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陆依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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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穿着西装的人,有些恐慌了,“干什么干什么?我是花钱来跳舞的,点首歌都不行?”他的四肢已经被保镖抬了起来,旁边也有女士小声地到吸一口气的声音,没有想到在舞厅还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何书桓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拍拍拍!而是站起来说道:“大家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你们先把人放下。有话慢慢说。”
保镖莫名其妙看了一眼何书桓,然后看看老板为不可见的点头,也就把人放下来了。
何书桓站在那位闹事者的面前说道:“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要找快乐,不是来找打架。白玫瑰小姐不唱《假正经》,总有人唱啊。”
何书桓这样一说,旁边的人都在鼓掌,尤其是那几个起哄的,他们也是被百乐门雇佣过来闹事的,没想真的惹恼秦五爷啊?!
秦五爷微微撇下脑袋,上面的报幕员就出来了,“下面请红牡丹为大家演唱《假正经》”
红牡丹急急忙忙上场,陆依萍着重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只是有些错愕,就说道:“不好意思了,麻烦牡丹姐了。”
然后不去管红牡丹的反应,就下了台。
何书桓在台下看到了陆依萍已经去了后台,也急匆匆就往后台方向去了。
秦五爷眯起眼睛,对着旁边的蔡经理招招手,“把那个人给我看牢了,问出来是哪儿派过来的,那些小鱼小虾,也给我留意着,今天就算他们走运了。”
蔡经理自然点头称是。
秦五爷摩挲着下巴,至于现在,他要去和白玫瑰谈谈!至于说何书桓,看着何书桓的背景,秦五爷想,他自己的脾气还是太过于急躁了,这个何书桓出来的到真是时间,这样一来,更没有人留意到那位闹事者的去向了。
20、闹场后续 。。。
后台永远就是那么匆匆忙忙,拥挤的后台,空气中充满了甜腻的脂粉香气。
陆依萍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虽然周围是人多,她这个方向倒是一个小真空地段,平时总是过来巴结的人都不在了。陆依萍轻轻摩挲自己的食指指甲,也是,今天她在台上说了那样的话,谁会敢过来?!女人多的地方永远没有秘密。
陆依萍并不去看她人的眼光,就像是方瑜说的那样,她总要去试试,虽然这里是可以赚更多的钱,但是她还是害怕。只是,等待的时间是最为磨人的,她心中只能暗暗祈祷,这位秦五爷能如同电视剧中一样民主好说话。
后台一下子安静了,陆依萍知道秦五爷过来了,深吸一口气,刚刚转过头,脸颊上挨了一巴掌,是秦五爷打得。
这力道重的,一下子让陆依萍直接跌下了凳子,额头正中磕在了梳妆台上的边角。虽然眼冒金星,那一力道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陆依萍苦笑着想,好歹不是太阳穴磕在梳妆台上,不然她就小命呜呼了。额头上显然是磕破了,一种火辣辣的清凉感,然后就感到有细细的小股液体从那伤口流出,顺着鼻梁蜿蜒而下,陆依萍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裙子,一滴一滴都是血花。
秦五爷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是想教训一下陆依萍,让她收收心安心在大上海唱歌,但是没有想到会弄伤她的面部,让她磕破了额头,心里有些懊悔刚刚下手太重了些。只是既然已经打了,这教训要做足。从袖里扯出白绢,细细擦着自己的指尖,然后把那白绢丢在陆依萍身上。“白玫瑰,你好大的胆子!”他的声调虽然不大,却让人打从心底一阵战栗。陆依萍的胳膊上也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说过了,可以让你上天堂,也可以让你入地狱。”秦五爷细声细语地说着,“怎么,才刚刚步上云端了,你就以为你人不是你了,想要踹开着大上海?”
旁边虽然围着众多的人,但是看到这样隐怒的秦五爷,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陆依萍捂着脸,微微蜷起腿,她的头还有些发晕,稍稍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半靠在梳妆台边,额头仍在流血。她并不说话。这样的情况她能说什么?!
“白玫瑰。”秦五爷看到陆依萍不说话,看到她流血就心痛,这毕竟是她的摇钱树。眼睛中更是聚集了一片风暴,“所以你自持身份,觉得我的大上海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陆依萍依旧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那额头上的血一滴一滴染出的血花。真美啊,像是裙摆上绽放的红梅。她不停地用别的地方来打断自己的注意力,尽量让自己不要因为秦五爷的话去颤抖。
秦五爷怒极反笑,蹲在了陆依萍的面前,用带着金戒指的食指和拇指挑起了陆依萍的下巴。这时候保镖自发地把后台其他人员疏离了。
陆依萍感受到自己下巴上属于男人的陌生温度,鼻尖除了自己身上的脂粉味、血腥味还有秦五爷手中淡淡的雪茄味道。因为出血有些苍白的脸色开始发红,因为直面秦五爷,他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开始轻轻颤抖。
秦五爷的手指划过陆依萍细嫩的脸颊,指尖下的肤质细嫩柔滑,看看陆依萍抖得如同筛子一般,他就收回了手。
陆依萍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心里是一千个难受一万个难受,眼睛死死盯着秦五爷的手,生怕他再做出什么。看到秦五爷收回了手,急急忙忙往后退坐了下,结果背后的梳妆台是微微一颤。
“怕了?”秦五爷笑了。
这样的笑容让陆依萍心中更害怕了。
秦五爷看到陆依萍的样子,心里点点头,这样就够了,要是逼得太过了,只怕弄得玉石俱焚,“白玫瑰,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分的姿色,加上这嗓子,还有你的作曲天赋,我想,这个大上海要是没有我,你你早就不知道躺在谁的身下了。”秦五爷说,“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前几天唐秘书长还向我讨你呢。”
这是在逼她表态,陆依萍带着重重地鼻音开口了,心中一片苍凉,“秦五爷。”
“我是商人。”秦五爷看了眼陆依萍,“虽然我有黑色背景,但是现在我只是个商人。陆依萍,我知道你的潜力,现在送人太不值得了,清纯佳人白玫瑰现在还不太符合,应该叫做青涩佳人白玫瑰。”
陆依萍听懂了他的意思,连忙说,“我今天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没有想要离开!”
秦五爷看了眼她,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不要试探我的底线,白玫瑰。我已经不玩过去那些了,想规规矩矩做个商人而已,我只想把我的大上海开好。凭你的实力,只要你安安分分唱唱歌就好,我也不会逼你什么,要是遇到有人讨你了,我还能对外声称你是我的情妇,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能这么不安分?!”
“秦五爷,我唱歌。”陆依萍说道,“只要你不把我……”咬着嘴唇,陆依萍虽然明白秦五爷的意思,但是秦五爷真的会做到吗?
秦五爷轻笑,自然也看出来了陆依萍的意思,心里好笑,他喜欢的是像红牡丹那种风韵十足的女人,陆依萍这样的对他来说太过于青涩了,不好下口。“你家的那个黑豹子是一言九鼎,我想凭我在上海的声誉,这说话也是一言九鼎的。”
陆依萍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不自重的了,对着秦五爷磕了一个头,“那我在大上海唱歌,只要秦五爷护我周全。”
秦五爷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对嘛,就是这样,瞧瞧你这额头,好几天都无法登台吧。这样好了,今天你也收到了惊吓,再加上三天,也就放你五天的假期,好好养养伤。这里是二十块钱,去看看医生,别留了疤。”这是打一个棒槌,再送甜枣,惯用的手段。
“是。”陆依萍接过来钱。
秦五爷离开了,陆依萍还是跌坐在地上,陆陆续续地后台的人也回来了,只是很默契地给陆依萍留下了一小片的空白。
陆依萍心里一片迷茫,她真的就要在大上海一直唱歌?
21、从了何书桓? 。。。
何书桓正微笑着依着墙想着刚刚白玫瑰唱着的那支歌,把徐志摩的诗谱成曲,还真是不错。你我相逢在黑夜里的海上,想着最后两个字颠倒一番岂不就是他们当初相遇时的情景?何书桓站在后台与大厅相接的地方,平时他也是在这个地方等白玫瑰的,至于刚刚在歌厅里发生的事情,何书桓觉得白玫瑰表现得不错了,没有想到秦五爷的离开是去为难白玫瑰。
看到大批装扮地花团簇簇的女孩子慢慢走过来,鼻尖是有些刺鼻的脂粉香气,何书桓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白玫瑰身上就没有这样的刺鼻的味道,晚上走在她的身边只有淡淡的冷香味。
“哎,你说秦五爷会怎么对她啊!”忽然何书桓听到这群女孩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可不比你早。不过我估计白玫瑰可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秦五爷似乎也太可怕了些。”
何书桓一听到白玫瑰的名字,就往那脂粉女子中仔细寻找,试图找出来在小声说话的人。“你好,你刚刚说道白玫瑰?”也幸好这说话的人就站在何书桓这边,何书桓对她说道。
那女子吓了一跳,“我……”这些话他们内部的人说说也就罢了,就怕这让外人听到了……
不是人人都似这女子一样不留意秦五爷身边的人的,这眼前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几乎天天坐在秦五爷的旁边,偶尔和秦五爷说这话,所以旁边另外一个人就说了:“今天白玫瑰在台上说的话不合适,秦五爷就在后台说了她几句。这位先生……”
“我姓何。”何书桓说道,“那白玫瑰怎么样了?为什么旁边的人这样说?”
说话的女子一笑,说道:“何先生不放心可以去后台看看,我们这得走了。”
说话这点时间,他们三个人已经在人群的最后方了,让那群保镖往他们这里瞥来。说完也不去管何书桓了,拉着那之前说话的女子就往前追上大部队了。
何书桓听了他们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就往后台方向走去,后台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拦住了想要往里一探究竟的何书桓。
“何先生。”
何书桓虽然心里有些着急,但是也不敢硬来,他们“三剑客”中最冲动的应该说是陆尓豪,良好的家境和颇有些□的老爷子让他也带了些专横的性子,杜飞则是为人说话有些迷迷糊糊和不带脑子,而何书桓从小家境也是优越,双方父母都是外交官让他从小就有隐私和对人尊重的意识。
何书桓侧耳倾听,但是外面的音乐着实是不小,只能在间或听到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两个保镖见何书桓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加上他有事和秦五爷交好,也只能不去理会他的举动了,仍是像门神一样站着。
过了一会儿,在何书桓心中却如同过了很久,虚掩的房门打开了,秦五爷一看到在门外等候的何书桓,眉毛一挑,他也是打听出来了何书桓的家事,良好的家境,自身也是优秀的大学生,又在申报做记者居然能看得上白玫瑰?秦五爷觉得眼前的爱情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荒谬了,只是也随何书桓去了,如果要是陆依萍今后真的成了名,站得更高,这段佳话再传出来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秦五爷。”何书桓首先和秦五爷打招呼。
“何书桓,给白玫瑰一段时间让她想想我说的话,不如你过个十分钟再进去?”秦五爷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样。
说完带着保镖离开了,何书桓又站了五分钟的样子,刚才花团簇簇样的女孩子又被领着鱼贯而入。其中和何书桓说话的那几个,头压得低低的,何书桓也没有在乎,只是不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