溃了……裴傲南到底有木有吃掉咱家小初初咧?这个这个就等明天见分晓吧!

    话说,今天其实想啰嗦一下,感谢各位亲们给空纸的留言,空纸知道自己经常索要还来不及回复评论,或多或少伤到读者亲亲们的心了……但是空纸真的不是故意的,经我家花魁相公提醒,特利用文后一点点宝地来向亲们道歉。空纸平时工作有点忙,因为白天不是在电脑边工作的,所以下班基本上都在抽时间码字,如果码字到很晚的话或者临时被派公出的话就很有可能只剩下日更的份了……真的不是故意的,希望各位亲亲们能够多多包涵,不要因此而冷落了空纸的评论区……空纸保证下次一定将回评作为第一要务,请花魁相公监督!

正文 113、昨晚发生了什么【3000字*第一更*悬念】'VIP'

    这是个迷醉的夜晚。

    桑念初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对自己低声倾诉,间或吻着她的唇,品尝着她的美好。她热了,他为自己降温,梦中焦灼喘息的她在他的喃语和触摸下变得越来越恬静平和,直到……

    直到她隐约听到枕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像是两个男人刻意压低声音在交谈,随后一扇门被轻轻关上,虽无声响,但却像是带起一小阵旋风,唤醒了原本意识散乱的她。

    睁开眸子,入眼是一双清澈明亮炯炯有神的双瞳,这双眼睛直视着自己,似乎要直直望穿她的心。桑念初盯着这双眼睛看了半晌,忽然大惊失色:“裴傲南!”

    裴傲南含笑将食指按在她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要吵到别人,时间还很早呢。刻”

    “我怎么会在这?”桑念初只记得昨天跟裴可欣在一起,她喝下一杯奶茶,随即便彻底失去那之后的记忆。

    她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怎么会睡在裴傲南的床上噱?

    越想越不对劲,她索性将手藏在被子里胡乱一摸——身上一件敝体的衣服都没有,她竟然浑身赤。裸!

    下意识地将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不料和自己同在一袭薄被下的裴傲南被抢走了遮盖身躯之物,露出结实诱惑的胸膛,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霸道的男性气息。

    他……也是一丝不挂?

    桑念初吓坏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此刻好像浑身酸痛,熟悉的无力感觉。

    “我……”她支支吾吾地问。

    “你?”裴傲南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手撩起桑念初垂在颈间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玩味。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咬紧嘴唇问,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他说出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实。

    “什么都做了。”裴傲南突然凑进她,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还抬起她羞涩的面颊,迫使她同他对视,双眼写满不容置疑的肯定。

    桑念初立刻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连被子滑落都顾不得拣,她一个趔趄险些从床上掉下去,还是裴傲南眼疾手快突然将她拉回到自己怀中,两具肌肤热切接触。挣扎间裴傲南的被子也滑落至腰腹以下,桑念初分明看到那个不该看到的东西,又气又恼,恨不得咬舌自尽。

    “你怎么能这样!”屈辱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桑念初忽然像愤怒的猫儿一样弓起身子强行推搡着他,手像猫爪子似的在他身上捶打着,还留下一道血痕。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因此,这是他早就策划好的答案,无论她能否接受。

    他以为凭她的性子,迟早会面对这个事实,迟早会欣然接受这个事实,不会觉得这像个抹不去的污渍。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要面对她像疯子一样将他挠出道道血痕,还要死死禁锢着她,防止一个不留神她就从自己怀里挣脱,去做傻事。

    直到她折腾累了,声音从沙哑变成哽咽,他才牵起她的双手攥进自己的掌中,有些心痛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裴傲南,你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吗!我已经结婚了,还有身孕,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跟你发生关系!”

    “那就离婚。”裴傲南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应当,“离开他,嫁给我,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我还没离婚,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无耻,很放荡,你怎么能强迫我!”

    听到她这么冤枉自己他可真的要哭笑不得了,昨晚是谁像只八爪鱼似的拼命巴着他攀附着他想要往他身上贴近的?是谁穿着蕾丝内衣挑起他的欲火?是谁主动奉上自己的樱唇啃他的锁骨?是谁用不安分的小爪子穿过他的发挑。逗着他最敏感的几处地方,还用小腿儿磨蹭着他的身子?

    他笑笑,突然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对于她的质疑他不想做过多解释,只是轻声在她耳边说:“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餐给你吃。”

    “我不吃!”桑念初挣扎着爬起来,四处寻找自己的衣服,“我要回家,放我回去!”

    “吃过饭再走。”裴傲南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回到床上,压着她的身子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重复一遍昨晚做过的事。”

    “你卑鄙!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桑念初抵着他的胸膛,恶狠狠地说。

    “那是你的事,就算你每见我一辈子就恨我一辈子,该爱你我还是要爱你,没什么影响。”裴傲南站起身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揉成一团,包括她那件价值不菲的情趣内衣。桑念初仿佛看到有团熟悉的紫色,可还没等她辨认清楚,裴傲南便将它们一股脑丢出门去。

    他从衣柜中拿出新的衬衫,赤。裸着身子在她面前大喇喇地换好,桑念初看也不是,躲又总觉得不甘心,于是就那么固执地将头扭到一边,嘴角边还挂着泪痕,心里默默抱怨着,此刻已然追悔莫及。

    没有衣服,看她往哪跑。裴傲南得意地穿戴整齐,对着缩在被子里的她说:“我一会端早餐上来,你要是想先洗个澡的话,提醒你不要把自己搓得满身是伤。”

    他真的是在提醒自己!桑念初等他走出门后便立刻走进浴室,狠狠擦拭着自己的身子,直到娇嫩白皙的肌肤变得通红,甚至布满红色的血斑,痛到不能再下狠手,这才悻悻地放过自己。

    她该怎么办才好?她没脸再见所有人了,最要命的是尽管她恨,仔细梳理后却发现,她恨的只是自己已婚的身份,而不是曾经跟他在床上欢爱,这让她觉得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这儿她便立刻冲出浴室,在裴傲南的衣柜里胡乱扒出一件衬衣,套在自己身上,遮住身体——死也要死的尊严点不是吗!

    确认万无一失后她就直奔窗子,虽然不知道这是几层,但反正跳下去也会头破血流,这是最简单快速的死法,她只遗憾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害得腹中宝宝受自己牵累,还未睁开眼睛到世界走一遭就过早死在她的腹中。

    “对不起……”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推开窗子,轻而易举地爬上窗台,毅然决然地向下面一望——等等,她突然就傻了眼。

    是谁在窗下放了个蹦床?

    摆明了是要阻止她的想不开啊!

    桑念初恨恨地关上窗户,卧室的门也在这时恰巧被推开。裴傲南端着香气四溢的早餐盘走了进来,见桑念初正站在窗边,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并不意外。

    他就知道她得干出这么极端的事,正如他一早所说,桑念初虽然偶尔有猫的可爱和温柔,但骨子里还是像只忠实的小狗一样,一辈子只认一个主,绝不会轻易改变,除非征服她的心。

    “你走光了。”他把她从窗前抓了过来,强行拉着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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