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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冬天-第5部分

小说: 冬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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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女人?!”

第三章

这团柔软的东西是什么?这家伙在胸前塞棉花不成,是跳崖必备的措施吗?未免太过周到了,死意已坚的人是不会顾虑到死相如何才是。

可是似乎又有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棉花的触感不应该充满弹性,轻轻一按又恢复浑圆的形状。

一股属于女性的淡淡幽香飘入鼻中,表情一异的男子忽生怪异想法,耳朵一红的将视线往下移,希望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他”是男的。

但,天不从人愿。微敞的衬衫明显可见诱人的乳沟,他的身体早一步发觉的起了麻酥感觉,脑充血的赤红了一脸。

幸好他的肤色太深看不出迹象,否则真让人以为他有邪恶念头,故意占人便宜的以手验证“他”……她的真实性别。

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不规则,鼓动得厉害,好象在嘲笑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一碰上女人就慌了手脚的不知如何自处。

“‘你’是女人?!”

一开口,他忽觉无地自容的在心底苦笑,她的第二特征圆满而充实的贴在他胸口,死人也知道这是女人的胸部,用不着惊奇的特别指出。

山里面的女人不多,可他也犯不着大惊小怪,有如见到大海怪爬上岸,先尖叫一声再逃走。

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想逃也难,一个没什么重量的女人直接趴在身上,他想起身得先甩开她,然后告诫她生命的意义。

一想至此,他对她的不爱惜生命感到愤怒。有多少人挣扎的想活下去,而她却枉顾自身安危只为了一架相机,人命会比不上一件死的物品吗?

莫名的,一道远古的记忆飘进脑海,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长发飘逸的高中女生“也”抱着一架破相机,一脸笑意的述说她未来的梦想。

在看到那头削得比男生还短的发时,模糊的影像随风而逝,只留下因她而跳得急促的心跳。

这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令他心动。

或者是女孩吧!

“你可以再确认一下,看要叫我先生还是小姐。”她是背影先生,正面小姐。

低声的俯在他胸口轻笑,湿热的气息一渗入,他连带也躁热不安。“呃!妳能先从我身上离开吗?”

“请说请,这是国民的基本礼仪。”咦!他好象在脸红,耳根都发烫了。

真可爱!她有多久没见过会脸红的男人了?这简直是稀世珍宝需要好好保存。

起了一丝顽心的冬天,故意不小心的以唇刷过他耳际,不意外听见一声低沉的抽气声,绷紧的胸肌硬得像石块一样,而耳朵的颜色更深了。

他真是纯情呀!她想。

“请妳从我身上离开,谢谢。”他不认为自己是圣人,足以接受眼前严苛的考验。

不知她是刻意还是无心,总之他的自制力变得薄弱而无力,她要是继续待在他的身上不走,难保他会一直保持引以为傲的冷静。

他不想化身为野地里的一匹狼,这对他是一种羞辱,也是对她的伤害。

冬天笑得很轻,干净的眼中浮起一丝敬佩。“先生,你反应很快喔……懂得举一反三。”

“不客气。”看着曼妙的身躯滑开,他心中若有所怅的觉得失落。

“哪里、哪里,我在赞美你有颗聪明的脑袋。”席地而坐的冬天看向一望无际的天空,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想想她刚才差点没命了,几乎错失这一片蓝,天蓝得好耀眼,像永无止境的生命力。

“嗄?!”他顿时哑口,跟不上她与常人不同的表达方式。

“看你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是不是我太早爬下你的胸膛?”侧过头,她取笑他的满脸不自在。

“我……呃,一个单身女子不应该独自出现在悬崖边,会招来人家的误解。”他下意识的看向她正在检查相机是否有损的手。

有那么一个人也曾用充满感情的手抚摸相机外壳,好象那是她的情人一般。

只是时间太久了,他忘了她的长相,隐约记得她有美得足以拍洗发精的长发,柔细如黑瀑般技在脑后,从不刻意去编辫子或扎马尾的披散着。

“你以为我要自杀?”多有心的一个人,不怕救人不成反被诬为凶手。

“从我当时的角度看来确实是,现则不然。”没人想死的时候还带着相机,而且她明朗的笑声不像厌世者。

不可否认,他喜欢她笑时扬起的嘴角线条,感觉很平实,非常动人。

现则不然?被他的话挑起兴趣的冬天,正视他不算英俊却有型的脸。“你不怕被我拖下去?以女人的体型我算是颇有分量。”

这只是含蓄的说法,其实她是非常重的,虽然以她的身高来换算是在标准值以内,但一般苗条身材的女子很少超过标准值,甚至是低于标准值的拚命减肥。

“我只知道不能让妳掉下去,其余不容我多想。”当时冲上脑的第一个念头是救人,再无其它。

若稍有迟疑,恐怕他也救不回来。他在心里庆幸及时赶到。

“哗!英雄,我该不该给你一个香吻以兹感谢?”她半开玩笑的说道,故意将脸凑近。

他脸上颜色又加深的腼然一闪。“举手之劳,相信良心尚存的人都会伸手援助的。”

“但我还是很想吻你怎么办?不是每个人都有当英雄的天分。”她做出不吻有愧于心的表情,好象美人都应该向英雄献吻,她也不能免俗。

“我……咳!妳不用……呃,不用多礼,我不是英雄。”他轻咳的掩饰困窘,为她的直率感到局促。

没有一个女人会大胆到以吻为感谢,尤其是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他不认为她的心智已恢复正常,大凡惊吓过度皆易造成行为失常。

虽然他对这个建议一点也不排斥,而且看着她的红唇幻想吻着她的感觉。

冬天一睑苦恼的扶着额头。“难道你要我以身相许?!”

他一口口水当场喷了出来,惊讶她毫不收敛的率性。

“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缺个老婆,我得留下来当山大王的寨主夫人了。”他的表情太有趣了,让人心眼偏邪的想逗弄他。

唉!真是太坏心了,她的沉稳哪去了,居然对救命恩人心存不良,一味的挑战他的纯朴之心。

“我是还没结婚,可是我……”不缺老婆这句话他说不出口,他都三十二了,也该成家了。

若不是小妹百般阻扰,以及水柔和小叮当的问题尚未解决,他大概已经是人家的丈夫,甚至为人父的负起教养责任。

不知是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他从未如现在因自己未有对象而感到一阵宽心。

“哈!你别严肃的拒绝我嘛!这样我会伤心的……”冬天突然俏皮的朝他一眨眼,快速的在他唇上一啄,像蜻蜓点水般。“不好意思再开你玩笑。”

呃!她刚做了什么?她……吻了他!

“等等,妳会伤心的不好意思开我玩笑?”难道说……

“你的反应真的很灵敏,一般人会忽然呆住,忘了要说什么。”看来她不好常戏弄人,免得捅到马蜂窝。

“这个玩笑不好笑,女孩子不应该拿这种事开玩笑,万一对方当真了呢?”他差点信以为真的要提交往的要求。

他喜欢她的爽朗,但不欣赏她的黑色幽默。

“你当真了吗?”最后一次,下次不玩了。

“妳说呢?”

他像是要给她一个教训的将她拉近,吐着浑厚气息的嘴覆上她香软甜柔的唇,强硬的顶开两排如贝雪齿,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吻住她。

这是一时意气也是恼怒,但是一接触她的香甜以后,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顺应心底的渴望将她占有。

一阵冷风灌入衣服,他猛地清醒的抽身,既懊恼又不觉得后悔的避看她的唇,怕控制不住又扑上去,造成无可弥补的事实。

他一定是疯了,太久没有和女人发生性关系,因此才会神经错乱的对个陌生女子起邪念,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的吻很……暴动,你差点吸光我胸腔内的空气。”抚抚发烫的脸,冬天稳下纷乱的喘气声,才以平常心椰榆。

其实她的心一点也不冷静,像跑了五千公尺似的狂跳不已,留恋唇上的余温意犹未尽。

“暴动?”他轻笑的搔搔后脑,觉得她的用词很有意思。

“你不用认为有罪恶感,让我稍微虚荣的以为自己魅力无限,能让英雄为我神魂颠倒。”她不希望造成他的负担,这种事本来就难以控制。

不管有心无心,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令情况失去控制。

他为之动容的多看她一眼,感觉有道温暖的风拂过他心底。“妳很美。”

“谢谢。”以她灰头土脸的拙样,想必好看不到哪去,他挺善良的。

“非常动人,而且魅力十足。”他在她身上看到宽宏和气度,纯净的世故。

“你客气了。”他不会太过愧疚而尽说违心话来弥补她的“伤害”吧!

“妳有美丽的灵魂,像这片孕育生命的绿色大地。”她的心,很美。

冬天咳了咳的举起手阻止他没完没了的赞美。“先生,我晓得我现在的模样很狼狈,你要报复我先前的玩笑话无可厚非,我是罪有应得。”

谁叫她先无礼的挑起战端,不能怪他发炮还击,她玩得太过火了。

“我不是报复——”

“赵英汉?!”

他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惊喜的一唤,让一头雾水的他感到莫名其妙。

“妳认识我?”他只是普通的养牛人家,成就没大到人尽皆知吧?!

“认识、认识,你忘了我是谁吗?”他乡遇故知,恩恩怨怨可以一笔勾销了。

“妳是?”他没什么印象的思忖,脑海中老飞过一头飞扬的长发。

“我是你大学社团学妹冬雪的妹妹,我是——”

“冬天。”他没有迟疑的接下她的话,眼露一丝宠溺的神色。

原来是她,难怪他老是想起那头美丽黑发。

“对呀!我是冬天,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满久了,从她高中到现在,有十年了吧!

赵英汉微笑的抚抚她的短发。“妳变了。”

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除了那架十年不变的老相机。

“人的外表会变可本质不变,我还是那个心无旁骛的小丫头冬天。”她指的是她对摄影的狂热。

“看得出来。”蓦地,他的笑眼一沉。“而妳该死的在我面前送死。”

一想到刚才危险的画面,他的心情就难以平静,她的确还是像以往的她一样莽撞,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呃!这个……”不会又是一个爱叨念的冬雪吧!“风好大,我们要在悬崖峭壁上叙旧吗?”

躲避话题是她的专长,有点凉的风吹散她吐出的气,看她一身伤的赵英汉的确不忍,拍拍灰尘的先起身,然后拉她一把。

如她所言,这里真的不是好地方,她差点葬身于此。

“妳也晓得风大,瞧妳的行为有多不智,冬雪怎么没把妳锁起来,以免妳死于非命。”她一向很在意这个妹妹。

谁说没有,姊用连环扣扣得她叫苦连天,只差没关掉手机。“哎哟!我的脚好象扭到了。”

善意的谎言,请勿见怪。

“什么?!妳应该早点说。”弯下腰,赵英汉背对着她。

“你要背我?”真是意外,她以为他要骂她活该,像爱妹心切的老母鸡大姊。

“少说废话,上来。”他今天所受的“惊吓”太多了,不必再多添几件。

“是,英雄。”她才不会跟他客气。

有免费的人力座车她还推辞什么?

冬天笑得开心的将重量交给他,双手一放的勾着他肩膀,丝毫不觉不妥的趴伏在令她安心的背。

她想偶尔装装傻也不错,做人何必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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