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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缓缓图之-第45部分

小说: 缓缓图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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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夫人待产。”

“……”

“沈辞,真不能偷偷地上去瞄一眼吗?”烽火里头山清水秀,欢声笑语,那是一个多么肆意的世界啊。

沈辞缓慢地说,“我母亲听到你有孩子的消息,肯定会很开心,与此同时,也会倍加关注,最近肯定会来B市。”

沈辞用了几个的肯定。来强调沈妈妈很期待很期待这个孩子。

沈辞用更缓慢折磨人的语速说,“如果妈来管。或者说我俩的妈一起来管你……天天陪你,时时刻刻地陪你。”

顾缓长叹,“这个世界真绝望。”

沈辞抱住她,道:“所以啊。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顾缓轻轻推开他,指着他,道:“强权,威逼,独裁!”

“好好好,我从。”沈辞一并接受下,道:“嗯,人家都说孕妇的脾气很大,现在就这样了,不知道以后会这样。”

顾缓转过头不理他。曾经如高山仰止的沈辞,曾经闷骚到不得了的沈辞,曾今冷漠不食人间烟火的沈辞,怎么会变成这样油腔滑调了?

沈辞将她身子扳过来,道:“夫人,我们来谈谈婚礼的细节吧。”

顾缓气鼓鼓地不说话。

沈辞妥协,“陛下,我们来谈谈婚礼的细节吧。”

顾缓道:“入洞房的时候绝对绝对叫我的好朋友拦着你,百般刁难你!嘿嘿。”

“我很期待。”沈辞微笑。

沈辞的父母对这个孩子的降临比沈辞预料中的还要期待。沈辞刚刚告诉沈妈妈顾缓有了孩子的信息,沈妈妈就骂他,把全部责任推到沈辞的身上,浑然忘记当初婚礼的时间沈辞说是完全取决于顾缓的,“我早说你们要快点结婚了,拖到现在,一定要带球了才想结婚。一点儿也不及你父亲当年的雷厉风行。哎呀我的小孙儿要亲自经历父母的婚礼了呢!”

“……”沈辞沉默以对,顾缓觉得好玩儿。

“我说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算了算了,把电话给阿缓。”

“……好。”

“阿缓?”

“恩。”

沈妈妈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又轻又柔,像是拂过的一阵微风,她说,“阿缓,我后天就来B市。你喜欢吃什么呢,我带给你,要好好补补。诶……不需要,怎么可以。对了,应该把上次那个营养大师给叫来。……你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太小了,小心磕磕碰碰的,正好市郊的那个房子空出来了,让沈辞给改改,弄成无障碍的,现在可是以老婆为大……那些设计图啊什么的少画一点,沈辞还养得起你,不在乎一张两张图的,不要劳累……沈却……”

顾缓一声一声应着,十分盛情难却,一会儿沈妈妈将话筒交给了沈却。沈却却是以实际行动给他们支持,沈却说,“公司里头的事情我出面,你们就好好地准备婚礼。沈辞你就给我照顾好顾缓就够了。”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沈却“收权”事件。

莫妱离得比较近,这些月也不出去旅游了,一心一意地和沈妈妈一起照顾顾缓的身体,起居,饮食。

顾缓被她们照顾地,才一个月,已经胖了好多好多斤。原本有些瘦的身材一下子变得丰满了很多。

有时候顾缓还抗议,“又胖了,以后婚纱装不上了怎么办。”

“改呗。”莫妱笑着说,“胖胖的才好嘛!以后的小孩子白白胖胖地多讨喜。”

沈妈妈附和,“是啊,以往太瘦了,都是骨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顾缓对沈辞抗议,“吃这喝那的,你看,除了肚子上的肉,其他地方的都多了好多。”

“嗯。”沈辞端详了片刻,“挺好的。”

“……”抗议再次无效。

自从不碰烽火以后,顾缓每天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问沈辞在游戏里面发生的情况,听着沈辞如同讲故事一般得将游戏里头的精彩讲出来,她又是愉悦,又是期待。沈辞因为一介NPC全权介入游戏顾虑太多,干脆“登”了顾缓的号,于是众人对于这个外表是顾缓,而灵魂是城主大人的人感到非常不适应。一向平易近人偶尔剥削的女王陛下,突然变成了冰封千里的城主大人……实在是太不适应了,这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

虽然说当时沈辞是以轻描淡写的口气将这样的事情讲出来,但是还是让顾缓不可抑制地大笑,然后对这样的沈辞产生无限的期待。沈辞说,“你再笑,就别想我管你。”于是顾缓……憋笑……

但沈辞也就PK的时候用顾缓的号。平常决策,发号施令的时候从来都是用他自己的形象。烽火天下的人也心知肚明,他们的女王陛下要有很长很长的“待产期”……

结婚是件大事,虽然说顾缓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联系顾建,当那毕竟是个大事。顾绯并非顾建的孩子,而是她的堂姐,这件事情让她越发觉得顾建可怜,形单影只。身为他的女儿,最初的不忍之心还是被勾起来了,她结婚,顾建能否到场是一回事,但是通知是一定要的,她从来没有耀武扬威的意思。

顾建一个人住在一个老单元房,顾缓看到他白了许多的头发,心酸不已。她终于叫了声“爸”。

这样的一个老人,各种的打击让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连一向挺直的背也有些佝偻。公司破产后,他负债累累,将家产变卖,才堪堪还清一些贷款,勉强给一家小公司当经理获得一些收入,根本就是入不敷出,偏偏这样的痛楚他只能一个人吞下,承受着别人给他的冷眼,嗤笑,鄙夷。那家小公司,还是因为他女儿是沧源CEO是沈辞才卖他面子。

顾建看到顾缓的时候明显僵了一□体。

顾缓脸上白嫩嫩的,比以前多了肉,看上去有股更独特的风韵。她的腰身似乎不如以前那般苗条了,她穿着宽松的衣服。

“爸,我要结婚了。”孕妇哭,对孩子不好,对眼睛不好。顾缓强忍着辛酸的泪,说。

“哦,那很好。”顾建释然地笑,“我祝福你们。”

“爸……”顾缓停滞了一下,道:“爸,我想让你去参加我的婚礼。”

“婚礼?你们有这个心就好了。”顾建笑笑,“我这把的老骨头,去了也是给你们丢脸。”

“爸……我和沈辞,真心希望你能够参加我的婚礼。”

自从公司宣告破产,他对顾缓的愧疚又深了很多。那本来是留给顾缓的公司,是她的底气。但是他连这最后一点能给她的,都无法做到。

他说,“不用了。我在心里祝福你们就好。你走吧。这个小屋子太小,太破,不适合孕妇住哈。”

顾缓再度辛酸,仿佛又回到小时候,顾建十分疼爱她的日子。

见今日劝说不成,顾缓留了些吃的,还顺带夹了一张卡,上面贴着密码。她看了顾建很久,低声道,“顾绯是我的堂姐,你知道吗?”

顾建的身体又僵了一下,然后松垮,他说,“我知道。我才知道。”孟氏离开他的那个夜晚,她笑着说,“顾建,你这个没出息的。拼搏了大半辈子的公司没了,就连我的女儿,也只是我的女儿。”

“爸,这世界上,与你血脉相连的人,您最亲的人,只有我一个了。”

有了小孩后,顾缓对亲情更加执着。血脉相连,这会让人变得容易原谅。顾建没有什么大错,他并没有冷酷无情到将她逼入死境,他只是结束了一场破灭的婚姻,他只是始乱终弃,他只是对顾绯和孟氏偏袒。算不上什么的。他虽然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是这不发改变他们的血脉相连。婚姻大事,顾缓怎么都希望顾建能够参加。

顾建瞬间红了眼。

顾缓留下这句话,准备改天再来。

顾建对着窗外,望了很久。那时候,那辆载着顾缓远去的车,早已经不知道开到多少里之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觉得故事将近尾声了……

本文预计20W字左右完结(包含番外在内吧……)。

60

60、五十九章 好吧,婚礼。 。。。

顾建怔怔地盯着那水果非常久。最终他的手缓慢地拿起一个苹果,他拿着手抚摸着苹果的表皮,仿佛在抚摸着儿时的顾缓。他想起小时候顾缓被装扮成小公主,参加一场表演,阿缓从来个子都很高,小时候也都是一群伙伴之中最高的,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他作为观众,在观众台的第一排,一下子就看到顾缓如同红苹果一般的脸颊。如今她已经长大了,将要将为人妇。

他对她又缺了多少年的关心?他又将她的母亲置于怎样的地步?可是如今,他看到那张卡,明白顾缓终究是没有对他狠下心。

已经开始爬皱纹的手拿起那张卡,他妥帖地将它收好,眼泪哗啦啦地如雨流下。

这张卡,他又怎么会用呢。

回到家中,顾缓垂头丧气地对沈辞说,“我爸爸他不来。”

市郊的房子因为考虑到装修有气味问题,故而没有进行怎样的变动,只是将一些东西搬离。然而这样房间越发宽敞而空旷,但是顾缓每次回来,只要沈辞在,他就一定会处于你推开门就看到的视野之内,然后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旁边护着。

“正常。”沈辞说,将顾缓手上拿着的小包包接过来,又帮她取了拖鞋,动作流畅而高雅,对顾建的称呼也随着顾缓变成了“爸”,他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见爸吧。试想他肯定有愧于你,我们多去几次,明天他不同意,还有后天,后天不同意,以后总有一天会同意的。”

顾缓低头看着脚下的路,略略沉思。

“沈辞。”顾缓低低地叫他,感觉肚子里面有了个小孩子,她更加容易产生依赖感、感觉变的孩子气了,好似自己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沈辞总是不厌其烦地应着她没有下文的呼唤。

很快地就走到了房间,顾缓看到打开的笔记本旁边有着不同于往日的纸,纸上的字错落有致,写的并不工整,上面还放着一把钢笔,钢笔还没收起来,显然是刚刚沈辞还在写着它。记得那只钢笔还是她给他挑选的。

“沈辞,你说我们的小孩子取什么名字呢?”顾缓贼贼地看着沈辞,联想一下沈辞飘落在那纸上的游离不定的目光,一瞬间就想到那纸上该是什么的,

“还有好几个月,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婚礼吗?”沈辞走到顾缓的前面,故意遮住那张纸。

“诶,婚礼反正你都计划得妥帖了,我相信你肯定会万无一失的。嗯……宝宝的名字会伴随他一生,肯定要早早地给他想好不是?况且你不是都想了好多天了,把想好的先给我看看嘛!”顾缓耍赖地说。

被揭穿的沈辞耳根瞬间一红。无奈,沈辞走过去,将那张纸递了过去。

“沈蓁,千悠,子璇……”顾缓一个个念过去,狐疑道:“为什么都是女孩子的名字。”

“我喜欢女孩子。”沈辞坦然地说。

顾缓不满意,“你不喜欢男孩子。”

“其实生男生女无所谓的。”沈辞说,“其实也是爸妈,爷爷奶奶们争着要取小娃儿的名字。我也就争到了取小女娃的名字,还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三堂会审呢。”

顾缓被沈辞这样一说,反倒笑了,她说,“吾儿啊吾儿,你看,你爸爸连给你取名字都争取不到。”

“其实还是争取到一半的主权。不过他们说,最终的决定权在孩子的母亲那儿。”沈辞又将顾(奇)缓抱起来,轻轻地(书)放到床上,然后耳朵贴在(网)她微凸的小肚子上,“还是没动静啊。”

“这才多久。”

婚礼定在十月份的一个黄道吉日,沈辞说是他爷爷特地跑到某个偏僻的小山林,去问他相交多年的老友,那老友说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几年难逢一次,特别适合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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