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淡定,找时光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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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站起来,按动手指的骨节,咧着嘴淡淡道:“想死一次么?”
而阿妙则是二话不说一个过肩摔就让其臀部与地面亲密接触,随后转过身潇洒的用手拨了一下长发。以清河带头鼓掌,我们皆是面无表情的鼓掌状态。
一边拍手一边欢腾的笑着,清河伸手拿起酒一口闷了,然后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就离开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过了很久,都不见她回来。有些不耐烦了,土方差遣我去找一下清河。我看了一下时间清河离开也有将近二十分钟了,解大手都没有这么慢的,但是就这样差遣我,总不能让我到女厕所去吧。我目光请求的看了一眼阿妙小姐,却发现她压根就无视了我的存在,正和冲田队长聊得起劲。
于是这是打算两个抖S联手一起毁灭世界么!
无奈我站起来正打算去找清河的时候,却发现她从不是洗手间的拐角走了出来,不仅如此,走之前还蛮开心的带着笑意的模样,回来的时候表情却变得凝重了许多。
“怎么了?”我问她。
清河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撅着嘴巴卖萌的模样:“咋了?没事啊,喝你的!不用管我,我就是一个二氧化碳分子,虽然必不可少但是你们又看不到我。”
说实话,那一瞬间我没有觉得很可爱,只想用红豆包糊上她的脸。
局长已经被阿妙小姐给打晕过去了,冲田和土方因为晚上还要去巡逻,所以没有喝酒,早早的就离开了“微笑酒吧”。清河和阿妙小姐聊得不亦乐乎,后来被客人叫走以后,就剩下清河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东西一会一傻笑、一会一傻笑的样子。偶尔还会发出去几条短信。
“这样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了呢。”我站起来最后看了一下清河,去了一趟洗手间,不禁又想到刚刚她很久没有回来的时候,看来还是有必要询问一下为何回来的那么晚。但是当我回去的时候,我看到清河头依靠着沙发背,闭着眼睡着了的样子。手里握着手机放在大腿上,手机的屏幕还在闪烁着光。
伸手拿起来了清河的手机,上面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似乎是类似“电子小说”的样子,难怪会笑的这么开心。
看着清河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的样子。于是今天差不多也是可以回去了的吧?!想要拉起清河,顺着她脖颈向下,看着并无波澜的胸部,本来还打算体验一下“新潮澎湃”的感觉啊,如果清河杯罩再大一点的话,就完美了。
见她熟睡也不忍心叫醒,今天她起的的确满早的。心想着如果太重了的话,他的身高比我矮不了多少,我会不会背不动她,但是当我扯住她的手臂翻身背在身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她到底有多轻。不免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在回真选组的路上我遇到了万事屋的旦纳,也仅仅只是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只是从他表情上来看旦纳的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回到真选组以后,把清河送回房间,她也没有再醒过,看来似乎真的很累了的样子。
于是,这一次的报告就结束了。
说起来,清河心情为什么不好的原因不清楚,不过看起来似乎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话说观察日记什么的,果真是在养宠物么?我说冲田队长,你让我写“清河观察日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冲田队长,为什么你笑的那么惊悚,你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半天QAQ。。。
从上午十一点四十五下课,十二点提钱回宿舍,一点半拿出笔记本开始码字,我就一直开始卡。
晚上十一点我才卡出来这个没有丝毫逻辑的章节真的糕迈QAQ。。。
我保证下一次绝对不会卡文!
我保证有空就送上肉肉!
我保证QAQ。。。
第97章 红樱篇…01
月下的夜深人静之时;飞蛾扑向忽明忽暗的路灯。消沉诡异的景象,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吧……我心里静静的想着。
我真心的希望不是我所担心的那件事——近日;歌舞伎町附近频频发生“试刀者”杀人的惨案,各各武士浪人人心惶惶。不仅如此;作为特殊警察的真选组也加强了巡逻;就连晚上也有巡逻的组织。
上个月,我因为和银时之间的关系,单方面的有一些不愉快;在菊长大人的怂恿下去了“微笑酒吧”;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发现有几个佩刀的浪人出现;其中还有几个是我们“狐尾会”的成员。真选组的那几个人也玩的正欢并没有注意到。
我借口“去洗手间”;实质是和他们汇合询问情况。
听他们说;就在歌舞伎町桥田屋的大财阀桥田贺兵卫四处雇佣攘夷派和浪人,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事情,而且,似乎也有想“狐尾会”的成员(成员们一直自称自己是无组织浪人)发出邀请,金额不少。因为没有我的许可,大多数人是拒绝参与的,但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经不住诱惑,答应了那件事,但具体做什么我并不清楚。
此时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聚集那么多“攘夷志士”的理由竟然仅仅只是为了找孙子,让我无语想吐槽了好久。不过这都是题外话,重点是,那个大财阀似乎还雇佣了一个被称作为“人斩似藏”的男人。而在真选组那么久,对于“攘夷派”的资料我也了解了不少,那个男人,现如今也是于高杉手下鬼兵队的成员。
本以为两者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事实总是和我作对。
我似乎就是那么的“不走运”。别在腰间的白色胁差似乎能够寻觅到血腥的气味,从远方慢慢走过来的男人,戴着斗笠,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向我靠近。尽管我恰似淡定的一直向前走,然而就在即将与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却开口说话了:“呀呀,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啊,一夜就遇见了两个不得了的人物。对吧,清河八彩。”
呼吸一紧,然而却控制自己平稳下来,没作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只是此时,男人转过身来,奇怪的强调继续说道:“你的呼吸已经发生了变化,躲不掉的。之前听说攘夷战场上的‘毒姬’清河八彩现在沦落到成为幕府的走狗,起初没有人相信,也只有真真正正的见到了,才会知道当初的‘传奇女人’,现在是多么的堕落。”
我慢慢的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的说道:“你指的人是我么?你说我是清河八彩?不好意思,我只不过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而已,你认错人了。”说完,我本来打算转身继续离开,结果身后就传来刀鞘与刀摩擦的声音。
幸亏我的反应能力比较好,在那个那人拔刀冲上来的一瞬间转身躲开,但是身上的真选组队服袖口却被刮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来。
我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都说了不是了,你还想干什么?难道你的基本原则里面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么?”
男人没说话,快速移动了两下,就已经蹿到了我的面前。瞪圆了眼睛瞳孔收缩,我眼睛直直的看着男人手中握着那把刀的刀身,竟然是散发着梅红色的光芒,向我劈砍过来。翻身退后两步从腰间拔出太刀,想要用太刀阻隔住对方的攻击,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就在银光闪烁过后两刀刀刃相对,清脆的声响过后我的太刀竟然就此断裂。
来不及再拔出胁差,男人手中散发着诡异颜色的刀刃直接没入我左肩肩胛骨直至穿透,将我推后数米钉在木屋墙壁上。已经来不及喊疼,望着血顺着刀刃诡异的色彩,那把刀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时刻吸收着从肩胛骨滑落的血迹。
“其实倒也不过如此,曾经和‘那位大人’一同作战的人。”讽刺一般的口吻,男人收手抽刀,刀柄一转,朝着我的心脏刺过来。匆忙的蹲□子错开刀刃,我从腰间拔出胁差向上挥舞而过,削去男人斗笠的一半,在明月下,透过颜色怪异的墨镜,我看到已经泛白的眼睛,不仅大惊失色。
这个男人瞎了?
男人紧接着的攻击,准确的判断了我所在的位置,并且似乎能够凭借着声音听到我所逃离的路线。难怪,他能够听出我呼吸所产生的变化,从而明确的肯定我的真实身份。这个盲人剑客,应该就是我刚才所想的那个——人斩似藏。
真是一个棘手的家伙,暂且不说那个人的实力如何,他手中的那把刀就足够我磨蹭半会的了。如果不赶快摆脱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在他手上。虽然知道很困难,但是这样的战斗就象个机会逃掉吧。
人斩似藏步法极快,仿佛找找都想将我致死一般,闪于我身后,我几乎能够感觉到刀刃划破凝结空气的声响。
步跨拉开,旋身,胁差与那把诡异梅红色的刀相互碰撞,随即借力向后退开数米拉开距离,双手持刀刀柄微转打算借此一鼓作气,只是向前的步子却不得不终止了。
人斩似藏手中的那把刀,仿佛一瞬间变了一样模样一般,整把刀仿佛一瞬间变成巨大的砍刀一般,刀面比原来宽了不少,正中心如同深色的长金属,周围则是梅红色的刀身,时而闪过经络带光。而更恐怖的是,那把刀仿佛已经与那个人的手臂连为一体了一般,恶心的黑色触须探入皮肉中。
“那不是刀,好像电子芯片的通电纹路一样,探入皮肤包裹皮肉事实上已经和血管连为一体……”难以置信的看着一闪一闪如同是在呼吸的妖刀,我垂下双臂仰起头勾起嘴角看着人斩似藏:“我劝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放弃那把刀吧!虽然似乎很厉害,但是事实上他是在吸收你的‘生命力’!到最后就不知道是你支配那把刀,还是……那把刀去支配你了。”
怪异的腔调讽刺的笑声,那个家伙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步法没用终止,手中的刀秉直,在步法快速闪过,这一次没有那么走运仅仅只刺穿肩胛骨。只感觉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猛然间遍布全身,自从攘夷结束以后,我已经多久没有受这么重的伤了。或者说,多久没有思考过“随时都会死”的这种事情了。
眼皮开始变得很重,没入腹部的到拔出。想来如果伤到脊椎骨,我就真的去见松阳老师了吧。
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人斩似藏最后似乎是很惋惜的强调:“如果让‘那位达人’知道,自己曾经的战友都这么一副窝囊的模样,会作何表情?”
“他会……笑的。”
***
咬牙切齿的忍着不停吵吵吵吵吵个没完的土方和冲田,终于忍不住了还是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我说你们两个人给我适可而止吧,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么?你们几个人再来给我探病的时候讨论‘试刀者’的事情就算了,竟然还在我这里打起来了!以为老娘受伤了就不能揍你们两个人了么!混蛋!真是搞不懂这两个人分明就是见面就打见面就吵个没完的家伙,但是基本上大部分的行动都是两个人一起出动,相爱相杀也应该有个度啊!”
刚刚一个拔刀一个扛火箭筒的笨蛋,在我一顿怒吼之下也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着,把“凶器”放下。而盘腿淡定的坐在我身边,豪爽的“啊哈哈”大笑的菊长大人,此时却让我不忍直视。
翻白眼的抿了抿嘴,我背对着菊长大人,随后表情变得痛苦:“菊长大人,不好意思是我表达能力不好么?我想要的是‘周围安静’,不是让你‘脱的干净’!”
“咳咳,”土方咳嗽了一下,让气氛重新严肃起来,并且让我们几个人注意到他,“‘攘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