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旗下的第三帝国-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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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炮击之后的地段让狙击手们欣喜异常,再也没有比到处是废墟的地段更加适合狙击手隐藏的位置了,他们身上的军服是土米色的迷彩,如果卧倒在废墟中不动,根本没人能现那些瓦砾之中会躺着一个人。
越来越多的mg…34机枪吟唱声彻底让法军缩了回去。德军没有高兴多久,法军的炮击又再一次开始,这次德军没有接到后撤的命令,其实想后撤也根本来不及了,他们缩着身躯、张大嘴巴躺在废墟里一动也不敢动。残破的建筑物再次被炮击,导致很多脆弱的房墙和房梁倒塌,一些倒霉的德国士兵直接被掩埋起来,没有人报怨,也不可能有人不顾坚守的命令后撤,营部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撑到下一波空军到来。
炮击结束之后,法军的冲锋又开始了。这一次,法**官下达了死命令:德国人已经向马斯河北岸动进攻了,失去马斯河,就等于失去了巴黎的前卫阵地。为了都,为了光荣的法兰西,我命令你们勇敢前进!
成群的法国士兵再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全,他们心惊胆战的压低自己的身躯,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又一个被德军的机枪扫倒。有的士兵受不了开始往后退,没有命令就后退的士兵被军官用手枪打死,这个崇尚自由的国家,此刻他的军官哪里管你什么‘人道主义’或者其它,他们要攻下这个该死的小镇!
法国指挥官的强硬命令和执行战场纪律总算有了一些效果,普通士兵进也是死、退也是死,他们精神几近崩溃的开始进行一往无前的冲锋。然而与普通士兵相对比的是,那些身着光鲜的法**官,他们只是待在后面命令士兵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冲锋,这些军官把一句话贯彻得十分彻底:士兵只是消耗品罢了。
“弹药!”索卡已经打完弹链,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若是想独自装弹需要花费1-3分钟的时间。在刚刚的炮击中,他们所待的这栋建筑物并没有被法军炮兵部队照顾到。
蒂豪森丢开手里的剩余的绷带扑向堆放在墙壁旁边的弹药箱,里面还有6条5o子弹的弹链。作为机枪组的三号射手,蒂豪森接受的是十分严格的装弹训练,他纯熟的解下mg…34击器上没有子弹的链条,快换上新的弹链。
米斯苦笑,“蒂豪森,你的这个习惯不好。那条东西说不定能在必要的时候,救你一条小命。”他说的是被丢在地上的那条绷带。
蒂豪森腼腆的一笑,这位年纪大约19岁的日尔曼青年多么渴望能摸摸mg…34的枪身,他一直的梦想就是操作mg…34对敌军进行射击。这个梦想其实不太好,因为在一号、二号机枪射手没有阵亡之前,他只能是一个弹药携带手。
米斯悄悄的透过建筑物墙壁断裂的空隙向外看,小镇外的6oo米处满是法国步兵,那些法国步兵似乎被什么东西刺激到,根本不顾身旁倒下的战友,只是一再的迈腿前进。短短的8oo米距离,成了法军的恶梦,这段没有障碍物的平地成了德军机枪射手狂割人命的稻田。
在mg…34机枪连续的射击下,115o子弹并不是很多,这款高射的机枪不但是屠杀敌军士兵的有效枪械,还是一挺弹药挥霍利器。
索卡再次喊:“装弹!”
蒂豪森拿出最后一条弹链,“我们已经快没弹药了。”
“这么快?”索卡这一段时间只知道不断的向冲锋中的法军士兵射击,这款风冷机枪射一千多子弹,枪管虽然会热,但还是能继续射击,如有必要,蒂豪森会解下背上的备用枪管为mg…34换上新的枪管。
米斯站了起来,他尝试跳动一下,现活动双腿膝盖只会稍微疼痛,并不是不能走路,“我去拿弹药……”
‘咚咚咚——’米斯艰难的下楼,他不会像菜鸟新兵那样急急忙忙跑出去,而是会先观察一下四周,然后用利用敌人的射击简短趴在地上匍匐前进。他的膝盖受伤了,这让匍匐前进的姿势变成一种折磨,膝盖不断与地面摩擦,让裹在膝盖上的绷带自动脱落,匍匐前进的路线上有着一条鲜红的血迹。
“呼——”米斯终于拐进一个弯道站起来,他听到一阵爆炸声,下意识的回头看去;那栋三层楼的建筑物被炮弹击中,尘土飞扬、楼层陷落,很显然,索卡和蒂豪森已经阵亡了。
米斯彻底呆住了,一种战栗的感觉从他心里升上来,他想:他们两个就这么完了?我真命大!
……
第15集团军司令部。
徐阳此时正站在挂着军事地图的墙壁边上,由于带病指挥,他的病情变得十分糟糕,总是会不时咳嗽。他拿着一根指挥棒指着军事地图梅斯的方向,“已经确定进攻我们防线的敌军是盟国的第2集团军群。几个地段生交火?”
瑞克脸上的担忧有增无减,他已经多次劝徐阳安心休息,防卫工作司令部的参谋们会做的很好,可惜这位倔犟的领袖似乎要把生命燃烧干净,竟是在烧39度半的病情下继续亲自指挥。他尽量提高声音,“前沿地带几乎都有盟军,他们可能知道我军正在强渡马斯河,已知的有17个前卫阵地(法国小镇、村庄)遭受盟军的进攻。”
徐阳听完又是一连串的咳嗽,大有不把肝脏咳出来誓不罢休的趋势,这让司令部的参谋们放下手头的工作齐齐看过来,这些参谋的眼神里满是崇敬。瑞克之所以会提高声音,是因为徐阳长时间剧烈咳嗽之下,听觉变得有些迟钝,若不是很大声的回答,徐阳总是需要多问几遍才知道别人在讲什么。
“喔……”徐阳小心翼翼的把手帕藏好,他不想让人看见手帕上有什么东西。他在地图前来回迈步,突然转身问:“目前有现盟军的装甲部队吗?”
瑞克带着哭腔,“没……没有。法军似乎只打算用步兵强行突破我们的防线,以姆斯小镇的战斗为例:法军被我们的反坦克地雷炸崩多辆坦克和装甲车之后,就再也没有派遣坦克作为前锋,他们似乎想不通是什么东西炸断了履带,不想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浪费本来就不多的装甲力量。”
徐阳现司令部突然变得很安静,环顾一周之后现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不满的喝骂:“我死不掉,至少在战役结束之前,我不会甘心就如此的死去!继续做自己的工作!约瑟夫……”
约瑟夫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在,我的领袖。”
徐阳非常想了解前方的战斗情况,“准备一下,我要到前线。”话声未完,司令部便人声沸腾起来,参谋们再次放下手中的工作,齐齐劝阻徐阳不应该以身犯险,并强烈要求他去休息。
徐阳抬起右臂,语气里满是担忧,“我总觉得盟军好像有什么阴谋,他们明知道我军正在渡过马斯河,却对我们只采取低强度的进攻。”
约瑟夫愣住了,瑞克也愣住了,参谋们更加是愣到了极点。
“这个……这个……”瑞克几乎是嚎嚎大哭了,“指挥官阁下!我们强烈要求您去休息!”
徐阳不明就里,“为何?”
“……”众多参谋一声不吭的继续埋头工作,多数参谋的肩膀在颤抖,那双拿文件的手不时抬起擦拭眼眶。
约瑟夫说出了答案,“我的领袖,您的空军部队把盟军的大部分火炮变成了废铁,盟军在后面的炮兵部队赶到之前,他们只能用步兵尝试突破我们的防线,付出惨重伤亡之后,盟军的指挥官似乎打定主意等待后续部队上来,然后对我们阵地动总攻。现在,我军的防线十分稳固,不需要您亲自上去鼓励士气。您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
徐阳自嘲的笑笑,他似乎明白自己现在不适合再继续工作了,“嗯……,瑞克你负责接下来的作战指挥,有紧急的事情马上把我叫醒。明白?”
瑞克急忙应承下来,并以自己的生命誓,在徐阳休息的这一阶段绝对会守住防线。
所有人目视徐阳的背影消失在司令部的门帘。瑞克悄悄叹息一声,突然怒了,“什么呆?报告目前我军前卫阵地的情况!只要我瑞克还活着,绝对不会让盟军靠近这里影响领袖的休息。”
参谋们干劲十足的把司令部生的情况用无线电机到前沿阵地的各部,于是乎,第15集团陷入了一种病态,从师长到最底层的士兵,都觉得应该展开一次反击,不能固守原地挨打,一定要把盟军驱赶出去,理由是:指挥官生病了,需要安静。
在司令部参谋的策划下,第15集团军有了一个新的口号,那便是“让我们把那群该死的家伙赶进摩泽尔河喂鱼吧!”
这次参谋们常的挥,他们只用了1个小时就做出了一个新的作战计划。后勤部队开始向前线运送弹药等必需品,一直待在后面的装甲师也向前线调动,他们要进行代号为‘突击’作战计划了。
按照司令部参谋的构想,这时的盟军正在等后续部队的到来,是盟军最松懈的时候。瑞克确定空军部队在半个小时会对盟军进行第4波轰炸,随即同意实行‘突击’作战计划,不过他对作战计划做了一些修改,以徐阳的名义要求在埃森的德意志空军加派轰炸机,配合第15集团军的‘突击’作战。
事实上,盟军根本料想不到固守防线的德军敢于进行反冲锋,当德军装甲师出现在盟军眼前的时候,盟军士兵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们还未出警告,原本待在战壕里的德军士兵突然喊出奇怪的口号,然后跟在德军装甲师后面,跃出战壕‘嗷嗷’大叫的进行冲锋。
在德军的后方也燃烧起一些奇怪的烟雾,在烟雾飘向天空的时候,远处的空中突然出现一大片黑点,这让盟军大为恐慌,他们已经吃足了德意志空军的炸弹,如果可以,他们永远也不想再面对那群会出凄利尖啸声的秃鹫。
第15集团军的反击打了盟军一个措手不及,此刻盟军的先锋部队大多缺少弹药和汽油,在急行军中他们只携带少量的弹药基数,在经过一个上午的进攻之后,很多士兵身上的弹药不足5,需要汽油才能动的坦克和装甲车也基本耗光了汽油,其实这才是盟军为什么不派坦克和装甲车进攻的主要原因。
德意志第三帝国动阿登战役,在5月12日便已经威胁到马奇诺防线的盟军部队的补给,法国后方都在德军威胁之下,根本无法给马奇诺防线的盟军进行补给,他们的弹药仍然足够,可是汽油方面根本没有进行足够的储备,这也是盟军为什么会大为紧张马斯河的主要原因。马斯河如果失守,不但巴黎和英吉利海峡向德军敞开,马奇诺防线的盟军更会失去补给,面临腹背受敌的困境。
第15集团军的装甲师轻易的突破了法军的防线,其实法军也根本没有建立什么防线,他们收到的命令是进攻、而不是防守,在一个上午里面,这些法军除了冲锋还是冲锋,根本没有时间去建立那道不需要的防线,现在他们吃到苦头了。在德意志钢铁雄狮的突击下,前沿的法军迅崩溃,那些缺少汽油的法军坦克和装甲车一弹未就被俘虏。就像一个经历波兰战役的装甲上尉所讲的那样:比起波兰人,这些法国人是如此的不堪,波兰人还有勇气进行抵抗,这些法国人却是见到我们就高抬双臂口呼‘投降’。我们就是在与这样的懦夫作战。
第15集团军突击作战之下,短短的半天之内就把法军驱赶到摩泽尔河对岸。此役,第15集团军俘虏法国人……没错,这些死板的日尔曼人觉得把这些人叫成士兵绝对是军人的耻辱,所以他们把投降的法国战俘称呼为‘法国人’。第15集团军在‘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