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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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是圣上的义女,必然是给乖巧懂事,不会惹事的。励儿便是再胡闹,也不会做什么私相授受,拿人家姑娘的名声开玩笑的事情。”刘励若是说自己心悦李纨,一是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二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去,于是干脆编了个谎话,拍拍圣人的马屁。
听着刘励似乎不在乎李纨,圣人心里是有了个想法,本想着再赐下名女子给刘励,以便更好的掌控廉亲王府,却不想刘励提起李纨是他的义女。这样一来,便是把圣人之前准备的话给堵了回去。
怪异感从圣人心里一闪而过,虽说抓不住重点,可圣人的心情依旧是受了影响,于是带着几分训斥的口吻对着刘励说道:“孝顺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总不能娶了个媳妇回来,天天指望着她替你尽孝吧。”
装作顽劣,刘励已经是就轻驾熟了,他漫不经心的说:“既是娶媳妇回来,便是要有所指望的。成了夫妻,她尽孝同我尽孝,又有什么分别呢。”
看着刘励顽劣的表现,圣人心里却是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虽说他做了皇帝,可心里还是有几分艳羡着自己兄弟的逍遥的。如今看着廉亲王子嗣稀薄,儿子又不成器,圣人才觉得心里平衡了。
“你这样子,也不知道给李家灌了什么**汤,让他们同意把女儿许给你。毓敏不管怎样,都是朕的义女,你可不许见人家家世不显,给欺负了。不然到时候,小心皇后找你麻烦。”既是心里平衡了,圣人也有几分真正长辈的模样,对着刘励嘱咐起来了。
“还等着让她嫁过来,孝顺我母亲的呢,不会欺负的,圣上就放心吧”刘励依旧是一副顽劣的样子,他突然眼睛转了转,对着圣人说:“若是皇后娘娘有什么想法,还请圣上帮帮小侄吧。”
“哈、哈、哈、哈!作怪!”圣人大笑几声,算是彻底消除了之前的猜疑,然后又说:“你既是要娶皇后的宝贝义女,还是得多用点心吧,朕可不会帮你。”
刘励做灰溜溜溜走的狼狈模样,再一次的取悦了圣人。
在出宫的路上,刘励却是被五皇子给拦住了:“恭喜励兄弟,终于能如愿以偿。只是我这个出了力的兄长,不晓得有没有谢礼呢。”从来没有人说抢着要谢礼的,只是刘励做痞子样,五皇子为了达成目的,只好装的比刘励更痞。
“自是不会忘记殿下的。殿下不是说对臣弟手下的秦罗衣有几分兴趣的吗?待到她从贾府脱身,自是会送到殿下府中的。”五皇子装像哪里比的过装了十几年的刘励,一时间竟是哑口无言。
趁着五皇子闪神,刘励又走了出去,等到五皇子反应过来,刘励已经是走得好远了。
如今这婚事已成定局,圣人都没有异议了,那更不会有不长眼睛的人会犯到这头上。廉亲王府里更是一篇忙碌,就是在为采纳做准备。
“意娟姐姐,你这会子又在做什么绣活呀。今儿世子爷带着人在郊外猎了对活的大雁回来,说是养上写时日,等着毓敏郡主及笄后,便作为纳彩礼给送过去。”意语在王妃这儿做事,消息总会比其他丫头那边快上几分。官家内宅里的丫头,比起外面小户人家的小姐都要精贵几分,别说活的大雁,便是活的小鸡小鸭,她们也是没有见过的。
“哎哟!”意娟低声哀叫了一声,竟是手里的针扎破了手指。鲜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染红了正在做的活计的布料。
意娟把受伤的手指放入嘴中吸出血液,可是脸上还做出痛楚的表情。
实话说来,做惯了针线的,被针扎的几率虽说会小些,可依旧常见。意语没把意娟被扎当做一回事,只是拿过绣活看了一眼:“哎呀,竟是细花绫这般娇贵的布料,这血迹怕是不好洗掉的。眼见着都做了一半了,如今染了血,真真是可惜。”
见意语没做出想象中的回应,意娟也只好放弃了之前的表情,只是说:“不过是星星大点的血迹,在上面绣上几朵落英便是无碍的。”意娟的话看起来大度,可语气里总是透露出几分哀怨。
只可惜意语是个性子大大咧咧的,哪里明白意娟那么多的潜在意思,只是有几分崇拜的说:“不亏是意娟姐姐,总是有那么多的办法。”
便是一番深情做给瞎子看了,瞎子也能语气里听出几分意思来,只是这意语恶反应竟是连瞎子也不如。觉得没甚意思,意娟只好换了个话题:“为何这会子去猎取大雁。既是没到纳彩的日子,急急忙忙的猎来了,养不活可怎么办。”
做纳彩的大雁若是中途死了,那兆头可是大大的不吉利,也不知道意娟说的是真心还是无意。可作为小丫头,意语却是急坏了:“呸呸呸!漫天神佛可不要听信,不过是场乱风刮过,没人说过什么的,可千万不要听的。”
“我也是实话实说,那大雁……”看起来意娟是无意,她也对着意语解释起来了。
意语却是捂住意娟的嘴:“好姐姐,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好的。可是如今王妃为了咱们世子爷的婚事着急得都上火了,有些话我们还是不说的好。”
“这便是我们为奴做婢的命,如今连一句实话都不能说了。”意娟似乎又勾起一大堆的思绪,又想扯着意语说些什么。
意语脸上也有了几分感慨:“我们已经算是命好的。以前在那地儿,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冻着生病了,白日里害得练功。如今我们进了王府,也算是有福气有造化的了。当初唱武生的方子便是……”说道最后,便是意语这般大大咧咧的人,也说不下去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从意娟的眼眶里滑落,看起来梨花带雨,分外凄美,看着我见犹怜。意语又赶忙哄着意娟:“好姐姐,你且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的。如今我们姐妹还在一起,这不也算是喜事吗?别哭了,被人看见了可不好了。”
意娟忍住泪水,可声音还是有几分喑哑。意语又哄到:“明儿世子也还说要去京郊的什么山去猎活鹿,要不我们也去拜托下人,让他们帮忙带几只小兔子回来。姐姐到时候养着几只兔子,我不在的时候,也不会寂寞。”
“委禽奠雁,配以鹿皮。”意娟似乎完全没听懂意语在说什么,只是自己喃喃自语着。
因为声音小,意语听不太清楚,又问道:“什么?姐姐你是说要他们带鹿皮回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挑战加更失败……明天继续挑战的说
第71章
廉亲王府忙着准备纳彩,李家目前最大的事情莫过于李纨及笄了。及笄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一个姑娘的成年。在有些讲究的人家眼里,及笄甚至会比成亲出嫁更重要。
“姑娘行礼那天的衣裳可是准备好了?”陈氏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问这个问题了。
她身边的丫头也不烦,依旧笑嘻嘻的说:“太太您就放心吧。姑娘的采衣是姑娘房里的月藤做的,朱红色的,绣着漂亮的兰草同云纹。”
同之前一模一样的回答让陈氏再才发现自己属于神经过敏,也笑了笑:“你且别说,那月藤的手艺才叫好,比针线上的人强上百倍。”
“是呀。太太您就放心吧。到时候姑娘的采衣肯定是这京里独一份的漂亮。”那丫头再三安慰着陈氏。
李纨及笄,王妃莫氏倒是有几分别扭。她到想给李纨做正宾,可又架不住自己闺密的取笑,说是人家未来的婆婆,也不晓得避讳一二,而作罢。而王妃的闺密也不是旁人,正式当今吏部尚书的夫人,柯氏。柯氏那可是常人说的全福人,不仅父母健在,儿女双全,就是孙子如今也抱上了,而且又是一品诰命,真真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京里能比得上她的,几乎没有。
被柯氏拿来说笑,莫氏也不生气,只是说道:“你不要我做这个正宾,那你便去做吧。”
这会子柯氏到有点犹豫了:“我们家同李家的交情只是一般,这会子赶上去做人家姑娘的正宾,会不会……”
“那是我未来儿媳妇,那再说交情一般?那不是你的晚辈呀!你若是不认,我们家励儿可不认你这个姨母了。”王妃直接眼神一横,对着柯氏威胁起来了。
“唉!我可没说不认的。还不是怕李家觉得唐突吗!”柯氏也习惯了王妃的各种威胁,根本不怕,依旧淡定的说。
正宾越体面,及笄礼也越体面。柯氏只是同李家微微提了下,李家也就欣然同意了,完全不存在说唐突的问题。
正宾为柯氏,赞者也不是外人。秦可卿同李家姐妹的情谊比前世更甚,这个攒者当仁不让的便是她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便等着行礼的那日。
入夜,意娟拿着一幅小包裹,去了刘励的院子。刘励身边的人以小厮为主,得用的丫头也都是以古剑为名,就是代表着她们要同兵器一般,不得有二心。意娟拍了拍门:“含光姐姐,含光姐姐在吗?”几个有剑名的丫头,含光的性子最和善。
开门的却是承影。传说中的承影据说只能看见剑柄,看不见剑身,因而出手神出鬼没。承影人如其名,在寻常丫头眼里很是神秘冷漠,不愿同她打交道。
“你来做什么?”承影冷冷的看了意娟一眼:“爷不喜有外人在他的院子里进进出出。”
那眼神莫名的让意娟打了个寒颤,似乎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都被人看透了。可是意娟依旧端着柔美的笑容:“承影姐姐说笑了。这王府里哪里会有外人。更别谈我和意语了。我们两个都是世子爷从外头救回来的,本来就是爷的人。不过是王妃说爷还没成亲,用不着那么多的人,因而留着我们在身边。等着世子妃进府,我们也会回来,在一处侍奉。”说着,意娟便要上前去拉承影的手。
有剑名的丫头可不同其他人,都是有功夫傍身的,哪里那么容易被意娟这个弱女子近身,只是肩膀微微一闪,便错开了意娟的手:“有话快说!”承影没心思陪着意娟在院子门口磨磨唧唧。
“听说爷要进山猎鹿,妹妹给爷做了一双马靴。牛皮的,既结实又轻便,出去打猎穿着正好。”意娟干脆不称世子,学着承影他们称刘励为爷。说着意娟就试图进去:“要不让爷试试看,若是有什么不合适,我再去改改。保证不耽误爷打猎。”
“水牛皮吧?要是这样,你便拿回去吧。爷不穿牛皮的。”
“怎么会!我前日还见过针线房上给爷做了一双马靴。”意娟惊诧了,语气有几分失态。
承影的表情依旧冷淡:“你又不是针线上的人,干嘛这么关注针线房里的事情。莫不是想调进针线房?若是如此,你得去找王妃,用不找往这里跑。而且爷的鞋子既是针线房里又做,用不着你跟着也做。而且更何况那双是犀皮马靴,不是牛皮的。”
“姐姐何必消遣妹妹,咱们都是爷的人。”意娟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表情有几分僵硬:“那犀皮给爷做副内甲到成,那么硬,哪里能做鞋的。”
“浪费时间!你做不来,不代表人家针线上的人也做不了。”承影彻底没了耐心,话一落音便关上了院子门,因意娟着急想往里面去,都差点被门板夹到鼻子。
夜风吹动树影,那形、那声都让人觉得分外凄凉,意娟回头又看看禁闭的大门,还是又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的身影看似平静,可那紧绷的指节却是泄露了她的情绪。在回房的路上,意娟似乎决定了什么。
“姐姐,你去哪里了,可吓着意语了,让意语好找。”意语看见意娟的身影,跑了过来,替她接过手上的包裹,只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