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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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岗村先生,在军界有点声望。可以给杨先生安排他想要地任何职位。只要您提出来,岗村先生都可以满足!这位,是岗村先生的朋友,也是你们中国人,叫单田信。”小泉三路笑着介绍说。
“来者即是客,各位请入席!”杨颉一转身,让小泉三人入席。猛然听到冈村宁次在小泉的身后极低地说了一句,“此人必是杨颉无疑!”
“哈哈哈……好丰盛啊……”小泉的声音一下子将冈村宁次的声音压住,在小泉的声音里,另一个很细的声音告诉冈村宁次,“此人武功极高,不好对付!千万小心!”是单田信。
杨颉转身的空儿,向冼海生打出了撤的手势。命令冼海生火速带人撤出翠花楼!
冈村宁次到了,那么很快整个翠花楼就会陷入重重包围之中!看来杨颉的底牌已经被揭开了,今夜的主动权已经易手,就看人家怎么出牌,什么时候揭底了!
冼海生冲着楼下喊了一声:“上酒!”跟着几步到了门口,探头往外走,猛然门口两边一左一右,伸出两柄刺刀,交叉挡在冼海生的面前,两个鬼子士兵,无声但很坚决地挡住了冼海生的去路。有妓女看到刺刀,呀——地一声尖叫,惊动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小泉先生,我们吃酒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杨颉笑着伸手掏出两枚现大洋,在手里掂掂,“看来,小泉先生是想让我打发您的保镖费用了?”说完,两枚现大洋在拇指中指之间一弹而出,银元在空中旋转着呼啸而过,擦过冼海生的胸前,“当——儿”的两声,门口鬼子雪亮的刺刀在与银元相撞击的瞬间发出极清脆的一声轻鸣,跟着众人就看到鬼子枪上的两枚刺刀凭空落了下去,跌在地上,发出扑哧地撞击木头声音。
门口的鬼子一愣,往后一躲,冼海生冷笑一声,走到门外的廊道上,对着楼下喊了声:“上好酒!快点!”同时拍了三下廊道上的木柱子,似乎是在催促。
第23章整风运动之让他太监
杨颉露出这么一手,更让单田信对杨颉刮目相看,他悄悄地抵近冈村宁次,轻声说:“先生可否还记得徐州战死的清夫修男和田野木村?从刚才这手功夫来看,此人的功夫有过之而无不及!”冈村宁次点头,“找机会试一试。想发子将他的真面目揭开。”
“晓得。”单田信轻声答应。
“好功夫!”小泉三路拍手称赞,“敢问王大侠,师门哪里?尊师哪位?”
“哦,小意思。”杨颉微笑道,“在下师出西域,师门虽是有些机密,说说倒也无妨。师门以九阳真经威震江湖,人称西域九阳门。我师父就是掌门主教张无忌。”杨颉哈哈哈大笑着,胡侃起来。
“九阳真经?张无忌?”单田信喃喃自语道,眉头一皱,看着杨颉,“王大侠,单某自问见闻也算可以,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嘿嘿嘿……”杨颉一声冷笑,“象单先生这样的人,不知道是正常的。不知道阁下师出何门,敢不敢说呢?”
单田信并不生气,微微一笑,“王大侠不用话里带刺,单某不才,早已入了日本国籍,已经不再是师门中人。”
“哈哈呵呵……”杨颉一声冷笑,“恐怕阁下师门早已无人了吧?”
“不错。单某自信还没有人能杀得了我!”话语一冷,眼光似电。看着杨颉。
“阁下所为,岂止是师门不耻,恐怕连中华武林,都倍感羞辱!幸好先生不是太张扬,否则,必是中华武林之大不幸啊!”杨颉感叹一声,“人各有志。或许阁下有自己的理由,但是希望从此以后。你我不再相遇。”
“王大侠此言差矣。大侠地朋友杨当家的,能追随小泉先生入日本军界,为什么单先生不可?”冈村宁次嘿嘿笑着挑出杨颉话中毛病。
“哈哈哈,姓杨的不过一草寇,手下百多十弟兄,乱世之中,求一口饭。于情于理都无所妨害。但是单先生这样的人,就难为大家了。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单先生必是名望太高,而嘿嘿……”杨颉一下子不说了,转而向着小泉三路,“小泉先生,您见识过单先生的武功吗?”
“没有。不过应该不错的。”小泉地手轻轻地摸抚着桌子,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很有修养。
“小泉先生地武功。恐怕不能接下单先生的三招,您相信吗?”杨颉看着他的手,“小泉先生练的是刀?更擅长暗器吧?”
小泉笑了,“我和您相比,谁更好点呢?”
杨颉慢慢地坐下,又取出两枚银元。“小泉先生可以试一试,七步之内,能否击断那个刺刀?”
“不用了。”小泉笑了,很自信地收回自己的手,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双手,堪比女人地手,竟然蕴藏着谁都意想不到的恐怖力量!
“他说的不假。”单田信简单地说,“小泉先生的确接不下我的三招,但是王大侠恐怕连一招都接不下!”挑衅之情溢于言表。
杨颉呵呵一笑:“今天不比武功,喝酒玩女人。更可一比。哈哈哈……各位喜欢哪个女人,自己挑。今天我埋单。”他也不管别人懂不懂埋单是什么意思。挥手招呼一个女人,“去,多叫几个姑娘来!”
小泉三路看上去一脸真诚,点点头,“王大侠,我们是不需要女人的。谢谢您的美意。如果有歌舞助兴,不妨来段歌舞。”
杨颉哈哈哈大笑,“小泉先生真是你们日本人中的异类,要知道,在北平,你们日本人,可是有名地花姑娘的大大的?哈哈哈哈……”
冈村宁次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快,这家伙太猖狂了。
“王先生说的是什么人?”冈村宁次一说话,就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
“日本人。”杨颉一手绰起酒壶,隔了桌子给冈村宁次斟酒,很温和地说。
“我们是什么人?”冈村宁次有些生气地说。
“日本人。”杨颉客气地请冈村宁次端起酒杯,“不同于其他日本人的日本人。”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英雄美人。小泉先生即是武士,怎么能没有美人相伴呢?来,你们谁要是能博小泉先生一笑,或者这两位先生一笑,老子重重有赏!哈哈哈……”杨颉一挥手,一群妓女一拥而上,围着三个人开始美人攻势。
小泉三路还是那么安静,甚至还不时地笑笑,偶尔也和身边的美女喝上一杯;倒是苦了冈村宁次和单田信,他们本不是那种花销的人,被脂粉女人围上还是头一次,而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发脾气!
“好。好。小桃红,待会儿老子奖励你。好!”杨颉看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竟然口对口地要给冈村宁次喂酒,喜得哈哈哈大笑,“岗村先生,真是好人缘啊,哈哈哈……”
杨颉一鼓励,顿时女人们都使出各自的拿手本领,极尽缠绵柔媚之情态。
杨颉悄悄地对着冼海生再次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冼海生没有办法,只得溜了出去。门口一阵香风吹来,随着一个极为清脆甜畅的女声传来,一队队的清丽少女鱼贯而入,每个少女手臂上都挽着一个花篮,不时地将花篮里地鲜花抛洒到地上,很快就从门口到酒宴之前地方凳前用鲜花铺就一条艳美之路,清香令屋子里的胭粉大战稍一停顿。两队少女齐声轻唱:“胭脂见过各位爷。”
跟着这声轻唱,在鲜花地尽头。门口一暗,两个手持宫扇地少女一左一右引导着走了进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心里一窒,不由得屏气敛声,静静地等候着。有妓女轻声说:“花魁娘子下凡了。”
花魁胭脂,终于出场了!
一个宫装丽女袅袅婷婷出现在众人面前,手抱琵琶半遮面,身上宫裙拖地。体态盈盈。从门口的鲜花路上走进来,真如弱柳扶风。烟花乍现。走到方凳前,左手一扬,飘带飞起,身子轻轻曼曼地转了过来,秀带飞起,将仙子的脸慢慢地展现。胭脂在秀凳前一站,微微一礼。轻启兰舌,口吐幽香,“胭脂见过各位爷。”其声令人心目一清,口舌生香。真是玉树临风,琼玉高撒。
六宫粉黛无颜色,千百钟爱集一身!
连同杨颉都感到恍如仙子下凡一般,偷眼看冈村宁次等人,杨颉差一点乐出声来。小泉单田信两人还好点,毕竟功夫在身,女人们再怎么进攻,他们都可以不动神色地化解掉。就是冈村宁次,惨极!他本来着了便装,此时身上的马褂也被人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真丝内衣,脸上也被女人的口红沾出好几个唇印,尤其是额头上一个,鲜明工整,不知道是什么人地杰作。
此时屋子里的人都被刚出场地胭脂吸引,一点都没有发觉冈村宁次已经丑态百出了。
众女人依山傍水般地偎依在几个男人身边,静静过地等候胭脂的声音。
琵琶声起,脆珠洒落玉盘一般叮当不绝如雨。燕语莺声,如同仙界传音,从房子上面绕梁而下。不绝如缕。
胭脂唱起了白居易的《琵琶歌行并引》。人如西施,声比韩娥。三日不绝。
小泉三路此时早就忘了自己所言不需要女人,眼睛直呆呆地看着胭脂,一时竟然目不见物,耳不闻声,停箸举杯,面如泥塑。
单田信也被花魁出场渲染的气氛所感染,不知不觉地进入了音乐的恍惚迷离境界中。
众妓女对这种场面也是见之不多,更惑于宏大场面和高超技艺,竟然忘了发嗲卖娇,一个个地如同痴心粉丝,听得如醉如痴。
杨颉是看惯了电视美仑绝幻的场面的,对眼前之境虽然有所感动,但是还算堪能自持。
一曲终了,曲尽声存,整个翠花楼竟然变得鸦雀无声!很长时间,才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好!”接着掌声雷动,喝彩之声如同炸雷,将整个楼居淹没。声音是从杨颉他们房子四周传出来地,似乎那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在忘情地鼓掌,忘情地喝彩。据说,连同厨房里的大师傅,都将锅勺撞击地砰砰作响。
更有人擂动桌子,踏动椅子,高声喊叫尖叫,激动场面,一时无言以状。
尤其是杨颉所在的屋子里,女人的尖叫之声更是恐怖,甚至有掀桌子砸碗之声,更加奇妙的竟然在众多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声枪响,虽然不是太响,但是细心熟悉枪声的人,仍能听出来。在一片混乱之中,两条人影窜出屋子,门口的两个士兵,还没有反应,就被人击断脖子,栽倒在地上。
杨颉,率先站起来,激动地拍桌子鼓掌叫好,一下子引发了众人激动地情绪,屋子里连同冈村宁次都笑吟吟地站起来,双手很文明地鼓掌表示感谢。单田信和小泉三路两人,也都站起来,鼓掌礼赞。屋子里的女人们像发了情的母狼,有的嗷嗷地叫起来。原来老鸨子竟然给妓女们暗中吃了春药,药力发作,令女人难以自控,纷纷开始向三个男人扑去。
胭脂女从凳子上站起来,娇媚地笑着慢慢走向酒桌,慢慢地将琵琶放在桌子上,似乎衣服不便,双手下垂抖抖衣袖,嘴里浅笑道:“奴家给各位爷斟酒。”手上一番,猛然出现了两把精致小橹子,对着冈村宁次啪啪啪开了火。
小橹子的声音本来就不是太响,又淹没在众妓女的尖啸中,但是冈村宁次旁边地单田信,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将冈村宁次推翻,抖手要拦阻胭脂女。杨颉在旁边冷哼一声,手上筷子一抖而出。直刺单田信的手心。单田信一惊,向后躲闪,筷子擦了他软肋,刺破衣衫,直钉在后面地桌子上,筷子在空中兀自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胭脂女又对着冈村宁次开了几枪,被杨颉一把拉住。向门外窜去。
身子外窜,手上的匣子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