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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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岩生一说,杨东昌立刻笑呵呵地向李保国伸出手,“这位朋友好大气煞。必是好汉。幸会!”他心里对李保国和李木头有了一个新的看法。知道这种人最好不得罪。
“杨当家地。”李保国一报拳。借机避开杨东昌伸过来的手,“老罗师傅是爽快人,我看杨当家的也必是爽快人。鄙人李保国,蔚县八路军特战连的,要到绥中去。日本人势大,天荒地滑,相求杨当家的相助,佣金在这里!”说着对李木头一使眼色,李木头俯身将地上两个袋子兜了个底朝天,哗啦一声,满屋子的土匪再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口大气!
金银珠宝,现大洋,翡翠戒指等等,数不胜数,堆到了人膝盖那么高!
杨东昌倒吸一口冷气,他一眼就看到一个戒指上,祖母绿地大宝石上还沾着血迹,很新鲜的血!
珠光宝气之中,透着阵阵血腥之气,弥散在屋子里。
“当家的,这路买卖做不做?”李保国冷声问道。
“哈哈哈……”杨东昌一声长笑,看看李保国,又看看罗岩生,又是一阵大笑。没有作声,低下头,整个屋子里静地吓人,没有一个土匪敢大声出口气,唯恐惊扰了当家的思考盘算。
杨东昌猛地一转身,枪从腰间瞬时到了罗岩生的脑袋上,出枪之快,出人意料。“姓李的,别说老子不仁义。你这趟买卖不好接啊!可是,这堆票子太馋人!你早晚是死人一个,早走一步吧!”
他一动手,屋子里的土匪立刻将枪口对准李保国和李木头。
刚才还和罗岩生亲入兄弟,转眼就枪指脑袋。
不料罗岩生丝毫不害怕,慢慢伸手要拨开枪口,被杨东昌用枪管猛地敲了一下他的手,“老哥,兄弟对不住你了。这次不是玩笑,兄弟这牌子砸不起,除非是您挂了,要不然,兄弟早晚得毁在老哥的嘴上。对不起了老哥!”
罗岩生才明白杨东昌阵地翻脸了!
李保国还是那么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动不动,连李木头也没有动,只是将手放在了枪把手上。
“当家的,玩够了吗?我们今晚上还得赶路!我劝您一句,说话得掂量掂量,今天这买卖,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李保国笑着慢慢站起来,向外面指了指。
众土匪顺着他的手一看,门口处,院子里,大雪中,像堆雪人一样,高高地堆起了一个巨大地雪堆,已经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了。不过,在门口和窗口上,一支支冲锋枪机枪的黑洞洞地枪口在说明着什么。
高峻平一步步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笑呵呵地说:“杨当家的,我们知道您喜欢开玩笑,所以给您凑个趣。这大好雪景,没有玩,真是辜负上天美意。来人,给当家的看看他兄弟堆的雪人儿!哈哈哈……”
有人一脚踹在雪堆上,雪堆轰然倒塌,大雪之中,二十几个土匪被捆了手脚,塞了口鼻,滚了下来,在厚厚的雪地里,徒劳地挣扎着。
杨东昌的冷汗慢慢地渗出来,回头看看李保国,又看看地上的金银。
“你弄死我们容易,不过,当家的,您一定明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就算今天我们不能同归于尽,他日,贵山寨,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包括您养的耗子,您盖的房子,我保证,不只是死这么简单痛快!”李保国慢慢走到他身边,将枪轻轻地拿掉,“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乐呵?哈哈哈,您还可以打听打听,就算是日本人,要惹毛了老子,一样不得好死!”
“您还是接了这笔生意吧!”高峻平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这是个起爆器,只要您一按,嘭!这屋子周围一里地,绝不会有半个活人!来,试试?”
杨东昌看看递到他手上的起爆器,他知道,军队里是有这种东西,爆炸威力虽然不清楚,但是绝对不是好东西!
抖抖地,杨东昌将起爆器放在地上,跟着坐下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好!我接了!来人,收拾东西送回山寨交给夫人,将弟兄们都调出来,给各位好汉准备马匹!”
李保国哈哈一笑,拍拍杨东昌的肩头,“好歹你也是中国人,打鬼子,也算尽你一点良心!”
“知道杨家将吗?知道岳飞吗?”高峻平笑着问道,“杀敌保国,才是男人热血英雄之举!”
“杨家将?”杨东昌哈哈哈大笑,“多谢二位提醒!俺祖上也算是杨六郎的传人!对!不能丢了祖宗的脸!”
“驾!”“驾!”远处人马欢腾,灯笼火把像条火龙,在大雪之中,蜿蜒而来。最前面的,一身戎装,大红斗篷随风飘荡,头戴一顶紫色霞帔,正是杨东昌的老婆刘月婷!
杨东昌抖缰绳迎上去,不料,刘月婷根本就不理他,径直向李保国他们驱马跑来。
“各位英雄,拙夫村野山人,见识低浅,望多多包涵。我们虽为草寇,绝不失大义。倭寇猖獗,本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有众英雄挺身为国,小女子实在敬佩,不敢收受寸金,只愿为国略尽绵薄之力!请!”她在马上微微施了一礼,立刻有土匪将那两口袋金银原封送还。
李保国正要说话,刘月婷一调马头,高声喝道:“为抗日英雄开路!驾!”众土匪一起吆喝,向着前方,踏动大雪,飞腾而去。
第31章整风运动之借路一线天
且说鬼子一路。
小泉三路命令小森中佐督队追赶李保国等人,自己带着单田信回大连。小森中佐是个很精明的人,早就明白小泉三路的诡计,借大佐之死,杀掉单田信的凶蛮,然后借追击共军特遣队之事,推卸责任。其中最大的赢家就是小泉三路。
但是日军中官大一级压死人,小森中佐更明白小泉三路的来路,受命之后,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
“来人,命令沿线各驻地长官,本中佐受天皇特使先遣武官大人授权,命令从接到命令之时起,二十四小时坚守岗位,如有异常情况,即可报告!违者军法从事!”小森中佐下完命令,心里很是得意,实际上这就是权!
眼线追击,终于在天黑的时候,在盖州之北的一个叫狗儿沟的车站北面,拦截住那辆火车。不过火车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连尸体都没有一个。空荡荡的火车,翻到在路轨旁边,蒸汽机头歪倒,火炭和蒸汽还有锅炉,将地上白茫茫的大雪戗起,堆成一个巨大的雪堆,裸露出下面黑色的大地。
黑白分明。小森中佐就站在黑与白的交界上,看着地上火车的残骸,双手扶着指挥刀,冷森森地看士兵们搜索。
并没有人,也没有尸体。
小森中佐嘴角一扬,转身沿着铁路,向来路走去。鬼子士兵们急忙跟着中佐身后,展开大面积搜索。战车和汽车。都轰隆隆地跟着往回走。
终于,在走出十几里路的地方,向西北方向上,发现了两行歪歪斜斜地脚印。小森中佐战刀一指,鬼子像狼一样,嗷嗷叫着沿着脚印追了下去。很快,罗岩生的两个徒弟。被鬼子在大雪中追捕到。
没有几个回合,两人就招出李保国等人的去向。
盖州城下。小森中佐很快就找到了李保国等人爬城时留下的痕迹。当盖州城驻军宫本中佐到达的时候,小森中佐二话没说,见面就是一阵耳光,然后咆哮一声,“八嘎!你玩忽职守,我要军法从事!”
宫本中佐看看小森中佐,慢慢地抬起头。高傲地冷森森地说:“小森中佐,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中佐,和我没什么两样!”
“八嘎!”小森中佐抬手还要打,被宫本中佐伸手拦住,“天皇特使先遣武官大人授权你殴打同袍?”
小森中佐的手在宫本中佐的手里,被捏地有些发麻,气咻咻地不再说话。宫本中佐冷笑一声。命令手下人展开全场搜捕,很快就找到宫本洋行。
宫本中佐痛苦地大叫一声,“叔叔!——”晕死过去。
小森中佐用手摸摸尸体,又用手指捻起一点血迹,慢慢地捻了下,“这些人死了不过一个小时。八路特遣队应该走不远!四城外搜索,大雪之下,必有踪迹!”
很快找到了李保国他们留下的一点点痕迹,不过,白毛大雪开始飘飘而下。
“宫本中佐,你立刻带人沿着这个方向追击,我命令坦克车从大路展开迂回包抄,有消息立刻联系我!”
宫本中佐点头,带人向前追去。
李保国和高峻平两人看着飞马而去地刘月婷,不约而同地点头。古代女人真有岳母般深明大义之奇女子!
他们刚刚骑马离开。宫本中佐就带人摸到这里,他知道这一带有个小屯子。没有被圈走居民,就向着这个屯子摸过来。接近屯子的时候,就看到隐隐有灯笼火把,马声人声,顺风飘荡。急忙和小森中佐联系,然后带人包抄过来,只是看到了地上嘈杂的脚印和似乎是胡乱堆起的雪堆,痕迹沿着山间小路,向远处蜿蜒而去。
打开地图,宫本中佐指示小森中佐到前面围堵,他带人亲自追击下去。
尽管山路崎岖,山林密布。但是对于久居山林的土匪们来说,如同在自家院子里走动一样,很快,这支特殊的抗日队伍就走到山口,过了山口,就是通往锦州方向的大道,趁着夜色,可以在大道上赶路。
李保国习惯性地勒住马,看看静悄悄地山口,扭头对身边的杨东昌和刘月婷说:“是不是派些弟兄先探探路?”
“李兄弟是让鬼子给打怕了吧!哈哈哈……这白毛大雪一下,不要说小鬼子,就是我们当土匪的,都不愿意出门!这老天,很容易把人冻死!走吧!没事。”杨东昌说着,一带马,扭头招呼土匪,“弟兄们,过来山口,就上大路了。都精神点!”
“驾!”杨东昌一抖缰绳,率先窜了出去。
身后的土匪,一窝蜂似的吆喝着冲了出去。李保国高峻平两人带着特战连的人,紧紧地跟着土匪们的后面,向前冲去。
如果说灯光是剑的话,那么,猛然间,在山口方向上,一柄柄利剑刺破夜色,将飘飘荡荡地大雪照耀得更加缤纷繁杂。灯光之下,伴随着吼叫喷出着火焰的枪口,像一个个吞吐火芯子的毒龙,将邪恶的子弹扫射而出。
前面奔跑的十几匹战马,一头栽倒,马上的人甩出去老远,一动不动了。后面地马队急忙往后掉头,前涌后撞,不少人被撞下马。
随风传来巨大的隆隆声,脚下的大地在雪绒被下抖动起来,像个怕极的人抖擞着团缩着。
“坦克!是鬼子的坦克!快撤!”李保国一声大喊,向后兜转马头。
“风急!扯伙!——”杨东昌在人群里喊叫一声,回过马头,要往后跑。无奈,后面的土匪马势前冲太猛,一下子将他的马冲撞地向后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杨东昌翻在马下。
刘月婷隔了几道人,看见杨东昌落马,从马背上一跃而起,踩了中间的土匪们的马背马头,几下窜到杨东昌落马的地方,正有一匹马涌踏过来,杨东昌在马肚子下动弹不得,眼看就要丧身马蹄之下。刘月婷抬手就是一枪,将那马打死,顺势发力,把将要倒下地马一推,倒向另外方向。
有小土匪们呼叫一声,下马救起杨东昌。这时,整个战场已经大乱,马跑向什么方向地都有,鬼子的坦克雪亮地刺目灯光直逼过来。
杨东昌站在地上,看看刘月婷,不由得长叹一声,正要说话,猛然感到周围似乎一变,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很清楚地感到有了变化。
是灯光!鬼子坦克车上灯光,一辆辆地被打爆,周围渐渐地平稳下来。虽然枪声仍是那么凶猛,但是少了灯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