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奴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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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舞空吃痛的咬紧下唇,美丽的眼眸露出愤恨的目光,但是他连哼也没哼—声。
“我不是你的奴仆,由不得你要打要骂,我背后的每一条鞭痕都要你偿还当时的痛楚,你记清楚了,我到京城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搞垮燕家。”韩独古弯唇一笑,露出英挺的笑容,眼睛却色迷迷的扫视着燕舞空全身上下,“或者是你自动献身。”
“你这无耻之徒,一辈子都休想。”燕舞空一手被抓住,抬起另一只手往韩独古的脸上击去,挥出的巴掌用力之大震得他手心发麻。他昂首挺胸,不屑地笑道:“你再接近我就是自取其辱,到时我会亮出你的卖身契,把你这富商带回家中当奴仆,看你要不要脸?”
韩独古轻抚着被痛打的脸颊,嘴角一弯,“那我也公开你十四岁时差点破我槽蹋的情景,必定有许多人愿意听里面的香艳过程。”
燕舞空眸光一黯,“你不怕丢脸,大可胡说。”
“男人风流乃是荣誉的印记,若是众人知道你有多么香艳主动,只怕他们都会羡慕死我……”
再也听不下去他的淫言秽语,燕舞空当场气黑了脸,手一抬,又要一掌打去。
韩独占眼神一变,变得凌厉阴狠,他抓过燕舞空挥舞的手,倒旋身子,把燕舞空逼到古家门边的阴暗角落。
“你想干什么?”燕舞空怒斥。
“想干这个!”
韩独古用力拉扯燕舞空漆黑的发丝,逼得他仰起脸,然后放肆的吻舔他的红唇。
燕舞空用力挣扎,韩独古反倒用强健的身体将他死死的压在墙角,让他根本无法脱逃,只能徒劳的作困兽之斗。
第二章
燕舞空张开双唇,想要用牙齿咬断韩独古的舌尖。
韩独古早已看出他的企图,他单手向上,粗暴的按住燕舞空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双唇方便自己尽情的品尝他的味道。
口液流下唇边,燕舞空动弹不得。他气愤的举起双手要攻击,反倒被韩独古压得更紧,甚至让他感觉到韩独古下流的欲望正缓缓的肿胀。
“放……放开……”
燕舞空又气又怒,他用力反击,却只是让两人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合。
韩独古吻得更加放肆,他抓住燕舞空的腰身,奋力一顶。
燕舞空全身一颤,因为韩独古硕大的火热正摩擦着他的下半身,那异样的感觉让他奋力扭动起来,只想脱离此刻的危机。
“我知道你这些年来独守空闺,还在等着我。”韩独古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语调软得就像是包着剧毒的糖衣。
燕舞空脸色一变,僵硬的怒斥:“你这无耻之徒,我恨不得你死!”
“我若是真的死了,岂不是没人安慰你晚上的寂寞?”韩独古低沉如醇酒的嗓音,发出低沉软绵的笑声。
那笑声让燕舞空更感羞辱,恨不得挖出他的心,看看他的心肝是红是黑?
“放开、放开我……”
燕舞空奋力的挣扎,韩独古却故意在下一刻就放轻力量,让他因为挣扎得太过用力而结实的撞上厚墙,传来砰的一声,看来一定非常疼痛。
“哈哈哈……”韩独古朗声笑了出来,“干什么这么激动?我很愿意放开你的,倒是你,别硬缠上来。”
“住口!”燕舞空的后背因为用力撞上墙壁而疼痛不已,秀丽的脸庞涨红,疼痛让他的怒火烧得更旺。
韩独古用两只手搭在墙上,将燕舞空包围在墙壁跟他结实的躯体中;虽然没有再度碰触他的身体,但是威吓的意味不言而喻。
“燕家近来亏空不少,听说只剩布行、古董店、当铺有点赚头,我也刚好想将我的江苏丝绸运上来卖,你想不想跟我合作?”
“死也休想。”燕舞空瞪他一眼。
韩独古轻笑,“话何必说得那么早,我知道你对生意上的事都不甚精通,但是你用的家具、摆饰,身上穿的衣服、配饰,颈上戴的玉饰、珠宝,手上戴的戒指、美玉,全都堪称一绝,就连京城对玉石、服饰的老行家,在你面前也不敢自夸,不如我们来合作吧。”
“我说过了,死也休想!”
“连话也不想听完,就说休想,难不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韩独古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燕舞空推开他,“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韩独古抓住他的肩,“舞空,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难道你连这点面子世不给我吗?”
燕舞空扯开他抓住他后肩的手,冷冷地道:“我们不是青梅竹马,记清楚了,我是少爷,你是仆役。”
说完话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头拾得高高的,腰身直挺,一阵暖风袭来,吹得他身形毕露,露出姣好的曲线。
韩独古望着他的背影,脸上绽出算计的笑靥,“屁股扭得这么漂亮,还说不想我?真不知是想骗谁。”
“表哥,你回来了,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洪芬秀幼年丧父,未到十八,娘亲又过世,顿时无依无靠,燕舞空的爹便将她这个外甥女接来同住照顾。
她在这里住了二年多,习惯了燕家的富豪,也习惯了京城的繁华,燕舞空的爹去世之时,她还唯恐燕舞空会不喜欢她住在这里,但是燕舞空并没有赶她,还是让她这个表小姐住在燕府。
当然也有人说他们孤男寡女同住一府,可能是燕舞空对她有点意思,因为她长得秀丽标致,是个美人儿。
燕舞空长相文雅,说得上是翩翮佳公子,他并未勤走花楼酒馆,行事端正、不近女色,家中放着这么一位妙龄的俏丽表妹,不正代表他也有点意思吗?
“没事,我只是累了。”
洪芬秀轻道:“那我叫下人端茶上来,让你润润口。”
“不用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一下。”
洪芬秀失望的看着燕舞空的背影,燕舞空对她并没有不好,不过燕舞空对任何人都不太表露感情。
他一直对她持之以礼,说不上亲热,但也不至于太过冷淡;她虽自认自己蕙质兰心,但连她也抓不准燕舞空的脾性。
而且最近几个月,燕舞空的脾气越来越阴阳怪气,她只知近来燕家的家业大不如前,一位姓韩的商人名声响彻京城,她却从来没听过燕舞空说过关于这位韩姓商人的事,只听过他怒骂掌管营生的掌柜,隐隐约约提起过韩姓商人的名字。
但是若是问起府内的旧仆这位韩姓商人是谁,又人人噤若寒蝉,不敢多说,只是脸上都露出古怪的神情。
洪芬秀虽觉得怪异,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燕舞空一进入房内,脱去了外衣偏头查看,他左边如玉般白皙的肩膀上犹有几道指痕,可见韩独古抓住他的力道有多大。
他伸手去摸左边的肩膀,那指痕的形状比他的手大。
韩独古已经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男子,再也不是往日任人欺压、任人宰割的下等奴仆了。
一想起韩独古暴力似的亲吻,燕舞空就忍不住用力的擦拭嘴唇,但是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韩独古的温度。
“可恶,你究竟是回来做什么?”
燕舞空一拳敲向桌子,愤怒的低吼,却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少爷,这是这个月的帐本。”
燕家的大掌柜频频拭汗,纵使现在的天气并不太热,但汗水却湿透了他整片背脊,尤其是燕舞空在看帐本时,他连气都不敢多吭一下,就怕惊扰到燕舞空。
燕舞空翻过了几页,越翻越快,到了后来,拿着帐本的手微微发抖,终于忍不住摔开帐本怒骂。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月的营收全都挂零,为什么全都挂零?”
“因为店里的伙计人心不安,无心在生意上,大家都说……都说……”
“说什么?”
大掌柜偷瞅燕舞空一眼。
燕舞空长相美艳,最恨的就是人家鬼头鬼脑的盯着他看,他声色俱厉的喝问:“说,大家都说什么?”
“韩独古少爷想要做珠宝、古董、当铺、布料的买卖,有经验的这些伙计都吃过韩独古请的饭局,大家都说韩独古比少爷会做人,而且又尊重他们,几个有经验的老师傅,也似乎想转到韩独古那儿去做事,就等着他的店面开张。”
一听到伙计们拿他跟韩独古相提并论,燕舞空气得全身发抖。
“他们只是嘴巴说说,况且古董、布料这种生意,也不是说做就做,他拿什么货来卖?”
“少爷,当铺是讲生意的信用,不会低估高卖;古董谈的是货色,韩独古虽未有门面,但是商场上的传言甚嚣尘上,他们都说韩独古想要涉足这些生意,谁不知晓这是燕家生意的命门,他们说古家婚宴上,见过他跟少爷您在谈这一件事,也听过他与风家谈过,就不知道他想选谁?”
风家是京城里另外一间商号的拥有人,他们也做古董、当铺生意,只是没有燕家赚钱,没有燕家大;但若有韩独古的大笔银子投入,可能又会变成不同的局面。
“至于布行,他原本做的就是江南丝绸的生意,我们布行虽有丝绸,但是利润高、价格贵,市面上早已有人放话说,等着韩独古将货从南往北卖,到时丝绸一定比我们卖得便宜,所以布行近来的生意大受流言影响。”
“那也不至于全部挂零。”
“挂零是因为韩独古向达官贵人散布谣言,说他有更新的货色,所以大家都在等他把货往北卖。”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燕舞空气得连连拍桌。
大掌柜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提出建言。
“少爷,情势比人强,韩独古弄了条商街,大家把他的能力说成了十分,他说的话人人敬重相信,达官贵人更是恨不得能往他那儿拨些钱儿,然后每年拿些利银;眼见燕家的生意越来越不行,不少人还说燕家的生意就到这一代而已。”
“给我住口!”燕舞空拿起帐本摔在地下,“你是在说我无能吗?”
大掌柜辅佐了燕舞空的爹几十年,他不是说燕舞空毫无生意头脑,而是燕舞空守成有余,开创不行,韩独古又频频攻击燕家的赚钱营生,再这样下去,燕家迟早会走上穷途末路。
“少爷,我知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韩独古以前虽是家中小奴仆,但若是被外人知晓,我们竟被一个往日的奴仆给逼得走投无路,生意场上节节败退,简直会笑掉他人的大牙。”
大掌柜越说越激动,唯恐燕舞空听不进去他的金玉良言。
“少爷,商街可以不要,布行可以不赚钱,但是燕家的古董跟当铺,不能失去啊!燕家靠的就是这两样的名声在京城起家的,我们可说是老店中的老店,若是连这两样都被韩独古拿去,燕家就再也不可能在京城立足了,也等于是燕家已经颓败,九泉之下的老爷会多伤心啊!”
燕舞空心一凛,燕家的古董跟当铺相当有名,他爹对古董、宝玉的监识虽好,却是不及他从小的见识非凡。
京城里的名人也都知道燕舞空身上挂的,戴的,全都是难见的精品,这也是为什么韩独古会跟他谈合作的原因。
“少爷,若是合作可以让燕家声势太好,那为什么我们不合作呢?难道要白白的把韩独古的大把银子往风家推吗?风家崛起,就等于是我们燕家没落啊。”
燕舞空皱紧眉头,他不太有生意头脑,只懂个大概,但是古董、珠宝的确是他的最爱,若让燕家的古董、玉石店落入他人的手里,他也不愿意。
大掌柜见他不再发火,才苦口婆心说下去:“少爷,韩独古对外也不声张他曾是我们的奴仆,怕的也是对他自己的声誉有损,所以他对外也从没说过燕家的坏话。少爷,我们若与他合作,燕家里子面子都有;若不合作,只怕我们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