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任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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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她突见前方有位身著浅蓝武装的男人朝她走来,当距离拉近后,她才瞧清楚那人就是季儒康。
“季哥哥,你怎么做这身打扮?”以往他可都是穿著儒衫的。
“我喜欢,怎么样?你认为好看吗?莲儿。”他一张脸喜怒形于色,可以看得出来他心情非常不佳。
“你觉得怎么穿习惯就怎么穿吧!”现在她只要一看见他就会莫名的害怕,更无法控制住想离开的念头。
“你给我站住。”他扬声喊道:“别把我当瘟神一样闪躲,那天……也就是彩衣节的那晚,你说我看见的人是柳清,刚刚我去确认了下,还真是他。那他为何一开始要骗你?难道你不懂他说穿了就是不想娶你?”
“这件事他已经跟我解释过了,我想你误会他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她也明显的不开心起来。
“也难怪你会替他说话,他非但长得俊挺还身为一堂之主,但是因此你就可以把我们青梅竹马的关系给忘了?”他眸光狠冷地看著她。
“我没忘了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感情,可是那只是兄妹之情。”裘莲希望这几句话可以摇醒他的脑袋。
“兄妹之情?!原来过去只是我一厢情愿……”他一张脸突转凶恶,“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护著你的男人,可别哪天失去了他,你再回头找我,到时候,我也不会要你的,哈……”
听到季儒康狂野的笑声,裘莲皱著眉跨前一步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怎么对付他?求你千万可别做傻事。”
“放心,就算要做傻事,我也会拖你下水的。”诡魅一笑后,他猛一挥袂,立刻打从后门离开,只留下一脸怔愣的裘莲。
※※第6章※※
裘莲往回拚命胞,花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跑回了“柳日堂”。
她问了下人,才得知柳清的房间所在,慌慌张张冲进去时,所看见的便是他在案上思考的模样。
见她一副急促样,连气儿都来不及换,他忍不住笑问:“瞧你这么急,才刚分开一会儿,就忍不住想我了?”
“对,我是想你,好想好想你。”她赶紧奔了过去,将自己投进他怀里。
“怎么了?”他惊疑地看著她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离开你。”刚刚季儒康的模样实在骇人,但是她能将他的反应告诉柳清吗?或许他只是一时气愤之下胡言乱语,若告诉了他,该不会坏了两个门派问的和谐吧?
“瞧你!”他拧了拧她的鼻尖,不舍的拂去她脸上的惊慌,“既然如此,那你把你的想法告诉卢老前辈了吗?”
“说了。”裘莲抬起头,把刚才与师父谈话的内容告诉他,“可是她似乎十分不愿意,但又拗不过我的恳求,才说要考虑。”
“说要考虑,总比拒绝得好,你就别想太多了。”说著,他便将她拉到大腿上坐定,蹙眉看著桌上的图。
“这是什么?”她趋前看著,“跟公公提的事儿有关吗?'柳日堂’到底发生啥事了?”
“我爹说‘柳日堂’每晚都有贼潜入,如果没偷著要偷的东西,便会在墙上刻下字句。问题是没人见过这个贼,即便我爹派了人严密防守,依旧连个人影都没瞧见,可是宇还是天天刻了上去。”
“哦?!那真的很奇怪。”她仔细望著图上的标记,“所以你打算围堵他?但为何后面不围呢?”
“后面就是‘飞燕门’,我何必围呢?”他对她俊魅一笑。
“我觉得全围起来不是比较放心吗?”不知怎么,她居然心里十分不安。
“放心吧!没事的,别这么担心。”柳清瞧她一对细眉紧紧揪住,“只不过是个贼罢了。”
“嗯,我知道。”突然她眸子一瞠,转首问道:“那我陪你一块儿捉贼好不好?今晚我也不打算睡觉了。”
“不行,晚上睡不好白天可是会打瞌睡的,哪有会打瞌睡的掌门人哪?!”他摇头兼晃手,就是不肯答应。
“你太看不起人了吧?我保证不会打瞌睡。”他守夜等抓贼,却要她一个人睡,她哪睡得著?
“说你固执你还不依。”
“我哪里固执了,我只是不放心你。”心一急,裘莲泉涌的泪水竞纷纷溢出,因为她再怎么想忘也忘不了季儒康话语中那么浓、那么逼真的恨,他……他说他要柳清的命呀!
“莲儿,你到底怎么了?”柳清倒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泪水给弄拧了心,也弄混了想法。
“没……没什么。”她一张小脸铺上一层飘忽。
“傻瓜,有话就对我说,况且只是抓个贼,别大惊小怪的,我们‘柳日堂’的弟子虽然只谙制毒,但拳脚功夫也不弱呀!”柳清只希望她放宽心。
“好吧!既然你不肯,那就算了。”他绝对无法了解她内心的忧焚,那种有话不能说的苦,但愿这一切只是季儒康慌乱下的狂言而已。
“怎么?不开心了?”瞧她的笑容已在脸上隐没,他倒是非常不习惯如此忧心仲忡的她。
“没,既然没事,那我也该回‘飞燕门’去了,等用过晚膳再回来。”她起身对他一笑后,便欲举步离去。
然而柳清却将她拉进胸前,双臂紧扣住她的腰,迷离深幽的眸心直对住她水灵灵的大眼,“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不想待在那里当掌门了,因为明明就很近,却又不能常见面,这样真的很不好受。”
“清……”裘莲迷离的眼直望著他。
“我们一起努力,将帮务交给一个真正可以掌理的人,然后你和我一道回麒鳞,嗯?”柳清对著她耳鬓厮磨。
“好,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她依顺地点点头。
掬起她的下巴,他印上深深的吻,让两人藉由这份热情深陷于迷情中,在里头载浮载沉……
突然,一道风透窗袭来,带来一抹花香味,也同时震醒两人。
裘莲轻推开他,开心的奔向窗边,打开窗棂,望著外头接近黄昏的柔婉颜色,还有那一株株在花园中摇曳的秋兰。
“你看,现在秋天了,可秋兰竟还开得这么耀眼?!”她回头兴奋地对他招招手,“快来看嘛!”
柳清走了过去,站在她身畔,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撑著窗台,一同笑看窗外美景。
这般俪影,眷恋正深、浓情正笃,让远方的飞鸟也都好生羡慕!
缓缓的,夕阳西坠、夜幕降临,直到三更过,远山却倏起狂风,飞卷起漫天尘沙。
同样的,今晚在“柳日堂”几处重要地点,均由数名菁英弟子把守,气氛甚为诡异,但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决定在今日把那个神出鬼没的贼给逮到手。
然而随著时间的消逝,整个“柳日堂”却没有半点儿发现,有的也仅是萧萧风声和随风趄舞的树叶沙沙声。
裘莲躺在床上,看著侧边空荡荡的位置,心付不知柳清到底抓到那个偷儿了没?虽然整个“柳日堂”今晚的戒备根本不用让人担心,但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可一时间她又厘不清是什么原因。
掀开被褥,她披上外衫,走到门边看著,虽然外头和平常一样,是这么静谧无声、空谷清灵,但她知道其实有许多人都在暗处防守著。
打开木门,裘莲缓缓走了出去。还记得柳清曾提过,后面连接“飞燕门”的地方他并没派人看守,不如过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帮上一点忙呢!
到了后门那儿她找了个暗处藏身,就这么安静地等待著,直到四更天刚过,她以为应该没事才想要离开时,突见有个黑衣人从眼前鬼鬼祟祟地快步跑了过来……
“你是谁?”裘莲赶紧上前喊住他。
猛回头,他居然用一双精锐的眼望著她,这双眼,她很熟……熟'奇''书''网'得一看就认出是谁了。“季哥哥?”
季儒康扯下罩面的黑布,眯起眸笑了笑,“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这就是我们太热的坏处。”
“为什么会是你?”她好震惊呀!
“嘘……我想你不会说出去吧?!”他邪肆一笑。
“我会说,毕竟我已经是‘柳日堂’的媳妇了,怎么可能不说?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要偷什么?”她一双拳头紧握著,心里很伤心,她不懂他为何要沦落到这种地步,难道就因为她的缘故吗?
“我要一种毒药秘方,那种毒药是他们的镇堂之宝,听说毒性极强,至今无人能解。”他漾起一抹阴邪笑意,“如果莲儿妹妹愿意帮我得到它,季哥哥我定会万分感激。”
“我不可能帮你。”她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这个给你,等你看过以后再回答我愿不愿意帮我。我可以告诉你,为了夺取我想要的东西,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会等你来找我。”他邪笑两声后立即消失在门后。
“季……”她追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老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手中的东西,她立刻返回房间,暗地里将它打开……顿时她白了脸,一脸愕然。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襄莲喃喃的说著,一边看著上头有关师父曾与男人私会时的画像与书信,画像上头尽是淫艳的动作,而书信上也全是爱欲横生的淫辞浪语。
她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但这笔迹确实出自于师父之手,画中的人也是她呀!
老天,她到底该信或不该信?
突然,她听见脚步声,只好赶紧将东西藏进袖袋内,旋身一瞧,就看见柳清那张既疲惫又挫败的脸色。裘莲不动声色地问:“抓到贼了吗?”
柳清摇摇头,“不但没见他进来过,还发现某片墙上又多了他的刻字。”他用力击向案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别这样,慢慢来,我们可以从经验中学到教训,再看看你是哪儿忽略了。”她上前为他褪下外衣,“一夜没睡,天都亮了,先睡会儿吧?”
他没上床,而是坐在案旁,想著这整件事。裘莲见了,也只好先为他倒杯茶水,“喝口茶吧!”
柳清猛一拍桌,“对了,经你一提我突然想起,后面!一定是连接‘飞燕门’的那里出了问……”
哐当!柳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裘莲的小手一松,瓷杯连带茶水瞬间全都飞溅落了满地。
“莲儿,你怎么了?”他望著她,“是不是你也跟著一夜没睡,所以太累了?”
“呃……不是,我只是恍惚了一下而已。”裘莲找著借口,立即蹲下身打算将碎了一地的茶杯碎片给拾起来。
“你别弄了,我让下人来做。”
眼看他就要走到外头,裘莲赶忙喊道:“不用……我来就可以了。”
柳清见她一张固执的小脸,没辙的只好随她了。直到她将碎片收拾干净后,他才说:“明天我会加派人手,将整个‘柳日堂’都包围起来。”
“嗯!这么一来若有人敢擅闯,谅他插翅也难飞了。”她微微一笑,但内心却干回百转,复杂极了。就不知道季儒康明天要对她说些什么,怎么愈想她背脊竟毫无预警地泛上一道寒意呢?
“明天的事明天再来伤脑筋吧!你也一夜末眠,来休息一会儿吧!”柳清眯眼瞧著她,“我可不要你才回来一天就累坏了。”
“怎么会累呢?既是‘柳日堂’的事,当然也是我的事,我就只怕自己根本帮下上忙。”她为他将床铺好,“你睡吧!天都亮了,我也该去‘飞燕门’了。”
“你不休息了?”他实在不舍得看她这么累,“上午先歇会儿,下午我再陪你一道回去,向卢老前辈解释。”
“你别担心,我精神好得很呢!”她对他柔媚一笑后,硬是将他给推上床,便踩著轻快的脚步翩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