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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首席前夫,婚婚欲醉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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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远哪里听得进去,长指狠狠的捏住她胸前的凸起,靠近了她的脸颊,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狠厉,“不说,那就做到你说为止。”

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带着摧毁的魔力,宁静无法承受他的那个力气,刺痛唤醒着她的意识。

她看着他,失去理智的样子,突然想笑,叶致远,你是因为在乎才发疯的吗?

在乎她的身体被别人碰过?

在乎她的心里装着别人?

叶致远的双眼,完全看不到其他,他能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背叛他的女人。

五年了,自从那次沈小爱倒在血泊里,他已经五年没有疯狂过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想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上。*,他就有着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五年前,他也只是给了宣子言一枪,现在,他却想杀人,杀光全世界的人,只剩下他们,那么她的眼里便不会看见别的男人。

叶致远不知道这种*的占有是什么,他对沈小爱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此刻,却为了怀里的女人,为了这个他根本就看不起的女人。

他为了她变得激烈又极端,几乎不像是自己了,可是,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女人这么欠做。

身体每一处都留下他给的痕迹,只是以惩罚为目的的接触,疼的脸脚趾都缩在一起。

本来就发着烧,现在浑身被脱光,更是冷得不行,身体都在发抖。

而他满心都是疯狂的怒气,那些怒火要将他燃烧。

腰|身|一|抬。

她被他的分身大力的刺穿。

没有前奏,没有湿润,干涩的甬道就这样承受着他的巨大。

痛,好痛,全身都痛。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下深入,都用尽力气,直达最深处,似要将她贯穿。

她想逃,却根本逃脱不了。

这样的惩罚,简直是羞辱。

双手被绑,身子弓着起来,正好方便他行事。

动作越动越大,叶致远像头发疯的狮子般,带着自己最利的爪子在敌人的阵营,厮杀,绝不手软。

宁静不敢说话,吓体的痛完全承受不住,牙齿死死的咬着柔嫩的唇瓣。

鲜血漫过嘴角,她承受这他给予的残忍。

他此时脸上的阳光早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邪肆,还有残忍。

一记又一记深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体像是被千万只的蚂蚁啃食着,全身的血肉都要剥离开。

双手绞在一起,指甲都被折断,身体上每一处都在痛,可是哪里比得上心痛,他这样的举动,是将她的一颗心生生的撕开,拿尖刀一点点割下那血肉。

看见沈小爱苍白着脸躺在病*上,他是下定决定回来离婚的,条件可以任由她开。

可是,他还是不忍心说出来,却没想到她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

他在这段婚姻中一再退让,一再失去自己的底线,为了她,他甚至动过委屈沈小爱的念头,可是她呢?

她都做了什么,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勾。当。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不忍,被她狠狠的践踏。

他更不能忍受,她不知廉耻的给他戴绿帽子。  他更不能忍受,在她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身体不断碰撞,心却是越离越远。

外面的天色已黑,宁静在几乎是永无止境的纠缠中,不断的沉浮。

她的体力显然是跟不上他的,而且还发烧,终于她在一个云端跌落,眼睛闭上,再也睁不开。

那里,她看见了,她站在一片阳光下,跟他说“叶致远,我爱你。”

可是,他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连余光都未曾给她。

一切,早已经失控。

夜色渐深,而叶致远的怒气并未消减。

当猛烈的暴风雨停下来的时候,身下的人儿早已晕死过去。

叶致远本能的以为,他只是做的激烈点,并未深层次的想,以前做的凶了,宁静也会晕过去。

叶致远抽出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惨白着张的人儿,晕黄的灯光下,女人的身体遍布伤痕,有牙齿咬得,有手指掐的,白希的肌肤都是青紫的痕迹,有股懊恼从心间闪过,眸光略带深沉,将薄被扯过,盖在她的身上,下*,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叶致远从浴室出来,看着*上的人儿还是一动不动,视线落在她被绑着的双手上。

伸手,解开那领带,头发上的水正好滴在她的脸颊上,顺着苹果肌滑落在嘴角。

宁静完全是晕过去的,脑海里很多片段,身体更是只有一种感觉,便是痛,而即便晕过去,双腿还被叶致远死死的扣住,用力的抽叉。

身体很沉,冷的发抖。

叶致远换好衣服便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为何如此着急。

真的只是为了医院的沈小爱吗,还是不敢面对醒来的宁静?

他自己都不知道,疯狂过后,身体酣畅淋漓,连想法也奇特起来。

坐进车里,并没有启动。

双手抵在眉间,脑海里闪过都是宁静求饶的神色。

她其实很害怕吧,那次被继母虐打,她的眼里还没有刚才的惶恐。

她是真的吓到了吧?

抬头,目光落在三楼卧室的窗户上,他走的时候并未关灯,只是将灯光调暗,他知道她爱极了干净,肯定会起来洗澡的,到时候屋里一片黑,她看不见怎么办。

甩头,他嘲笑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

像个娘们。

驱车离开,毫无留恋。

叶致远回到医院的时候,沈小爱已经醒来,靠坐在*上,手上打着点滴,睡了一觉的她,显然比方才好了很多。

“阿远,你去了哪里?”沈小爱听见门响,眼睛里都是惊喜。

叶致远晃了晃手里的晚饭,扬着唇,“我去买了些晚饭,等你醒来的时候吃。”

沈小爱并未出声,只是盯着他看,她其实醒来快三个小时了,他去哪里买的晚饭,居然能从七点买到十点多。

而且他头发还没有干透,很显然是洗了澡过来的,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已不是白天的那套衣服。

她不动声色,并未揭穿他的谎言。

☆、124、他说:小爱,我娶了别的女人

叶致远将买来的晚饭摆在餐桌上,然后将折叠桌放在*上。

他来的时候,想到她没有吃饭,特意绕到买了五年前她最喜欢吃的粥。

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

轻轻地舀了一勺,嘴唇贴近,呼呼的吹着。

沈小爱怕吃烫的东西,当时他们在一起,很多时候吃饭她一个人都要吃几个人的时间。

舌头伸出,尝了尝那温度,适中。

“来。”勺子朝她伸去,像五年前她生病时一样。

他那时,特喜欢喂她吃饭,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将他勺子里的饭吃干净,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那时候,她总是依偎在他的怀里,笑的虚弱的跟他说,“我要吃港记的粥,叶氏的肉夹馍,东城的小笼包。。。。。。”

他的双臂总是紧紧的搂住她,笑着,“是不是连我也要吃了?”

她总是脸颊红红的说他开始欺负她,他却爱极了她小女人的娇羞。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真的是最愉快的。

“恩,粥还是五年前的味道。”一口温热的粥下肚,沈小爱夸赞。

只是,这句话只是在说粥。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闪烁,她不确定他还是不是五年前的叶致远。

一碗粥,依如五年前那样。

他喂,她便吃。

一会的功夫也是见了底,沈小爱很瘦,吃的东西也很少,所以吃了一碗粥之后,一个包子都没有吃。

叶致远将餐桌撤掉,给她的背后放了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

他坐在*侧,将她纤细嫩白的手握在手心里,慢慢的摩挲。

她瘦了很多,比五年前还要瘦,那时候最起码手指上还有点肉,可如今全是骨头。

他抬头,看着她,还似五年前那般漂亮。

“小爱,我有话跟你说。”想了很久,他还是决定开口。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这样的隐瞒他受不了。

虽然沈小爱因为她受过很重的伤,他无法不愧疚,他也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只是,他现在的责任不知她一个了。

如果沈小爱没有遇到自己,她会怎么样?也许还在那个小镇上,可是却可以无忧无虑的过自己的生活。

沈小爱身子斜靠在枕头上,看着他,笑了。

“什么事?”

“小爱,我结婚了。”感觉说出来后,心口那团堵着的气也疏散开来。

“什么?”沈小爱很显然是不相信,死命的咬着唇,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你说什么?”

她不敢相信,五年前爱她要死要活的男人,居然说他结婚了。

呵呵,短暂的五年时间,他居然结婚了。

可笑,可笑至极。

“小爱,我说我已经结婚了。”叶致远看着她,眼神一片清明,他从来没有此刻这般清醒,从在宁静身上失控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不舍得放开宁静。

“你怎么可以结婚,你不是说好了要娶我的吗,你怎么会结婚,怎么可以娶别的女人,怎么可以忘记我,怎么可以,才五年啊,你对我的爱,只能这么短吗?”她没有斥责,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平静的陈述着。

“是你把我带出小镇的,是你让我遇见这样的人生,是你让我消失了五年,可是,现在我活着回来,你却已经结婚了。”

“阿远,我不想怪你,可是我的心好痛,好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小爱啊?”

“五年前,你给我一枪,我本来以为死定了,可不曾想我被人救起,然后开始漫长的治疗。”

“你可知道,身体上的病可以痊愈,心灵上的伤要怎么治愈?”

“阿远,你可知道,五年里,我几乎都不敢睡,因为我只要睡着就会看见你对着我开枪。”

“你不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你已经睡在别的女人身边。”

叶致远深邃的眸,染过心痛,她这样平静的诉说这五年的点滴,他的心又开始无休止的撕扯。

“对不起,小爱,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叶致远眼睛都红了,他将她从小镇带出来的时候,发过誓,只此一生,只会给她快乐。

却不曾想过,她自此经历了那么多的伤痛。

“没有对不起,我只是输给了时间而已,五年的时间,足够你忘记我了。”她低下头,掩饰住满眼的红色,声音很低很低,没有一丝埋怨。

“我没有忘记你,五年里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叶致远看不得她这么委曲求全的样子,她可知道,他怎么能够忘记她,即便记忆不再,依依长得如此像她,特别是那双眼睛,他如何忘得了。

“五年前,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宣子言说你已经死了,而且我亲眼看见你的墓碑,我也想随你而去,可是我看见了依依,那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女孩,她才三个月,没有一个亲人,那是你的女儿,我要帮你照顾她长大,要看着她幸福。”

“我把对你的*爱加倍给了依依,那是你的女儿,我想要是你看到我那么的疼爱依依, 在天堂你是不是会原谅我一点。”

“小爱,这五年我没有忘记你,结婚只是巧合而已。”

“那你可以跟她离婚吗?”沈小爱接着问,眼神里升起了层水雾。

要是在三个月前,他叶致远会毫不犹豫的说会。

只是现在,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字这么难以说出口。

“那你走吧,即便我爱你,我也不容许自己去做别人的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阿远,不能给我幸福,便不要再出现。”她的语气冰冷,毫无温度,表情更是认真。

她虽然出身贫寒,但是在感情上一向倔强,她不会允许自己去做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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