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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秋意情缠-第11部分

小说: 秋意情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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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

是任意桐!

她好半天开不了口,只能睁大一双杏眼看着他。

“意桐!”她不敢相信的惊呼,他是怎么找得她的?

“总算找到你了。”他的声音中除了温柔之外还带着疲惫,似乎找她有一阵子了。

“为什么找我?”唐秋缠试着放轻语调,但她发现这很难做到。“为什么不能就此放过我?你们要缠我缠到何时?!”她愈吼愈大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挫败。

混帐!为何他们非要她不可,为什么?

“敏儿,我──”

“住口!”她受够了,再也不想听任何解释的话,那只会动摇她的决心。

“敏儿──”

“不要再说了!”

她闪过他上楼,在关门之前却碰到一道阻力,任意桐无视她的阻挡,强行推开门进入她的房间。

“不要再试图避开我。”他的声音中满含痛苦,“你知道三年前当你失踪时,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一直爱着你,自始至终未曾改变。”

“我求求你改变。”唐秋缠悲切的闭上眼睛,无法再凝视他多情的眼眸。“我要的只是自由,为何你从不理会我的意愿?”

“你的意愿里也包括意情吗?”任意桐乍然变冷的声音教她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口气与他一样冷然。

“没有意思。”任意桐苦笑道。向来冷静的敏儿每次一提起意情就会变得愤怒,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觉?

现在他好嫉妒意情,因为只有他才能引发敏儿内心深处的情绪──暴怒。

她一向理智、冷静,不卑不亢的态度彷佛是个领导者,引领着他的理智跟着团团转,再也不是原来处事淡然的任意桐。

但是意情呢?在游戏的外表之下是否也埋藏着和他相同的情愫?否则怎么会跟着他一起坠入追逐的深渊?

他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一份感情,为了她,他变成和意情同样疯狂的追逐者,踩着她走过的足迹,只为了换取她的回眸一笑。

然而她竟要他离开,还给她自由。

“原谅我的口气不佳。”他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同往昔。“我只是太心急,怕你又会消失。”

天哪!她最怕这种语气!每当他用这种语调说话时,她就不知该如何拒绝,只能保持沉默。

“我──”

一阵疾驰而来的马蹄声划破静谧的空气,并卷起漫天飞沙。

“任公子,我是驿站的驿使,特来通知您一个重要消息。”驿使在店小二的带领下,火速冲入唐秋缠的房间内,打断他们的对话。

“这是您的信函,听说非常重要。”驿使连忙递上一个米黄色的信封。

任意桐蹙眉不悦的拆信一看,被信中的讯息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送信的人呢?在不在驿馆?”

“在!而且正在等您。”驿使恭敬的说。潇湘庄的任何一位成员,他都得罪不起。

“快走!”任意桐转身便要离开。

“发生了什么事?”唐秋缠一头雾水,第一次看见任意桐如此严肃的表情。

“陶麟庄遭人纵火,我必须赶回扬州。”在踏出房门之前,他丢下令她心痛的低喃:“别再逃避了行吗?你不累吗?”

她很累,就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要逃,为何他就是不能了解?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饮下,藉以平稳焦躁的情绪。

陶麟庄遭人纵火?谁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奇怪!为何她的思绪渐渐不能集中,身子也开始变得无力,彷佛被人下了迷药一般……

蓦地,一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身躯自墙角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伸手接住唐秋缠瘫软的娇躯,用着轻软的音调在她耳边低语。

“好久不见了,我的猎物。”

是任意情!她的神智随即陷入一片黑沉当中……

第六章

在黑暗中飘荡的唐秋缠依稀听到水声。时而上时而下的起伏彷佛回到婴儿时期,她正安然的躺在摇摆的竹篮里。

唐秋缠很想告诉她娘不需要摇晃得这么用力,好象在乘船一般──

乘船?

她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在光和影的交错下,她看见任意情。

他正斜靠在雕花镂空的床柱边,单手支着一边脸颊,正好整以暇的等她醒过来。

这是梦吗?如果是的话,那一定是噩梦。

她用力眨了眨眼,好似想把眼前影像眨掉,但她连眨了三、四回,仍旧眨不掉任意情带笑的脸。看来他是真的在她眼前,河西镇的事是真的,被他俘虏的事也是真的。

她想开口斥责他,却发现嘴巴异常干涩,根本发不出丝毫声音。

“口渴了吗?小秋缠。”任意情伸手轻抚过她柔嫩的粉颊。

唐秋缠直觉的想挥掉他的手却做不到,只能睁大一双杏眸忿忿地瞪着他。

“别瞪得太用力,当心累着眼睛。”他的语气仍是一如以往的轻佻,径自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再坐回床沿。

“喝水。”他故意将茶杯递至她的眼前。

这个混蛋!明知道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要如何接住茶杯?唐秋缠不禁在心中咒骂着。

“没有力气拿杯子?”任意情开怀而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朝气蓬勃的敏儿如此虚弱;当然这也是拜他之赐。

“你……”他想破口大骂,但喉咙干得就像有一堆沙砾般,发出来的声音比乌鸦还难听。

“想骂我是吗?”任意情十分了解她的意图。“想骂我也要有力气才行,我来帮你吧。”说完,在她的瞪视下,他举起茶杯就口。

谁要你帮──

脑中的话还没想完,唐秋缠就发现自己的喉头瞬间滑入清凉的茶水。

这混帐竟以最卑鄙的方式喂她喝水!

她气得想咬掉在她口中拨弄的舌头,却发现她竟虚弱得连咬合都很困难,他究竟对她下了什么迷药?

“想咬掉我的舌头吗?敏儿。”他的大拇指沿着她的下唇来回轻抚着。

“我相信答案是肯定的,你的眼睛明白告诉了我。”任意情的手倏地来到她衣衫的领口。

顺着他的大手,唐秋缠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换了,原本厚重的衣物全不见,身上仅着一件薄薄的淡粉色内袍。

他慢慢的拉开她的领子,一寸一寸的露出白皙的肌肤,柔润滑腻的肌肤令他着迷,敏儿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女孩。

“住……住……手。”该死!这小猫似的叫声真是她发出来的吗?

“住手?”任意情嘲讽的盯着她。“在追了你三年多之后,我怎么可能住手?而且我也住不了手──”说着,他猛然一拉,淡粉色的袍子瞬间拉至腰际,露出她细致完美的胴体。

“你真的长大了。”他的右手着迷似的沿着她的腰际慢慢的往上抚摸;冰凉的大手和她滚烫的身子恰成强烈的对比。

“你变得更娇媚、更迷人……”他的大手在她小巧饱满的胸部停住,张开的五指恰巧可以将它整个包住。“看,就连这儿也变得更成熟了。”他覆住它,并逗弄她粉红色的蓓蕾,一会儿轻捏,一会儿绕着它转。

他的抚触令唐秋缠的双颊涨红,恨不得用眼睛杀了他。

卑鄙小人!她一方面咒骂他,另一方面却咒骂自己中了迷药却仍有知觉的身体。

“你就像一朵蔷薇。”他原本逗弄着丰胸的手又再一次往下滑,在她平坦的腹间游移,“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绽放出花蕊,吐露出芬芳。”

他边说边拉掉她的腰带,淡粉色的薄袍倏地完全打开,唐秋缠可以感到突然侵入大腿的冷空气,然而她却无力阻止。

“我能拥有你吗?我最娇艳的蔷薇。”任意情伸手进袍内轻抚她的大腿,轻轻柔柔的力道就像是羽毛,扫过唐秋缠交织着怨恨与欲望的心。

她是该恨他的。他是间接杀死她爹的凶手。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种人就算杀他一千次、一万次也抚平不了她所受过的创伤。

但她却不。

她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反应,但她知道她爹之所以会死,多少和自己刻意隐瞒有关,她若是早点向爹说明任意情的诡计,或许事情会有所不同。她的隐瞒与其说是不想让她父亲担心,不如说是她想保护任意情。

保护任意情?!

她被突然间扫过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她居然在下意识里想保护这个坏胚子?!

“你惊愕的表情是因为我的碰触吗?我的敏儿。”任意情的表情就跟他的口气一样不悦,抚着她的力道也不再温柔。

“除此之外……还可能……是别的……原因吗?”她费尽力气抗拒他的抚弄,也抗拒自己游移不定的心情。

“那么你可能要更惊讶了,猎物。”他猛地抬高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我说过我一定要得到你,这可不是戏言。经过这几年的追逐,我发现我的耐性已远不如当初,该是让游戏结束的时候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她成为他的人。

“你敢碰我……我就自尽。”她撑着虚软的身子撂下狠话,没想到任意情却哈哈大笑。

“自尽?”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意,目光嘲弄的打量她,“不,你不会。你太爱自由,不可能轻易结束自己的生命。”

“必要时就会。”体内凝结的怒气使她毫不犹豫的反驳,同时也耗尽所有力气。

“你想自尽我不反对。”他低下头在她的双乳之间留下深深的吻痕,“但先决条件是等我赢了这场游戏再说。”他再一次抚弄他所留下的印记,脸上流露出满足之色。“现在,乖乖的睡觉。”

她正想叫他滚到地狱时,猛地发现鼻端吸入一股异样的香味,然后她再一次坠入黑暗的深渊。

唐秋缠并不意外任意情会走水路,毕竟这是他的事业。在他的带领之下,任家的水运路线正快速扩充中,一个属于任意情的水上王国逐渐成形。

自从再次醒来那日起,任意情便未再出现,只有派来两位侍女伺候她沐浴更衣,打理生活上的一切。而这两位侍女就跟哑巴没两样,除了“是”这个字外,她没听过她们说出第二个字,显然奉令不准跟她交谈,所以不论她问什么,她们一律以沉默代替。

其实以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她能做什么?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更衣也借助他人,她能逃得了才怪。

任意情究竟给她吃了什么?为什么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还是如此虚弱?

就在她百思不解,任由侍女为她更衣的时候,房门突然打了开来,那鬼魅般的身影骤然出现。

“出去!”唐秋缠的脸倏地涨红,此刻她仅着中衣,甚至连肚兜都没穿,而她又虚弱到无法举手掩饰,只能任他看个够。

“你们听见小姐的话了。”任意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使眼色要两位侍女出去。

她们立刻离开房间,留下浑身虚软的她独自面对任意情。

“你的精神似乎好多了,还能吼人。”任意情走上前,一把将她带入怀中,让她坐在大腿上。

“我吼的是你,不是她们。”唐秋缠被这种亲昵的姿势惹得满脸通红,想挣扎又没有足够力气,只能在心里生气。

“是吗?”他一点都不在意她不逊的语气。“可是我怎么听不出来?”他的声音猛地转柔,似情人间的低语轻喃。

“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唐秋缠倔强的回嘴,同时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因为他这种慵懒的声音而脸颊发烫。

“我比较想听的是你说‘好’。”他的声音依旧轻柔。带着魔力的大手,在他说话的同时,伸进她的中衣内,进一步用行动来瓦解她的意志。

“投降吧,敏儿,这样对你、对我,甚至是对意桐都好。”

雪白的肌肤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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