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咒凶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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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而当我看清楚镜子里的一切的时候,我不由得浑身猛地一怔。
这简直比看到鬼还要可怕。
镜子里的人是谁,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满头鲜血。脑门凹陷了下去,眼珠泛红,头发也与乌黑的血迹一记粘稠的脑浆连在了一起。我顿时想起来了,我被那个八卦打了一下,阴阳师的八卦,把我打得连吐了好几口血,这一击足以要我的命,难道说,我真的已经死了,这个地方。就是所谓的地狱吗?我心里咯噔一下,换换坐在了脏乱的地面上。
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就这么死了。
颓废之际,我忽然发现,那镜子旁边有一个小房间,房间的门虚掩着,那种药用酒精的味道,就是从这个房间里传过来的。我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跌跌撞撞进了房间。房间里的药味比刚才更浓,我环视周围,赫然发现,这房间比我想象的更大,我的面前,居然有一个解剖台,那解剖台上的白色单子微微隆起。显然是有人躺在里头,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怵。虽然我刚才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样子有多恐怖,但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面前出现这么个玩意儿。
我知道,白色单子下头躺着的肯定是尸体。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个白色的被单居然掀了起来,下面空无一物,但是,那被单的一角却飘在半空中,就像是有人一只手拽着那被单似的,空旷的空间里,有人在说话。
“这人死了?”
“不清楚,送来的时候据说是服药过量,应该是已经死了。”
“什么叫应该……”来华丸技。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旁边桌子上,按个已经空了铁盒子,像是用来装手术刀的东西,居然自己开始移动起来,飘在半空中。我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与此同时,我又听见了人的脚步声,非常嘈杂,还听见有人在对话,说是什么解剖尸体什么之类的。可这里明明没有人,只有空空的手术台,白色隆起的被单,飘在半空中的铁盒子。我心里一阵阵的害怕,但是,我却没办法离开,因为我身后的门,在这一刻居然自己关上了,而小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但是清晰的金属撞击声和脚步声我然能听见。就在这个时候,那股药用酒精的味道,居然被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所渠道,我赫然发现,那张手术台的中间,居然绽出了鲜血,鲜血一点点的滴落下来,滴在地上,像一朵朵的花蔓延而开,显得特别诡异,我伸手却摸身上的符纸,但是身上这个时候什么都没有。
也是,我已经是鬼魂了,怎么可能身上还带着符纸?
鲜血越来越多,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那声音就像是炸弹一样,直接让四周嘈杂的声响炸开了锅,一下子,四面八方都被一声声惊叫给包绕了,我看见面前手术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那鲜血直接朝我涌来。突然,墙壁上也“噗”的溅出一道血痕来,就像是有人被活生生的撕裂了似的,接着又是一声闷响,我的旁边,突然也绽开了血花,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那血花的中间好像还夹杂着碎肉。
这是怎么回事?
门“嘭”的一下开了,我想都没想,夺门逃了出去,往回狂奔,但刚过怪叫,我就看见,一个人头挂在我的面前,走廊的中间,那人头瞪大了眼睛,张着嘴,那人头的头发沿着墙壁不断长长,就像是蜘蛛的脚一般慢慢的向我伸展爬了过来,我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赶紧后退,但是那头发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接向我包绕而来,我本能的生出手抵挡,那头发,却在这一刻直接嵌入了我的肉中,我疼得大喊起来,但是没有人可以帮我,这地方没有郑小玉,没有伍天赐,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我只能这样任由那些头发在我身上肆虐,不过片刻,我感觉浑身都是一阵阵的刺痛,我不敢睁眼,只能闭着眼,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没一会儿,我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我猛地张开眼,那瞪眼张嘴的人头不见了,那些头发也不见了,我只看见一个大胖子,浑身是血的大胖子,那家伙拿着一把菜刀,面目狰狞,盯着我,吭哧吭哧的发出一声声喘息。
我本能的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是这里的老大。
我不断的往后推,那胖子嘶声说:哪里来的野鬼,我没见过你!
我颤声说道:你是这里……管事的?
那胖子用菜刀指着我,说:只有我问你的份儿,没有你问我的理儿,赶紧说!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我只知道我已经死了,而且死的相当难看,那胖子显然是不听,突然从旁边拿出了一根钢条,直接朝我走过来。我本能的开始后退,这东西往我身上砸过来,我就算是鬼,也会打得魂飞魄散吧,如果我这个时候侥幸没死,这钢条往身上哪里砸都能砸得非常难看,可是,狭窄的走道里头,我能跑到哪里去?
那胖子几乎占掉了整个走廊的体积,我硬冲也绝对没用。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感觉自己手上多了一股气流,我低头一看,有一样东西,慢慢的凝聚在了我手上,我盯着那东西发愣,都忘了胖子已经不断靠近我,当我看清楚的时候,我发现,我手上居然多了一把剑,很短的剑,但是足够锋利。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哪里来的,但是已经足够自救了,胖子一钢条朝我打过来,我本能的挥剑抵挡,“当”的一下,我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但这样的抵挡给我赢得了逃跑的间隙,钢条第二次挥动下来的时候,我得意打滚到了一边,钢条直直的打在了地上,我往前爬了半米,一个翻滚,再站起来,虽然狼狈,但却跳到了笨重的胖子的身后,我想都没想,照着他背后就是一剑,那一剑直接扎进了胖子的身体里,一股浓稠的鲜血迸溅出来,但是鲜血没有直接落地,却在半空中飘忽,化成了血雾。
我知道,这绝对是怨气,接着我又横着拉了一刀,那胖子的后背直接让我切开了,我当时发了狠,照着他的伤口踹了一脚,胖子吭哧吭哧的往前跌了几步,转过身来,发出一声大吼,我抖了抖手里的短剑,说:看谁是野鬼,来啊野鬼。
那东西又吼了一声,突然,我发现,那家伙的肚子变得透明了,我甚至能看见里头跳动的内脏,突然,那透明的皮肤就这么爆开了,那大肚子里头,怨气凝结的鲜血喷射而出,我本能的感觉到那东西肯定有害,急忙闪到一边的房间里,果然,那怨气凝结的鲜血,在接触到地面和墙壁的时候,那墙体和地面表皮立刻剥落冒烟,那东西如果到了我身上,我估计我能直接掉一块肉。
那一股股的鲜血也不知道射了多久,等一切平静下来,我再回到走廊上的时候。
胖子,却成了死胖子。
那胖子瘫坐在地上,肚子爆开,内脏流了一地,他的内脏好像比一般人的都大,和他的体型一样,到处都是粘乎乎的液体和飘忽在半空中的血雾,那股浓重的血腥气味让我作呕。但我却苦笑了一声,我现在没资格说这东西,因为我跟他一样,我也浑身是血,而且我的天灵盖也被八卦给打碎了,现在这样貌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大概和《行尸走肉》里的丧尸差不多。
我转身离开,忽然,却感觉有一股气流从后背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有些讶异的向后看了看,胖子还是瘫坐着,并没有动。
我疑惑的继续往前走。
想着,如果我真的死了,那现在我在哪里,在干什么,难道我这是在闯进入地狱的关卡?把这些大鬼小鬼都干掉了,我就能进地狱入轮回了?我看了看手上的那把短剑,各种觉得不对劲,这武器又是哪儿来的。如果不是梦的话,我到底是在干什么?
但是,除了往前走,我好像也没办法做其他的事了,那胖子似乎并不是这里的老大,这地方比我想的更大,还有更多的秘密。我绕到了刚才那间屋子前头,这里有一个安全通道,我打开门,往里走,果然找到了楼梯,楼道比我想的要亮一些,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有灯光,我扶着墙小心翼翼的往上走,走着走着,却感觉地面和墙壁都有些凹凸不平,我本能的往地下一看,忽然间,我发现地面上有一个人手的印记,印记从水泥楼梯的地下凸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地下深处一只手,要出来似的,我猛地收了腿,往旁边一看,墙壁上的突起更让我感到害怕,那墙壁上,居然有好几张人脸,人脸像是浇筑在了墙壁当中,又像是要逃出来,正在呐喊,表情极其扭曲。
我跳过了地上的那些东西,尽量不去碰墙壁,一路来到了二楼。
二楼依然是隔间和走廊,看起来特别的狭窄逼仄。
我面前就是一扇门,那一扇门也是虚掩着的,我提着木剑走上去,悄悄把门推开,我进去的一颗,看见的一幕,直接让我胃里一阵翻覆。我看见了一具尸体,没有头的尸体,女尸。
那女尸浑身是血,甚至头部的断裂处还在冒血,但是,她却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在她的前头,一个同样没有穿衣服的男人正蹲跪着,身体不断的耸动。
这,他妈是在干什么?女尸,那可是一具没有头的,浑身鲜血的女尸啊!
我不由得大叫了一声,那男人也没管自己没穿衣服,直接抓起了旁边的一柄螺丝刀,朝我走了过来。
第一百零一章亵渎
我抓着那小短剑,赶紧退到了楼道里,那裸体男人冲了出来,浑身鲜红,活像一具剥了皮的行尸。直直的朝我扑过来,螺丝刀往我身上扎。我短剑一抖,闪到了一边,那家伙一个趔趄,虽然没有摔在地上,但也差不多了,我赶紧赶上去。对着他的背后就是两剑,鲜血冒了出来。那家伙扭过头来,面目狰狞的看着我,嘶声说:不要多管闲事,老子快活着呢。
我越想越恶心,朝着他脸上又扎了两剑。那张本就狰狞的脸上也开始不断的往外冒血。
我但是他力气特别大,一个翻身,把我整个人几乎掷了出去,我落在地面的同时,那男人朝我走了过来,我这个时候发现,那个男人的身体非常奇怪,他的身体似乎在溃烂,浑身上下除了鲜血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溃烂斑。看起来极其恶心,但是,他的那个地方却非常大,几乎要胀裂开了似的,显得极其恶心,我看着都想吐。
也对,这东西对尸体做那种事,还是浑身鲜血的无头尸体,他的身体变成这样。也不奇怪。
我又挽了挽手里的短剑,往后跨了一步。
不过说实话,我发现,经过一段时间的实战,我的剑术似乎有所提高,用剑越发的干净利落了。
那家伙没说话,干咳了一声。再次朝我扑过来,我找准机会,一个转身,躲过了他的螺丝刀,一剑从他下腰处切过去,顿时鲜血飞溅,在半空中化成血雾。我再次转身,一剑送出去,扎在他的背上,接着又是一脚,那家伙终于扑倒在了地上,背后的血不断往外冒,冒出去的血都变成一阵阵烟雾似的东西。
我跳上去猛踩了他的身体几脚。
确定那东西不动了之后,我才继续往前走,可是,我发现,前头是一道铁门,只有有钥匙才能打开。
我叹了口气,想着刚才那个男的,应该是这栋楼的住户,这个地方的房间都很小,好像不能晾衣服,那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