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笑倾君心-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心跳突然就加速了起来,这一刻才深切地体会到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说出那句“我怀了你的孩子”时那种紧张、不安、羞涩与期盼混杂在一处的心情。
“我……”
“梆——梆——梆——”
却在此时,一番队的方向清晰地传来警报声。
“紧急戒备!紧急戒备!瀞灵廷内出现入侵者,请各队立刻到警备位置!重复一遍——紧急戒备!紧急戒备!瀞灵廷内出现入侵者,请各队立刻到警备位置!”
“入侵者……”我心中一凛,从蓝染身上跳了下来,看向窗外。
是一护他们!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蓝染起身看了看我,眸里的意味辨不清楚,“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看来今天是听不成了。现在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改日吧。”
“不。”我拉住他,心底隐隐地不安。
蓝染看着我拉住他衣角的手,笑着拍拍我。
“既然打算说,也不差这一时,晚上吧。去你经常修炼的洞穴里等我。”
阴杀(上)
回到队里,各个班组已经集合起来,小白正指挥着各席官带着班组去各自的警戒位置待命。自从那晚我伤了丰臣凄木,第二日他便称病没再来过队里。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到警报的那一瞬,我的心底生出汹涌的不安,这种不安没有什么道理可循,只是属于女人的直觉而已。
身为队长,紧急时刻不坐镇现场有些说不过去,虽然半点心思也没有,可也只能站在众多席官和队员前面,看着瀞灵廷天空上的遮魂膜被一道圆球状的强大灵子撞上,慢慢地化作耀眼的光芒四射着击散。
瀞灵廷里许久不曾遭到入侵,队里的气氛连同空气都紧张了起来,刚刚派出班组去紧密地搜查,一番队那里便发来召开紧急队长会议的命令。
山本老头相当震怒,下了一旦发现即刻抹杀的命令。剑八兴奋地第一个冲了出去,涅也有些兴奋地出去寻找他的研究材料去了。此时小白还不是十番队队长,蓝染与狐狸的那段演戏的对话并未出现,而且这场会议的时间也比原先剧情晚了些。
虽然剧情有着些许微小的变化,却依旧从未偏离过大的方向。
再次回到队里时天边已现霞彩,瀞灵廷里到处可见搜捕的呼喊和跑动。因为之前布置了任务和【文】行动方案,我便没【人】去队长室,想直接回队【书】长居室休息一会儿,待到天【屋】黑再趁乱去浦原的洞穴里见蓝染。
队长室的院墙阻隔了外面的喧杂吵闹,那些声音沉在很远的地方,衬得院子里安静地如同两个世界。
我在廊前停了下来,屏息扫视着四周。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多年来对于危险的直觉告诉我院子里有东西!
没有时间去想是什么东西,事实上就连危险的感觉也只是出于直觉,我的眼前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是出于敏锐的警戒心疾速地向后跳去。
院子的门却似乎被什么封上了。
不止门,连同整个院子的空间都有些扭曲。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结界!”,敛眉对着空气喊道:“什么人?出来!”
阴柔的笑声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门打开的一刻,丰臣凄木一袭白衣现身,头发披散着,脸色诡异的白,整个人看上去飘忽忽的,幽灵一般。
“丰臣凄木,果真是你!你想找死么?”我立在院中,危险地眯起眸子,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这样说,队长。我知道你有能力杀了我。可是,我的能力,你似乎还不知道吧?”
丰臣凄木唇边勾起寒凉的笑,院中的树叶飒飒作响,空气中隐隐一种淡淡的香气,飘渺,惑人心神。
我心中暗道不妙,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闭气,却只觉得手脚无力地疲软,身子倒下之时,看到丰臣凄木居高临下的脸。
“队长,您真是可爱。您觉得闻到的香气只是我熏在衣物上的香么?呵呵,大家都这么以为呢。”他缓缓地蹲了下来,“很遗憾,这是我的能力。它可以控制经常闻到它的人的神经,就像此时,我想让你无力地躺在地上,你就绝对无法动弹。”
我心里顿时冷寒透彻。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我心中大怒,想要拔刀砍了他的手,身体却无法动弹,连声音也没有力气发出。
“你的眼神真美。知道吗?你的美总让我想起梅大人,总让我有种疯狂的感觉,可惜的是你总是排斥着我,甚至,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别的男人夺走了。”他轻柔地抚着我,眼里的疯狂几乎血红,“我的能力,我们丰臣家的结界秘术,这些我本不想用在你身上的。为什么,你总要逼我呢?”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查到那个男人是谁吗?”他淡淡一笑,有些嘲讽,“其实也并不算什么难事,只是没想到最终帮我的会是她而已。女人的嫉妒真是好用的东西。”
丰臣凄木微微侧头,看向我的房间。
“不敢出来吗?你怕她会告诉蓝染是你背叛了他?”
我的房门慢慢拉开,一抹艳丽的衣角划过视线,只见过两次的风情妩媚的凤眸里冰冷的嘲弄。
“家主大人,您说错了。我并没有背叛蓝染大人。”深香缓缓地俯身下来,眸里幽深刻骨的怨毒,“在蓝染大人眼里,背叛他的会是地上这个女人。”
我并不知道深香是什么时候和丰臣凄木串通一气的,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我便明白了一切。
她是隐秘机动的人,是蓝染安排在西流魂街的线人,却也是算是丰臣家的族人。
女人的嫉妒果然是世间最可怕的感情,她竟为了将我从蓝染身边除掉而不惜将蓝染的事透露给丰臣凄木!
丰臣凄木抚着我的脸,语气温柔却阴森:“队长,您似乎很生气?因为深香出卖了蓝染吗?说实话,我也很惊讶,没想到那个温雅宽和的蓝染队长竟然才是你心中的人。你竟然喜欢那样的男人,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听着他的话,心里反倒生出些微的安心。听他话里的意思,深香似乎只是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蓝染,而并没有把蓝染其他的事告诉他。
太好了。好在她还有理智……
“队长的眼神看起来真是奇怪,什么事情让你安心了吗?这种时候你应该担心自己比较好吧?”丰臣凄木挑了挑眉,“我曾跟你说过,我身上的香气对你有好处吧?你不想知道有什么好处吗?”
“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想帮你确认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你。如果真的爱你,想必不会在意你的伤害吧?”
什么意思?我心里隐有不祥的预感,嘴却张不开。
丰臣凄木站了起来,头顶梧桐华盖的枝叶秋风中飘瑟,一片老黄的叶子飘悠着擦着我的鼻尖落到一旁,枯草香的气味中夹杂着惑人的香气,霎时间浓郁起来。
我本能地闭气,身体却还是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如同牵线的木偶。
“闭气是没有用的,队长。”耳边传来丰臣凄木的笑,“你以前已经闻过了那么多,我的香气早已侵(文)入你的神经,潜伏进(人)你的心脉。只要我略微(书)的灵力指引,你心脉中的毒(屋)香就会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控制住你的神经。现在,你只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丰臣凄木的脸诡异地白,眼里的疯狂卷着令人心惊的热浪。
“现在,我要你去——杀了蓝染。”
他的话惊雷般炸得我头皮发麻,心几乎瞬间停止跳动,全身的血液仿佛结了冰渣,扎地血管内脏噬人的疼痛。
我抬眼扫向深香,想通过唯一可以动的眼珠传达我的愤怒。
他说要我杀了惣右介,你为什么不阻止?!你不是爱慕他吗?难道你想要看着他受到伤害?快点阻止这个疯子!
深香却怪异地看我一眼,唇角冷嘲的笑。转头望向丰臣凄木:“家主大人,蓝染大人可是队长哦,不是那么容易被杀的。”
“哦?我们队长虽然还很年轻,可是她拥有创世之刀的王者能力,你以为就凭瀞灵廷的区区队长,会是她全力下的对手?”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胸膛间的鼓动锤击斧凿般地沉重。
深香!她明白蓝染的实力,所以她才不阻止。所以她才会说在蓝染眼中,我才是背叛者的话!
他们……好毒的计!
“啊,话说那群热血地旅祸少年们来得还真是时候。如果瀞灵廷在这种时期再损失一名队长的话,不知该是何种热闹的场景?”丰臣凄木抬首望着夜空倒挂着的残月,脸上隐有憧憬和疯狂。
“队长,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凯旋。”
他的声音缥缈幽远,我的身体却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慢慢地走向院门口。
空间的扭曲感突然消失,院门原本有些壁障的感觉瞬间不再,我慢慢悠悠地走出院子,深秋的凉风送来丰臣凄木自语的喃喃。
“等你回来,我们丰臣家也该行动了。”
*******
月色初上,街道上都点了灯,到处都是拿着火把四处转悠的班组,我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路上,白色的队长羽织那样显眼,一路被人行着礼,却没有任何人发现我的异样。
我原想着,或许能有人发现我的动作不太协调或是表情太过僵硬,可事实上却不是如此。我的手脚行进地相当自然,若非脑中拼命地喊着停下,险些就要以为手脚是在以自己的意志行动着。
试了太多遍,我终于发现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行动后,便强硬地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我发现行进的位置并非浦原的基地,而是五番队的方向。
果然,丰臣凄木他并不知道我与蓝染约好今晚在浦原的基地见面,所以,在他的操控下,我现在去的地方是五番队。那么,也就是说,他的能力并非能够读取我的记忆,操控我的头脑,而只能够操控我的手脚。
既然如此,并非我的意愿的话,敕天也许不会始解。只是单纯的拔刀相向的话,应该伤不到蓝染。
可是,在他眼里,只是拔刀,是不是也算背叛?
当我出现在五番队,一路绕着走向蓝染的别院,见到我的五番队队员行礼时脸上多有讶异,却都不敢多说什么。我惊着心,却想不到丰臣凄木竟连蓝染喜欢住在别院的事都知道。
我兀自走进屋中,在软榻上坐下。屋中黑漆漆的,竹帘遮挡了廊前惨淡的月色。整个空气凝沉地可怕,墙角的榆木挂钟滴答着煎熬着心。
惣右介,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我记起丰臣凄木那白得透明的脸色,依稀判断他这能力似乎不少耗费灵力,所以,他不可能永远操控着我,只要我能跟他耗下去!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祈求上天,祈求着蓝染今晚不要出现。
当时针指向午夜,连外面的骚动都渐渐有些停歇,门帘却被人挑开了。
当我见到蓝染那看不清神色的脸时,心跳得几乎停止。
然而,手脚却动了起来。
阴杀(下)
“不是说在基地见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蓝染深沉的声音划破屋中的静寂,映衬着我越发诡异的沉默。
停下来!不要再靠近他!
惣右介!退后!
脑中叫嚣着,脚却不停使唤地向他走去,手慢慢摸向刀柄的位置。
敕天哥哥!帮帮我!我不想拔刀!
腰间传来敕天低沉的震动,它似乎想要离开我的身体,却被什么缠着无法脱离,我心中冷得几乎结了冰,难道,那种毒香竟对敕天也有影响?
我的手握向敕天,石火间在屋中划开耀目的血色刀锋,刀尖上割破衣衫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