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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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唯有他的气息依旧清爽好闻
“徐先生,我敬您一杯。”
乔洵的意思她明白,饭桌上,但凡有些风度的男士,都不会刻意为难女人。徐暮川如果喝下乔洵敬的这杯酒,便多少也算是应了她的话。
纪唯宁也知道,徐暮川刚刚一直在看她们。如果他一直没有反应,那难保乔洵会一直喝下去。
这是白酒,哪怕乔洵酒量再如何好,也终究是一个女子。于是,纪唯宁想都没想,站起来就抢过乔洵手里的酒杯。
“哦?不知纪小姐想敬我什么?”
徐暮川却像是突然来了兴致,看着纪唯宁,眼里腾起一丝笑意。
敬他什么?
纪唯宁想了想,最后却只说了声:“谢谢。”
她甚少碰酒,也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只知道这一杯度数颇高的白酒下肚,喉间尽是火辣辣的感觉,直至蔓延到胸腔,四处散开。
他们在谈笑风声,话与话之间,乔洵会带上纪唯宁,她会顺着话题说几句,这样便不至于让她在饭桌上显得格格不入。
徐暮川在那杯酒后,便甚少开口。都是在交谈间,到了他不得不说话的时候,才会说上一两句。
而萧晋墨的女助理,却像是跟乔洵杠上了般,两人一直在相互拼酒。
后来,不知何故,萧晋墨竟向她举了杯。
“早就耳闻乔小姐有个能干的医生姐妹,萧某正好有这方面的难题,日后或许要麻烦到纪医生。这杯酒,不如我敬你?”
纪唯宁不擅长这种场合,见人家都已经举杯喝尽,她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
后来,她忘了他们吃了多久,又喝了多少,在那第二杯酒下去后,她整个人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趴在桌面上。
饭局到最后,是徐暮川叫醒的她。
睁开眼,用手撑着快要爆炸的头,环顾四周,却是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之外,没有第三个人影。
“能不能自己走?”
整个包厢弥漫着酒气,唯有他的气息依旧清爽好闻。
纪唯宁打了个嗝,摇摇晃晃的起身,逞强着说道:“可以。”
然,却刚刚迈出了一步,身子便倏地发软。她以为她会就那样摔下去,等着疼痛降临,却是没想到,竟落进一个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之中。
仿似是找到了最舒服的休憩地,纪唯宁就那样转身,头一歪,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纪唯宁是被渴醒的。
大脑还不是很清醒,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她挪动着起身,本能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出去寻水喝。
玉姐正在厨房间做早餐,看见纪唯宁,依旧客气:“纪医生,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去洗漱一下,出来趁热吃。”
纪唯宁喝了一大杯水,而后看着玉姐丰富的早餐,肚子也应时的咕噜响起。于是也不再推辞,比起自己那有限的厨艺,玉姐的早餐,简直就是要好多百倍。
拿着空水杯从厨房出来,却是恰恰好碰到从楼上下来的徐暮川,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包裹着他的好身材,一件质地上好的西装外套被他挽在臂弯处。
☆、024 某人酒品太差
似是此刻才突然记起昨晚的事,她猛得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衣物,见仍是昨晚她穿着的那身,这才大舒了口气。
再看徐暮川,他却是径直迈向餐桌,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丢下一个深深嫌弃的眼神。
纪唯宁只以为他是看不惯自己宿醉后,一副邋遢的模样,遂在房间跟浴室之间来来回回,将自己收拾干净。
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端坐在餐桌上,用着早餐。
早餐偏中式,白粥小菜,小笼包南瓜馒头,还有饺子。纪唯宁拿了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用余光看着那个旁若无人,专心用餐的男人。
活了二十七年,她还没试过醉酒的滋味,更也不知道,醉过之后,一觉醒来,竟会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咽了口干巴巴的馒头,嗫嚅着开口:“那个,昨晚我……没太麻烦你吧?”
虽然没有过醉酒的经验,但纪唯宁以为,按她自己平日里的性子,哪怕是喝醉了,最多也就是静静的睡觉,绝不会闹人。
“你说呢?”
被身边的女人一直这么盯着瞧,徐暮川总算是放下手中的餐具,抬眸清浅出声。
“那我朋友呢?也醉了吗?”
纪唯宁记起昨晚乔洵也是喝了不少,也不知道她醉没醉,如果醉的话,又是谁送的她?
“萧晋墨接走了。”
萧晋墨?!
纪唯宁蹙眉,正想开口再问,却是听见玉姐的声音。
“少爷,您这件外套是要送去干洗么?我看着上面有好些污秽,干洗也怕是洗不好。”玉姐从楼上下来,边碎碎念着,边走着过来,停在餐桌旁,等着徐暮川的指示。
而那个男人,已经彻底的推开自己的餐碗,看都没看玉姐手中的外套一眼,硬声硬气的开口:“丢掉。”
“这么贵的衣服,真真可惜了……”玉姐抚着那上乘的料子,满是心疼的说着。
纪唯宁正吃着水饺,本来听见徐暮川说的这么两个字,心里也和玉姐一样,正在暗暗感叹他的浪费挥霍,却是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抬头看向玉姐。
当看清那件外套正是徐暮川昨晚上穿的那件后,一双亮眸瞪的奇大。外套明显是被清理过,可胸前那一大片污渍还是很明显,或许是心理作用,纪唯宁此刻好像还能闻到那浓浓的呕吐物的味道。
因着这一番想象,胃里一阵恶心,口中原本美味的饺子,已是食不下咽。
转头看向正打算起身的徐暮川,眸子里满是询问。
徐暮川倒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拿起刚刚被他挂在椅背上新换的西装,无比给面子的睨了满脸怂样的纪唯宁一眼:“某人酒品太差,这衣服没法再穿。”
这么一句,便是验证了纪唯宁刚刚的猜想。这衣服上的脏东西,分明就是昨晚她酒醉后的杰作。
心下一惊,整个饺子顺着食道忽溜直下,硬是将她哽的撑住了喉。
☆、25 我怎么觉得你和徐总有些怪怪的
玉姐看着她一副难受的劲,忙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一番折腾,早餐是吃不下去了,满脸歉意的帮着玉姐收拾了餐桌,纪唯宁便返回房间给乔洵拨了个电话。
电话拨出很久,都只是听到嘟嘟的响,纪唯宁只以为她还在睡,正打算切断通话,那端却是突然响起一道男人低沉的嗓音。
“你好!”
“……萧总?”
纪唯宁惊讶于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又想着徐暮川说,是萧晋墨接走的乔洵,有些不敢确定的开口问着。
“我是萧晋墨!”
听着他简洁利落的报上大名,纪唯宁只得又问:“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乔洵呢?”
“她还在睡。纪小姐有事的话,我可以帮你转告。”电话那端的人明显的知道是纪唯宁,刻意压低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客气。
纪唯宁顿了顿。
“也没什么事,晚点我再联系她吧,再见。”
对乔洵和这个恒信集团的太子爷,纪唯宁有很多疑问,可也不方便当着这个男人的面问什么东西,遂草草挂了电话。
中午的时候,乔洵说她在威斯汀酒店边上的漫吧咖啡厅,问她要不要过来。纪唯宁本就想找个机会跟她聊聊,此刻也正好是叶婧午休的空挡,遂欣然前往。
纪唯宁对穗城的许多建筑其实还停留在十八岁那年她去美国之前,前后八年多九年的时间,这个城市早就变得与当年大不相同。
所幸,威斯汀酒店她总算知道,而漫吧咖啡厅就在它边上,所以几乎没怎么耽误,就找到了坐在窗前的乔洵。
“阿宁,这里!”乔洵看见她,率先招手。
“热死我了!”纪唯宁一坐下,就端过乔洵早为她点好的冰咖啡咕咚咕咚喝个没完。
“喂死丫头,你这是在喝白开水呐!”乔洵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的看着一口气喝完整杯冰咖的女人。
纪唯宁解了渴,抬眸看着眼底还带着些许倦意的好友,双手托腮,半眯着一双亮眸拷问:“你跟萧晋墨在恋爱吗?”
“咳咳!”乔洵刚喝了口咖啡,被纪唯宁这么一句话扔过来,呛了口,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跟那个二世祖谈恋爱。”
“那为什么你会跟他住在一起?”纪唯宁再次发问,眼里满是戏谑。
“我那是因为……因为醉了嘛,所以他就近把我送到附近酒店住了一晚,他定的是套间,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乔洵急急撇清,忽然,她啪的放下手中的冰咖:“我记起来了。昨晚萧晋墨是要送我们一起走的,结果还没等人扶起烂醉的你,整晚不怎么出声的徐总竟然说要送你。我喝的比你还多,当时也是满脑浆糊,还没等我回味过来,就被萧晋墨那混蛋架走了。”
“话说,我怎么觉得你和徐总有些怪怪的?你医院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昨天傍晚从B市回来先回了趟家,怎么没看到你?”
☆、026 对他,我没有理由怀疑
乔洵一连串的发问,使得纪唯宁干脆放缓了身子,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给她解答。包括她暂时会住在徐家的事情。
越说到后来,乔洵的猫眼瞪的越大。到最后,她干脆整个人半趴在桌上,一边感叹着徐暮川的英明神武,明辨是非。一边哀叹着自己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靠近的徐总,竟然就被她纪唯宁这么简单搞定。
纪唯宁被她叹的有些哭笑不得。
乔洵说,在她的眼里,徐暮川一直是一个软硬不吃,刀枪不入,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却偏偏能迷的人神魂颠倒,带着一些神秘色彩的难搞人物。
不然电视台不会几年来还不死心想得到一份他的专访,不然她乔洵也不会访遍国内各行精英,却始终都拿徐暮川莫可奈何。
乔洵说,昨天那个饭局,还是她死乞白赖的求着她们台长带着去的。
其实纪唯宁也不知道,徐暮川最后是怎么答应的她,也没去深想过。
徐暮川不可能让自己的未婚妻就那样瘫在轮椅上,而恰恰她给的治疗方案又是可行的,综合利弊,他会同意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只是想起这段时间以来,乔洵为自己的处处张罗,不禁窝心。
“乔乔,谢谢你!谢谢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为我*操心,更谢谢你,让我满身狼狈的回到穗城后,还能有一个温暖的屈身之所。”
“得得,少肉麻兮兮的。”乔洵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故作抹汗状:“也就每次跟你家江总闹矛盾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才会突显出来。”
纪唯宁噗的笑开,为乔大美人一副酸溜溜的样儿。
乔洵跟江承郗也是早就认识的,那时他们一家还住在纪家别墅,父亲经年在外忙碌,乔家就在他们隔壁。她和乔洵,都是江承郗的跟屁虫。
“阿宁,他跟你联系过没有?”乔洵闪了闪眸,低声问了句。
“嗯,发过一个邮件。”
“说什么了?有没有跟你解释?”
“就让我不要胡思乱想,等他回来。”纪唯宁吁了口气,淡淡道。
“那你呢?相信他吗?那条关于他和于家二小姐的报道,你是怎么看的?”乔洵忽而紧紧的盯着纪唯宁,收起了刚刚那副笑闹的表情。
纪唯宁却是被她太过正经的表情吓了跳,须臾浅浅漾开一丝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