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螃蟹少爷追爱记-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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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原来这儿是简洁的老板唐先生斥巨资兴建的私人野生动物保护区;也是简洁与同门偶尔会来的度假之地。
精致的晚餐已摆满餐桌,香气四溢的野味、新鲜欲滴的果蔬、醇香扑鼻的红酒;无不诱惑着两日未曾饱腹的具俊表;幸好有从小的贵族教条和求“过关”的理智与信念控制着,不然他早就大快朵颐了。
转弯处廊下那对红脸绿身黄爪的非洲桃脸情侣鹦鹉忽然欢快起来,拍打着小翅膀发出兴奋的叫声,像是在喜迎贵客。具俊表不由心跳加速,慌忙坐正,装作不在意地看过去。
一个年过四十,理着精神的板寸头,身着一套浅灰麻质休闲衣裤的华人男子与倾国倾城的美人师傅缓步而至。
具俊表起身弯腰施礼,那男子先替美人师傅拉开餐椅,自己再落座,摘掉大墨镜露出一张眉目俊朗,英气逼人的脸,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眸瞳微微眯起,眼角的几缕鱼尾纹略显沧桑却更显男人味,他的嗓音极为清越:“坐,最不耐烦看你们韩国人那套虚伪礼节。”
于是具俊表也不再客气,安然落座向美人师傅露齿一笑,算是打招呼。美人师傅眸中又掠过一丝笑意,偏过脸望着一旁的绿植,晚风轻拂美人面,墨发飞舞睫如羽,于是具俊表不由又看呆了,瞬间觉得良辰美景莫过于此。
“笃!笃!”中年男子不耐地曲指敲敲桌子,“小子,你当老子不存在?”
“噢~~”具俊表瘪瘪嘴,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假咳一声,特严肃地看向他,“你好,我叫具俊表。”
中年男子戏谑地道:“我一点都不好!老子一生孤苦,无儿无女,就洁丫头这么个宝贝疙瘩,你小子都追到这了老子怎么会好?”
具俊表撅了撅嘴,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烤肉不出声,逮逃犯固然重要,可肚子也重要呐。
美人师傅见状便将那盘烤肉往他跟前推了推,“吃。”
具俊表立马眉开眼笑,“谢谢美人师傅,您也吃。”
于是中年男子皱眉下了第一个评语:“king,这小子是个好色鬼。”
美人师傅微笑不语,食指一弹,堆到撞鼻高的烤肉盘便飞到他的面前,“吃。”
“我才不是!”具俊表小声反驳道,趁低头切肉时偷偷一笑,原来美人师傅叫king?好气魄的名字,不过个人感觉貌似叫queen更适合哦。
谁知中年男子再下一评:“king,这小子在心里偷骂你不像男人。”
汗!这人会读心术?!具俊表慌忙抬头答辩:“没有!我哪有?”
美人师傅秀眉一颦,将一杯红酒塞入身旁人手中,“喝。”
“呵呵呵~~”中年男子旋转着酒杯轻笑,正式介绍自己:“敝人唐铿,盛唐之唐,铿锵之铿。幸会,韩国首富神话财团的具俊表大少爷。”
具俊表一怔,随即决定先攻为主:“唐先生,我们能抛弃这些不必要的虚礼吗?”
“不必客气,请用餐。”过了会儿,唐铿兴味十足地看着吃得嗨皮的具俊表,笑问道,“烤肉好吃吗?”
具俊表不失贵族腔调地快速填肚子,“好吃,您和美人师傅为什么不吃?”
美人师傅笑眸瞟过具俊表的俊脸一顿,意兴阑珊地戳了块洋葱优雅地塞进入嘴里,唐铿却轻笑道:“我们不吃老鼠肉。”
“噗咳咳!”具俊表在即将喷美人师傅一脸肉渣的千钧一发之际转开头去,老鼠肉?!oh,my god!让他去死一死吧!
具俊表欲哭无泪地揉了揉咳到发红的眼睛,满脸控诉地喊:“美人师傅……”你陷害我!亏我还这么相信你!
美人师傅唇角一翘,柔声问道:“你信阿铿还是信我?”
又是陷阱!具俊表心神一凛,稍作思忖便继续开吃,淡定答道:“反正我信谁都没差,你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不管是什么肉,填饱肚子最要紧。”
唐铿貌似感觉特稀奇地挑完左眉又扬右眉,“哟~~你这大少爷这么好伺候?不对,应该说敢这么轻信他人?也不对,你这得叫聪明过头。king,你说呢?”
具俊表看得一愣一愣的,“你的眉毛会跳舞?”
“你羡慕?”唐铿怪笑一声,忽然伸臂揽过美人师傅来了个法式深吻!
oh~~my~~~god!于是具俊表又差点喷出满嘴肉渣,幸好有过前车之鉴,一桌佳肴?不对,是一桌不知名动物的肉幸免于难。
唐铿爱怜地啄了啄美人师傅微微上翘的唇角,斜眼问道:“小子,在想什么?”
难道这也算是考题?具俊表眨了眨眼,吃吃地道:“唐先生,您有些……变态。”
“嗯?”唐铿顿时眉毛直竖,美人师傅仍依偎在他怀里,但眸色已转冷。
具俊表撅撅嘴,不满地控诉道:“你们想秀恩爱可以去找别人呀,干嘛非要来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你不厚道到极点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唐铿笑问怀中人:“king,真是这样吗?我唐铿纵横商界数十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骂不厚道,嘿,有意思!”
美人师傅又微笑开来,指了指具俊表的餐点,“兔。”
“嗨!你帮他干什么?让他吐个天昏地暗才好玩嘛。”这回轮到唐铿大表不满了。
“原来是兔子肉?哈哈,谢谢美人师傅!”具俊表立马眉开眼笑地狠咬一口鲜嫩兔肉,随即斜眼瞄过去,“就是不厚道!”
“臭小子,别以为我们洁丫头对你有一丁点儿意思你就敢乱翘尾巴,信不信老子让神话变废话?!”唐铿忽去叉他切好的肉,可具俊表却把盘子一端避开,张大嘴整块咬了起来,“休想!”
唐铿一拍桌子开吼:“你不是自诩最懂礼貌的韩国人吗?懂不懂尊老爱幼!”
“别人讲不讲礼貌懂不懂尊老关本少爷屁事!再说本少爷比你年幼好几十年呢!你不爱幼凭什么要本少爷尊老?你又不老!自己切去!”具俊表不甘示弱地推一盘肉过去,哼!对付你们这群怪人本少爷要真讲礼貌就甭想混了。
唐铿貌似被气着了,手掌一撩便掀飞那盘烤肉,“老子哪里老了?老子不老!你哪里小了?一个高中生比大学生还成熟像话吗!说,你留级有没有三年以上?”
“装!你就使劲装!”具俊表长腿撑地将椅子后滑两步,不屑地撇撇嘴,祭出和简洁对战n久才练就的毒舌功夫,“本少爷有没有留过级你会不知道?切!”
唐铿火大地起身一脚踏在椅子上,捋袖叫阵:“哟嗬!嘴皮子还挺利索,信不信老子天天塞你一肚子老鼠肉?”
“我跟美人师傅混!谁要和你这个变态混了?”具俊表话虽喷得快,但吃得更快,现在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真被塞老鼠肉就轮到他哭了。
“老子有准许你可以指定跟谁混吗?”
“你可以不接受我的个人意愿,但我有表达的权利!”
唐铿忽然气势一收,闲闲坐回椅中,笑问道:“听说老庄和你说过洁丫头的病?”
“老庄?是强哥吧,他有和我说过。”具俊表也正色答道。
美人师傅插嘴问道:“想法?”
具俊表老实地道:“没,既然你们都不说事情的起因,肯定是因为我帮不上忙又事关重大。那么,现在这样就够了,明天的烦恼就留到明天去烦呗,优柔寡断顾前虑后一向不是本少爷的风格。”
唐铿提醒道:“老庄回来了,她师傅也在这儿,你就没想过问问事情进展?”
具俊表摇摇头,有些苦涩地说道:“九成九又是无功而返吧,真有进展你们怎会安坐在此?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多嘴?有些事就像解开心结一样,总需要一个过程,或许会很漫长,我想我能学会安静地等待和接受,不管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唐铿敲敲桌子,再度提醒:“你身为独子,传宗接代的任务不能抛弃吧?”
具俊表怪怪地瞅他一眼,“看不出来啊,你竟会这么迂腐。你又在逗我,对吧?”
唐铿失笑道:“老子说的是实话,大实话!如果将来我们洁丫头的病情暴露,你就不怕你妈吵翻天?”
具俊表蹙蹙眉,冷声说道:“她当然有她反对的权利,但我也有不接受的权利。结婚的是我,又不是她,不是吗?再说了,本少爷又不是披着婚姻外壳的男妓,更不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工具!”
美人师傅好奇地凑近一点,问道:“我听说你妈的性格很强势,你不怕被扫地出门吗?”
“至少现在还没到这么糟糕的地步,不是吗?”具俊表对美人师傅的态度简直好得没话说,他狡黠地朝唐铿眨眨眼,“在暴露之前你们还有时间去解决这件事,不是吗?而我目前要做的就是……让她开心,让我自己也开心就够了,对吗?”
“嘿!你这小子挺贼的啊。嗯,老子喜欢!喜欢有自知之明,懂得量力而行的聪明人!”唐铿重新搂过美人师傅,极为满意地颔首轻笑,“king,你觉得呢?”
“握。”美人师傅慢慢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掌,具俊表先是一愣,随即受宠若惊地伸出右手准备用力一握,可美人师傅只用指尖轻轻触了触他的掌心,含笑道:“法国。”
啊哈!这么说大boss们全消灭掉了?!欣喜若狂的具俊表立马一叠连声地追问:“她跑去法国了?还是在那个美丽的小镇吗?就是她手机动画中的那个地方?美人师傅,我什么时候能出发?呃,能不能先别告诉她,我怕她又要跑到另外的国——”
“打住!打住!”唐铿不耐地拍桌打断这个新出炉的问题儿童,“明儿就滚蛋!烦死了!”
“噢~~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唐先生,您不是说明天想请我吃老鼠肉吗?”具俊表大着胆子挑战他的底限,哼哼!早看出来了,这位“老子”一直在演戏实行各种试探,什么指责啊生气啊和气啊都是作秀!嗯嗯,还是美人师傅好,又美又温柔,虽然摔得有点狠,但绝对没有这位“老子”这么阴险加不要脸。
“滚!”唐铿超流氓地一脚踢向餐桌,沉重的实木餐桌纹丝不动,他自己却疼得抽了口冷气。美人师傅见状出掌一推,餐桌立马横移数尺翻到阳台下,嫣然一笑:“消?”
唐铿心情大好地展开四肢伸了个懒腰,“嗯,气消了。”
于是三人面对面,脚抵脚,眼前空无一物,具俊表还举着副刀叉猛眨眼睛,好半晌才讷讷道:“美人师傅,你好厉害,可是……我还没吃饱哎。”
美人师傅也眨眨眼,“我不管这个。”
“美人师傅你……”好调皮,但这话具俊表可不敢说出口。
唐铿一扬头,“臭小子你烦够没有?自己滚去厨房找东西吃,明天一早就给老子滚蛋!”
“噢~~好的,谢谢。”具俊表抿着餐叉乖乖滚蛋,忽在转角处探头开吼,“唐先生,请别偷骂我混蛋,因为我这都是跟你家洁丫头学的,冤有头债有主这是中国的老话您可别忘了啊!美人师傅晚安!”
“嘿!这臭小子!”唐铿被气乐了,眯眼看着某只小螃蟹一蹦一跳地下了楼,忽然转头问身边人,“虽然比洁丫头差了点儿,但还算有点潜质,你说他够格当老子的关门徒弟吗?”
美人师傅从他肩窝中懒懒抬眸一笑,“俊五少?”
“嘿嘿~~~”
chapter 094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照此算来;他与她已有几十年未曾相见了。而现在;他经历各种神奇到像见鬼的磨难后终于见到她了。
在法国;在这个隶属于普罗旺斯的某个偏僻小镇;在这条宁静安然的狭长小巷里,在花团锦簇的绚烂景致中;他看到了她,那是一种与淑女绝对不沾边的恶形恶状:一只脚丫子撑在地上不停得瑟,袜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