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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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更是一无所知。
“对不起,我只是。。。。。。”南纾看着怔怔望着自己,眼神复杂的江沥北说道。
“Anne,他确实死了。”江沥北的话语薄凉蜷深,南纾也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泪水瞬间滚落。
江沥北白皙的手指骨骼分明,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别哭,你还有我。”
南纾心中忽然间窜起了莫名的异样情绪,不是因为记得,只是觉得感觉熟悉。
“你这话什么意思?”南纾问。
“Anne,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去问为什么,也不要质疑,相信我,你还有家。”江沥北的话莫名其妙,却隐约的隐藏了什么,南纾就算什么也不记得,也是一个固执的女子,她希望一切都明了,不含糊。
但是江沥北说着已经缓缓的掉头朝回家的方向走去,江沥北不打算告诉她了吗?
“你口中的他是谁?江沥北,是你给我发的照片,是你开的头,你就打算这样敷衍我?”
南纾的质问的语气不容置疑,不得到答案的她誓不罢休。
“你相信我给你发的照片中的女子是你了吗?”江沥北问。
“我有孪生姐妹吗?几乎一模一样的照片,江沥北,看照片,我们似乎是很熟悉的。”
“是很熟悉,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就像你说的,寻找了也只是徒增伤感而已,现在觉得开心比较重要,Anne,什么都不记得很好。”江沥北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深沉,似乎整个人都会深深的陷进去。
“我曾经深爱的人已经死了,是吗?”南纾说完静静望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她就这样一直看,一直看就能看清楚前面的路途。
“死了。”
“为什么?”
“出车祸死了。”江沥北的话很认真,听不出来一丝假话,南纾一阵恍惚,心中微微一滞,问道:“和我有关吗?”
“和你没关系。”
“那我为什么会离开?”南纾问道。
“你们吵架分手了。”
南纾嗤笑一声,吵架分手了就背井离乡?然后还一个人生下孩子?“我很爱他吗?”
“大概吧。”
“江沥北,你说谎!我若是不爱他,怎么会一个人生下他的孩子,既然你说我们以前很熟悉,那你告诉我,我姓甚名谁,家在哪儿?”
江沥北微微一愣,回眸默默的看着南纾,说道:“我没有说谎,只是你没有家。”
南纾是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家,她似乎对这个字格外的眷恋,是因为自己没有吗?她以为,她寻到真相的时候会找到家人,却从没有想过江沥北那么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没有家。。。。。。
☆、16。因为你曾背光而行(三)
那一晚,南纾听到这句话只是静静的望着江沥北的眼睛,她看不出江沥北骗她,没有再继续问,那个男人死了,而她没有家,那她寻找的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是什么样的故事,有什么样的纠葛,和她再也没有关系。
江沥北那天晚上给了南纾一把钥匙,南纾接了却没有去,她紧了紧衣襟,背着他独自离去,江沥北一直看着她进了屋,修长的身子无声的倚靠在了墙壁之上,跌跌撞撞回了车内,飙车离去。
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骨骼泛白,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一次又一次失望到绝望,七年的时光,终于还是找到了她,她忘记了一切,包括他。
言清问他,是不是就算她最后满腔仇恨的想要杀了他都没关系,他说是,可当他看到南纾听到没有家的那一刻落寞的神情,他在想,若是他死了,谁又会给她遮风挡雨?
江沥北消失了许久,南纾继而平静的生活,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N。S举办秋季新款服装发布会排练,但是南纾不知道的是,就在对面的展厅,是傅家的陈珊在举行服装发布会。
南纾不解,傅家和N。S不和,她有听说过些微的传闻,可是这样的抬杠,她开始思索他们的目的。
她还记得,江沥北带她去过陈珊的服装发布会现场,为的是什么?
南纾赶过来的时候,化妆室内里面有着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南纾抱着衣服缓缓的走了进去,为首的女子一袭宝蓝色的长裙,躺在地上的小模特衣衫不整,周边大大小小的站着不少的模特,南纾新来不熟悉,可总有几个她还是记得的,一个就是坐在化妆镜旁自己点妆的,叫做伍程程,上了妆,惨白的脸,最让南纾记住的就是那一抹红唇;一个是正在换衣服的周靖媛。见到南纾进来,她们面面相觑,徐子熏之所以教训那个嫩模,就是因为她勾。引江沥北,而南纾,才是江沥北说着正在努力还未成功的女子,说白了,她在做给南纾看!
南纾把衣服往那儿一搁,没有说话,静静的清点着服装,大致看了一眼在场的模特。
见到南纾不说话,徐子熏一脚踢到了嫩模的小腹上,嫩模开始还骂骂咧咧,最后却蜷缩在那儿一动不动,南纾微微一瞥,看到了下身的鲜血,南纾蹙眉,望着徐子熏,拨了电话。
“喂,120吗?珠江会展内有人受伤。”南纾只是打电话,并没有走过去,没有说话,没有扶她,一切冷漠到了让淡定坐着的两个女子蹙眉。
南纾走出了门,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周靖媛的声音,“徐子熏,你够了没,没有看到她流血了吗?”
“小贱人,还真怀有野种,别想着子凭母贵飞上枝头变凤凰!”
南纾离开之后,肖允竹跟在南纾的身后,看着大夫进来把她抬了出去,南纾望着她不做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冷漠无情?”
“你明明可以救她?”
“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又怎能救得了别人。”
☆、17。因为你曾背光而行(四)
这些模特争风吃醋,南纾不是没有见过,她不是圣人,就如刚才的情形,她和徐子熏争锋相对了难道那个嫩模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争吵和谩骂是愚蠢的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肖允竹不会了解南纾的心中所想,有些时候,明白一个道理往往都是在你头破血流的时候。
她站在走廊里,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来的是伍程程,南纾没有回头,她停在了南纾的身旁,眼神望着前方,说道:“好久不见,你还是一样的没变,曾经不屑的现在依旧不屑。”
南纾神色凝重,又一个熟人吗?
“伍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伍程程挑了挑眉,一脸的不屑,说道:“听不懂?听不懂没关系,看得懂就行?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有脸回来?是谁给你那么大的勇气呢?还是你觉得自己装作谁也不认识就可以了吗?你骗得了别人,你骗得了自己吗?南纾,你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很多年前别人这么说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南纾听着她说得越发的难听,而她却浑然不知,从她的眼神中,南纾可以看得出,伍程程恨她,这一切乱如麻,剪不断理不清。
“你在说什么?”一声深厚温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江沥北。
伍程程抬眸望着江沥北,说道:“我说错了吗?江沥北,这么多年,是我们的错吗?因为她一个人,我们这么多年的苦楚该找谁说?因为她,你忘记了一是怎么一无所有的吗?”
南纾只当徐子熏和江沥北有关系,她也知道言清是江沥北的妹妹,但是这个人呢?伍程程,她这么咄咄逼人的对着江沥北嘶吼,江沥北一句责怪的话也不说,南纾回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条文西服,白色的衬衫,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那么容不得一丝混乱。
江沥北静静的望着伍程程,目光中饱含着无限的疼惜。
她在江沥北的眼中竟然看到了疼惜,他疼惜身旁的这个女子!
这应该才是她知道最真实的真相。
南纾静静的望着江沥北,神情平淡,侧身从江沥北的身旁走过,江沥北拉住她的手,南纾没有回头,说道:“江先生,你们先谈,我不打扰。”
江沥北没有理会她,对着伍程程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南纾能够听出江沥北口中的严厉,带着怒气,南纾觉得江沥北就是一个善变的人,刚才还疼惜别人,现在就演戏,不过南纾茫然回头,却看到了伍程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江沥北,江沥北没有理会,拉着南纾转身离去。
江沥北走得快,他的手心有些凉,南纾想要挣脱,轻轻一动,江沥北蓦然顿住脚步,手腕微微一带,把南纾拥在了怀中,很紧,南纾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南纾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南纾轻轻的抬眸,江沥北的眸光似寒冰的深渊,那么冷,却让南纾的心中微疼,她轻轻推开江沥北,紧了紧手中的钥匙,说道:“江先生,我准备回纽约了。”
江沥北的身形一颤,低眸一看,双手空空,远远望去,南纾的背影一消失在转角。。。。。。
☆、18。因为你曾背光而行(五)
南纾算不算负气离去,她自己很清楚,在南城呆的时间越长,她似乎就越发的恍惚,她曾经在这里生活,或许说她曾经在这里发生过很多的事情,江沥北知道所有的真相,却不愿意告诉她全部,他对她有所隐瞒,她看了看手中的钥匙,站在广场上开始犹豫。
包里传来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拿出来一看,陌生的号码,她接起电话:“喂,您好!”
“这一次,是我送你走还是你自己走?”
南纾愣住了,电话那端传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她沉默了片刻问道:“您好,请问您哪位?”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不好意思,我想你打错电话了。”南纾说完就要挂断电话,只听那边传来了话语,“你和孩子为什么搬了家?”
南纾蹙眉,她因为车祸之后就带着Valery搬到了纽约,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你是谁?”南纾问道。
“我是谁你真的不记得了?”女子的声音中传来了些微的不忍和愤怒,南纾不懂。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
“我这两年都在找你,想不到你最后还是避开我回来了。”
“你到底是谁?”南纾问完这句话之后,抬眸发现站到了自己面前的中年女子,她的手中拿着还没有挂断的电话,嘴角的笑意是那么的明媚,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南纾,南纾望着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熟悉。
“见到我了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女子穿着名贵,妆容精致,一看就知道是富豪太太,南纾有些迷茫的望着她说道:“不好意思,我出了车祸,然后就忘记了很多事情。”
南纾话落,女子的身子微微一颤,脸上的笑意顿然消失,似乎是对于南纾的车祸有些不可置信,可这样的变化也转瞬即逝,她微声说道:“忘了也好,既然忘了,那就跟我回家。”
南纾被她越说越糊涂,打电话就是为了赶走她,而听到她失忆了却又留下她?这个女人可真奇怪。
南纾正想要问她是谁,只听她说:“我见过电视剧中车祸失忆的,他们还记得家人,而你却连亲生母亲都不记得!”
“亲生母亲?”南纾呢喃着,却想起了江沥北说的那句,你没有家?她的亲生母亲还在南城,江沥北为何要骗她?
“你是我母亲?那你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南纾问道。
女子的脸色一变,厉声说道:“既然已经忘记了,那就不要再去想,过去也不见得有多光彩,有什么好!”
南纾不曾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嘴角微微上扬,自嘲道:“到底是有多不光彩,才会让每一个人都那么想去避讳,去掩盖?甚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