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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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知道你孝顺,你自己留着用!”老妈从来都是这样,不给我机会好好表现。
那条新闻又循环的从下面滚动出来,张妍的老爸老妈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有点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你们是特邀参赛的中国队?”
“嗯,本来每个国家只有一支队伍参加比赛,已经有一支队伍代表中国参赛了,我们是组委会额外增补进去的!”我解释说。
“哎,钟国强这些人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去了也是当陪练的,要有自知之明就不会去丢脸!”张妍不客气的说。
没想到女儿说话这么毫不留情,张妍的老妈瞪了她一眼,张妍回敬了一个鬼脸。
“组委会能特邀你们参赛,证明你们更有实力!看来果然如此!”张妍的老爸说。
“呵呵,这次比赛能拿奖,也是运气,运气!”我谦虚的说。
“什么运气呀,实力就是实力。老爸,我告诉你,俄罗斯队和美国队都有两个数模天才,而且都是女孩,那个美国女孩是连续三届国际数模比赛冠军,还是美国最年轻的桥牌大师,那个俄罗斯女孩,这两年在欧洲参加的数模比赛都拿了冠军,所以能在这种高手如云的比赛上拿金牌,光又运气绝对不可能!”
“你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夸小吴也是天才?”张妍的老爸笑着问。
张妍被她老爸一句话说的不好意思了,小声的说:“本来就是嘛,神童本来就是天才!”
张妍的老爸叫保姆拿了一瓶“五粮液”,又拿了两个杯子,摆了一个在我面前,高兴的说:“小吴,我这瓶‘五粮液’放了二十多年,一直都舍不得喝,难的今天这么开心,我就开了为你庆祝!”
我喝啤酒还能勉强应付一下,谈到白酒,我可真的就是“半杯倒”。我有点为难,看了看张妍,希望她能帮我解围。
“哎呀,你就别客气了,上次和老赵,一人喝了两瓶‘二锅头’都没见你醉……”张妍笑着编故事说。
“你,你,……”我有点急了。
张妍的老爸把瓶盖打开,给我斟了满满一杯,也给自己倒满了。见我面露难色,张妍的老爸笑着说:“不用紧张,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张妍的老妈不满的看了她老爸一眼,小声的说:“你也少喝一点,上岁数的人了!”
张妍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她老爸都干了,我这当晚辈的也应该有所表现。
我心领神会,举起杯子豪迈的说:“伯父,谢谢你的好意,我虽然不胜酒力,但这一杯我要先干为敬!”
我一扬头,一小杯“五粮液”下肚,张妍的老爸也爽快的一口喝完。
这瓶“五粮液”虽然度数不高,但喝的太急,“见效”也很快,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肚子火辣辣的,脸全都红了,我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烫。
张妍看见我脸红了,盯着我左看看右看看,笑着说:“别人喝酒脸红了都说像关公,但你却不一样,脸虽然是红了,唯独眼圈白的,好像,我想想……,对了,有点像悟空,呵呵,太像!”
张妍一句话,把她老爸老妈都逗乐了,连那个保姆也在旁边跟着笑,笑得我脸更红了。
我今天喝的不是很多,目前神志清醒,但是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晚饭过后,我喝了点醒酒茶,总算清醒了一点。
我看时间不早了,向张妍的老爸老妈告辞回学校了。张妍的老爸担心我还有点不清醒,叫张妍送我回去。
走在路上,晚风吹过,格外凉爽,我也清醒了很多,和张妍边走边聊。
“妍妍,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澳洲?”我问张妍。
“还没想好,我老妈刚回来,我想在家多陪陪她!”张妍说。
“嗯,你老妈是应该好好休养一下!”
“你呢,会继续留在S大?”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S大给了我很多美好的回忆,也有很多伤心的往事,顺其自然吧,有机会我还是想出去!”
“以前怎么劝你死活不肯出去,现在终于想通了?”
“呵呵。”我笑了笑,看着张妍说:“不是想通了,而是对S大有点失望了!有钟处这样的人,我想在S大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我以为按照你这种性格,会向他们抗争到底的!”
“民不与官斗,我老妈离开南京之前反反复复叮嘱我,我也不想让她们再操心了!”
“嗯,先独善其身,再考虑兼善天下吧!”
我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张妍,说“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文绉绉的了!”
“近朱者赤,见贤思齐呀!”张妍接着说。
我乐了,笑着说:“还有什么?继续!”
第252章
我们在香港获奖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在学校的BBS上已经炒的沸沸扬扬,热火朝天,当然有关钟国强他们队为什么会突然退出比赛,为什么我们是以特邀队伍的身份参赛的各种小道消息在私下也是竞相流传,大家仿佛更多的注意力不是放在获奖这件事本身,而是善于挖掘获奖背后的诸多内幕,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论之资。
对于学校而言,我们三人虽然不是学校派去香港参加比赛的“嫡系部队”,但我们都是或者曾经是S大的学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所以在学校看来这也算是一件为学校增得颜面的好事,因此即使现在还处于放假期间,学校在校门口,学校的网站上大张旗鼓的刊登出了这则喜讯。
老周,老杨格外的扬眉吐气,毕竟是他们力排众议顶住了钟处等人的压力,把我留在了学校,如今终于有了回报,在校领导面前也有了一个交待。
当然这个时候,钟处是非常郁闷的了,不仅因为他当初千方百计想要开除的学生竟然出人意料的在国际比赛上拿了金牌,更因为他徇私把钟国强硬塞入数模队并代表学校去香港参加比赛,很多人在背地里已经微词颇多了,而且这次还因为钟国强急功近利,导致整个队伍退出比赛,虽然没几个人知道真相,但是也着实让钟处大伤脑筋。
杨婷和孙董是下午的飞机从香港飞上海,晚上就从上海坐火车回南京。我本打算和三石一起去火车站迎接她们俩凯旋归来,但顾及到杨婷感受,我想了想,还是三石一个人去比较合适。
“三石,你赶紧收拾收拾,去火车站接她们?”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三石还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慌不忙的看小说。
“我不去!”三石嘟囔着说。
我觉得好笑,三石这小子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巴望着杨婷早点从香港回来,现在如今别人这火车都快到了,他却不去了。三石这人生性耿直,是非分明,虽然挂记杨婷,但是杨婷这次在香港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三石感到有点气愤。
“你不去,那我去了!”我对三石说。
“啊?你真的要去,你不生杨婷的气了?”三石有点意外,翻过身厥着屁股趴在上铺问我。
“我生她的气干嘛,你起来快去火车站接她们吧!难的在杨婷面前有个挣表现的机会!”我催促三石说。
三石想了想,一溜烟翻身从上铺爬下来,穿衣服准备出门。
三石在火车站接了杨婷和孙董,孙董打车去亲戚家,三石送杨婷回了女生寝室。杨婷回到学校就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一个劲的让三石替她向我道歉。三石看见女朋友哭的这么伤心,也不忍心再指责杨婷什么,也陪着不禁留下了“鳄鱼的眼泪”。
“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叫杨婷也不要这么内疚了,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过而改之,善莫大焉!”我安慰三石说。
“都怪钟国强这小子太阴了,他许诺杨婷说只要能帮这个忙,就能保证她能保送本校的研究生!”三石痛心疾首的说。
“哎,钟国强这小子就狗仗人势,脑子也不笨,什么歪点子都想的出来,他如果能把这些折腾劲放在正道上就好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他一时半会儿能从良了,只要不来惹我就行了!”我叹了口气说,“三石,不过你们家杨婷也忒好骗了,钟国强这么一句话她就信以为真了,还替钟国强干了这么多事?”。
三石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她有时候的确挺笨的,别看平时在寝室老是你忽悠我,我从来蒙不到你,换了杨婷,我是一骗一个准,从不落空!”
我大呼意外,想不到平时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三石,在杨婷面前还经常耍点小伎俩。
“这都得感谢你们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你们三给我下套就那几招,我还乐此不疲的每次都中招,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耳闻目濡我也学了几招!”
“靠,又变着花样来骂我,你丫的欠扁呀!”
好久都没子墨的消息了,我打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打她寝室的电话也没人接,难道她又出国了?我心里面有点小小的郁闷,嘀咕着,子墨你再怎么也该给我说一声呀。
我在QQ上给“哥特复兴”留言:子墨你在哪儿?missyoumuch!
我期望消息发过去了以后,“哥特复兴”灰色的图标能马上闪动起来,能看到子墨的回复。我坐在电脑面前焦急而又耐心的等了十分钟,灰色的图标没有任何反应,我失望的下线了。本来想和子墨分享这份喜悦,换来的却是失望。
学校在周末为我们开一个庆功会,校长和几个相关院系的头头脑脑会到场,当然钟处也不会落下,虽然他也很不情愿。
第一次和这么多学校领导在一起座谈,我们三都有点受宠若惊,格外的拘谨。
校长用浓厚的南京话首先发言。刚到南京那会儿,南京话我是不太能听懂的,遇到南京腔特别重的授课老师,一定要张妍给我当同声翻译,我才能勉强听明白,不过现在已经适应了。校长首先肯定了我们三为校争光的拼搏精神,接着鼓励我们再接再厉取得更好的成绩。虽说校长的这种鼓励学生的套话,经常在全校大会上已经听的我恹恹欲睡,但是这次是针对我们的,所以听起来却格外受用。
接着按照级别高低,其他领导依次发言,内容都大同小异,总之一句话就是肯定我们为校增光。
终于轮到钟处发言了,我仿佛是一直在等着看他到底要怎么说,说什么。
“各位领导前面都说了很多了,我就简单的讲几句。首先,当然是祝贺吴神等几位同学在竞争激烈的国际比赛上取得好成绩,也希望几位同学戒骄戒躁继续努力。另一方面,我也想借此机会,谈谈我们学生处这两年在处理学生工作上的一些思路。各位领导可能不是很了解,吴神同学曾在学习生活都走了一些弯路……”
钟处此话一出,几个不知情的校领导都交头接耳,纷纷询问到底怎么会事。
靠,钟处这老匹夫果然又开始借题发挥了,我心里面的怒火瞠的一下就上来了。但是当着这么多小领导的面,我只能强忍着,听钟处往下讲。
“按照当时学校的相关规定,对吴神同学的处理会非常严厉,甚至对他今后的人生道路都会产生重大的影响。所以在处理这个事情上,我格外慎重。我亲自到计算机系向部分老师同学了解了吴神同学平时的生活学习情况,老师和同学普遍反映吴神同学在学习上是很勤奋刻苦的,而且也是很有天赋的一个学生,……”
钟处道貌岸然的侃侃而谈,我几乎听不下去了,大概意思就是我本来是应该开除了,但是他老人家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为每一个学生负责的态度,力排众议把我留在学校,耐心的教育我,开导我,才会有今天的成绩,没有他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