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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仙尘逸事-第74部分

小说: 仙尘逸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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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本是解乏的好东西,多喝自然无益,但小酌两杯却是有益无害。来,来,郁兄,我敬你一杯。我来之前,尊者他老人家就说过了,让我一定要替他老人家敬各位一杯。郁兄,你功劳最大,这一杯我当先敬你才是……”微微一顿,他看向另外两人,又呵呵笑道:“二未,我先敬郁兄,你们没意见吧?”

谢长风和拓克图哈哈一笑,都说无妨。

郁带衣眉毛轻轻一皱,放于桌下的手指不由微微抽动。

黄衣见他不肯举杯,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郁兄不肯给黄衣这个面子吗?”

郁带衣哈哈一笑,举起杯来,道:“哪里,哪里,黄衣兄的敬酒我怎敢不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做敬酒不喝喝罚酒,我这杯若是不喝,黄兄岂不是要给我倒上一杯罚酒了吗?”他这话中隐约有所指,黄衣听了,嘴角不由微微搐动,但拓克图和谢长风两人心中兴奋,竟是没能听出丝毫端倪。

黄衣紧紧盯着郁带衣,然后一口将杯中酒喝完,道:“郁兄,我先干为敬了。”

郁带衣神色不动,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黄衣见他喝干,不由哈哈大笑,脸上神情甚是宽慰。

而在这时,坎克轮却走了进来,大声笑道:“大哥,黄衣大师的麻药果然厉害,那些个鸟人喝了酒之后,全他妈倒在地上了。我还有点不放心,便拿刀捅了两个,嘿嘿,他们却像个死猪一样,连哼都不哼一声!”

拓克图道:“黄衣大师的东西自然好用,这还用你来说吗?既然事情办完了,就叫人先收拾收拾,没有其他的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了。”

坎克轮兴冲冲而来,本想象平时一样,也能坐在桌上喝上一杯。

但他却没想到,不仅被拓克图说了几句,且又让自己出去,心中极为不爽。

不过,自前一日他被拓克图打的吐血后,他对自己的这位大哥愈发的畏惧。此时心中虽然不爽,却不敢多说什么,嘴巴嗫嚅了几下,便转身欲走。

坎克轮刚一转身,却被黄衣叫住了。

黄衣笑道:“坎克轮终日在这琉璃岛上巡视,血集丹能成,他也有一份功劳。来,坎克轮老弟,我敬你一杯。等喝完这杯酒后,你再去办事不迟。”

坎克轮听他如此说来,心中极为兴奋,也不待拓克图说话,便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口干掉。

黄衣哈哈大笑,道:“好,好,有你这一杯,尊者交代我黄衣的任务便算是全部完成了!”

一旁的谢长风笑道:“黄衣兄这话是怎么个说法?难道这敬酒也成了黄衣兄的任务了吗?”

黄衣正要开口,郁带衣却冷笑不止,道:“这敬酒可不正是任务吗?”

黄衣见他冷笑,不由嘿嘿笑了两声,道:“不错,这敬酒正是尊者他老人家交代的,不过,郁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微微一顿,他沉下脸来,又道:“其实,你便是知道又能怎样,我敬你的那杯酒,你还不是喝了下去?”

他说到这里,神情早非刚才那般笑容满面,语调更是阴沉森冷。

谢长风和拓克图听到这里,心中都有不安的感觉。

拓克图看向郁带衣,急道:“郁先生,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黄衣他……”

郁带衣叹了一声,道:“所谓鸟尽弓藏,这话你们应该听过吧?”

一旁的谢长风大惊,道:“郁兄,这……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郁带衣冷笑道:“乱说?谢长风啊谢长风,你别忘了,议事厅上的众人能喝一杯掺有麻药的酒,那我们又岂能免得了?在你自己的心中,或许对尊者是有天大功劳的,但在他老人家的眼里,你和我与那些在议事厅里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不过就是一只帮他捉拿兔子的猎狗罢了!”说到这里,他看向拓克图坎克轮,又道:“你们若是不信,不妨试着运转一下体内的元气,且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他这话尚未说完,众人早已忙不迭地运气查毒,这一运气,几人脸上顿时煞白!

坎克轮怒道:“黄衣,你……你竟敢在酒里下毒?”

黄衣淡淡道:“毒?错了,错了,是麻药才对。哦,我倒是忘了说这药的名字,这是用天池迷蛇的口涎和九叶红花炼制出来的,所以它又叫涎红!这药服后全身绵软,元气尽失,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奇药啊!”

谢长风惨笑道:“黄衣,你我已有四十年的交情,便是尊者,也是在你的引见下认识的。我实在没曾想到,你……你竟然也来害我。”

黄衣默了半晌,道:“谢兄,此乃尊者吩咐的,我黄衣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不过,你我交情菲浅,到时我给你一个全尸吧!”微微一顿,他心中似是过意不去,又道:“谢兄你放心,我还会在这琉璃岛上选一块风水好的地方将你安葬,你就安心的去吧!”

谢长风骂道:“去你妈的什么交情吧,老子认识你算是瞎了眼了!”

谢长风一骂,坎克轮和拓克图也都忍不住开口大骂,他们不仅骂这黄衣,便是连刚才满心敬仰的什么尊者也骂了个痛快。

只可惜这几人醒悟的晚了,一身绝佳的功力竟是半分也使不上来。

骂得一会,那药力袭来,几人立时昏睡。

倒是一旁的郁带衣淡淡而笑,却仍是安好的坐在那里。

黄衣见郁带衣安然无恙,心中不由吃惊,道:“郁兄功力深厚,竟然可以支撑到现在却依旧不倒,实在是令黄衣敬佩!”

郁带衣笑道:“黄衣兄,你用不着敬佩我,说实话。我到此时依旧未倒,并不是这药的效力不够,又或是郁某人功力深厚。呵呵,既是尊者炼制出来的药,天下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他说到此处,眼中忽然放出厉光,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沉声道:“告诉你吧,我之所以没倒,那是因为我压根就没喝这酒!”

黄衣大惊,急道:“不可能,我明明看着你喝下去的!”

郁带衣冷笑着,扬首张口,忽的吐出一口泛有酒气的水来。

复道:“不错,我确实是喝了下去,可是我并没有让它流进肚中,而是在咽喉处就用一团元气将它包裹起来!呵呵,黄衣啊黄衣,你莫非连这点小把戏都不知道吗?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说到这里,他一扬眉毛,又道:“不,不,应该是我让你失望才对,你本想兵不血刃的就将我们拿下,可现在……呵呵,实在是让你失望了啊!”

两人相对而视,谁也没说话,彼此间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

一时间,这密室里竟是安静了下来。

良久,黄衣忽然笑了,道:“郁兄,你确实让我佩服,能看穿这一计的人又怎能不让我佩服呢?”

郁带衣也笑道:“你错了,倒并不是我看穿了你,而是我知道,这血集丹一成,也就是我们这些跟随者的末日了。鸟尽弓藏,这本是至理,所以我早有准备,而刚才你一说起什么麻药来,我便知道你的打算。况且,这酒一上桌,就一直是你执壶,我又怎敢不防呢?”

黄衣冷笑道:“你既然知道血集丹一成,便是自己的末日,那你为何还要费尽心血炼制这血集丹呢?你该知道,尊者因为种种原因,无法亲自炼制血集丹,而除了你,这天下间似乎还找不出几个能炼制血集丹的高手。”

郁带衣淡淡而笑,道:“很简单,因为我也想要这血集丹。”

黄衣大惊,道:“你……你疯了吗?竟然连血集丹的念头也敢动?”

郁带衣一脸的鄙夷,道:“黄衣,你是傻了还是痴了?我连死都不怕,便是想要这血集丹又能怎样?再说了,动不动这念头,都是一死,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拼上一拼。实话告诉你吧,我赌的就是尊者不会亲自来收这血集丹,而恰恰令我高兴的是,郁某人赌对了!”

黄衣冷笑道:“死?死又算什么?等你尝到不生不死却又历经天下各种苦刑之后,想必你就不会做如此说了!”微微一顿,他又道:“算了,尊者的手段你没尝过,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你认为你自己赌对了吗?难道我黄衣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郁带衣笑道:“自然不是,你黄衣乃七贤居位列第五的高人,天下间的修者又有谁不认识你黄衣?而我呢,不过是焚心谷的无名小卒,能有一点薄名,那也是沾了我兄长的光。两相比较,我哪敢看不起你黄衣呢?”

黄衣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怎敢做下这种事情?”

郁带衣伸手拿过一个杯子,将里面的酒倒空,复给自己倒了杯茶,曼声道:“黄衣兄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靠武力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比如说现在,黄衣兄比我厉害若干倍,但可惜的是,你一样不能杀了我!”

黄衣一皱眉毛,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郁带衣轻轻吹去茶上的浮沫,淡淡道:“很简单,今日你一杀我,最多三日之后,黄衣兄胸中的秘密————某件你绝对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呵呵,怕是就要昭示天下了啊!”

黄衣冷笑道:“秘密?我胸中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郁兄说的是哪一件呢?”他口中冷笑,但暗地却悄悄运转体内元气,手上也偷偷掐了个法诀。

他知道,这郁带衣此时如此沉着,想必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握有自己的什么秘密。

但自己心中秘密实在太多,不可告人的地方怕是连自己都数不过来,所以,无论这郁带衣将要说出什么话来,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灭口。

且自己来这琉璃岛之前也根本就没想留任何人的性命!不过黄衣也清楚,这岛上最难对付的除了拓克图之外,就要数这郁带衣了。

若论武力,拓克图这家伙身为石妖,从一块灵石修炼至今,也不知熬了多少岁月。

如果不是暗施手段,拓克图一身极其霸道的妖术他未必就能对付的了。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个石妖,心眼还是欠缺,两相综合,终究不成大患。

而这郁带衣却又有不同,论实力,他在拓克图之下。比起黄衣更是多有不如,但这人心机深沉,常有令人意外的招数,是以,黄衣最为担心的就是他。

郁带衣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淡淡道:“你虽有万千秘密,但唯有一件是你最为担心的。黄衣兄不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黄衣冷笑,道:“我最担心的吗?哼,如果我猜得不错,郁兄说的想必就是我和尊者之间的关系吧?难道你想以此来要挟我?”

郁带衣笑道:“不可以吗?你来想一想,名满天下的七贤居的五当家竟然和这世间最为神秘、也是行事最为阴毒的尊者勾结,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了……呵呵,这该引起多大的震动啊?尤其是你七贤居的几位师兄……”

黄衣不由哈哈大笑,道:“你果然就是以此来要挟我,哈哈,郁兄啊郁兄。你真是太天真了,此时此刻,你以为我会让你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吗?”

看和黄衣大笑,郁带衣神色依旧沉稳,淡淡道:“我自然不会如此天真,我心中很清楚,此时此刻,只要我稍有异动,黄衣兄的诛魔天雷就会在瞬间施展。而到那时,郁某怕是连一个全尸都落不下了!”

黄衣厉声道:“你既然知道如此下场,还敢来要挟我?莫非你还打着其他什么主意吗?”

郁带衣眼中又有鄙夷之色,道“黄衣兄。你实在让我失望,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了,你一味做狠又有什么用?我既然敢做下这件事,自然就不怕你杀我灭口,若换了我是你,第一要做的就是先弄清楚我为何不怕你灭口?”

黄衣被他抢白两句,脸上不由阵青阵红,心中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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