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10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的印象里,水珊应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富家女,从她开的车就能看出来,但当雾儿领着我来到一个豪华别墅区,我和雾儿站在水珊家的别墅大门前时,我还是狠狠的震憾了一把,中西结合式的别墅什么的就不说了,单说位于这座独立别墅前的大花园就让我震惊,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的闹市区,能住着这样一座皇宫一般的别墅,那绝非有点钱就能办到的,那得相当的有钱才行。看来水珊出门总是开着一辆莲花跑车,已经是相当的低调了,现在就是她开着一辆布加迪威龙或兰博基尼的最新款出来炫我也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我靠!水珊家有不少的钱啊!”我像个没过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站在水珊家的别墅前感叹着。
“嗯,是比较有钱。”雾儿见我一幅傻象,掩嘴笑道:“老公,以后我们也要好好挣钱,将来也要自己有这么大的房子。”
“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月五千的薪水,我算算啊……要买这么座别墅,我想以我的那点工资,不吃不喝,怕是得从盘古开天地时开始存钱到现在,嗯,那就差不多了。”我勾着手指头数道。
“傻老公,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有没有钱,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雾儿柔声道。
我搂过雾儿亲了亲,道:“好雾儿,老公会好好挣钱的,虽然买不了这么大的别墅,但小窝还能买回一个的,只要五年,我有信心买回一套房子。”
“嗯,老公最棒了。”雾儿靠在我怀里轻声说道。
“好了,快进去吧。你一个外人住在这里,太晚回家终是不好。”我亲了亲雾儿道。
“嗯。”雾儿点点头,在我的脸上吻了下:“老公,那我进去了哦。”
我点点头,看着雾儿走到别墅前,伸手按了下门铃,等着开门的空档,雾儿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天寒,这里不好打车,要不我叫水珊姐送你回去吧。”
“不用,这里出去也不远,我步行就好了。”我笑道。
“嗯,那老公再见,明天去医院,我们还在超市那等好不好。”雾儿道。
我点点头,表示没问题,这时水珊家的别墅的大铁门缓缓的打开了,一个穿白色制服的老头恭敬的站在一旁,雾儿不急不缓的走了进去,看雾儿气定神闲的步伐,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雾儿这不是回水珊家似的,倒像是回自己家,因为我在铁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那穿着制服的老头儿似乎微微的弯了弯腰,似乎说了句:“小姐,你回来了……”
雾儿说过,她是在水珊家做保姆,即便水珊把雾儿当亲姐妹来看待,这个守门的老头也不会对她如此的恭敬,这是人的本能心理问题,哪怕水珊将雾儿当成了好姐妹,但在这些佣人眼里,雾儿始终是一个小保姆。谁会对一个本是小保姆的乡下妹子太过恭敬呢?
这种奇怪的想法也就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也没有去深想,回头看了看水珊家重又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铁门,再次感慨了一句,有钱真TMD的好后,晃着步子慢悠悠的向别墅区外面走去。
这个别墅区是有钱人的聚集地,我沿着宽敞的道路只不过走了七八十米,至少遇上不十辆的豪车开过,步行的行人几乎没有,要说有,那也是我这个穷13和那些在别墅区里面转悠巡逻的保安。
说到这里的保安,我就有些上火。这里的保安可能在这里干得时间久了,养成了能千米之外辩人衣着的本事,以致我这个穿着地摊上淘来的“名牌”服饰的穷13,在只走了七十米的距离内,被拦着询问了二次之多,生怕我是混进这里来做案的小偷。还好,我长得还没那么猥琐,挺直的腰杆也是那么仪表堂堂,不然的话,恐怕会被这些保安直接拉保安室聊天去了。
进出别墅区的豪车时不时的从我身边开过去几辆,看到我眼花缭乱,像个傻笔一样的,看见一辆豪车先看它的车标,再在心里估计它的价位,发现这些车就没有低于百万的,当然,我还看到了2辆停在路边的QQ,两位车主也够低调了,住着豪华别墅区里面开着QQ,看来有钱人也有些没那么张扬的。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这开QQ的原来是两位买菜回来的保姆。
这世道,有钱人家的保姆都开上QQ了,可恨我怎么也是个白领啊,整天上下班还得挤二块钱的公交车,我都有种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第一百三十五节 偶遇
正当我快要走出别墅区时,一辆奥迪A6从我身边缓慢开过,后车窗突然打开,然后便停了开始倒车退到我身旁才停下,一个白花花的脑袋,哦,是一个白发苍苍脸上满是皱纹的脑袋从车窗后面伸了出来,对我笑着打招呼:“小伙子,你也住在这里?这么巧?”
我愣了愣神,心道怎么这别墅区里还有与我相熟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盯着车窗后面那颗白发苍苍的满是皱纹的脑袋发怔。
“怎么,不认识我了?”车窗后面的老人温和的笑道。
“哦……”我一拍脑门想了起来:“原来是您老啊?我当以为是谁呢?”
“小伙子,去哪里,要不要我载你一段?”老人笑着打开了车门。
车门都打开了,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这老头有点意思,还记得那次我去上海出差时,和这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老头一起在飞机上讨论女人来着,下飞机后还给我留了电话,只是我早忘了有这么一回事,那张写着他电话号码的小纸片也不知道扔哪去了。
“大爷,没看出来,您还是一有钱人,住在这里,还有专职司机。”我坐进奥迪后排,笑着说道,给老头开车的小伙子也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笑也不出声,继续开他的车。
“哈哈,”老头哈哈一笑,也没否认,问我道:“小伙子,你也住这里?”
“你看我像住得起这里的人么?唉,就是进来转转,也被保安拦住了好几次。”我叹了口气道。
“小伙子,人不要妄自菲薄,你要相信,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嘛。”老头笑道:“我年轻那时,比你可穷多了,但我就常想,总有天我会住上大房子,有饱饭有肉吃,有酒喝。”
“呵呵,那倒是。”我点头道,和这老头说话,没有一点拘束感,感觉就像以前在老家和我还没有过世的爷爷说话一样,当然,也有区别,我和我爷爷说话时,那是绝对不敢说女人什么的。
“小伙子,我记得那次在飞机上你说过,再见面时,你请我去三温暖的,没忘吧?”老头笑笑呵呵的说道,脸上一脸的祥和,三温暖这样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来,正经得不能再正经,可是再说得怎么正经,那也是三温暖……
驾驶室开车的小伙了闻言也是一怔,下意识的踩了下刹车,似乎很震惊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
“小李,好好开车。”老头说这句话时,一股老王八之气冲天而起,威严自生,刚才的和谒像全然没了。
我讶然于这个老头刚才突发的威严与他刚才与我说话的祥和全然不成正比。老头见我怪怪的看着他,重又恢复了刚才那幅和谒的笑容,道:“小伙子,你可别说话不算数啊。”
“您老就别和我开玩笑,看你也像有钱人,想三温暖可以叫回家里来嘛。”我脱口而出道:“不过我说真的,你能住在这别墅区里,就开这四十五万的奥迪?坐飞机还坐经济仓,你也太会装笔了吧,低调也不用低调成这样吧?”
老头怔了下,哈哈笑道:“你这小伙子有意思,从来没有人敢说我装笔什么的,你是第一个。嗯,我不坐经济仓,咱俩怎么可能认识?我的这车也不错嘛,人老了,也不能和那些开几百万好车的小青年比嘛。”
“哎,老头。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算是缘份了?”我笑道:“您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总不能总老头老头的叫你吧,还有,你是做什么的?做生意?退休高干?”
“我姓赵。以前做点小生意,现在年纪大了,都让孩子们去打理了,我只管到处玩,年轻时没去过的地方,我都要去一去。你说的那什么三温暖我就没去过,你得带我去看看。”老头笑道。
接下来便说到女人身上了,这赵老头一看也是个老不正经,但偏又知识渊搏,就说聊女人,他都能从古代四大美女聊到秦淮八艳身上去,我只有听着的份。
“赵老爷子,你不会真让我带你去三温暖吧?要是让你老伴知道了,你准得睡沙发。”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我笑着说道。
“唉。”赵老头突然叹了一口气,神色也黯淡了下来,道:“我那口子要是还在的话就好了,年青时她跟着我受了不少苦,到能享福的时候却早早的走了……”
“对不起。”我抱歉的笑笑。
“没事。”赵老头笑了笑,道:“今天就不去了,改天吧。对了,你还有我的电话吧,有空记得打给我,很久没有一个人能和我说得这么开心了。”
“咳,那个,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我再次抱歉的笑道。
“没事,我给你一张名片。”赵老头从口袋里递过一张名片给我,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赵长河”三个字和一个电话号码外再没有别的字。
正说着,前面的绿灯亮了,奥迪慢慢起步刚要加速通过十字路口时,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突然出现在车群之中,开车的小伙子猛然踩住了刹车,突如其来的刹车带来不小的惯性,我像一根木头一样向前撞去,赵老头倒还好,身上扣着安全带,没怎么摔着,脸上也没有惊慌的表情。
“赵老,你没事吧,对不起,刚才前面有个孩子……”开车的小伙子诚惶诚恐的下车,开了后排的车门检查老赵头有没有伤着,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硬郎着。刚才的事不怪你,我都看到了,回去开车吧。”赵老头不以为意的说道。
“是,是。”开车的小伙子如负重释般的长松了一口气,重又回到驾驶室。
赵老头没事,我就有事了,脑门上一个大包,疼得我直呲牙,赵老头问我有事没有,要是伤了哪就去医院。我说,你这把老骨头都没事,我一年青大小伙能有什么事。
我让赵老头的司机在一个路口将我放下,老赵头打开后车窗叮嘱我说,有空他请我喝酒,我带他去三温暖见识见识。我自然满口答应。
回到家,曾怡馨坐在摆了一桌子的菜前,却是冷冷的看着我,如刀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那种给我的感觉就像我独赴鸿门宴一样,我甚至在想,端坐在桌前的曾怡馨等下会不会一摔酒杯,从厨房卫生间冲出五百个菜刀手将我乱刀分了尸。
“咳,等我呢?”我避开曾怡馨冷凛的眼光,和平常一样笑着,只是我今天笑得很僵硬,我知道曾怡馨摆出这幅阵势,必定是发现了什么我对不起她的事,而我又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呢?无疑,是因为我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我回得晚了,你也不知道自己早点吃饭,等我做什么,饿着了我会心疼的。”我的脸上一脸的平静,心底却是被她的眼神看得直发毛。
“没事,吃饭。”曾怡馨没有太多的表情,拿过我面前的碗帮我剩饭,饭勺就像挖掘机的大铁勺,不停在上下翻动,一勺一勺的米饭装进碗里,很快,不大的碗但装不下了,曾怡馨却如无所察觉一般,一直在剩着饭,用力的弁实了。她拿饭勺的手上青筋隐现,这说明,她很用力。
“咳,怡馨,你……你怎么了?好像不开心?”我抓住曾怡馨拿着饭勺的手,不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