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菩萨很忙-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骆凡拿白眼看他:“都说了你就是唐僧。”别整得跟精神分裂一样。
金蝉子轻笑,并不反驳,只是状似请求道:“这件事……你别告诉师父。”
骆凡冷哼一声偏过头:“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儿。”
金蝉子、孙悟空,再加上一个不明其深意的如来,这是个何其复杂的局面呐。
卧槽,劳资这是发现了一个怎样的秘密哟,不会被如来给灭口吧?!
=======================================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小凡子,乃想得太多了。
于是,二哥下一章出来~~~
85章
骆凡半晌无话;显然是被正在眼前上演的真人版三角狗血剧情给震惊了。
金蝉子确定了他不会把事情上报如来后就懒得管他了,转身继续扮演二愣子和尚唐僧。
怕被别人发现;骆凡赶紧隐身,也不急着回去;难得有机会看金蝉子一出戏,果断围观之。
不一会儿;前往查探那股妖气无果的猴哥回来了;老远就见着白骨精披着人皮靠得离唐僧忒近,仿佛下一刻就会危及唐僧的性命;顿时怒火中烧;心下一急提着金箍棒就迎头敲下去。
老妇人不出意料地被敲了个头破血流;栽倒到地上;死了过去。
白骨精从尸体中飘出来;猴哥正要去追,忽听得身后传来唐僧的一声大喝:“悟空!你又伤及无辜……逆徒逆徒!”
猴哥脚步一顿,白骨精立马趁机逃之夭夭。
与之前不过明面上训斥一番不同,这一回金蝉子是铁了心要赶走猴哥了,任猴哥怎么辩解都不管用,于是沙和尚跟猪八戒也都出来求情,金蝉子想到这泼猴死心眼得很,只赶一次怕是不会走的,便不再多言,只道再给他一次机会。
反正他也不急在一时,以孙悟空的高傲,一次两次的误解委屈他忍得了,再多来几次可就不一定了,到那时候指不定不用他赶便会自己离开了,想到此处,金蝉子忽觉心下一凉,明明是他想要的结局,隐隐的,却又隐约有几分不甘。
只是他没料到,时机竟来得这么快。
白骨精行事太给力了,不但附身老汉让猴哥多背了一条人命,还假造了佛祖旨意,留下了“恶徒不除,难取真经”几个字,为金蝉子想要驱逐徒弟的举动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
“你回去吧。”
金蝉子转身,不顾孙悟空的哀求,带着剩下的两个徒弟与小白龙便径直前行,半点也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
孙悟空可怜兮兮地追在后面,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唤道:“师父。”
金蝉子停下脚步,孙悟空还以为自家师父终是心软了,心下喜悦,快步走过去,却只见金蝉子以背对他,视野里,尽是那一抹消瘦却绝不柔弱的背影,就仿佛是一道冰冷坚’硬的墙,阻隔了他想要迈出的步伐,堵住了所有他想要出口的话。
“你野性未除,连伤三命,就连佛祖也不再宽容你。”
“这贬书便是凭证,此后你再不是我徒弟了。”
“……你走吧,自此再不相见。”
无形的墙化作了冰冷的利箭,直刺到他的心上,他红着眼圈定定地望着金蝉子渐行渐远的决绝背影,只觉心下好不容易才温暖起来的一片角落在这一刹那又一寸寸逐渐结成了冰。
“好,我走,我走!”
手无意识地收紧,把那贬书揉成一团,他跪下朝金蝉子行了个大礼,继而转身,决然而去。
金蝉子蓦然止步,紧握着法杖的手被捏得骨节发白,面上却仍是一片安宁,只眸色难掩悲伤,望着上空消失在天际的白云,不知作何感想。
骆凡在一旁看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从前向来与金蝉子不对盘,常常把要折腾金蝉子这句话挂在嘴边,也曾经挖空了心思的想在唐僧的西行道路上多添些障碍阻拦,到如今,金蝉子真陷进了某种他不甚明白但绝对足够纠结的局面中,看着那张不甚熟悉的容颜上浮现出他所陌生的苦涩,忽觉得……没了意思。
悄然现身,“何必如此,你会后悔的。”
猪八戒和沙和尚还未从猴哥居然就这么被赶走了的打击中回过神,又被突然出现的骆凡给惊到了:“菩……菩萨?!”
骆凡一囧,挥了挥袖子清场:“你们两个,先回避下,我跟你们师父单独谈谈。”
于是徒弟们退到远处,小白龙也自觉退散。
金蝉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幸运的。”
有一个处处宠溺又实力超强的师父做靠山,有一堆稀奇古怪背景雄厚但只要有事就绝对会相帮的师兄弟,还有一个长相厮守生死与共的爱人,就连佛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多苛责,简直……幸运得有些过分了。
所谓天界,也不过是换了一套法规的红尘俗世;所谓神仙,也不过是会使些法术不用再担心生老病死的凡人。
在天庭尚有天条约束,在西天亦有佛祖管制,只你这般肆无忌惮,无论做什么都被允许,无论闯什么祸都有人善后,又哪里懂得芸芸众生身不由己之苦?
骆凡若是知道在旁人眼里他竟是这样的,绝对会大呼冤枉,作为一个被天道轮了一遍又一遍的苦逼货,他绝对有资格这么回答:不懂个毛线?劳资的辛酸血泪史可比你丫的多得多!
可惜他不知道,所以他只是沉默地揉了揉鼻尖,默认了,在他看来,单单是此生能遇到杨戬,已是幸运之至。
金蝉子微微勾唇,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的记忆是当初下界时由师父亲手封印的,原不该这时候想起来,大抵是封印一时减弱了,想必很快就会再次遗忘,在那之前,他必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微微垂下眼帘:“道兄,几千年交情,我只求你一件事。”
骆凡手一颤:“你说。”
拜托你别用这副可怜又无助的语气行不行,尼玛反差太大了劳资实在有点接受不能!
“在我变回唐僧的这段时间里,麻烦你看住我的言行,我真的……”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细语呢喃:“我真的……还想再回去……”
骆凡:“……”这个难度真心有点大哟亲。
就算看得住你的言行,也看不住你的心境呐,骆凡表示很无奈,金蝉子学了几千年的佛理都扛不住猴哥的魅力,唐僧区区几十年的佛心那不就更扛不住了?
他同情地拍了拍金蝉子的肩膀:早看出来了那货是你的克星,没想到克得这么彻底,认栽吧。
妖风,乍起。
白骨精乘着风而来,亭亭而立。
骆凡赶紧隐身,白骨精径直落到金蝉子面前:“长老,事已成,我来取我的报酬。”
说着,她妖冶地一笑,探手便去擒人。
唐僧肉一块两块哪里够?她要便要全部!
据她所知,唐僧是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如今孙悟空不在,另外两个徒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可惜她想不到,此时站在这里的不是唐僧,而是记忆完好的金蝉子,自然,也记得那些法术。
他轻轻伸出右掌,一束金光从掌心射出,把白骨精整个笼罩其中,女妖怪栽倒在地,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长老……你答应了我的,难道现在要反悔不成?!”白骨精又是惊讶又是恼怒。
金蝉子拄着法杖,低着头怜悯地看着她:“我何时答应过你什么。”
“你你……好生阴险……啊啊啊——”
怒骂被惨叫所取代,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原本还姿态万千的白骨精霎时变回原形,只余一具枯骨。
“彼此彼此。”
金蝉子最后看了眼白骨精的尸体,神情漠然地收回手。
“啊——”
白骨精已死,惨叫声却并没有消失,金蝉子认出这是骆凡的声音,回头一看,猛然震惊:“怎么回事?”
只见骆凡隐身的地方突兀地燃起了一团深紫色的火焰,从未见过的神秘诡异的色泽仿佛在昭示着某种不祥,熊熊烈焰中,隐约勾勒出他的身影,他还隐着身,便只有一个人形的轮廓清晰可见。
就连最厉害的三味真火也不是这个颜色,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由不得多想,金蝉子试着使用五行之术召出水流来灭火,却全然没有效果。
隐身的法术很快失了效果,那火仿佛有生命似的,不烧别的任何东西,单单缠着骆凡,每移动一步便跟着移动一步,避无可避。
火焰覆盖了他的全身,然而事实上却并没给他造成明显的伤口,皮肤和衣物皆是完好的,若不是有一种仿佛皮肤被灼烧的痛楚蔓延全身,恐怕根本不会觉得这是烈火,倒更像是一团深紫色的形似火焰摇曳的光晕。
骆凡跪在地上忍着痛召出玉净瓶,瓶里的水霎时喷涌而出,倾倒在他身上,烈焰的燃烧趋势被压制了一瞬,继而愈发激烈起来,嚣张地穿透了层层水幕,直冲云霄。
“泥煤,疼——金蝉子,你倒是快想办法!”
金蝉子继续尝试着各种法术企图灭火,全都收效甚微,不禁回他:“我要是有办法早用了!”还用你提醒?
火焰变化很快,只一瞬间,火势减小,灼烧似的疼痛逐渐麻木,身上也明显没有烧伤的痕迹,骆凡正欲松一口气,却猛然发现不对,那东西竟趁着他全身疼得麻木不易觉察之际悄悄地往他身体里钻。
我累个擦,这货真是活的!
像是一种气体,又像是某种无形的东西,细细密密地紧贴着他的皮肤,源源不断地侵入身体,然后由内向外地腐蚀他的灵力、筋脉和骨血皮肉。
照这样下去,非得被这玩意儿烧得渣都不剩!
骆凡眸色冷凝,当机立断驱赶着侵入身体的火焰朝着右臂聚集,一边召出他的剑扔给金蝉子:“等我开口,砍……了这只手。”
半晌没听得金蝉子回答,只听到剑身与剑鞘碰撞时的清脆响声,骆凡也没在意,迅速把那东西驱逐到了手臂范围。
他能感觉到他的右臂此时已经基本坏死了,内里的筋脉和骨骼肌肉定已被腐蚀得一塌糊涂,动不了,也感觉不到疼痛。
那诡异的东西却还不满足,依旧不依不饶地想往躯干处流窜。
“快,金蝉子……砍!”
金蝉子抓着剑,没动。
“……快!”愣着干嘛,你倒是砍啊,劳资快撑不住了魂淡!
哆哆嗦嗦的声音传到耳边,是金蝉子的声音,却不是他所熟悉的语气:“菩……菩萨,我……”
心底突然涌起了一个不祥的预感:这货难道是唐僧?!
话音未落,只听得“砰”的一声,那人捧着剑一起吓晕了过去。
卧槽,不是吧?
金蝉子,你敢不敢晚两秒钟再消失,坑爹呢这是!
==================================
作者有话要说:还以为二哥今天会出来,咳咳……纯属失算,下一章~~
86章
恍惚中;看不到光,天地间一片阴霾。
红日被遮蔽;九霄被尘封。
层层云海翻滚如浪。
骆凡艰难地拾起落剑,汗水从额角与鼻尖渗出;再沿着侧脸的轮廓缓缓滑落。
紫焰嚣张的在体内张牙舞爪地蔓延,灼烧腐蚀着他的右臂;像极了一只不知满足的饕餮;逐渐挣脱他的控制,企图向着体内更深处蔓延;满载着一种势要将猎物燃为灰烬的气势。
已容不得他再犹豫踟蹰。
骆凡抬头看了一眼风云变色的苍穹;继而默然垂首;左手持剑;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斩向右肩。
也许这种堪称愚笨粗暴的办法根本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但只要能拖得一时半刻,他便可保住性命,至于此后如何,已不是他现在能够考虑得了的。
他猛然闭眼,咬紧牙关,挥剑而下。
却没有等到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