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贱钟情,权少臣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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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谊会所推门而入的陆一打了个冷颤,心里头光顾着高兴了,抖了下,抬脚走了进去。
陆一那结婚证相片发了出去,她手机放到旁边不再管不再看。
苏苏不在房间,她放下包包就去外边找人去了。
到前台问了人,都说没见着苏苏,陆一往回走,到房间拿电话。
刚推开房门,陆一就听她电话在叫唤,小跑着过去接了起来,来电是谁都没看。
“死妞,你是多恨嫁?”
那从牙缝里发出来的声音,令陆一眉头舒展,“哎哟,这是谁呀?哪儿来这么大的怨气。”
丁墨铁青着脸,手里还拿着机要文件,一身戎装,走在阳光下,多少军中绿花对他冒桃花眼,可他心不在此,没给任何一女人好脸子。
加上这会儿正怒火中烧,那脸色,看上去就更威严骇人。
“你想结婚你说一声,随随便便拉个人,你对得起谁?”
丁墨现在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只听电话里那死女人‘咯咯’直笑。
丁墨沉了脸,走进了自己办公室,“那结婚证……你ps的吧?那么难看。”
陆一从包里翻出来结婚证,大声抗议,“哪里难看啦?”
丁墨一个深呼吸,手里狠狠掐着机要文件,“你还真和人领了结婚证啦?”
“嗯,我结婚了呀!”
只听电话那边儿有摔东西声儿,陆一没心没肺笑得前仰后合,等听到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陆一轻轻傻傻‘呵呵’笑了声。不用看,她都可以脑补出来丁墨现在铁定是一手不情愿拿着电话,一手扯着领带。他一生气,容易血液喷张,不松开领口袖子口他都呼吸困难。
绿色军营里,小士兵看到屋子里莫名其妙发火的头儿,屁股都夹紧了,大气不敢喘一声儿,眼神空洞立在外头竖起来耳朵听着屋里头动静。
刚他不小心看到他们头儿把刚从上面拿回来的机要文件给扔到了桌上,飞的哪儿都是!
他们头儿什么手劲儿呀,他只默默祈祷,回头能好好收拾了就成,别再拿那可怜的文件撒气了。
“陆一,你说,我才多长时间没见你?你什么时候认识那个人的?你知道他是谁?你知道他家里什么情况?你知道他什么背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和人领结婚证?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脑子被王八给吃啦?!”
丁墨现在是恨不得揪着她抽她大嘴巴,骂她都是轻的。
门外小士兵身体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替头儿电话那边的人默哀。
陆一不高兴了,“喂喂喂,适可而止啊!再骂我我可跟你急眼。”
她还不爽!
那头丁墨‘呵’冷的一笑,赤红着眼,“最好那结婚证是假的,如果是真的……”
“真的怎么啦?!”
陆一仰着下巴,眯着眼看走进来的苏苏。
丁墨一个深呼吸,“如果是真的!你他妈赶紧的,给老子去离婚!然后民政局门口等着,我去和你结婚!”
115最不要脸的情人节礼物
人,顿住,脑子飞快转动了下,眼珠子滴溜滴溜上翻,立马拉出个笑脸,几多讨好哟,“嘿嘿,爷,墨爷,我的小墨爷,您这生的哪门子气,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女人动了肝火多不值当,是吧?!嘿嘿!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经过是深思熟虑以后才和我老公领结婚证的!他人很好的!我没夸大其词,真的不在你之下!你放心吧!”
陆家大小姐压根就没意识到,就没她这么和人说话的,就舔着脸跟电话里的人磨。
在她的男人面前,这一招就管用,她的男人们就吃她这一套,没办法。
那头丁墨*着、顺着、惯着,把人都疼到旁人家户口簿上了,他还好哄个毛?“甭给我打哈哈,你什么玩样儿我还不知道,赶紧的,我现在就过去,你喊上那人,离婚。我看日期了,你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给我找理由说那人不在,我不听。”
陆一嘿嘿直笑,“改天请你吃糖还不成吗?”
丁墨彻底黑脸,对着电话就是一通吼,“陆一,我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陆一猛然沉了脸,收起脸上笑容,噘起了嘴,半天没一句话。
握着电话因为生气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的丁墨没听她反抗,口气不佳吼她,“说话!”
陆一依在桌边,穿着12公分恨天高的双脚脚后跟踩着地面,脚尖高挑离地,沉默了半晌,认真咕哝,“丁墨,我不能和你结婚。”
“为什么?”怒吼。
陆一深深喘了口气,“丁墨,你们家接受不了我,我不想你因为我和家里闹。”
她就跟丁墨去过一次他家,那还是他们家老爷子过生日,丁墨特意带了她过去,也就去年的事。
老爷子过生日能把她过去,那意思,不显而易见吗?可除了丁墨,就连他们家的佣人,看陆一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在她要走的时候,丁墨的妈妈毫不掩饰的告诉她,以后不要和他们家丁墨来往。
陆一心气儿多高,人多傲,当时碍于丁墨的面子,没和他家里人说一句难听话,从头到尾笑脸相迎。当时丁墨就和他家里人吵了,还是陆一给拦了下来。
当时没发作不代表事后她不计较,大小姐很想不通,多少人想和她攀关系,多少人想通过她接近他们家的人,多少人打破了脑袋想和他们家攀亲家,可她都送上门了,人还嫌弃她?她心里呕死。
不打听还好,打听到原因,陆一哭笑不得。
她妈了不不,那在圈子里,咳咳,爱她的,能爱死她,恶心她的,能恶心死她,实在不敢恭维。
不是自个儿原因,陆大小姐也就释怀了。
好像是当年他们家哪个亲戚招惹了还没嫁给陆末的了不不,被了不不那*不明的哥给收拾痛了,从此,那家人,沾亲带故的,全认识了了不不。
他们家人是但凡和了不不有关系的,唯恐避之不及,心里又怨又气还又惧又怕。
当然,这些丁墨不知道,陆一清楚以后,也没计较,总不能把人家根深蒂固的东西给强制性改变吧!谁都有自己决定意识的权利,她不想干涉。
可丁墨还是和陆一在来往,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幼稚园到高中,他们俩鬼使神差的同班一路走来,就没差过一年。
可能是习惯问题,不过俩人也都不是特较真的主。
前天和他老子吵得面红耳赤,第二天丁墨能忘得干干净净,连毛都不剩。陆一更是个没心没肺的,不高兴的事儿,她能扭头就忘,别人再想让她不痛快,她都能开开心心下去,就他妈有这本事,旁人羡慕不来,气死不少人。
就怎么着,俩人该怎么相处还怎么相处,像忘了去过丁墨家的事。
陆一这人,你看着她不长心,什么都不在乎成天傻乎乎的,可真正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陆一心细如麻,对她来说该记得的事情,她无意识里,可以记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随随便便一个男人都行我就不行?”丁墨那里红了眼,眼眶里有水分在打转。
陆一听他声音,心里难受,丁墨对她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声音放软了些,丁墨哽咽道:“一宝,你是和我结婚,不是和我家里结婚。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住家里,我们结婚的话,我们可以搬出来住,你甚至逢年过节都不用和他们见面的。”
丁墨一段话,陆一崩溃,低着的脑袋眼眶里泪珠子忍不住掉到了地上,她能说什么?世间能有几个男人这么对她?有哪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做到让她逢年过节都不见自己父母家人的?
都是*咩,*的方式有些让人受不了,可他也是,实实在在的在*着她。
笑着笑着陆一都哭了,也不再遮掩,“死丁墨,你都把我弄哭了!”
那头丁墨何尝不是鼻子发酸泪眼朦胧,听了她话,呵呵笑了声。
“一宝……”
两个字,叫得很是妖娆缠人,陆一无奈*溺一笑。
男人,也是要*的,丁墨能这么对她,不是没理由的,在他眼里,陆一值。
长长吸了口气,陆一抹了脸,面上微笑,“我可告诉你,你是军人,破坏别人婚姻是犯法的。”
“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跟和你们在一起都不一样,连脸脸都给不了我那种感觉(让她害怕的感觉咩),所以我告诉你啊丁墨,不、准、破、坏、我、的、婚、姻!”
丁墨想打断她,被她突然加快的语速打断。
怕丁墨不死心,陆一咬了咬牙,“丁墨,我真是喜欢他,这就够了不是吗?”
这就够了?
‘嘟嘟嘟嘟’
丁墨挂了她电话,有史以来,第一次。
苏苏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她也是刚才看到朋友圈跑回来的。
陆一一通胡言乱语,算是过了苏苏这一关,还说什么让她赶紧也和脸脸结婚。
有什么啊?不就是给苏苏一颗定心丸吗?很简单的事儿!
一个礼拜过去,陆三没再见过冯爱国。
绿色军营里,禁闭室,一脸阴霾的首长从小黑屋出来,对门口守卫交代,“他什么时候反省够了什么时候让他吃饭。”
屋里冯爱国听到首长的话,眉头紧锁。他不怕没饭吃,而是……
“你身为一名人民解放军,已经有了家室,何况还是个那样条件的老婆,你还在外搞*?什么脑子?”
“你这是犯法,是犯原则性错误,知法犯法,还想在部队呆不想啦?”
首长一句句训斥的语言绕在耳边,冯爱国抓着头,烦闷不已。
他没有想到,李堂竟然敢跟首长说!
……
天没亮,沈小爷跟陆一的小关敏子俩人被冷面时小用消音枪给嘣了起来。
不情不愿睁开眼睛,沈坏拉着脸,心里堵死,冲时小吼,“这鸡还没打鸣儿呢!干什么啊?”
时小收起枪,瞥了他眼,踏脚从他房间出来,去了关敏屋。
仨人天没亮就轮流开着车,直奔国道。
路上沈坏还抱怨来着,“今天*节!我跟人家说好了今天……”
开着车的关敏笑看副驾驶沈坏一眼,挑眼示意他去看后排闭着眼睛的时小,沈坏立刻闭上了嘴,气呼呼倒在了副驾驶上。
下了国道,关敏下来,时小下车到前面开车,导航搜索一间酒店,直接开了过去。
进了酒店车库,他去办了房卡,扔给沈坏一张,自己手里留一张,意味深长望了沈坏两眼,给他看了自己手里房卡号,抬脚走人。
沈坏回头看关敏,关敏摊手耸肩,“其实他没必要开这张卡。”指沈坏手里的。
沈坏直接房卡给服务台扔过去,和关敏俩人走人。
走了两步,沈坏回头又从拿起房卡的服务员手里拽出房卡,吓得小姑娘脸暴红,被他一瞪,差点掉眼泪。关敏冲人家一笑,人家才不好意思低头。
不住白不住,京都过不成*节,什么地方不能过啊?!
从小光屁股长大的默契,时小一句话不用说,沈坏电话打到了陆一手上,约她出来玩儿,说是和关敏一起,报了酒店地址。
丫陆一个没脑的一听关敏,就没命了,什么都不想,从*上爬起来,就滚了过来。
也就几分钟功夫,陆一的小车儿开到了沈坏和关敏眼前,俩肩上有着艰巨任务的歼人喜笑颜开带着陆一就上了楼,奔了时小的房间。
沈坏心里有多不舒服,脸上笑得就有多欢。
抬手敲门,时小开门看见门外仨人时候,深眸微眯了下,错开身体,让人全部进来。
为什么能如此心照不宣轻车熟路,因为沈坏平常没少让他们几个帮着做类似‘好事儿’,要是人家姑娘不乐意,他们也就放过不勉强,这要是有些女的非要搞什么欲拒还迎,那他们也不过帮一把。
一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