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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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发泄,理智慢慢的回到了贾瑚脑袋里,这便是李纨说的窝里斗吧,他还没开始下手,窝里斗就开始在自家上演了。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贾瑚不想因自己说错了的话服软,他依旧强硬的说:“你要我留那块肉一条命也不是没有办法,除非能让我们家的利益扩大,只要利益超过我的预期,我也乐得给他一小分。”
贾赦安心了,同时又有几分烦躁:“就我们家这样子,不被别人吞了就算好了,还在哪儿能得到好处。又能从哪儿能让你满足?”
“我的好父亲,你想知道吗?”贾瑚的表情像哭又像是在笑:“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分家!你那小儿子能有多少,就看你能从我那好二叔、二婶手里抢回多少!”
“不可能!”倒不是贾赦不忍心对自己的弟弟下手,而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你又不是没试过,那还不是没成吗?你二叔、二婶有老太太做主,你如何能动得了他们。”
“你当二房手上很干净吗?他们手上把柄辫子一大堆!”同贾赦的谈话让贾瑚身心俱疲,他说:“而且不是我动不动得了他们,而是父亲你动不动得了他们。只要你一日没下手,你未来的小儿子就一日不算真的安全。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也别想防得住我下手。想当初我母亲何等机敏,在她护着的情况下,我还是差点长不大,而且她最后也为着玥姐儿丟了性命。那姓邢的连我母亲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要下手很简单。”
“瑚儿,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我知道……”
贾瑚对贾赦说的充耳不闻,大步走出了书房,在玥儿面前他还是会扮演那个无所不能的好哥哥。
就像贾瑚说的,贾家二房是满头小辫子随便抓。贾赦在府里的经营虽不如贾瑚下力,可他毕竟是府里正经的大老爷,从法理上来说,他才是一家之主。虽说这些年因为贾母同二房的插手,不少老人被赶了出去,可他真要拿出大老爷的架子,还是有不少在暗处的老人会帮忙。加上之前王氏管家,王氏手下的亲信也都吃得个肚圆,府里总是有人会眼红心热的,这会子贾赦要查二房的问题,也自然有人会依附过来。
王氏的亲信首推周瑞夫妻两,那两个虽说依旧在贾府当差,可子女却是在外头耀武扬威。
“老爷,奴才有话要禀报。”这些天贾赦可听了不少这样的话,可下人们反映的多时写大家大宅里常有的问题,若是想凭借这些一举将贾政夫妻搬倒,合起来都差点份量。
“说吧。”贾赦起先不是很在意。
“回老爷,二太太有一配房,名叫周瑞家的,他们家女婿名叫冷子兴,在京里经营一家古董铺子。奴才在他们铺子里看见一物……”
先头大太太有一套玳瑁的首饰,从扳指、镯子到钗、环、梳、篦,应有尽有,一套四十八件,玳瑁产于深海,大多也不大,这么一套玳瑁的东西,说是奇珍也不为过。就连张氏死前都惦记着,说要给玥姐儿留着日后做嫁妆。可那套东西,竟是在冷子兴的店铺里出现了,而且在里面叫卖了很长一段时间。若不是这整套价值不菲,无人能一口吃下,而他们又贪心不肯拆开了卖,不然早就不知道落到谁手中了。
贾赦听见气得咬牙切齿,不禁叫来了贾瑚,毕竟张氏算是他们心里共同的伤疤。
贾瑚之前说是不管二房之事了,可他哪里是真的不管,他甚至把之前自己准备好的加了料的布料留着,准备贾赦实在不给力的时候,嫁祸给二房,却不想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连自己母亲的嫁妆都被人下手贪了。
“是我们灯下黑,没注意眼前的东西,还是有些人贪得无厌,当我们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贾瑚怒极反笑,也不管不顾了,让贾赦拿了自己母亲的嫁妆单子,自己则带着亲信的下人,直接去抄了有关奴才的家。
因贾瑚是个不管不顾的,贾赦事先也一点风声没透,几乎是人赃俱获抓个正着,于是直接绑着一串葫芦似得下人,带着抄来的财物直接去了贾母的院子。
“媳妇求老太太做主呀!”贾赦爷两刚到,正碰见王氏带着周瑞家的在贾母面前嚎丧:“媳妇不知是哪里得罪的瑚大爷,让他看媳妇不顺眼,居然让瑚大爷亲自带着下闯进了媳妇配房家里……”
不等王氏说完,贾瑚也冷着脸对贾母说:“孙儿也求老太太做主,孙儿不知何时得罪了二婶,让二婶如此糟蹋我母亲的遗物!”
贾母听着头疼,下意识的就站在二房这一边:“瑚儿,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二婶毕竟是长辈,她的配房也就是服侍过长辈的人,你多少也得尊重些个。”
“还请老太太看看,孙儿从他们家里抄出些个什么,再谈尊重不尊重吧!”随着贾瑚的话音,贾瑚带来的下人将一系列的物件都摆了上来,有大房的私房、有公中的物件,连贾母的私房也有那么几件被查抄出来,最让贾母感到惊心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两件是御赐的物品!这些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这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杀头的!
“老二媳妇,你又有什么话说!”贾母铁青着脸。
王氏看着这些被摆放出来,还下意识的狡辩:“媳妇冤枉呀,媳妇一心为这咱们这个家,哪里知道这些个。媳妇管家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差错,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些就算是从媳妇身边人手里查出来的,也说不准。莫不是有些人看媳妇不顺眼,故意拿这些个细小物件陷害媳妇。”
“二婶说是有人陷害你?是吗?那二婶且看看这个!”贾瑚让人把从冷子兴铺子里抄出来的玳瑁首饰拿了上来:“这可是我母亲的遗物,她临死前都惦记着,说是要留给玥儿的。可竟是出现在你配房家的铺子里,而且据铺子里的活计交代,这被那店子称为是镇店之宝,已经在店里摆放了一年之久。二婶,你又作何解释!”
王氏满脸愤恨的看了周瑞家的一眼,那眼神竟是在怪罪周瑞家的,觉得没把这么好的东西献给自己,所以周瑞家的活该露陷。但想着一损俱损,王氏还是说:“瑚儿为何不想想自己家里是否有内贼,我们要伸手,也伸手不到你母亲的遗物上面去。”王氏这话暗示着邢氏,就是趁着邢氏如今在养胎,没工夫同她对峙。
随着王氏的话落音,周瑞家的也赶忙磕头道:“瑚大爷赎罪,那是丫头翠英拿来的,说是太太拿来拖我们卖掉,好周转银子的。”
翠英是之前邢氏的贴身丫头,半年前一场大病熬不住便去了,周瑞家的这么一说又如同白说,反正是一个死无对证。
贾瑚冷笑:“我还头一回听说,咱们大房的人要卖东西,不会去自己这边的铺子,反倒是要麻烦二婶的配房。”
周瑞家的讪笑着:“那不是那小丫头偷的,心里虚吗?”
“原来二太太的配房是专门收贼脏的呀!”贾瑚一句话把周瑞家的堵了回去,又说:“那我还得问问,我母亲原来那个百子千孙千工拔步床去了哪里。那东西可是大物件,木料和做工俱佳,自我母亲去了后,才从她房里收到库房去的。这个我们大房的小丫头可是没法子从库房里搬出来的。”
周瑞家的还在想着说辞,贾瑚却在心里算着时辰,他心里估摸着,要不了一盏茶的工夫,他的好父亲怕是坐不住的了。
果然,外头传来贾赦愤怒的声音:“瑚儿何必同这等刁奴理论,直接叉出去杖毙就算好了!”贾赦进了屋,对着王氏说:“姓王的毒妇,你好狠的心,连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要算计!”
“还请大老爷慎言,什么叫我算计还未出世的孩子。”
贾赦丢下几件旧衣服同几件尺头:“你敢说这不是你送来的?你敢否认这不是宝玉穿过的旧衣裳?”
“老大!”贾母热不住插嘴的了:“老二家的送衣服可是一片好心。无非是想你媳妇沾沾宝玉的喜气儿,好一举得男!”
“这样的喜气咱们家沾不得!什么脏东西,还喜气!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才是穷鬼溪的收藏品……以前还有只蝴蝶钗和一只步摇结果不见了……
第80章
贾母当年也是奋斗在宅斗一线的人,听见贾赦说脏东西,当场脸色都变了。她狠狠得瞪了王氏一眼。
王氏却是一脸委屈:“老太太……”
贾母却是不闻不问:“鸳鸯!把东西拿上来。”宝玉是贾家里的宝贝疙瘩,这一堆物件里有宝玉的旧衣裳,贾母一眼就能认出,心里对贾赦说的也信了一大半。
“鸳鸯姑娘还是小心点,这东西可与你们小姑娘有大妨碍。”贾赦说得阴阳怪气。
鸳鸯却是在翻看中,唬了一大跳。宝玉的衣物用料是最精细的,布料也最娇贵,有什么痕迹基本去不掉。看似寻常的旧衣裳,细密处却藏了不少血点、痘浆留下的痕迹。思虑着贾母的年纪日渐大了,鸳鸯也不敢把这些端给贾母看。
因见着鸳鸯迟疑了半天没有反应,贾母也怒了:“鸳鸯,难道你也不听我这老婆子的话了!”
“老太太尊贵,何必看这些脏东西污了眼睛。”鸳鸯没法子,只好自己拿着这些旧衣裳,把觉得没什么的尺头递了上去。
一股子浓香扑面而来,贾母却是勃然大怒,原来那做衣服的尺头具是用特殊药材浸染并熏香处理过的:“老二家的,你、你怎么敢!我之前怎么同你说的!”
“媳妇没有!没有呀!”王氏见贾母的样子,心中惶惶不安。
“哼!”贾赦冷笑,双手拍了几下,让人把周瑞给推了进来,如此周瑞同周瑞家的夫妻两算是在贾母面前齐聚了。“你若是没有,为何会派你的配房去外头买些麝香、红花、芫花等孕妇不宜的药,还是一家买一些,生怕有人知道。又哄着我媳妇吃了好些个桂圆。我媳妇小门小户出身,是不懂这些。可也不是任你虽意磋磨的!”
其实王氏的心思也很好理解,同贾瑚想的一样,不过是准备再大房内斗之际,再添上一脚,落井下石。可不想,大房没有内斗,反倒是再次打起了分家的主意。
王氏在这边解决不了,又有人去外头通知了贾政。二房夫妻两都极为自私自利之人,两人见也没什么极深的感情,若为了自己,都是会相互舍弃的。贾政赶来,见大房这边似乎针具确凿,贾母又发了怒,便准备着舍弃了王氏。
“王氏!你这个毒妇!我那未来的小侄子哪里得罪你了,让你下此毒手!”贾政进来,一巴掌打到王氏脸上:“休妻!宝玉如何能有你这样的毒妇做娘!”比起贾赦,假正经的贾政脑子还真是要灵光几分。他说休妻,一是以退为进,二也是撇清自己。
果然,贾母气得直拍桌子:“你又说的什么话!你要休妻,又要将珠儿、宝玉还有元春至于何地?一家人,有人什么不能说清楚,是不是老大?”
贾赦被贾母拿话给堵住了,贾母这样说,他一个做儿子还真不好回答。
贾瑚脸色一暗,插嘴了:“老太太这话说的虽是在理,可二叔家的事情我们还真不好插嘴。我们拿二叔、二婶当家人,可二叔、二婶怎么想,瑚儿还心里真没底。”
见贾瑚不依不饶,贾母只好又哄到:“瑚儿说什么傻话。怎么不是一家人了。”
“那先把我母亲的嫁妆遗物还来。当初我母亲可是响当当的六十八抬嫁妆,如今库房里只剩下三十来抬,竟是遗失了一大半。就算是绸缎瓷器什么的有损耗,也没损耗成这个摸样的说法。”贾瑚的脸就一直这么冷漠。
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