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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好色公主酷狼君-第6部分

小说: 好色公主酷狼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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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昨个儿夜里,王上也不知在烦恼什么,整夜都睡不安枕,直到四更天才睡着。”

“那顺哥用过膳了没?”

“还没哩!不等王上起来,我们做奴才的怎么敢先去用膳;老实说,我肚子可真饿得发慌。”

她就等这句话,于是道:“那阿飞就帮顺哥代一下班,反正王上也不会那么快醒来,顺哥先去用个膳,别人也不知道。”

“这个嘛!”他有些心动,肚子此刻饿得更响了。

云霏好心地推推他,“别这个那个了,你快去快回,不会被发现的。”

“好吧!我很快回来。”说罢,两步并一步的急急走开。

“对不起,顺哥,为了本公主的未来,只有欺骗你了。”

四下无人,她顺利的进入白狼的寝宫,面对房内灰色调的装潢摆设,住久了不生病才怪;她掀开帘幔,巨型的床榻上,躺卧着白狼沉睡中的身躯,或许是太累,筋疲力尽之下,他丝毫没有察觉有人闯入。

坐在床沿,云霏轻轻挑开他额上的发丝,这是一张耐看的脸型,一棱一角全都是属于她的,他将是她未来的夫婿,他想反对都不行,她决定了就算数。

睡梦中,他发出一些呓话:“香香──原谅──我──”

又是她!香香到底生得多美,能让他魂萦梦华十年还念念不忘,但她云霏公主可不服输,她自信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爱上她。

白狼不安地动动身体,取代香香影像的是阿飞那双桃花眼眸,它穿透他封闭的心,烧成一处小洞,渐渐的在扩大,他熄灭不了那道火焰。

“不──走开──我不能──”

“白狼,你在作噩梦,醒一醒!”她轻推他,想唤醒他。

“走开!”他使力一挥,挥开她的手,也挥开覆在身上的丝被。

她本以为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没多大分别,夫子老是说“男女有别”,到底别在哪里又不跟她说,索性她就决定亲自去研究,不料事迹败露,被父王逮个正着,丢进房内闭门思过;不过,她可是瞧了一大半,从背后看来,实在看不出有何分别,只是骨架大小不同罢了,神秘个什么劲嘛?

如今,她可亲眼目睹了,虽只有上半身赤裸,却是惊为天人,险些鼻血都流出来了:原来男人的前面此后面有看头多了,瞧那胸膛上黑色的胸毛密布,一直往下延伸,来到肚脐的四周,然后隐在丝被下。

云霏脸颊臊红,猛咽着口水。老天爷!难怪夫子不明说,这景观可是用笔墨也难以形容的;不行了,她觉得头晕目眩,八成是兴奋过度的结果。

她拉着丝被,犹豫着该上还是该下,正在无法决定时,寒意使白狼逐渐苏醒;当他以为他还在作梦时,云霏赶忙道:“你先别生气,我可没非礼你,当然,用眼睛不算了。”

他咒骂了一大串,扯下她手上的丝被围住下半身,吼道:“天杀的你,是谁准你进来的?”

“你别老是对我吼,可不可以好好听我说一句话?”

“出去!在我还没下令把你扔进大牢时给我出去,听到没有!”他指着大门吼。

“我又没聋,你这人脾气也太大了,连给人家一次机会也不要,最后损失的可是你喔!”

“啊──”他忍无可忍的放声大吼,惊动了整座王宫。

可怜的无辜受害者阿顺连爬带滚的进来,口吃的道:“奴才该死,王上……恕罪,奴才……”

“来人,把这奴才拖出去砍了。”他对云霏没辙,并不代表封别人也能一样宽容。

阿顺又跪又拜,哭道:“王上饶命,奴才……奴才……”

云霏站出来道:“你要杀就杀我,别找别人出气,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叫人砍我的头好了。”

“你……大胆!”他气得快吐血了,更恨自己竟舍不得动他一根寒毛,他这病准是无药可医了。

他掐住云霏的咽喉,只稍使一丁点力就可致命;她反而勾起唇,凝眸一笑百媚生,轻声道:“能死在你手中,我死而无憾,动手吧!”

“不要逼我真的杀了你。”他黝黑的大手衬着他雪白的项颈,有些口是心非,他最想做的不是杀他,而是抚摸他光滑的肌肤,即使那是人神共愤的错事,然而,只要一次就够了。

“王上。”贝烈云闻声赶来,见两人剑拔弩张,忙上前劝阻。

白狼用力地甩脱云霏,说道:“你们全出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臣告退。”贝烈云向云霏暗示一下,她才悻悻然的跟地出去,不过,她还记得带走那受到无妄之灾的阿顺哥,算他运气不好,卷进他们两人的战争中。

“我想坦白告诉他,可是他连听都不听,气死活该!”

贝烈云笑道:“公主太急躁了,时候还不到,目前王上的心十分矛盾,因为王上一直奇Qisuu。сom书认为公主是男人;不过,至少他有感觉了,比起这十年来,最近他表现得比较像个人,而不是个只懂得攻城掠地的活死人。”

“那我还得再扮男人多久?你不是说他对我已经有感情了吗?不如现在恢复女装──”

“时候未到,公主,不过,应该快到了,再忍耐一下。”

“大哥,你为什么叫阿飞哥哥‘公主’呢?”从柱子后面冒出一个小人儿,鬼头鬼脑的,像极了发现好玩的东西似的。

云靠不客气的瞪了贝烈兰一眼,道:“不干你的事,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

“兰儿知道了,阿飞哥哥是女的,我猜得对不对?”

贝烈云老实的道:“兰儿真聪明,来见见黄金城的云霏公主。”

“阿飞哥哥是‘公主’?我要去告诉狼王哥哥这个大秘密。”她很高兴抓到云霏的小辫子来报仇。

云霏袖手旁观,有人替她宣布,可比她亲口说简单多了,搞不好自己还得感谢她呢!

“兰儿千万不能去跟王上说。”贝烈云道。

“为什么?”

“如果兰儿现在说了就不好玩了,你跟大哥来玩个游戏,我们来赌赌看王上要多久才能识破公主的身份,好不好?”

贝烈兰眼睛溜了一圈,问:“赢了有奖品吗?”

“当然有,兰儿赢了的话,大哥就带你云游四海,到处去玩,如何?”这诱惑可大得很,他料准她会同意。“好,大哥不能反悔喔!打勾勾。”她伸出小指认真的道。能到各国旅游一直是她的愿望,她非赢不可。

“一言为定,大哥就赌五天,兰儿呢?”

“三天,大哥,你一定会输。”

云霏可不敢打包票,三天之后,白狼若末揭穿她的身份,她该怎么做才能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换回女装,到时,他恐怕会先勒死她再说。

※※※

隔天,宫里传出狼王龙体微恙,三天内不见任何人,这次竟连贝烈云兄妹也包括在内;云霏心知肚明,他以为用这种方法就可以逃避她吗?哼!他有他的关门计,她也有她的跳墙法,只要他仍在宫内,他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端着一碗人参鸡汤,逢迎拍马的道:“财总管,阿飞盛了碗鸡汤来孝敬您,您可要趁热喝。”

财总管是掌管内务的人,在宫内待了快四十年,打从十五岁入宫,一路爬升,直到五十岁终于爬上内务总管的位置,是白狼信任的人之一。

“哈……你这小子倒挺懂得人情世故,跟你那主子一模一样,嘴巴甜得令人不得不疼;怎么?是不是兰小姐又惹祸了,才要托我在王上面前讲情?”

“才不是,只不过阿飞有事想求财总管成全。”

他喝了口汤,道:“说吧!什么事?”

“不瞒财总管,阿飞来自南方,因家乡贫穷,为了养活爹娘和弟妹,不得不出外工作;不料,途中身上的银子全被骗光了,才会沦为乞丐,幸好碰上我那主子才免去饥饿之苦,阿飞曾经对天发誓,一定要赚很多钱回去奉养爹娘,让弟妹有饭吃,可以上学堂念书,希望财总管体谅阿飞一片孝心。”

能不被她的故事感动的人就是铁石心肠,何况财总管也是贫苦出身的,太了解贫困的滋味。

“你要我如何帮你?”

“阿飞听说当王上的小厮薪饷较高,不知财总管可否安排?”

“王上可不是好伺候的人,何况,服侍王上的人已经有阿顺了,再说,前些日子王上为了你擅闯大发雷霆,我若安排你顶替,王上怪罪下来可不轻。”

云霏红着眼,抽气道:“阿飞知道错了,只顾着想在王上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弄巧成拙,害王上如此生气,阿飞会再找其他法子挣钱,不敢有劳财总管了。”

财总管心一软,叹道:“唉!男人有泪不轻弹,动不动就掉眼泪,像什么话嘛!”

她垂着头,双肩一耸一耸的。

“好啦!别哭了,我帮你想想法子就是了。”

“谢谢财总管。”她就知道这一招有效,屡试不爽,唯一失败的一次,就只有求她父王不要将她嫁给银鹰那件事,这仇她永记在心。

“等一会儿你就到浴池那儿候着,王上习惯在晚膳前沐浴,只要王上不把你轰出门外,这份差事就是你的了。”

“沐……浴……”可别弄混了,她这不是怕得舌头打结,而是兴奋得两眼发亮,连话都打结了。

老天爷太厚爱她了,给了她这大好的机会,古人说“美人出浴,秀色可餐”,用在男人身上应该也是一样吧!她赶忙拭去流了满地的口水,郑重地道:“阿飞会努力做,不会让您失望的。”

“快去吧!好好伺候,知道吗?”他捶着酸痛的腰,享用那碗人参鸡汤。

云靠不再耽搁,快步走进御用浴池,那是用天然的巨大岩石围成,四周热腾腾的冒烟,隐秘而引人遐思;中间是一座石砌的澡盆,几乎大得可容纳四、五个人。她心跳开始加速,双手直冒汗。

入口传来脚步声,雾气中,白狼庞大的身影出现,她半跪在角落等候差遣。

他瞄见左侧有人影,奇怪阿顺为何不过来帮他解衣,边解下颈上的盘扣,边问道:“你跪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

云霏这才到他身后接过他除下的外袍。他好高,她自认不像其他女子般娇小,但与他一比,她只到他腋下。

嫌她动作太慢,白狼迅速的脱下内袍、长裤,背部顿时全裸,那强健有力的双腿微开,精瘦的臀与他身上其他的皮肤颜色相同,她实在很好奇他是在哪里晒的,竟晒的这么均匀。

他将全身浸入澡盆,双手展开放在澡盆边,放松的叹口气。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对了,按摩!她怎么忘了她有这项才能,她记得小时候有位奶妈教过她的,她总说服侍夫婿是做妻子的责任,只要学会了,包准男人服服帖帖;也不知道还记得多少,只有试试看了。

她手上沾满皂粉,抹上他宽厚的背部,再用浴巾上下来回的擦着,听见他满足的轻叹,足以证明他喜欢;接着,她的双手搭上他的肩,有韵律的顺着脊椎而下,酥麻的滋味令他就像吃了迷药般的浑然忘我。

“王上可是舒服多了?”她故意俯近他耳畔问道。

“哗啦!”白狼从澡盆里跳起来,活似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珠子,吼道:“又是你!”

我的妈呀!这可跟背部截然不同,正面全裸的他充满力量,即使身上滴着水,那仍是一具傲人的躯体。

“老天!”她捂住唇,心慌地盯着那所谓男女有别的地方,也就是夫子不敢明说的部位,顿时口干舌燥。“我……”那部位在她的注视下起了变化,霎时像明白其中的含义,云霏警觉的倒退。

“你到底要什么?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放?为什么?”

他揪住她的手腕追问,黑眸中的神采涣散,那是濒临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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