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玉同人之金玉良缘-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婢女到姨娘,乌兰的小算盘真是打地够精明。
开始我很是同情吴克善,因为额吉的“错点鸳鸯”没能让他称心如意,可后来我对他的同情就只剩下那么一丢丢。
本来嘛,选婢女是吴克善主动请缨为我操办的,结果呢他也没空手而归,捡了个现成的美人。就算不是自己心念的那位,但好在阿荷也被留了下来,侍奉于额吉左右。
来日方长,他俩有的是机会朝夕相对。
德玛姑姑依旧留在我的身边,负责照顾我的起居饮食。而苏玛呢,做我的贴身“小跟班”就是她最主要的工作。
带着苏玛,我心满意足地回到帐篷,决定同这位日后的生死之交培养革命感情。
“苏玛,你今年多大了?”
“回格格的话,奴婢今年七岁。”
“噢?那你比我大一岁,往后我就叫你苏玛姐姐吧。”
“格格,这可使不得。奴婢担当不起!”
五句话还没聊上,苏玛小朋友就对我恭敬的不得了,这可不利于我和她发展深厚的友谊。我决定改变方式,循序渐进……
“既然你不愿我叫你姐姐,你也别总是跟我称什么奴婢了。”我暗自咂舌,觉得自己被“小燕子”附体,借用了琼瑶奶奶的招数收买人心。
“格格,奴婢……”
“嗯?”我一挑眉毛。
“那……在格格面前,苏玛尽量不称奴婢吧。”她见我坚持只好应允。
有了这位贴身小跟班,这个世界我所不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向她打听,再不怕引人怀疑。如此一来,以前的各种担心都迎刃而解。我大大方方地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苏玛,今年是什么年份?”
“格格是问明历?”
“不,是大金的。”
“今年是天命三年,咱们科尔沁因为与大金结盟,所以不再算明历。”
“与大金结盟,是四年前我姑姑嫁到盛京才有的事儿吧?”
“是,满蒙联姻不仅成就一段佳话,也让咱们科尔沁有了坚实的后盾。”
“那在联盟那天,可有大明的人前来捣乱?比如说一群明朝的太监……”
苏玛有点招架不住噎在那里半天,不好意思地说:
“格格,四年前苏玛才三岁大……”
听她这样回答,我才发现自己问的太心急了。
“不过我曾听额吉说,哲哲格格大婚的时候整个科尔沁一片喜气,热闹非凡。有什么人来捣乱的事情,额吉倒没跟我提起过。”苏玛补充道。
“哦,是这样。”
“格格,您刚才说的太监都是些什么人啊?不如您再跟我细说说,说不定苏玛会有印象的。”
“太监啊,太监就是……”
很好,在追问了人家一大堆的问题后,我也被苏玛给问倒了。
我头冒虚汗,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格格,您是热了吗?要不我端下去一个炭盆子。”
苏玛细心地发现了我的变化,却不知我这是急躁不是燥热。不过,这也很好的为我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
“嗯,是觉得热呢。快把这个拿走吧。”得了我的指示,苏玛利落地捧起炭盆,出了帐篷。
缓解掉“太监”危机,我双手抱胸,心下沉思。
看来当年姑姑的大婚典礼是一切顺利。不然,那么重要的日子如若发生轰天动地的事情,科尔沁的人怎会没有印象,没听人说起过呢。
剧情再一次跑偏,我却觉得是冥冥之中老天爷在帮我。
没了明朝太监的偷袭,也就没有“玉儿”的被绑架。既然没了这场危机不就又免除了皇太极对“玉儿”的悬崖搭救!
当然,年龄和时间的不吻合才是我最大的幸运与福气,也让我坚信照这个情势发展下去,作为玉儿的我会同皇太极的交集越来越少,直到绝对的分离……
——————————我是长大的分割线—————————
时光荏苒,岁月这把杀猪刀,真是刀刀催人老。
不知不觉,两辈子加起来要奔三十岁(8+22)的人已经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近两年。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已然让我更融入了这个地方,由外而内地变成了大玉儿。
我开始习惯说蒙语,喜爱上了羊奶酪,还跟着德玛姑姑学讲满文,让侍卫朗扎教我骑马。总之我的生活渐渐步入了“正轨”,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古代人,科尔沁的蒙古格格。
额吉和额祈葛一直对我宠爱有加,吴克善哥哥也对我关怀备至。苏玛更是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成为了我最贴心的好帮手。
日子就这样轻松悠闲的渡过,没有任何的烦恼与顾虑。我不再杞人忧天,害怕哪一天电视剧里的剧情会突然找上我。不过,我也一直相信,该来的始终会来……到时候就只有见招拆招,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格格,这两天雪下的可真够大。汉人不是说嘛,腊八节一过,冷的掉下巴。我看呢,说的不假。咱们一会儿出门您还是再披上一件斗篷吧。”
“苏玛,我让你从阿荷那要的冻疮药膏,你帮我装上了吗?”
“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行,那咱们走吧。再不出发,哥哥一会儿又要念叨我了。”
白色的蒙古包被人拉开厚厚的羊绒帘子。两个围着毛围脖,一蓝一红的身影迅速地从帐篷里钻出。
“阿嚏!阿嚏!”
还没等人走出一步就接连两个喷嚏,肯定是阿古拉这个臭小子等着急了,在背后编排我。
“格格,要不咱别去了吧。您这几天有点着凉,可别再吹风受寒。”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不行,咱们可是打了赌的。不能让人瞧扁了!”
提了提领口免得凉气灌进脖子,我握着苏玛的手一路向北边的草场狂奔。
呵,真是好冷啊。北方的冬天总是来的特别早,只见四周一片银装素裹,白茫茫的世界天地相连。
“格格,今年又是一场瑞雪呢!”
“是啊,瑞雪兆丰年,雪停了之后就是春天!”
我俩急着赶路,直到喘着粗气快跑不动时,前方传来清脆的童声在向我们呼喊:
“喂……你们两个!也太慢了吧!”
“玉儿姐姐,别磨菇啦!是谁说迟到的人是小猪的!”
“格格,是吴克善世子和阿古拉。”苏玛扶着已经岔气的我,认出了声音。
“玉儿,你没事吧?”
海兰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先跑了过来。她穿着银灰色的小斗篷,出落得越发水灵。
“格格,您可是崴了脚?不如让属下去给您请赛达法师。”有海兰珠的地方就有卓林。俩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好的是形影不离。
“卓林,咱们快走。”
“别!!”我忍着肚痛,赶紧制止。
“岔气……而已。小事,小事!”开玩笑,卓林这个没眼力的,看不见我捂住的是肚子不是腿吗?
“妹妹,怎么没跑两步就气喘吁吁。一会儿可怎么给我呐喊助威,看我和卓林的骑射比赛啊!”吴克善带着阿古拉也走了过来,一脸的担心。
“没事儿,我歇一歇就好了。 ”
“玉儿姐姐,你支持吴克善哥哥,我和我姐支持卓林哥哥。他们二人无论谁赢,输的一方和他的支持者就要答应赢的一方一个要求。等一会儿,你可不能拿岔气当借口,说没听清咱们定好的规矩哦!”
阿古拉这个混球儿,眼睛圆圆,脸儿尖尖。别看才比我小一岁,长的像只猴子不说,脑袋瓜子可是猴精猴精的,生怕别人占了他的便宜。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年前的毒蛇事件,我对他依旧心存芥蒂,他对我也谈不上有多亲近。每次见面我俩总是不对付,不掐上几句不会善罢甘休。
“呵呵,谢谢你啊,阿古拉!这么好意的提,醒,我。”最后几个字我特意提高了声调。
海兰珠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弟弟,又为难的望望我。我对她报之一笑,示意她不用介怀。
“行,那咱们就赶紧开始吧。卓林,今天你我不分什么主子下属,好好跟我比试比试亮出你的真本领,咱们赛场上定输赢!”
“世子放心。卓林会尽全力,奉陪到底。”
两个少年眼光如炬,手掌重重相握,一诺千金。
第九章
等待吴克善他们几个去马棚选马的功夫,我想到还有个东西要送给海兰珠。
“姐姐,前几天我看你的手背通红,是不是生了冻疮?”
“嗯,我想为卓林哥哥缝个羊绒边的荷包,所以没顾得上天寒就去剪羊毛了。”海兰珠低头绞着斗篷的带子,羞羞答答说。
我无视她那恋爱中人才有的粉红面颊,掏出口袋里的冻疮药膏,递给海兰珠。
“喏,这个送给你擦。”
“这是?”
“是我求阿荷帮我配的,用的是她家的祖传秘方,据说治疗冻疮最为有效。”
“玉儿,谢谢你!” 海兰珠接过药膏,眼中有意外的惊喜。
“嘿嘿,姐姐不必着急谢我。一会儿他们开始比赛时,姐姐只要记得向卓林哥哥多抛几个妩媚的眼神,好让他分心,就算是报答我了!”
“玉儿!你就知道打趣我……”
海兰珠面皮儿薄,红彤彤的脸蛋似有桃花开,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弯了嘴角,也不顾上还在丝丝抽痛的肚子。苏玛无奈地走到我跟前,恳切地说:
“格格,您就别人来疯了。省的一会儿呀,您再笑……岔了气。”
“呵呵呵……”
听到今天多次出现的“岔气”二字,我们三人乐作一团。
看着海兰珠笑的这么开心,我不禁回想这两年来我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从陌生到熟悉,我不敢说已经和她姐妹情深;但愉悦融洽的关系也让我们的姐妹情分与日俱增。海兰珠一直心系我这个妹妹,我也对她多加照顾。
关于塔娜的事早已随着众人的改口被抹去一切,她们姐弟二人也对自己的额吉是“不小心采药受伤”这个说法并未怀疑。总之,那场风波在我额祈葛的授意下得以平息,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让他的几个孩子没有因此而隔阂。
“哥哥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
“是啊,卓林挑马一向都很快。”
冰天雪地里等人是最遭罪的,我们三个姑娘家耐着性子,一会儿动动腿,一会儿跺跺脚。等了大半天,哆嗦都要打上十来个了,也不见那三位大爷的人影。
“怎么回事儿?苏玛,你去马棚那看看。不会是不等我们到场,他们已经跑到别处比试去了吧。”我把手挡在眉前,仰头向远方眺望。
“格格,你看!”
只见一个策马急驰的黑影向我们这边移动,等马蹄声近了,却发现马背上的是侍卫朗扎。
“朗扎师傅,怎么是你?”
“格格,属下奉王爷的命令,请您等去帐篷见他。”
“额祈葛要见我们……”海兰珠一头雾水,和我互相对望。
“朗扎大人,您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世子他们了吗?”苏玛上前一步,替我询问。
“世子与阿古拉刚才在马棚因为选马的事发生了口角,正巧被王爷看到,人也已经跟着王爷在帐篷里了。”
“什么!”我和海兰珠同时惊呼。
“朗扎大人,那卓林呢?”海兰珠担忧她弟弟的同时,也放心不下心上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卓林也被王爷带走了。格格,事不宜迟,您几位快随我去吧。”
“好,我们这就走。”
海兰珠面如土色,被接二连三的消息弄得腿都软了。我示意苏玛上前搀住她,三人跟着朗扎以最快的速度向额祈葛的大帐进发。
“玉儿,怎么办……我真怕阿古拉又闯祸。”海兰珠急的如坐针毡,一路上紧紧拽着我的手不放。
可眼下我实在没心情安抚她,毕竟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