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序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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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我求求你了,你把我留下吧,给我一支枪就行,我保证不拖累大部队,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些人要真的落到那些暴民手里,我们还怎么好意思穿这身军装?我求你了,团长。”一连长这个五尺高的汉子眼圈忽的一红,拦着团长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老子撤了你~~!”团长没想到一向把服从命令当作自己第一信条的一连长,竟然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要挟自己。
“团长,只要你答应让我留下,你撤我都行,不行我回国就复员,要是因为我不管,他们出了什么事,我根本就没脸回国了。”听到团长的话,连长立刻接口道。
“你~~!”刚想开口撤了自己的大将,可是团长自己也知道,就这么扔下侨民的话,自己也不放心,可是自己是军人,是军人必须要执行命令,此刻团长的心里也被两种声音左右着,矛盾的心情仿佛烈火一般烧灼着他。
回头看了看远远跟在后面的侨民,再转头看看用期盼眼神看着自己的士兵,团长心一横,大喊道:“全体向后转,掩护侨民去机场。”
听到团长的话,连长嘿嘿一笑,用粗糙的大手将脸上的鼻涕眼泪一抹,然后回头对身边的士兵喊道:“都他妈瞅老子干嘛,去,手脚麻利点,哪个偷懒老子把嘴巴子抽他。”说罢,第一个准备冲过去。
“你先等一会,一连长。”看到他要跑,团长连忙在身后喊道。“从现在起,一连指导员代理连长,你,下一排当排长去。好了,去吧。”团长神情严肃的说道。
“诶,行,团长,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干,明天你让我背行军锅都成啊。”连长嘿嘿一笑,撒丫子向后跑去。
虽然比预定时间晚了30分钟,但是团长仍然赶在印尼军队知晓前,先一步占领了雅加达机场,看着机场警卫和留守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团长的脸上终于露出自己罕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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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彦是作为总参的高级参谋,是知道中国派兵印尼的事情的,可是说句实话,他并不赞同这次卤莽的行动,首先师出无名,另外中国本身对东南亚的小国实行的就是拉拢的政策,而这次的暴乱分明就是美国和日本搞的鬼,中国最好的对策就是在一方面与雅加达交涉的同时,一边冷眼旁观,当然,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冷酷,但是毕竟这是一场种族歧视的暴乱,一直标榜人权的美国,是不可能放任这次暴乱发生太长时间的。到时候,美国自然会有人喊出制裁印尼的口号,到那时,美国就要被迫的为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而收场。可惜的是,自己的提议刚刚出口,就被其他的同事斥责为冷血。
自己冷血吗?即使冷血也是为了国家的强大,昏头的热血青年是没有什么作为的。当然作为军人,他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当总参开始拟订作战计划的时候,虽然一直持反对意见,但他还是参与了计划的拟订。
关岛的袭击战打的不错,而且效果也开始初步显现出来,这次中海特遣舰队在靠近印尼的时候碰见的飞机如此之少,就是这次袭击战的功劳。美国人似乎只来得及从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借来一点空军,可惜却丝毫起不到阻滞的作用,相反却为中国飞行员在机身上多添了几颗星。
刚刚传来的消息显示,舰队并没有碰见有力的海上抵抗,可见印尼应该丧失了和中国较量的勇气。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助关岛的美国海军,可惜的是,美国人早就被那颗不知道转了几手的核弹壳子吓的跑回家,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夏威夷的美国人,不过丁文彦估计,他们至少需要5天以上的时间才能赶到,到那个时候,恐怕印尼的总统都改选了。
想到这里,他拿起身边的电话,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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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终于全面动作起来,在联军攻克了米赫罗特提姆纳以后,以色列组织的强大军队也出现在他们面前。
梅卡瓦MK3坦克以大呈间隔序列出现在地平线上,在他们身后,是快速突进的“阿齐扎里特”和“雌虎”重型步兵战车,天空中,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不断闪动着脉冲雷达特有的红光。
大地在震颤,在重型坦克隆隆的轰鸣中,大地仿佛薄弱的鼓面,联军士兵则仿佛鼓面上的尘埃。
轰~~!隐蔽在大后方的中国制155毫米榴弹炮率先发动了第一轮攻击,第一轮炮弹在以色列坦克前面形成了一道弹幕。
明亮到发白的爆炸骤起,在爆炸刚过,尘土尚未落定时,联军的身后也在同时响起轰然的震动声。
忽然,天空一黑,士兵们奇怪的抬头看去,却发现一辆辆T…72坦克正越过自己的头顶,迅速的向敌人冲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性急的坦克手,率先发动了攻击。轰,骤然响起的爆炸声,震的掩体里的士兵耳朵发出热烘烘的蜂鸣。
这仿佛是个信号,在这声炮弹炸响后,无数炮弹和导弹的尖啸声如同微波炉里的苞米花一般,劈啪响个不停。
改进的穿甲弹激射出的金属流轻易的刺穿了梅卡瓦一直引以自傲的装甲,闪动着亮白色光芒的高温金属流肆意的从破损处冲入驾驶室。年轻的士兵本能的用手去堵,可惜当手指刚一碰到这看着刹是美丽的物体时,他却惊恐的发现,手指已经变成了焦黑的木炭。
一辆T…72成功突入到最前方,正当他的炮长得意的瞄准一辆“阿齐扎里特”准备发射的时候,烈火忽然从头顶毫无预兆的降落。
一枚长钉反坦克导弹不知道从那个角度命中T…72,刚刚还完整的坦克忽然变成一座巨大的熔炉,剧烈的爆炸中,无数的装甲破片向四周射去,在远远落下后,发出兹兹的响声。
以色列的炮火开始还击并延伸,当炮弹如同梳子一般犁过阵地以后,连长一直叫嚷的声音终于得以盖过炮声:“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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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海军上尉克里斯托夫·卡托的爷爷曾经是朝鲜战争中的一名老兵,那场战争让他失去了一只手和一只眼睛。而他也从这场战争中总结出来了两点血的教训,第一不要去参军,第二,不要去打中国人的主意。
不过卡托上尉却对爷爷的观点很不以为然,中国在他的观念里,除了那‘嘿,哈’的工夫外,就是丝绸,瓷器等等柔弱的表现,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已经是手枪的时代了,工夫再厉害?哼~!
这次被紧急调来印尼,卡托有他自己需要实现的目的。
看着四周不断倒退的景物,卡托不断催促着自己的士兵和印尼特种部队快点前进。刚刚收到的消息,中国人已经占领了机场,这无论对于谁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不能让中国人顺利撤侨,要让他们深陷进印尼乃至整个东南亚的战争泥潭里。自己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打破中国军队的神话,让身边的这些印尼人知道,中国人仍然是那个可以随意凌辱的种族。
“快,再快点,姑娘们~~!”卡托一边大吼着,一边摆动着他如同猿猴一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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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的建筑只需要经过简单的加固就可以成为不错的掩体,不过相对于巨大的机场来说,两个连的兵力仍然显得非常不够。
团长仔细的将兵力部署图看了又看,最后才不放心的将之放回到桌子上。刚刚已经得到消息,为了避免冲突升级,原定的舰炮支援已经被取消。所有部队不得使用大威力的武器作战,在命令的结尾,还有海军司令和自己的军长写的注意:——这是一次撤侨任务,而不是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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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田洋二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中国人调走了中海舰队,那么他们势必需要分出别的舰队来填补那块防御上的空白,如果现在可以发动对中国舰队的破袭战的话,那么胜利的把握一定会很大。
不过可惜,他的报告被递交上去以后,很快就被打了回来,内阁大臣们对于他的狂妄和无知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同时勒令他作好自己的事情,尽量不要与中国发生冲突。
清津港现在已经完全被自己所控制,朝鲜人的实际行动与他们的言论表现出了极大的不相称。登陆作战的士兵几乎没有费什么劲,就将整个港口占领,不但如此,在离港口不远的地方,香田洋二还发现了一个在地图上没有标明的简易机场。这对于舰队来说,无异于一个好消息。
至于向内陆推进嘛,香田洋二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将整个清津加固成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堡垒,另外,贸然的推进很可能会中了朝鲜人的诱敌深入的招数,毕竟这支军队是由中国人一手扶植起来的,战术方面还是需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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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任何中国军人都会犯的错误,而从这个错误中他知道,对面的敌人一定是对中国军队非常了解的人。
在刚刚的侦察中,侦察兵回来报告,西南防线外发现一小股警察着装的暴民正追赶着一群人数在二十人左右的华侨,驻守在那里的一排请示,是否可以主动出击救回这帮侨民。而因为存在大意侥幸的心理,团长同意了,可是现在……
一排受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机枪阵地的阻挡,被隔在自己的阵地外,敌人似乎只想阻止一排回去,所以高射机枪只是警戒的向一排和救回来的侨民藏身的这个土包不断射来,高射机枪的射程远远大于排里武器的最远射界,看来要想回去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人把那个阵地端掉。
回头看了看侨民,一排长紧紧的皱起了眉,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刚刚从妈妈尸体上抱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她的一个胳膊给子弹打飞了。
似乎在麻药的作用下,女孩子胳膊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刚刚在突击战斗中,为了掩护自己的女儿,孩子的妈妈被一颗打来的高机子弹射穿了身体,带着余威的子弹又将怀抱里的孩子切去一个只胳膊。
看着卫生员熟练的为她包扎着残肢,女孩睁着她明亮的大眼睛,忽然用异常清晰的中文说道:“起来~~!”
“什么?”卫生员听着一愣,他以为孩子在呼唤着躺在阵地外面那个早已经离她而去母亲,可是接下来女孩的那句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尽管发音不准,而且口音极重,但是大家还是在震耳的机枪声中,一瞬间听清了女孩的这句话。
或许这是只女孩子无意中想起的一句话,或许这仅仅是她母亲在电视的片段中提起的一个细节,或许仅仅是因为众人匍匐着的身体唤醒了她心中的一个模糊的记忆。
刹那间,周围战场上嘈杂的战斗声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女孩的稚嫩的童音则如同古刹中那悠远的钟鸣。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组正我们新的长城……”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大家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唱起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旋律,广东的,山东的,东北的,云南的,四川的,北京,……虽然声音南腔北调,但是所表达的意思却完全相同。
歌声中,突击班长拿起手中的枪,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口吻对排长说道:“让我冲一次吧。”
看着他坚毅的表情,排长默然的点了点头,班长微笑着对其他的战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后,迅速的跃出战壕。
敌人的阻击阵地再次开火,高机子弹仿佛死神收割的镰刀一般,在班长跃动的身影周围划出一条条死亡的直线。
此刻的班长仿佛对眼前极度的危险熟视无睹一般,用着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