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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谁是谁的地久天长-第8部分

小说: 谁是谁的地久天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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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健谈爱说笑。所以,其实和他坐同桌倒也不错。

很快,我们就发现其实我们有很多相同的爱好,比如我们都喜欢漫画,《名侦探柯南》《TOUCH》《幽游白书》《最游记》等等等等。各抒己见,如数家珍。又比如,我们还都喜欢PS2游戏,最终幻想系列,零些列,也都能讨论的很开心。还有很多一样的爱好,所以很快我们就相处的很融洽了,讨论的话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宽泛,也越来越深。

换了教室以后,戈蕾和颜妍常常来找我,程雨夏偶尔也来,所以课间我总是不得闲的。

戈蕾来的次数最多,基本每节课都来。

戈蕾看着窗边坐着的正在专心致志玩GBA的肖笑,悄声问我:“你真的和那个肖笑坐同桌?”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人玩的激动。我点了点头,实话实说:“比想象的好。”

戈蕾有些好笑的问:“那你想象的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偏了偏头,说:“其实当时我知道他和王芳那事儿,你知道吧,就是雪仗的那次?我对他印象挺差的。”

戈蕾甩了甩我的胳膊,笑道:“你这人也真是,事情发生在王芳身上,还能用正常指标来衡量吗?也是因为王芳太令人发指了。”

“发指,没有这么夸张吧?”我失笑。

戈蕾也笑了,更夸张的说:“你不知道么?王芳每次见到安静都会指着鼻子骂人家,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有些粗的连男生都说不出口。不过,你同桌的桃花运也有点太旺盛了,看起来也没有很帅呀?”

“嗯,或许他有你看不到的魅力吧。”我又回头看了肖笑一眼。他的温柔周到其实还是很吸引女生的。

“戈蕾,你也在。”程雨夏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只看他一脸阴郁的看着我。

“有事儿?”我不知道又哪里得罪他了。

“没事就不能来么?”程雨夏这个家伙很拽的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我面前挑衅。

“能能能!这个教学区又不是我的,院子门上也没贴我的名字。”我笑着回敬他莫名其妙的挑衅。这家伙大概是这两天换了个听话的同桌日子过得太清净,所以想找人吵架了。

“放学等着我,我来接你。”他的脸色更难看,撇下一句话就又匆匆的走了,也不问我同意不同意。我看这几天没有我压制他,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

有意见归有意见,放学后我还是乖乖的留在教室里等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他还没来,我索性把书包扔在门口的书桌上,和今天的值日生一起做值日。扫地,擦桌子,洒水,排课桌等等一系列做完,他还没有出现。这家伙该不是忘记了约过我吧。

程雨夏风风火火跑来的时候,我家庭作业都快做完了,看着他一脸歉然,我的郁闷消了一些,还是忍不住抱怨:“你知不知道我会去晚了奶奶会担心啊?到底什么事?”

程雨夏忙不迭的抱歉:“对不起对不起,老李拖堂越来越严重了,讲的浑然忘我,口沫横飞……”说着还夸张的站在讲台上比划,动作夸张又仿真,滑稽极了,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我笑了,程雨夏才停下来,柔声说:“对不起了,今天我真的来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没这么夸张吧,还好啦,我自己会去就行了。”我笑着拒绝,这家伙在奶奶住院的时候经常去浑水摸鱼,又经常出现在我家附近,我的好形象都快被他毁了。

他腆着一张脸大言不惭的说:“没关系,顺路。”

这家伙,只要他高兴怎么走都顺路,我腹诽的好习惯都是他培养的。

“说正题,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啊?”

程雨夏拍拍脑门,说:“你看,这么重要的事我差点就忘了。生物赵你还记得吧?赵老师说咱们班生物就你最好,结果你转文科了,他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参加生物竞赛?放弃挺可惜的。”

其实我也挺喜欢生物的,放弃也觉得可惜。只是生物竞赛这种对我这种文科生高考没有任何好处的竞赛,取不取名次都是浪费时间。我犹豫道:“让我想想。你说我一个文科生,考生物干嘛?”

程雨夏敲了敲我的头,教育我说:“小丫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功利。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我拍开他的爪,闷闷的说:“话是这么说,可是我高考考不上北大你负责?”

程雨夏拍着胸脯说:“负责就负责,怕我养不起你不成?”

又……哎……让我说点什么好呢?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我没好气的把他踢到一边去。不过话说回来,他今天早上又抽的是哪门子的风啊?“你今天早上怎么了?以为自己是包公啊,脸黑的跟碳似的。”

程雨夏一听,好像又想起了遥远的早上的不爽,眉毛一竖,怒道:“你说肖笑有魅力?你该不是喜欢那种人了吧?”

“喜欢?那种人?哪种人?程雨夏你什么意思?”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听人说话有这么断章取义,无视上下文语境的吗?

程雨夏听我语气很不爽,倒是松了一口气,轻声解释说:“其实,我也就是怕你跟他纠缠受伤。你看跟他纠缠的都是些什么女生!什么安静,王芳,李婷婷。不要去淌那浑水,你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王芳也就罢了。安静还不错吧。”初中时候因为学生会工作我和安静有少许接触。虽然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很不自然,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但也不至于和王芳这种人拉到同一档次吧。

程雨夏很鄙视的用鼻腔哼了一声,说:“你这个傻丫头知道些什么呀?她和她语文老师暧昧不清的事情你不知道吧?每次在办公室里都动手动脚的,我撞见还不够恶心的。”

呃,是有传闻了,我也就只当做是传闻了,没想到还是真的。我心里有点同情肖笑了,大概他的心情会很不好吧。

“那李婷婷呢?人家正正经经一小姑娘,你可别败坏人家名誉啊!”

程雨夏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脸无赖的说:“你看你看,她人是还不错,可惜就因为喜欢肖笑,跟那两个拉到了同一个档次。只好让大家放在一起品头论足。你看,多不值!”满脸都是找到了优秀范例的得意洋洋。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我家属院的门口,我挥挥手就要进去,却被程雨夏拉住了。我甩开他的爪子,低声道:“干什么你!劳驾注意下影响,行不?”

程雨夏松开了手,渐渐收起一脸得意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我说:“参加生物竞赛吧,好不好?”

“让我回去仔细想想。”我固执的说。

他仿佛是猜到了我的答案,自嘲的一笑,然后让我赶快进院子。他每次送我回家都要等到我进楼了才肯离开,真不知道为什么。

12

第二天我就找到了生物赵报名了生物竞赛。文科班的课程不算重,按照以前在零班的变态作息,还是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复习的。对于我这个决定,程雨夏似乎比生物赵还开心。大概是因为每周日早上,我们又要在同一个班上课了的缘故吧。

第一周生物竞赛结束,程雨夏被生物赵留下帮忙了,我便先独自回家。走在路上,突然听见有个清洌的声音叫我:“徐槿,等等。”

一回头,原来是零班的邓津在叫我。虽说他是零班的,不过和我并不熟悉,他是中考后从其他学校过来的,高一一年的同窗和我的来往也不多。我只是知道,这个邓津成绩也是超级好,是班里唯一一个有实力和程雨夏PK的家伙,性格也很开朗,歌唱的很好。

“有事么?”我看着他有点不解。

他笑着打趣说:“怎么,去了文科班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怎么会?”我也笑了。

邓津注视着我微笑,问候说:“文科班还适应吧?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压力小很多,教室远一点,人多那么一点,课少那么一点,还能有什么区别?”我开玩笑说。

“所以还不放弃生物竞赛?也对,反正以前生物考试就没有人能考过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摇头:“谦虚什么呢,邓仙,每次你也跟我考的没什么差。”邓仙是高一时候同学们给他的绰号,形容他学习的彪悍程度。

邓津听着我这么叫他,高高的挽起嘴角,眼睛弯弯的像一只狐狸,笑着说:“徐槿,生物竞赛去年的试题我看了,动物部分考的多一些,我觉得今年可能植物会出的比较多。听说植物要考花图式和花程式,要不要一起准备?”

“怎么准备?”那不就是背吗?

“你中午是不是一定要回家?”邓津看了看四周,解释说,“其实我们校园很大,植物种类很多,我们可以边看边画边背,我想这样更容易记一些。”

“每天中午么?好啊,我没有什么问题。”我点点头,其实我中午都是不回家的,不然奶奶还要多做一顿饭,太辛苦了,“可是为什么要找我?”明明你的同桌暗恋死你的刘丹丹也在。

邓津笑了笑,波澜不惊的说:“因为我一直羡慕你生物考的好啊。”不过大概就是知道刘丹丹暗恋自己,所以才更不敢找她吧。也对。

之后的每天中午邓津都会在食堂的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后在校园里找各种各样的花画花图式和写花程式。这个在学校里渡过的第五个年头我才知道原来学校里一年四季是鲜花不断的。春天有瑞香,丁香,桃花,夏天有栀子,六月雪,夹竹桃,秋天有桂花,荷花玉兰,冬天有梅花,三色堇。

画的很开心,一起行动的多了,渐渐也就和邓津熟悉了起来,也越来越自然地相互开起玩笑。

有一天我们正在对着一朵金丝桃画的纠结,我突然很没心没肺的问:“邓仙,你有没有暗恋的女生啊?”光是画图太无聊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很八卦的,我只关心我周围的人。邓津和我熟络起来后,自然很不幸的就被我这么关心了。

邓津看了看我,露齿一笑,又挤了挤眼睛,有些神秘的说:“现在不能告诉你哦,生物竞赛考完我再告诉你。”

“为什么?”我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邓津在我这些天的锻炼下已经能相当熟练的处理我的十万个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好吧。”我很不满的嘟起嘴,转转眼珠,继续关心,“那我猜吧?”

然后也不理他,继续自顾自的问:“是不是我们班的。”

邓津无奈又放任的笑了笑,想了会,点了点头,却及时的制止了我:“反正不会告诉你的,别问了。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问题怎么被踢回来,那个谁谁,你又不是水瓶座的,怎么也这么擅长转移话题。

邓津犹豫了一下,问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程雨夏?”

呃,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认为,程雨夏,你要为我的名誉负责的说!我赶紧用力摇头,解释说:“不是不是,其实我跟他只是同桌时间太长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好兄弟!嗯!”一脸生怕解释不清楚的表情。

邓津扬起嘴角绽开了一个好看的微笑,那微笑里又有一抹释然,然后他又问:“那你觉得肖笑怎么样?”那不是我同桌么,他怎么也知道,他初中又不是我们学校的,这也知道,他也八卦的太邪恶了。

可是说起肖笑,应该说什么好呢?

“你知道安静的事?”

邓津点了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本是蹲在花坛旁画画写写的姿势变成了并肩坐在花坛台子上聊天。

我仔细想着,斟酌词句:“该怎么说呢?他让我体会到一句话,最浓重的阴影藏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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