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双穿)回首向来处-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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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由,一时间不能筹备完全,拖延了几日,便到武林大会之期。杨康心想既然去大胜关也顺路,倒不如去凑凑热闹,到时候也可以讲给她听。
再去陆家庄便熟门熟路了,只见人倒不算多,院中条桌前坐着坐了约摸几百,还设了一个大擂台,只是此时台上还空着。略有些有些地位声望的,则被请到屋内,杨康远远见到南帝的渔樵两弟子被引入屋内,接着又是谭处端与郝大通两位道长,推想一下屋内是何等的老气横秋,便在院里随便挑地方坐下了。
反正若要用那擂台时,这位置定然不会错。
陆家庄的招待颇为周到,茶果都是齐全的,坐在院中的多是各门派随行而来的小辈,光各个寺庙的和尚就占了一桌子,其余人中男女皆有,大多佩剑佩刀,而人数最多的,就是丐帮的弟子了,其中净衣派的坐满两张桌子,污衣派的则在树下席地而坐。
就在这时,众乞丐突然一阵欢呼,原来是黄蓉从屋中走出来,这些弟子有些远道而来,没有太多机会一睹帮主风采,都十分激动。
众人都给黄蓉让出路,她直直向杨康方向走来,低声道,“杨兄弟,前几日听说你要北上出关,还以为这次不能来了。怎么不去屋里坐?”
杨康笑道,“我躲那几个师叔还来不及呢,再说,进去了也不是要出来?”他边说边指那擂台,无论盟誓还是比武,那台子定然是正经儿的会场,请到屋里也只是给几个老前辈彰显身份罢了。
黄蓉伸手扶他肩膀,劝他向屋里去,“你同靖哥哥是结义兄弟,哪有坐外面的道理。”杨康正想答话,忽然背上几个大穴一麻,竟是被黄蓉用兰花拂穴手点了穴道。
杨康只当她客套,并未做防备,想张口问这是为何,却发现哑穴也被制住。此刻他不能回头,只听黄蓉在耳后说道,“杨兄弟,我们原也不想这样。事情紧急,请你一定相信靖哥哥,不会放任伤天害理的事情,也相信我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黄蓉的脚步从他身后移开,杨康闭目调息,黄蓉的功力虽不及郭靖,但也不可小觑,她用足了十分力气,连点了七八处穴道,想要解开约摸需要半个时辰。正在这时,几个轿夫从大门处抬了一顶青色轿子过来,前面领头的也做庄丁打扮,但杨康认得那人面貌,是丐帮那个姓彭的九袋长老。
几人抬了轿子走到台上,而那边屋中的贵客,也都来到庄园里。只见那彭长老立在台上,正要说什么,却被黄蓉拦住,“彭长老,此事我已说了,不需声张,为何还抬到这台上来。”
那长老十分恭敬地道,“我们底下兄弟出生入死,才立下这功劳,为国为民,就算立下功劳,抢了人风头,也不会有人说我们丐帮沽名钓誉,帮主多虑了。”
众人开始有些疑惑,等听了彭长老的话,便都以为这是黄蓉与手下唱了一出自请自谦的双簧,又开始好奇起来,纷纷叫好道,“黄帮主不必太谦虚,丐帮的功劳,自然没人不服气。”
这彭长老乃是净衣派第一人,丐帮净衣派污衣派之争由来已久,黄蓉癖性喜洁,连带补丁的衣服都不会穿,江湖中人都以为她更倾向于净衣派。然而,黄蓉虽然自己喜爱美食新衣,却更倚重污衣派长老鲁有脚,帮中事务大多交付于他,净衣派的长老对此颇为不满,两派之间早已暗生龃龉。
彭长老哈哈笑着,双手一鞠,“多谢各位兄弟抬爱。我和手下小叫花子们出了关,军情探来不少,还带来了一个蛮子公主回来。”
此言一出,四座俱静,随即又开始窃窃私语。有心存怀疑的,有担心报复的,也有不怀好意的。终于有人叫好道,“蛮子抢了不知道多少我们汉人女子,这回也轮到他们,哈哈!”
彭长老等众人静下来,“可不止如此,这公主乃是老蛮子头的嫡亲女儿,现在小蛮子头的亲妹子,当年被封了护国公主的。蒙古士兵时来骚扰,我们拿她来要求退兵,我们大宋子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说完,他的手在轿子上一放,不知牵动了哪里的机关,轿子的四壁向四周倒去。淡淡烟尘散尽后,却看见女子端坐在正中,穿着华丽的蒙古贵妇的服饰。
众人睁大眼站起身,探头去看那所谓公主的容貌,唯独杨康一人闭上眼,加紧用真气解穴。
他就知道,她不会死。她只是因为一些原因离开,又不想再见面,但是绝对没有死!
可气的是郭靖黄蓉两个遮遮掩掩,又总想把他支开。若说他们不敢阻拦,怕本来就倚功蔑主的手下因此反而下了毒手,为何不告知他,若是他们肯传一点消息,凭这几个普通弟子,自然早早在大会之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人截走。
众人对着台上人指指戳戳,几分痛骂,就有几分好奇,都盼着她说几句叽里咕噜的蛮子话。谁知那女子笑了起来,“蓉儿妹妹,像你这样冰雪聪明的人,手下里竟然也有这种蠢货么。”
作者有话要说:力不从心,智商拙计啊拙计……太困了,明天要出差去,行李还得起早收,有什么问题明天再好好修改一下~
还是有件开心事,入v以来的收益在昨天终于突破100了~撒花~
咳,我知道,对于很多作者来说,一天的收益都不止这个数,不过人要知足常乐,好歹我也是收益三位数了,嘿嘿
第80章 身陷囹圄
一片寂静。
这也的确出人意料;谁能想到异族的俘虏能说如此流利的汉语。那彭长老面无表情地看了华筝一眼,“原来你倒会说话。”
看来赶路赶得急,这绑匪与俘虏并未怎么交流。华筝嗤笑一声,“我从出生就会说话,就是不喜欢和坏人说。”
她依旧被绑着;语气却十分张狂。那彭长老看似性格温吞;实际城府极深;对她的明损暗贬都毫不在意,反倒是他手下的一人喝道,“不得对长老无礼。”
华筝不理他们;只她转头冲着郭靖黄蓉的方向道,“靖哥哥,蓉儿妹妹;许久不见了。”
这话一出,院中嘈声大作,似有几百个马蜂窝一起被捅掉,些许人见情形古怪,已经怀疑丐帮拿出来的是个假货。彭长老哼了一声,站在她面前,微微弯下腰去。
他向华筝问道,“我们是从蒙古护国公主行辕中将你绑来的,是也不是?” 他声音放得很低,离得很远却似在耳边,嘈杂声一下子消减了七分,大多数的人忍不住噤声去凝听。
杨康正在强稳心神运气解穴,彭长老这声音一入耳,就心知不妙,只听华筝声音突然也变得低缓起来,“是的。”
“姑娘是何方人士?若哪里误会了,我们便送你回去。”彭长老继续问道,好似一位慈祥老者安慰路边孤儿,听得在场之人都心头一暖。
华筝答道,“我是孛儿只斤·火真,我父亲乃是孛儿只斤·铁木真,我家在塞外。”
黄蓉身形一动,拦在彭长老面前,阻断了两人对视的视线,“彭长老,摄心之术不能对普通人滥用,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心智受损。”彭长老貌似恭敬地道,“只是问两句话,不妨事的。这不,就已经交待了身份么?”
众人不再怀疑,虽说这蛮子公主会说汉语有些稀奇,但也都抛在脑后了。这时华筝却突然抬头,和那彭长老对视片刻,上下打量一番后啧啧叹道,“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中了你的邪法。”
彭长老被华筝看得一怔,却转头去看黄蓉,显然以为她做了手脚。
寻常人中了这术,总要昏昏欲睡上一段时间,然而九阴真经中也有移魂大法的记载,比他彭长老用的摄心术还要高明,这些术法在古代看似邪法,现代却是早已有科学解释并且系统化的催眠术,比的就是谁的精神力量更强。
华筝曾修炼过九阴,这摄心术一旦知其所以然,便更难中招。又因她当年受伤许久,无意间早已将心志磨练坚定于常人。
彭长老毕竟不能忤逆帮主,未说什么便默默退开。华筝冷笑着看他退开,“其实也不是忘了,只是没想到还能活到现在,啧啧,也难怪……” 她若有所思,看也不看彭长老,而是带着笑意,蜻蜓点水一般,向台下短短一瞥。
那一瞥之间,杨康与她双目短暂相接,杨康领会了那个目光,心中忍不住苦笑起来。这摄心术当时二人在研究九阴中的移魂大法时说起过,华筝说故事里有个没念过九阴的家伙自学成才,不知从哪里学会了这神叨叨的催眠术,就是这个彭长老。这个九袋长老颇有野心,在原著中欲图扶杨康做个傀儡帮主,将黄蓉郭靖两个人绑到了丐帮大会上,等众人都认黄蓉为帮主时,他却对黄蓉施展了摄心术。最后黄蓉用了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反败为胜,彭长老败下阵来,最后被贬为四袋弟子,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如今没有杨康在轩辕台前的搅局,黄蓉顺顺当当继承了丐帮帮主之位,倒是留下了这个祸害。因此华筝那目光分明在说,“看吧,叫你这只大蝴蝶不按剧情好好扇翅膀,结果是我遭殃。”
既然还有心情吐槽,那此时华筝的精神状态便没什么问题了。只是那彭长老问的第二个问题,是何人,来自何方,若她真实回答,到底会说自己是孛儿只斤·火真,还是会说出在现代的本名,是说自己家在草原,还是说自己家在一千年后的世界?
从她回答时的语调来看,回答第二个问题时,她已经摆脱了摄心术。为何还要如实回答,而不是再随口编一个身份?中原武林中知她出身的除了江南七怪,还有丘处机和马钰,可这几人并未赶来这里,其余如陆冠英王处一等有过一面之缘的,也并不知道她真实身份。
那么,这里除了他,就只有郭靖黄蓉是能够指认她的。而她不信这两人会帮他撒谎,也就懒得徒劳掩饰了么?
只听华筝继续对黄蓉说道,“蓉儿妹妹,他们把我穴道点了,这院子里蚊子好多,赶也赶不开,等咬到了,挠也挠不到,那可就惨了。”
这话的语气倒好像告状一般,彭长老立刻辩白道,“属下谨遵帮主之命,一路好生照料不敢怠慢,但这蛮子妖女手上有握剑的茧子,想必学过武功,又诡计多端的,不能不防啊。”
黄蓉微微蹙眉,“那便熏点儿蚊香。”
程瑶迦对庄上管家挥了挥手,吩咐下去,几个庄丁便抬了一些火盆进来,在台前放了两盘,其余都分散在庭院各处。里面燃的香想必也不是市面上的粗制滥造之物,烟气轻盈匀净,还添了香料,似乎是白檀和苏木。
“穴道也解开吧,这么多人,她还能跑了不成?”黄蓉命令彭长老去解穴,除了解穴最好以点穴之人同样的手法来解,对身体的伤害最低之外,想必还存了以此立威的意思。
彭长老道,“解穴倒也不碍事。”说着在华筝背上点了几指,华筝登时举起肩膀手臂,衣袖舞动,上面织锦绣金的图案方才显露出来,煞是好看,她穿着的这一身这是蒙古宫装,想必是彭长老为了让人一眼便信服,特地让她穿上以显身份。
华筝这期间一直微皱着眉头,似乎手臂很酸痛,等想站起来时,又险些站不稳又跌回椅子上,差点儿撞翻了燃着蚊香的火盆。她这一站,只听哗啦啦一声金属声响,众人才知为何彭长老说解了穴道也不妨,原来华筝脚上还戴着一副精钢的铁寮,一头还连着两只铁秤砣,只因刚坐着,被遮在长袍下面,并没几人发现。
难怪方才轿子竟然要八人来抬,并不是因为轿中人身份不同,而是那铁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