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第16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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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微微有些惊讶,但细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黄汉在关键时刻,率领一万七千余红军将士与中央汇合,极大地充实了中央红军的实力,使得其后的长征和到陕北后的局面都比原来的历史要好得多,这样一名功绩卓著的将领,若是就此闲置不用,未免太过无情了,而且相信经过这么久的考验,黄汉应该也过了组织的考察,以后就会大加提拔了。
“石谱芳跟着黄汉和李霄龙,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保护一个人,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以后的道路,还得他自己去走……让石谱芳跟李霄龙离开吧,我就不回去和他们见面了,这些年我这个大资本家大军阀头子名头越发响亮了,免得见了面彼此尴尬……东西照卖不误,反正他们是用石油这种硬通货和咱们换的,我们不亏!”
安毅叮嘱完杜易,又向二人道:“你们国安部和总参情报部门要多留意一下西北的情况,这次黄汉受启用很不简单,一定有深层次的战略和政治企图,我不希望等事情都发生了,你们还懵然不知。”
“是!”
杜易和刘卿回答完,神色严肃地转身离去。
……
在忻口大战进行的同时,中亚的大战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在攻向乌斯季卡缅的途中,与我机械化部队对上的部分苏军,显然并不了解我军装备的坦克的性能,以为坦克的装甲不过是些用锡板做成的伪装物,是用来下唬人的,于是受到三十年代中期流行的《第一骑兵军》(1935年版)这部电影所渲染的以布琼尼为代表的苏维埃英雄事迹鼓舞的苏联骑兵,蜂拥而上,用他们的手中的马刀和长矛,向我军的坦克发起猛攻,结果自然是可悲的。
有一个苏军炮兵团正由东哈萨克斯坦省的科克佩克特向乌斯季卡缅方向行动,途中被金戈少将率领的机械化第二军坦克第六旅十八坦克营的一个坦克连追上,追击过程中,苏军只有两门炮有过发射的机会,他们的步兵在坦克轴轮机枪的扫射下,死伤惨重,大部分在撤退过程中被捕获,其余则被全被歼灭。
第一五二六章坦克与骑兵的对决
三月二十一日上午,哈萨克东北部重镇乌斯季卡缅城以西,一场骑兵与坦克的对决,再次上演。
两天前,萧无提前向乌斯季卡缅的苏军指挥官递交战书,约定在额尔齐斯河西岸进行公平对决,这个提议得到了苏军的确认,于是,这极其利于坦克部队发挥的战斗方式,在东哈萨克斯坦卡尔巴山东麓的草原上进行。
开战前,安家军空军再次上演了谢米帕拉丁斯克的一幕,首先便摧毁了苏军设置在后方的炮兵部队。
这一次,苏联人辛辛苦苦从南面三百公里外的阿亚古兹派来了六十二架战机助阵。苏军装备的大多是伊15和伊16战斗机,另外还有少量SB…2轰炸机,苏联人确信这样强大的空中打击力量,足以摧毁安家军地面部队,谁想它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飞艇雷达监控,机群昏头昏脑地一头撞进安家军A26战斗机设下的伏击圈,A26战斗机的第一波俯冲攻击就摧毁了苏军小半战机。
这个时候苏联飞行员才反应过来,迅速展开还击。
但伊15和伊16战斗机不管是在速度、灵活度和缠斗性方面,都远逊于中国空军参战的A26战斗机,经过半小时的空中激战,苏军飞行部队全军覆没,而安家军仅有十二架A26负伤,摇摇撞撞地飞回了基地。
地面上的苏联军队看到这一幕,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内务委员和政委们的催促下,苏军指挥官连忙下达命令,发起攻击,整个大草原上,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乌拉”声。
安家军这边,也开始动了起来,萧无的直属坦克旅,冲在了大部队的最前端。
不同于两个机械化军装备的T28中型坦克和BT7轻型坦克,直属坦克旅装备的是叙府授权远东方面生产的J2型豹式坦克,动力系统采取综合远东和叙府柴油发动机技术所长的新型V2A型650马力柴油发动机,动力极为强劲,爬坡和横跨步兵壕沟的能力,得到极大加强。
火力方面,豹式坦克主炮换成了75毫米半自动KwK42 L70火炮,携带79发炮弹,左边增加了一门20mm的机炮,加上分别安装于炮塔上及车身斜面上的通用机枪,使得J2坦克成为战场上可怕的杀戮机器。
与萧无的直属坦克旅对峙的苏军,其勇气丝毫不用怀疑,他们以少量的装甲部队作为前部突围力量,后面跟随着大量骑兵,奋勇突击。
可是,这个时候苏军的机械化进程已经陷入停滞,长达两年多时间,没有一款新型坦克问世,其中哈萨克斯坦地区苏军装备的是三十年代苏联产量最大的T26轻型坦克,它是二九年从英国维克斯。阿姆斯特朗公司购得E型6吨轻型坦克后经过广泛研究测试建造的苏联自己的轻型坦克,重量9。4吨,最大速度为28公里/小时,装备一门45毫米炮。
但是,就是这种所谓的轻型坦克,其机动能力却是让人目瞪口呆,往往是在它们还没有完成射击调试,J2坦克炮塔上的75mm坦克炮就已经首先开火,把苏军的T26坦克变成一团团燃烧的火球。
哈萨克地区的苏联军队装备的少量的坦克,在作战的第一阶段,就被安家军机械化部队中最优良的部队吞食入腹,跟在直属坦克旅后面的两个机械化军毫发无损,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向苏军压了过去。
由于苏布中央片面强调战斗精神,同时国防人民委员伏罗希洛夫和莫斯科军区司令员布琼尼都是坚定的骑兵制胜理论的倡导者,导致哈萨克地区苏军的坦克数量非常的稀少,而且少数的坦克也都是配属给骑兵使用,在一个装甲摩托化旅的编制中,坦克只有可怜的一个轻型坦克和装甲车的混编营,其它都是骑兵和步兵配置。
苏军在坦克和装甲部队全部覆灭的情况下,苏军的政委和内务委员们依旧不允许部队撤退,指挥官绝望地下达了骑兵突击的命令。
面对苏联骑兵部队的突击,突在最前面的直属坦克旅旅长澹台灭明上校和下面的普通坦克手们都感到不可思议,没有人认为那些手拿马刀和长矛的苏联骑兵部队,能对自己的坦克造成什么伤害。
就在跟在后面的两个坦克军也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地观望时,一阵震撼天地的炮火声从后方传来,炮弹直接轰击在苏联骑兵部队前进的道路上,一排一排地往后延伸。
这时,坦克炮长们总算反应了过来,心情复杂地叫装填手装上炮弹,然后又带着嘲弄与怜悯兼,开炮射击。
按照大多数人的想法,这根本不是战争,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不过,这是在战场上,彼此处于你死我活的状态,对待敌人,根本就不能有什么吝惜之心!
坦克驾驶员自觉地形成纵列,排成几道直线,对奋勇向前的苏联骑兵部队进行炮击,每一阵轰鸣之后,地上总会出现苏联骑兵成片的残尸。
天空中为炮兵部队指引的侦察机飞行员,却是异常的兴奋,他们在天空盘旋着,看着地面的苏联军队在炮击下尸体支离破碎地四处抛射。一位出生于鸡宁、祖上曾经经历过海兰泡惨案的飞行员,看见十几个苏联骑兵连马带人一起被炮弹轰中,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口哨,对着对话器大吼一声:干得漂亮,杀死这些可恶的毛子!
站在战场后方卡尔巴山一个山岗上观察战事的总指挥萧无,眼睛没有离开苏联骑兵的惨状,对于这些若堂吉诃德般自寻死路的家伙,他心中没有任何罪恶与不适,甚至还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历史上,俄国人一次又一次鲸吞我们的国土,制造一个又一个耸人听闻的惨案,双手沾满了中国人的鲜血。现在,不过是偿还利息罢了!
参谋长于志杰少将站在萧无身边,他三四年由四十四师中校团副任上,被选拔到德国柏林军校进行交流,到那里后迷上了坦克作战,曾经在古德里安的部队实习。从望远镜里看到前方的坦克部队自行排成纵列,执行延伸轰击的时候,开心地笑了。德国人的装甲理论强调坦克可以当作火力输出部队来使用,现在坦克部队连成纵列执行轰击,大量的杀伤苏联的骑兵,证明他所学习的理论是正确的。
于志杰放下望远镜,转头看着后方不断喷射火舌的己方炮兵阵地,笑着问道:“长官,你好像很喜欢使用炮兵?”
萧无正色道:“不止是我,实际上我们安家军所有的将领都喜欢用炮兵。炮兵号称战争之神,在正式接战前对敌人实行大规模的炮击,没有什么比这个能更加有效的摧毁敌人有生力量和战斗意志的了。”
于志杰对于安家军强大的空军同样自豪不已:“炮兵、坦克部队和空军结合的威力,实在太强大了!下令空军先把苏军的炮兵阵地抹掉这个命令非常正确,有了空军部队支援的装甲陆军,是绝对无可匹敌的可怕钢铁雄狮。”
萧无点了点头:“我们的空地协同作战理论也在不断完善中。相对而言,由于我们一直处于战争状态,或许我们所掌握的坦克集群作战的战术,比起德国人更加先进。当然,我听主席说,德国有古德里安、隆美尔和曼斯坦因这样的战术天才,苏联也有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这样新战术理论的开导者,我们中国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我们却懂得学习和摸索,通过实践来验证新战术新思想,所以,我们的发展并没有落后于别人。”
这时,前方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苏联骑兵冒死突击之下,只有几十骑冲进安家军的坦克群,这些神情恍惚的苏联骑兵,依照战前动员会上的指示,用马刀、用长矛向我军坦克砍、捅,结果是骑兵的虎口连带马刀一起崩裂,又或者是持长矛的骑兵被反震力掀翻下马。
一个勇敢的战士,却没有合理的兵器,在钢铁面前毫无作为,这是何等可悲的事情?骑士们大吼着,继续用崩裂的马刀砍坦克的车身,砍到一半,这些战士已经发出绝望的痛哭声。这绝对不是害怕而痛哭,而是在大部分同伴战死后,他们勇敢地靠近了对手,却无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感到不甘心,这是苏布中央那些尸位素餐者的愚蠢让勇士们流下的泪水。
没有人能指责这些勇敢的骑兵,他们是如此的轻视生命,是如此的意志坚定,他们听从指挥官的命令义无反顾的冲锋。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是那些倒在血泊之中支离破碎的残尸,是拿着冷兵器无助地砍坦克车身。
这些可怜的骑士,被无情消灭,苏军的战线迅速被我机械化军团全线贯穿,躲在战线后面压阵的督战队和内务委员、政委们,表现得也很勇敢,端着冲锋枪、步枪和机枪,亡命地向坦克发起冲锋,却全部死在了冲锋路上。
这时,后续的远东军骑兵部队已经跟上,开始劝降。
不得不说,同一种语言,同一种文化,甚至同一种信仰,对苏军战士的斗志瓦解是很大的,很快,苏军便成片成片地选择投降。
安家军坦克部队以闪电般的速度进攻,使得苏军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这是继叶戈罗夫在西西伯利亚使用这种战术后,苏联人又一次领教这种闪电般攻击战的滋味。
在取得乌斯季卡缅会战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同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在列宁诺戈尔斯克东北方和托和尔山埋伏,耐心等待中国军队出现的苏军两个山地师,耐不住乌斯季卡缅的苏军司令部的催促,不得不放弃设伏,到列宁诺戈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