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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汉王妃-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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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陈友谅,何必迁怒,你跟个女人似的戴耳环不是已经十多年了,我还以为你早已经习以为常不在意了呢。”

陈友谅转过身,看向人群中一身白衣格外显眼的男人,眼神冰冷。

“朱重八!”

汉王妃 第三十八章 面相

“朱重八!”

“呵呵,陈友谅,好久不见!”朱重八从人群中走出来,与陈友谅隔着几米距离,遥遥对视。

两人都是人中龙凤,眼神却杀意腾腾,直恨不得对方消失。

陈友谅:这个觊觎佩瑶妹妹的酒肉和尚,迟早天打雷劈!

朱重八:这个横刀夺爱用了卑鄙手段抢走佩瑶妹妹的无耻小人,迟早自食恶果。

陈友谅:不是你死……

朱重八:就是我活……

旁边被几个士兵像老鹰抓小鸡般提着的算命先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肩膀抖了抖,挣脱开士兵的桎梏,摆起手势就掐算了起来。

观面前黑衣公子的面相,分明是龙气夭折之象,却不知为何那泄露的龙气不但没有消散,反而被禁锢在他周身三尺之内,吞云吐雾。而三尺外围,似有一层看不清的云雾缭绕,彼此碰触交融,形成一种极少见的相辅相成之势。

真是奇哉怪哉!他看相如此多年,还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的。

一个人的运势,基本从其面相便可看出。眼前之人,虽有帝王之相,但无帝王这命。而他旁边之人恰恰相反,虽有帝王之命,但不知为何身上龙气暗淡,有龙困浅滩之危。一旦无法度过,恐怕……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他居然一遇就遇见两个有帝王之相的人,他们的运势还如此模糊不清。

被勾起了争强好胜之兴,那算命的铁口断嘴里念念有词,手上也不住掐算。

他抬起头,又来回看了看面前并肩相站的两人。

左边这个龙行虎步,身躯伟岸,面相俊美不凡,右边那个高高大大,嬉皮笑脸,略有轻浮。现两人面相,在略一对比,算命先生突然眼睛一亮,察觉到了哪里出现了差异。

右边的男人五行缺水,火气兴旺,若无调和,恐等不到九五之日;左边的男人命中带水,却过犹不及,将来恐也载在这水上。只是,他不知道得到了什么异宝,这太过的水居然很是平静,有助其乘风破浪成就大业之势。

两人对峙良久,朱重八突然笑了。

“佩瑶妹妹还好吗?”

“拙荆不劳你挂念。”陈友谅眼神一冷,看向朱重八的眼神寒冷刺骨。

朱重八看似没有看到对面陈友谅的杀意,以一种惆怅追忆感叹的语气甚是熟稔的开口:“你在濠州,佩瑶妹妹肯定也回来了吧。”

陈友谅冷眼漠然。

“我师傅最近身体怎么样?许久没有回来见师父,你帮我替师父带一句话,就说不孝弟子这几天就去看他。”

“呵,托你的福,高彬大师丹田被破,武功全废,正在滁州的法源寺静养。他要是听到你要去看他的消息,不定精神就好了起来。朱重八,你说是不是?”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沉郁的心情瞬间阳光普照。

朱重八脸色一变:“陈友谅,你敢害我师父?”

“不,不,不,高彬大师是我夫人的干爹,便也就是我的干爹,看在佩瑶妹妹敬重他的份上,我自然对主持很是敬重。害他的人,是你!”陈友谅收敛脸上的笑,手指猛的指向朱重八。

“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不过,我想高彬主持现在恐怕不怎么愿意见你。”

“我去见佩瑶妹妹!”其他人可能说谎,被陈友谅胁迫编出一套谎言,佩瑶妹妹却不会。

陈友谅沉下脸。

“你当你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要饭的乞丐!佩瑶妹妹现在是我陈友谅的妻子,岂是你说见不能够见到的?”

“你百般阻止我去见佩瑶妹妹,是不是心虚?”朱重八看陈友谅的态度,突然松了一口气。

他果然是骗我的!

“高彬主持伤于刘福通之手。你不会忘记,你曾经在毫州做过什么事吧?”

朱重八冷笑:“陈友谅,你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你会被刘福通抓住,全是咎由自取。你会暗中去毫州,敢说不是想杀我?我师父何其无辜,都是受你的连累。”

多说无益,两人直接动起手来。

张定边站在外围紧张的看着,一边吩咐手下把周围团团围住。

两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别人完全插不上手。从这条街打到那条街,两人过招数百,却只打了个旗鼓相当。

朱重八看了看外围那些陈友谅的手下,分析眼前形势明显对自己不利,便不再恋战,找了人时机逃了。

“汉王,要不要继续追。”

“追有什么用?那和尚四海为家,定不会轻易让人抓住一。与其漫无目的满天铺网,不如守株待兔!”

“怎么个守株待兔法?那和尚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我看还不如去濠州城里的乞丐窝抓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陈友谅看了一眼定边,目光中虽流露出几分赞扬,却摇了摇头:“不可。夫人心善,遇上灾年都会广设粥棚救济灾民,要是被夫人听到一丝不好的流言,定会生气。定边,你吩咐下去,派人守住去往东乡的必经之路,一旦看见朱重八回去,格杀勿论!”

“是,汉王。”

********************

从军营练兵回来,刚刚换了一身衣服,便有管家亲自递上来一封夫人的亲笔信。

“汉王,夫人派了人回来,给你捎了一封信。”

“信?快拿来给我看看。”顾不得其他,男人转过身,动作有些急迫的接过管家手里那泛着淡淡清香的书信,迫不及待的打开。

管家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本以为汉王看了夫人的信定会很高兴,不想,周围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

“汉王?”汉王看了夫人的信后似乎脸色很不好?这可真是少见,以往汉王对夫人近乎没有原则的宠爱,是什么事能够耶和华男人变了脸色?

陈友谅收了信,眼眸幽暗深邃。

“我爹现下在何处?”

“老爷?老爷出门访友了,还未回来!要不要派人去请老爷回来?”

“这件事你去,等我爹回来马上来通知我。”说完,男人大步离开房间,去了大哥二哥的书房。

事关他们那位“勇敢”的继母,自然要让几个兄弟都知道。这么大的事,他可不敢兜着,免得那个女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他爹不怪罪在自己身上。

至于派人把那个女人找回来……

他现在忙得连陪佩瑶妹妹回乡省亲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鸠占鹊巢的贱女人放下自己手时的要事?

陈老爷回来的时候,看到几个儿子居然都在大厅里等自己,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难道出事了?

他回顾了一下近几天发生的的事,几个儿子按部就班,各司其职,几个儿媳妇和孙子都没有过来,濠州城也很平静,没有元兵前来攻打的迹象。难道,是回乡的三儿媳妇?

也不对啊,三儿媳妇要是出了什么事,他那疼媳妇儿的三儿子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这才看向几个已经成年的儿子。

连最小的友贵都在,陈父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陈大公子看了三弟一眼率先站了出来。

“这事,还是我来说吧。爹,老家来了人,说是如夫人带着小姐不知所踪。”

“什么?”

“留在老家的管家很久之前就派人到滁州送了消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没有收到。这次要不是三弟妹回乡,回祖宅拜见如夫人,我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陈老爷猛地站起来,在大厅里急躁的来回转圈。

“怎么会这样?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家里那些下人都是吃干饭的,夫人独身一人要出门虽然都不知道要拦着?”

陈友谅语气淡淡:“那也要拦得住?我们爹这位继夫人倒是女中豪杰。当初外面世道纷乱她都能独身一人找到陈家前来投奔,这次有我陈家好些家丁护着,她居然找不来了?”

陈父脸色一凝,心里也有了怀疑。

“友谅,三媳妇儿有没有说,赵氏是什么时候走的?”

“都快一两年了吧。我们去滁州没多久,她就收拾好了行李。”

陈父气得直哆嗦。

“愚蠢的女人,外面这么乱,她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她怎么就没有脑子?我原是安排,等我们走后不久就安排她去陈家隐蔽的庄子上住一段时间避祸,也好过带着还小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路奔波,还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她倒好,我跟他说的清清楚楚,她也答应得好好的,转身就尽给我出乱子。”

陈家几兄弟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低沉。

没想到,他们的爹倒对那女人挺上心的。还以为他狠心抛下那心机深沉的继室,定是对她没有多少感情。想来,没有看明白的一直是他们。

怪不得,他当初都没有带走他们那个“小妹妹”。

其中,万属陈友谅脸色最是难看。

陈父转过身来,看向眉目俊朗身躯伟岸,如今早已比他还健壮的三儿子。

“友谅,秀如怎么说也是我的继室,是你的继母,你看,看在你们还小的妹妹份上,你让你的部下在濠州去往滁州的这一路上找找?”

陈父问的很是小心翼翼。

他可是知道他这个冷酷严峻的儿子对他继夫人的厌恶恨意的。当初,友谅不过十几岁,还未及弱冠,他的原配夫人去世还没有多久,他就敢拿着鞭子红着眼睛,抽打一路阻挡他的下人,冲进秀如的院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他母亲的灵堂前,差点打死她。

现如今,儿子已经长大,羽翼丰满,便是他这个亲生父亲都不敢理直气壮。

老实说,当年看到了三儿子的狠厉和疯狂,居然没有大发雷霆。

“爹,你说的也对。怎么说,那女人会贸然跑出来不顾俗世体面,多少都有我的缘故在内。不过事先说好,要派人去找她可以,却是最后一次。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手下的军队可不要为找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的。还有……”

盯着亲生父亲那羞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能不能够找到,便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大厅里神色复杂的陈父。

陈家另外几个兄弟彼此对视一眼,眼神复杂的看了父亲一眼,也跟着转身走了。

生母的死,一直都是他们几兄弟心里解不开的结。

那个女人的死活,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她便是死了,他们也不会为她流一滴泪。

“友富,友直,友谅……”陈父颓废的生下手,满心苦涩。

“我如何不知道你们恨,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赵氏为我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功,我如何做得到狠心绝情,对妻儿不管不顾?”

他的小女儿,才八岁啊,如何离得开母亲?

汉王妃 第三十九章 到来

阿卓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在家老实呆了两天,便兴冲冲去了徐家,拉了在家缝制着小孩衣物的佩瑶出来。

重新回到这个生养她的地方,她总算可以昂首挺胸,意气风发。

想当初,她在东乡因着有一个比较势力抠门的爹,后来又因为汤和坏了名声,在东乡那些妇人眼中,自己就是个不矜持的,跟男人眉来眼去,将来嫁人不守妇道。那些话,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让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便是那东村跟人不清不楚的小寡妇都嘲笑她,说她嫁不出去。

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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