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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徐徐诱之-第57部分

小说: 徐徐诱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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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老一辈的人都怀旧,前一天和奶奶商量着让她来z市住上一段时间顺便检查身体时,她便开始收拾屋子。

老念很多次地表示:“妈,这些东西我那都有,你带着也是……”

“不一样,这可是你爸留下来的,我都用习惯了。”

老念同志当即发了个朋友圈,表示自己的泪点被戳爆。

冯同志评论:你动不动就戳爆泪点,你这么脆弱你老婆女儿知道吗?

念想默默地……点了赞……

念想暗戳戳地点完赞之后,老念同志的电话立刻就追了过来。念想还以为他是来计较家庭和谐的问题,结果第一句就是有些疲惫的:“等会就下班了吧?我现在就快到瑞金门口了,你等一下我。”

念想“哦”了一声,从窗口往外看出去,车水马龙的街道,行人纷杂。

天时越来越短,不过才4点多的光景,已经开始灰沉了下来。

她正要挂断电话,突然又听老念同志问了一声:“我听你妈说你交男朋友了?”

念想傻了,“啊”了一声,愣在原地。

“她就这么提了一句,别的没详细说。”老念同志轻叹了口气,默默补充:“我养了24年的大白菜喔……”

念想:“……”

事实上,她还陷在惊恐里没回过神来。

……

这、这就知道了?

她还没坦白从宽呢!

“站这里干嘛?”徐润清正好出来倒水喝,见她站在窗口吹风,微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关上窗,见她还握着手机,呆滞地转头看过来……

微挑了一下眉,不作声。

老念同志听见突兀出现在耳畔的男人声音有些不高兴,拧眉问道:“谁跟你说话呢?”

“徐、徐医生啊……”见徐润清已经转身去茶水间倒水给她留出足够的私人空间,又瞄到停在对面马路的那辆熟悉的车型后,念想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嗯……就是拱了你辛辛苦苦养育了24年大白菜的那只……”

她的声音轻轻的,又软绵绵的,刻意压低,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传进徐润清的耳里,并不清晰,还带着几分模糊朦胧,却像是四月清风拂过,在他心尖留下一缕又轻又浅却分外娇艳的颜色。

他微弯了弯唇角,眯着眼笑了起来。

而另一端,却有人炸毛了。

老念同志大惊失色:“你被拱了?哪种程度了?”

这、这是什么问题?

(⊙x⊙)

******

老念同志的脸色有些臭,念想没敢在老虎头上拔毛,默默地钻进后座陪好久不见的奶奶说话。

奶奶对老念同志的臭脸没有一丝顾忌,拉着念想仔细地关心了一遍,看着她龇牙亮出一嘴的金属托槽,直皱眉头:“我们念想都这么漂亮了,干嘛还要受矫正的罪啊?”

“为牙齿好啊。”念想蹭上去,亲亲热热地靠在奶奶地怀里:“奶奶,我找了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你喜不喜欢?”

奶奶微眯了眯眼,笑得格外和善:“我们念想喜欢,奶奶就喜欢。”

一直沉默开车却竖着耳朵专心偷听的某位同志顿时哼了一声。

念想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冯同志已经煮好了饭,热好了菜,一接到老念同志的电话,就在楼下等着。

奶奶因为长途坐车有些累,也没有胃口。简单洗漱了一下,先去客房休息。

冯同志过去照看,于是,就剩下老念同志和念想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这种沉默一直僵持到冯同志轻手轻脚地关好门出来,看见父女俩之间奇怪的氛围为止。

“我是听徐妈妈说的。”冯同志往念想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反正你都24岁了,有足够的能力自己去拿捏主意了……”

“她能拿什么主意?”老念同志突然插口:“就她这种迷迷糊糊的性子,人家说什么她就怎么。”

冯同志果断无视他,继续说道:“我是觉得徐家那孩子挺好的,本来你们交往的事情应该你自己告诉我们,不过你徐阿姨也是高兴,还说小徐一定认真……”

不甘寂寞的老念同志继续打断:“哪个爹妈不夸自己的孩子好?我在家嫌弃念想,出门照样夸得天花乱坠。”

冯同志开始摔筷子:“行,你能你说。”

老念同志捧着碗不作声。

冯同志这才捡回筷子,酝酿片刻:“听说你们认识挺久了,我怎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们就从矫正牙齿开始……”

念想一口红烧肉咽得太快,差点噎住,想了想,决定坦白从宽:“我跟徐医生认识六年了……”

老念同志又哼了一声,语气更加不悦:“你接下来就要瞎编,说那次给你拔智齿的医生就是他了吧?我不信……”

念想:“……”

冯同志又摔筷子:“不想吃饭就别吃了,出去出去出去。”

“我想吃啊。”老念同志捧紧饭碗,一脸无辜:“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张嘴。”

冯同志冷哼了一声,不悦:“你就压根没想管住,我觉得你闺女哪都不怎么样,就这看人的眼光跟了你的。小徐我觉得挺好的,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小徐,这样的都看不上,你是想你闺女这辈子就都你养着了吧?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丈人,我都看不上你闺女。”

老念同志终于正色了:“说的好像念想不是你生的一样。”

冯同志:“……”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好吗?

“还拐着弯的夸自己,你一个当妈的了,脸红不脸红……”老念同志一本正经地发完牢骚,也真的不吃饭了,沉着脸丢下一句:“你改天就把这小子给我往家里带一趟,我倒是要听听他怎么说。”

念想拿着筷子默默地看冯同志:“妈,我爸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徐医生啊?”

冯同志现在的心情显然很好:“不用管他,他就是舍不得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多大了,再在身边留几年该嫁不出去了……”

念想默默垂泪。

她也不想吃了,她要摔筷子。

其实老念同志的心思是很简单的,因为徐润清这个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又是好朋友的儿子,两家知根知底,若是能成就是一桩亲上加亲的好事。

和念想差4岁,这个相差的年龄也正好。念想从小被他护着长大,懵懵懂懂的过了二十多年,是该有个人在前面牵着她给她引路。

至于外貌,家世等等,一系列的比对下来……老念同志有些沮丧。

挑不出错来啊!

他年轻的时候有些混,看人家大姑娘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后来遇上了冯同志这才终结了他的单身生涯。

念想来得也晚,他这辈子除了念想也没有别的寄托。结果这闺女刚养得白白胖胖热热乎乎,正是亭亭玉立的时候……拱白菜的猪来了!

老念同志在楼底下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被北风一吹,肚子有些饿,想了想……决定去门口的餐馆吃酸菜鱼……

念想帮着冯同志洗完碗,回房间,刚开了电脑上网,就看到兰小君狂轰乱炸的一堆消息。

“我听我妈说你妈知道你跟徐医生的事了啊,怎么样,是不是特满意?”

“哎呦喂,我刚才回想了一下,觉得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过家家酒都还做过老公老婆,你现在这样算不算红杏出墙啊?”

“最近大姨妈,所以格外感性。不受控制地想起很多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觉得时光匆匆,真的是簇息之间。”

“念想啊,你可得抱紧徐医生的大腿啊……真的是优质老公没有之一啊。”

“说起来,念想你上辈子那就是太子妃吧?这辈子怎么回事啊?送子师兄吧,是b大的太子爷,徐医生是瑞今的太子爷……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嫉妒!”

念想等电脑卡过那一阵子,这才回复:“今晚也回家了?”

那边静默了良久,才回答:“是啊,不然欧阳铁定要找上门来。”

正聊着,出现一个视频邀请,念想戳开一看,是徐润清发来的视频邀请。前阵子加了好友一直没在上面聊过,结果一来……就玩大的?

念想也顾不上听兰小君的少女心事,跟被烧了尾巴一样,赶紧去卫生间拾掇。

啊,衣服衣服……衣服换掉……

脸……脸今天怎么油油的……赶紧洗了补点水……

还有什么……啊,头发……披下来……

算了,还是绑回去吧,卷得像……蛋卷……

她又捣鼓了一下,又顺手收拾了一下视频会扫到的区域范围,这才端端正正做好,点下同意。

……啊呸!'。。'

视频那端除了冒着袅袅白雾的茶杯,空无一人!

咦0。0……

念想凑近,仔细地看了眼视频。这里的卧房,不是徐润清公寓里的摆设……

她正研究着,远处那扇单间的房门被推开,徐润清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来,还沾着几分水汽,朦胧又湿润。

就像是蒙了湿漉漉雾气的远山,带着几分清冷,也带了几分悠远。

他拉开椅子在电脑前坐下,见她端正地坐在电脑另一端,微扬了扬唇角,端起茶杯抿了口水:“等了很久?”

“也没有。”知道他看出自己的那点小九九,念想默默地挠了挠头:“你在家里啊?”

“嗯。”他放下杯子,轻点了下头:“你这段时间不是都住回家里了,我这边离你家还近一点。”

近一点……

可是……这两天也见不了面啊……

徐润清见她出神,片刻才问道:“念叔怎么说?”

“让我改天带你回来……”念想坐得有些累,偷偷地往后靠了靠:“明天正好休假,陪奶奶去医院……”

徐润清已经开始在做别的事情了,偶尔还能听见他那端轻微的键盘的声音,他微垂着头,那下巴的弧线清晰可见。即使隔着一层网络,他看上去依然丰神俊朗,清俊雅致。

念想手肘支在电脑椅的扶手上,支着脑袋看他看得入神。

那端喋喋不休的声音缓缓停下来,徐润清抬眼看了眼屏幕,小女孩正支着下巴在看他。

“怎么不说了,我在听。”

念想弯唇笑起来,抬手捂住脸,就露出一双笑得眉眼弯弯的眼睛:“我在想,我怎么那么幸运。那么多人,偏偏就遇上了你。”

“我执念太深?”他似笑非笑地反问,也不知道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毕竟清冷的人。哪怕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这么……”念想皱着眉头想形容词。

徐润清了然地一点头,明白她想问什么。

他向来不掩饰他比念想更多一点的喜欢,女孩子向来没有安全感,更何况念想在这方面是白纸一张。

这些该表达的,他自然不会吝啬。

“只是为了让你勇敢走进来。”他清了一下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或者说,我是在邀请你。走进我的世界,毫无顾虑地……走进来。”

☆、第66章 发烧

第六十六章发烧

念想那晚有些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得有些睡不好。

努力放空半天,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徐润清的点点滴滴。刚相遇的那一次,在b大附属医院……

她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光影孤单的长廊上,以及隔间里忙碌走动的医生,护士。

对他的所有清晰的画面全部停留在拆线的那一次,他低敛着眉目,一双眼睛清透辽远,像是蒙着雾的远山,神秘又幽沉。

再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名字,一直被她误认为是“董渊”的那个名字。

偶尔不经意想起时,便是一场怅然若失。

记忆翻滚反复,最后停留在灯光明亮的诊室里,他挺直的背脊,朦胧的面容,在灯光下随着他的走近一点点变得清晰。

好像很少看见他笑,就算是笑起来,也是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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