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吃了那个蜘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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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天上忽然开始掉羽毛,黑色的羽毛像大雪般飘零,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出,“是你,在呼唤我吗?”
“我没有呼唤过你,我只是在心里呼唤神。”
“神?呵……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这样叫我。”男人现出身形,嘴角挂着一抹揶揄的笑,“说吧,你的愿望,只要付出灵魂,什么都可以被实现。”
夏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搭茬,看到男人嘴角的笑都快僵硬了才缓缓说道:“神吗?对不起你来晚了。”
气氛凝固。
叶轻舟走进来看了看深情凝望的夏尔和赛巴斯,摸摸头,说:“你们这是……认亲了?那我就回去了,欢迎来托兰西宅做……”客字还没说出来,夏尔就钻到他怀里,明明动作已经热情得不得了了,还要故作矜持冷冷地说道:“履行你的约定!”说完不情不愿的露出一个笑容。
……额,感觉少年你误解了什么,哥真的不是出卖劳动力买笑的,不,现在最重要的是……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把刀子收起来啊喂!”回应他的是赛巴斯的七把餐刀。
于是叶轻舟抱着夏尔在前面跑,赛巴斯黑着张脸追在后面丢刀子,蝴蝶在后面慢悠悠地飞,一边飞一边喊:“慢点啊……等等我!”
似乎还嫌这样的场景不够乱,夏尔趴在叶轻舟肩膀上对着背后的赛巴斯喊道:“你干什么!”又对叶轻舟说道,“喂,这位不知名的先生,我已经笑给你看了,所以现在,给我揍跑那个恶魔!”
如果说刚刚赛巴斯的脸只是青了,现在就是黑色。他默不作声的拿出十几的餐刀丢了出去。
“你是真的要杀了我吗混蛋!”叶轻舟大喊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交少爷不杀!”赛巴斯回道。
“现在就给你!”说着低头一看,只见夏尔一副惊怒交加的样子,小脸吓得煞白,“你救出我就是为了把我交给那个恶魔吗?!!”
马蛋,良心被戳爆了有木有!
抱着夏尔叶轻舟这次真的是泪奔了。
于是只见叶轻舟抱着夏尔在前面跑啊跑,赛巴斯黑着张脸在后面追啊追,最后还有只蝴蝶一边慢悠悠地飞一边喊:“慢点啊!!!”
那个老爷陷害
事情最后的结局是叶轻舟被赛巴斯抓住打了一顿。说到这里有人可能会问了,这叶轻舟又是三级空间又是天才的,怎么连赛巴斯都打不过啊。这个问题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解读,首先呢,叶轻舟怀里抱着夏尔觉得有辣么一丢丢的内疚,下手也就轻了一点,于是被打败了。其次呢,是这样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喜欢黑执事的妹子里大半都喜欢赛巴斯,所以要是虐赛巴斯虐得太过的话,下一个被虐的就是作者了,所以叶轻舟又被揍了。
嗯,主要是第一个理由。
鼻青脸肿的叶轻舟附带一只拉着他的斗篷死活不肯放手的夏尔回到了托兰西宅邸,结果一进门就被卢卡扑倒在地。
卢卡抓着他的肩膀一边摇一边喊:“大变态你总算是回来了!哥哥疯掉了!哥哥疯掉了啊啊啊啊!”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挥开卢卡的手,整理了下衣领,问道,然后他就飞起来了。卢卡拉着他的手在前面跑,他在半空中飘啊飘,只见一条滚滚烟尘呼啸而过,两个人就彻底失去了踪影。
门口的夏尔看了眼没关上的门,矜持地在门扉上敲了几下,轻声问道:“可以进来吗?抱歉打搅了。”想当然地没有人回答。他自己答了一句,“嗯,不介意。”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走了两步就停下来,回头看了眼跟着他的赛巴斯,轻声问道:“您也住在这里吗?”
“并不是,但……”他话还没说完,门就在他面前啪地一声合上,差点打中他的鼻子。
夏尔在门里悠悠地说:“那就请您回家吧。”
一生中从来没有吃过闭门羹的赛巴斯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叶轻舟被卢卡拉倒托兰西的卧室,还没站稳,卢卡就掰着他的脸说道:“哥哥就拜托你了!”说完也不等他答应,飞起一脚就把叶轻舟踹到屋子里。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发呆的托兰西一抬头就看见叶轻舟摔倒在地,屁股上还有个大大的脚印。嘴角勾起一点点弧度,随即放下,他把头埋在膝盖间不说话。
“怎么不笑啊?”叶轻舟回头对着卢卡打手势、
“要不再来一脚?”卢卡很乐意地接到。
叶轻舟当然不可能答应,他又不傻。他坐到托兰西旁边,清了清嗓子,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啊,天气也不错,怎么不出去赏月呢?要是去的话我还能准备红茶什么的,想吃什么?”
托兰西没回答,连头都没抬。
“要不让卢卡做咖喱,他说他的咖喱味道可好了。”话音刚落,卢卡就拿着一盘火红的像地狱岩浆似的咖喱跑了过来,还拿着一个铁勺,递给叶轻舟。
“你啥意思?”叶轻舟问他。
“吃啊,吃了哥……老爷就开心了,你不知道,老爷每一次看到别人吃我做的咖喱都非常开心。”
“真的假的?”说着用铁勺舀起一勺咖喱,结果,铁勺从接触咖喱的地方开始融化,不一会就化成一坨掉在地上,还把地毯腐蚀出一个孔。
马丹,是我看到有人吃这种东西,我也笑!问题是现在吃的人是我自己啊啊啊啊啊!
叶轻舟看了眼埋着头不说话的托兰西,咬了咬牙,吃就吃吧,反正也死不了……吧?想到这他直接端起盘子朝自己的嘴巴凑去,差一点碰到的时候却被打翻在地。
“你是傻瓜吗?那种东西吃下去可是会死人的。”托兰西低着头淡淡说道。
叶轻舟的眼睛却红了,他握住托兰西伸出来的那只手,手心里还扎着玻璃渣,鲜血在白皙的手腕上蔓延,他声音和神色一起了冷了下来,“怎么回事?”
托兰西不说话,沉默着,半晌才说:“我自己把杯子捏碎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就你那一点力量能捏碎杯子,好好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他掰起托兰西的脸,立刻呆住了。只见白皙的脸上有着一个肿起的巴掌印,头发和衣服上还有酒的味道,就像是被什么人把酒泼在身上。
“有人欺负你?谁欺负你?没事,你说,我给你出气!”叶轻舟抓着他的下巴,声音软了下来,心里泛上一阵酸楚,这得多缺德啊,这么小,这么乖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真是……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即使看见夏尔差点被杀他都没有这么剧烈的反映,可是托兰西只是受了点伤,他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人捅了一刀,不但不拔……出来还上下搅动般痛苦。
对于他而言,托兰西总是不同的。
像是感觉到这份珍惜,一直不说话的托兰西扑倒他怀里开始哭,一开始不告状,只是哭,哭倒眼泪都流干,叶轻舟的心也快碎掉的时候,才抽抽搭搭地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就是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家伙,他把我叫到没人的地方,泼了我一脸酒还打我,打完把我推倒在地上的时候手一不小心按在他摔碎的酒杯上,我都吓坏了……想叫克劳德名字,可是克劳德你不在……我很怕……克劳德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走,以后哪里都不去,就陪着你好吗?”
“你骗人!”结果托兰西哭得更伤心了,“那个人说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还说你根本不在北欧,你其实早就回来了!他一份电报就把你叫回来了!”
叶轻舟的眉头狠狠皱起,他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去为难托兰西。
太过分了!
“没事……没事……不怕他,我会告诉他,如果再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
“不要!”托兰西却拒绝了,“如果克劳德再去见他一定会被抢走的,克劳德一定不会再陪伴我,克劳德以后一定会更喜欢他不喜欢我。”
“我完全不喜欢他好吗?我又不是变态,喜欢一个男的干什么。”
“我不管,克劳德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好了,其余的人谁都不要看!谁都不要听!谁都不要!”
看着在地上打滚,不答应就不起来的托兰西,叶轻舟只好答应了,“好好好,以后都不见他好吗?”
“电报也不能接。”
“嗯。”
“见到他立刻跑开知道吗?”
“知道。”
一连答应了七八十条托兰西才罢休,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克劳德,好疼……”然后揉揉肚子,“还饿……”
很无奈的叶轻舟出去取医药箱,结果他刚走,托兰西脸上的表情就又回归冷酷,他抬眼看着卢卡冷道:“如果你再敢拿那种狗屎给克劳德吃,我就杀了你。”
变脸不要太快啊混蛋!
在走廊里,叶轻舟看到披着过大斗篷的夏尔一只,他站在窗户边,打开窗,正在张望。
“你在看什么?”叶轻舟问道。
“啊……先生,我在等蜜虫小姐,夜色已经很深了,我有点担心她。”
“这样啊……”完全忘掉蜜虫存在的叶轻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你这样……额,赛巴斯呢?”
“门外面。他跑到先生的家里干什么?”
少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好了,完全不用问了,绝对会被赛巴斯再揍一顿,以一直以来的尿性,自己这次又得输。
“额……至少可以伺候你洗漱什么的,别看那个家伙那个样子,他可是一个很厉害的执事呢。”
夏尔没吭声,他怀疑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夏尔才不是托兰西那个家伙呢,他斟酌半天,还是抵不过六天没洗澡的难受感觉,跑去给赛巴斯开门了,至于为什么赛巴斯被关在门外这么久都没走,跑去做饭的叶轻舟只能表示,佛曰,不可说。
托兰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生赢家,兵不血刃地把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情敌黑出翔后,他摸着被叶轻舟细心包好的手,坐在餐厅等吃饭,餐桌的另一边坐着卢卡,这一点托兰西早就默认了,因为那伙如果自己做饭给自己吃,有两个后果,要么是他被自己毒死,要么是他跑来蹭饭。所以干脆跳过那样悲哀的一步直接让他蹭饭算了。
可是今天,用餐前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小鬼,黑头发,蓝眼睛,两只小猫似的眼睛充满好奇,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屋子里的所有人。
这小鬼……看起来有点眼熟……不不不,才不是夏尔那个拽炸天的中二患者呢,要知道这个小鬼进来时可是非常友善地笑了一下,要知道,他认识夏尔那么久,可是从来没见他笑过,更别说这样单纯的像是小动物的笑容。
他找了个座位坐下,凳子有点高,等他爬上去后脚离地面还有一定的距离,于是他开始晃动自己的脚。说他像夏尔还有一个原因,他的衣服,是夏尔常穿的蓝色礼服,只是缩小了一号。
不过夏尔是不会坐在椅子上晃脚尖的。
“你好,托兰西侯爵。”夏尔晃着还有点湿润的头发对他点头道,视线在他金色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秒。“我是夏尔·凡多姆海恩,因为宅邸被损毁;这段时间恐怕要在您这里叨扰了……”
这货还真是夏尔!而且还是会笑,会礼貌说话的夏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托兰西看着单纯笑的夏尔,顿了顿,有种不太好的棋逢对手的预感……
一只蝴蝶停留在夏尔肩膀上扑闪着翅膀,而夏尔则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像答应了什么。
那个老爷加盟
几乎是在夏尔落座的一瞬间,三兄弟便推着推车走进餐厅,按照主次分别呈上晚餐。
这是一个贵族基本的礼仪,但是却不是托兰西家生活的常态。托兰西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半晌,抬头望向三兄弟,“克劳德呢?克劳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