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抗日梦--特战铁血-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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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枪;一个是准备电台,随时将情况向特战连通报。如果我们得手了,通知特战连到这个宅子附近接应我们;如果受阻,或者失败受困了,命令特战连火速攻击,具体方向你来指挥他们。”
战飞龙点点头。“老战,你不用担心,我们的特战连都配有直升机,很快的!”杨颉看战飞龙有些担心,解释说。
南为仁将狙击步枪递给战飞龙,步枪上的瞄准器,则换上了普通的那种,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我们都换上鬼子军装,分成两组,李保国高峻平是第二组,负责接应和打开出口,我们进大门,之后,一组解决左边的敌人,二组解决右边的敌人,包括碉楼上的鬼子。然后,二组进去后向左拐,大概有200米左右,炸开围墙,等候我们。一组借着房子掩护,进去救人。老战,负责狙击房顶上的鬼子!”
“我到钟鼓楼上去,那里最高,完全可以控制全局。不过,我要带一个人,给我把风。”战飞龙说。
“好!”杨颉笑了,“我们不是小偷,把什么风!”
“我们是大偷呢!”一个战士接口说。
“对!我们是大偷,专偷最危险的家伙!记住,这个李德非,不是好人,小心他伤人,必要时候,可以弄晕他。”杨颉嘱咐说。
第7章 给人擦屁股
行动时间定在夜里11点,杨颉、南为仁带人压着吴应熊到了最靠近宪兵队前门的一个胡同里,悄悄地在一家大门洞里隐蔽起来。时间慢慢地流过,星空流转,繁星将夜色映照得并不怎么黑,二十几步之外,影影绰绰地也可以看到人。
大街上很清冷,晚风卷裹着冷冰冰的叶子和杂尘,发出低低地扫荡声,在空街上游动。宪兵队门口的两个哨兵,在门口的电灯照耀下,佝偻着身子,背挎着大枪,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不时还向街的尽头遥望,黑洞洞的街口,像巨大怪兽的眼睛,空洞而幽深。
杨颉看了一下表,还有5分钟,远处的周德信应该开始行动了!
果然,猛然在远处,军火库那里,爆发出凶猛而激烈的枪声,听声音剧烈得很!杨颉心里一愣,周德信果然有两下子,四五个人打竟然打出了几十人的声势!好!
杨颉看看胡同口的南为仁,南为仁悄悄地向杨颉做出一个手势,杨颉轻声地上前,南为仁轻声说:“杨队,好像不对劲儿!我是说周德信那里!别再是鬼子有准备了吧?声势弄得这么大,别回头撤不下来,乱了整个计划!”
“先别考虑那个,等鬼子支援过去再说!”杨颉眼睛盯着宪兵队大门,两个哨兵很警惕地将枪抱在手上,枪口对着远处,茫然地等候着。
很快,整个保定城里发出了凄厉的警笛声。接着宪兵队里也发出了紧急集合地声音,厚重巨大的铁门,被人从里面慢慢地拉开,两个哨兵向里面跑去,几辆汽车飞快地驶出宪兵队,上面满载着鬼子,汽车头上架着机枪。
汽车刚刚驶出大门。两个哨兵也跟着跑了出来,大门缓缓地被两个士兵关闭。
杨颉刚要发出冲锋的命令。猛然两声清脆的枪声,两个哨兵几乎同时栽倒,将厚重大门一下子挡住,从另外方向上,一小队人影子冲了出去,很快就冲到了宪兵队大门口,枪声渐紧。大门口里的鬼子很快就被消灭!黑衣人冲进了宪兵队大门!
杨颉、南为仁两人相视一惊,操!这人是谁?敢占八路的便宜?
杨颉带人向宪兵队扑去,黑衣人显然没有实战经验,竟然没有人防护后路,大门口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杨颉刚转过大门,就听到两个岗楼上机枪密集地哒哒响了,黑衣人小队在通道上一下子被灭了三四个,其他人迅速地躲进路边地灌木花草后面。杨颉向后一挥手。并分两路,冲进宪兵队!
不用说,杨颉身后的南为仁带人一下子将黑衣人压制住,使得他们连抬头地机会都没有,杨颉带人直扑岗楼。黑衣人两面受敌,倒也清醒冷静。很快就发现,后面的枪子打得高,只是不让他们抬头,前面鬼子的枪打得野,是往死里打!
杨颉在灯光明亮的大门口一出现,岗楼上的鬼子就看到了,以为是援军到了,放过杨颉他们,专门扫射黑衣人躲藏的草丛灌木。杨颉一扑到岗楼下,立刻挥手让人突击。自己带人守候在下面。掩护警戒着宪兵队队部方向。很快,岗楼上机枪哑巴了。南为仁一声叫唤:“一条线上的!自己人!”喊完,跟着杨颉突击鬼子宪兵队队部,黑衣人回应了一声:“谢谢各位好汉,俺们是红眼龙大哥地人,后会有期!”带人向里突入。
鬼子队部里仅有几个文职人员,很快就被消灭,杨颉命人将队部里的东西搜剿一空,带人向里扑去。
甬道的尽头,中门冷冰冰地挡在眼前,但是并没有看到黑衣人他们,而里面的枪声却更加激烈了!杨颉向李保国挥挥手,李保国从背后的背包里取出一颗枪榴弹,装填进发射器,对着厚重的木门,嘭!一声爆炸,木门应声而碎!门后的鬼子被炸飞十几步,倒撞在一棵树上掉下来,杨颉已经带人扑了上来,发现里面已经混战在一起,成群的鬼子,从各个牢房里涌出来,向被围困地黑衣人发起猛冲,房顶上的鬼子,机枪扫得像炒豆子,哒哒哒不分点。
杨颉他们一进门,就被一阵机枪招呼上了。最前面的杨颉往旁边一个空翻,躲了开去,后面的战士们迅速的找隐蔽,里面的黑衣人,则借机冲进一座房子,喘息着,咒骂着什么!
“中计了!”杨颉轻声说。
“我们不过是给人做了善事,中计地是他们!”南为仁一笑,扭头对李保国说,“带吴应熊来!”
“老吴,你看我们把你往里一推,怎么样?”南为仁笑着问。
吴应熊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八路爷爷,八路爷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个样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
李保国抬腿给了他一脚,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换个内容,这个多单调?说,有没有别的办法进到第三排的房子里!”
“第三排?你们要那个李德非?是吗?”吴应熊猛然抬头看着李保国,见李保国那凶狠的目光,吓得赶紧低下头,喃喃自语着什么,很快就高兴地抬头说:“有!我带八路爷爷去!不过,你们能不能让我将功补过,饶我一命?”
“看你的表现了!”杨颉冷冷地看他一眼,“李保国,你带人在这里,把那两个小迫击炮弄来,多轰他几炮!”
李保国点头,后面战士们闻声架好了两个迫击炮,背弹药的几个战士将炮弹堆放在一边。
“瞄准那个牢房,放!”两门迫击炮一齐开炮,同时命中鬼子占据的牢房,房顶上的鬼子机枪手,瞬间被轰炸而死,墙体歪倒,躲在下面地鬼子,吓得慌忙窜了出来,被躲着地黑衣人和大门口的特战连地人一阵机枪,放到十几个,其他的鬼子则躲进了后面的牢房里。
迫击炮又是几炮,将大门口附近的鬼子一下子赶到了后面,黑衣人毫不客气,趁机带人向水牢方向冲去。李保国带人向左拐,顺势在两个牢房残体之间的胡同里架好防御。在墙体下安放好炸药,等候杨颉救人出来。迫击炮手,将仅有的两颗炮弹,安放在地上,静静地等候命令。
杨颉跟着吴应熊向右边跑去,是一条很狭小的房后通道,不经常走人,脚下磕磕绊绊的。吴应熊似乎知道生死就在此一举,跑的速度和他肥胖的身子都不成比例,要不是杨颉灵活,还以为这小子要逃跑呢!终于在一棵榆树下站住,吴应熊一指高高的墙头,“八路爷爷,上这个墙头,里面是个厕所,出了厕所,是一条小道,只有第三排房子那里有个小门,那里一般没有人过来,厕所废弃了很久了。门可能也给鬼子修补上了!应该难不住你们。”
杨颉点头,向吴应熊身后看了一眼,吴应熊跟着回头一看,猛然感到脖子上一痛,头脑一晕,身子瘫在地上。杨颉上了墙头,果然是个已经废弃的厕所,带人跳下去,沿着荒芜的小路往前走,在第四排房子那里,有个小门,破旧的门栅栏仅用了几道铁丝捆扭了几下,杨颉从身后战士手里接过钳子,将生锈了的铁丝轻轻钳断,微微用力,将木门打开。
逼仄的小院子里竟然有可芙蓉树!是水牢的标志!
第四排房子真的就是第三排?
但是情报上说,芙蓉树就是水牢的标志,整个监狱里只有这一棵芙蓉树!
杨颉往黑影里一躲,向后挥手,让战士们依次进入,悄悄地向水牢扑去。南为仁在杨颉身边慢慢地俯下身子,用夜视镜仔细地打量周围,周围看着很安静,除了夜风,就是外面的枪炮声。
“你掩护,我过来看看。”杨颉轻声说,“我感到不对劲!让战士们小心。”
南为仁点点头,将机枪轻轻地压好一匣子弹,拉动了枪栓。战士们也都将枪换上新弹夹。
水牢从外面看,是一座巨大的没有窗户的房子,房子不高,一人多高。
杨颉贴着墙根,来到水牢的门口,悄悄地往里一探头,黑暗中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所有的守卫都参战去了,只留下空荡荡的水牢,幽暗潮湿的空气扑出来,连门都是打开的!
杨颉向后看了一眼,悄声说:“眩光弹!”
第8章 枉费心机
过来好一会儿,才有人递给一枚眩光弹,原来这个东西,周德信他们特种队是没有装备的,只有特战连才配有,也不是太多。南为仁心细,装备进城的时候,塞进两枚。杨颉戴上深色水晶石眼镜,扭开压环,在手里微一停顿,然后对着水牢的入口丢了进去。爆炸声音不是太响,但是白光一闪,如同瞬间将人置于炽热的白天,眼前煞白一片,里面的鬼子不由自主地用手挡在眼前,杨颉身子往前一翻,很轻巧的落在里面,身子没有落稳,手里的冲锋枪就开火了,躲在台阶两旁的五六个鬼子,纷纷栽倒。杨颉脚下不停,往里冲去,随手将一枚手榴弹丢进入口的拐弯处,借着爆炸的闪光,一眼看到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阔地带。
战士们跟着冲了进来,杨颉刚一停顿,战士们从他身边扑了下去,在空阔地带,按照很严格的警戒标准,呈环形持枪半蹲对外警惕,等候杨颉带人进入。
空阔地带是个四通八达的公共办公地,三间小房子坐北向南。房子前面,是一条条的通道,通往各处的牢房。杨颉刚下来,还没有站稳,三间小房子里窗户上一声很轻微的撞破窗纸的声音,在沉寂的地牢里,听起来像老鼠撕破杂物。
但是警戒的战士闻声开火,冲锋枪的火焰里喷出的子弹立刻将三间房子的窗子门口封锁住,两翼的战士持枪发起冲锋。杨颉带地第二波人接替了他们的后卫,警戒其他方向上的动静。
房子里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和倒地的声音,有战士跑动着,将手榴弹丢进房子里,在地上一滚,到了房子边上。爆炸没有完全结束,他的人就滚进房子里。手里的冲锋枪拼命地四处开火,后面跟进地战士也跳进去,跟着开火盲射。
屋子里只有两个孩子,一挺机枪。孩子早就变成尸体了,机枪歪倒在窗户下,三间房子是通着的,其他什么都没有。
孩子?怎么会有孩子?十五六岁地孩子。穿着学生装,看上去很文静,一男一女,脸上都带有惊恐的表情,尸体被炸断了臂膀,身子也中了十几弹,惨不忍睹。
杨颉从房子里出来,看看通往几面的通道。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李德非了。
水牢竟然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