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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仙窟丐神-第22部分

小说: 仙窟丐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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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娇躯一扭,从斜刺里腾起,夹在三人中间,脸对柳春帆,一声媚笑。
那二绝似为此举一怔,旋即大悟,笑道:“好,看你面子,饶他一死。”旋即,风火雷君向柳春帆厉声喝道:“小子听到没有,这是给你最后机会,快乖乖的献出你身上的奇宝,可以免你一死。”
柳春帆昂然笑道:“不错,我身有奇宝,价值连城,可是恁你二块废料,想得到它,还需要照照二位的尊容。”
风火雷君满腔好心,反换来一场抢白,气急攻心,杀心顿起,大吼一声,一阵暴风起处,风火雷君圆瞪环眼,跃身早向柳春帆攻出三掌,跟即撤招暴喝道:“老三同二位仙姑速退。”
丑头陀等三人见事已僵,也心惧其“风火雷”的厉害,忙急后撤数丈,到安全之处观战。
风火雷君随着狞笑道;“小子休狂,明年今天,正是你周年的忌日,看掌。”
果然掌旋风暴,力卷狂飚,猛向柳春帆袭来,柳春帆不慌不忙,脚踩“九九回风步”,展开“迷隐神拳”,身影随形,几招以后,风火雷君已迭遭险着,看得旁观之人,亦不觉心惊胆战。
风火雷君自命为海外七绝之一,竟然让初出道的少年缠战至今,且来人身法怪异,早就羞恼急愤,怪喝声起,抢攻二招,猛袭对方“期门”“井泉”二穴。
柳春帆忽感对方掌力如山,力若狂涛,倒也不敢轻视,斜侧身形,荡起一股旋流,回掌猛斫!
那知风火雷群怪叫一声,早就收势长身,踉跄退出丈余,狞声怪笑道:“小子果然有些鬼门道,休得急,且看老夫这个玩意。”
话未落,风火雷君手扬处“风火雷”早经发出。
但见六粒蓝荧弹丸,分三组,成品字之形,电光雷火似的,带着破啸风声,凌厉而至。
柳春帆心知厉害,早想就破敌之方,心念动处,护身的“大成神功”早就发出,—退后丈余,与青娥素月并立,神劝所及,数丈之内结成无形一网,那风火雷捷飞三人上空,似被物接住,只在头顶旋转。
风炎雷君及一旁观战的丑头陀、九尾仙子、玉面神姑,均不知何因,故皆惊奇异常。
风火雷君心知有异,急愤之余,将袋中所有,全部找出,又是十二粒蓝荧弹丸,平飞射出分三组,分袭上中下三路而至。一面怪喝道:“小子真有点邪门,再看这个。”
这次发出的“风火雷”,早经其运内功打出时,已自相击撞,在半路上,已顿然暴发。
柳春帆没想到这些磷火之暗器,威力如此之大,遂左掌向上,右掌平推,将十八粒“风火雷”引到一处,双掌猛运神功,忽一阵旋飚,兀把正待爆炸的火团,向二十余丈以外的空地飘去。
十八枝熊熊火球,结成的一幅彩幕,把孤庙附近,照得如同白昼,音波回荡不绝。
几声轰天巨响,刹时霞笼烟盖,火舌四吐,一片荒场,已成火海。
看得柳春帆等不禁暗中作色,心想:“好厉害,如果不是先有准备,今天可真没命了。”
二绝与九尾仙子、玉面神姑,没想到柳春帆如此破法,也不禁心里发毛。
这时的“风火雷君”见心爱的绝技被破,早像皮球泄了气般,目瞪口要,做声不得。
柳春帆气闲神定,向四人微笑道:“各位还有什么绝技,不妨一一施来,好教在下开开眼界。”
丑头陀这时又气又急,一张丑恶的脸,气得通红,跃步上前,厉啸声起,双袖微拦,一股劲风袭至,一面厉声喝道:“小鬼休狂,看老夫来取你狗命。”
柳春帆微一冷笑,单掌推处,已掀起一团劲风,迎势而上。
两力甫合,狂飒成缕,灰烟为阵,一阵巨震过去,余力飘扬,竟将附近木石漫天飞舞。
一掌拼过,丑头陀奇胖的身躯,像肉球般,蹬蹬连退几步,两眼金蛇乱窜,气得面也立变,双目射威,又是阵阴沉冷笑,二只大袖猛拂,一股劲风,夹着奇腥,向三人袭来。
柳春帆更不怠慢,双掌平举,合力分推,“呼”的破耳暴音,冲挡住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毒风。
接着,一连串轰雷也似的震荡,真像天旋地覆,势若雷电,看得各人莫不触目惊心。
这时的丑陀,虽已用了十成功力,仍被震退三步,气得两眼喷火,须眉戟立,口中咯咯作响。
只见他脸色陡变,凝睁怪眼,发出胁人奇光,身躯暴涨,骨节格格作响。
柳春帆见其毒功已发,那敢怠慢,忙接过青蛾的“古灵雌剑”,一面毕力储势,运用神功。注目待变,想机发难。
这时空气寂静异常,各人的心腔跳动声,似皆清晰可闻,看战的人更屏息凝神。
微哼身起,史见丑陀张口处,一股彩色毒气,从丹田直逼而出,势如喷泉,猛向柳春帆三人罩去,初发时,尚细如毛发,随风暴涨,未几即形成五彩幕网,但见彩色缤纷,花雨飞舞,早把三人正罩在雾幕。
看得风火雷君与九尾仙子等二人惊喜交集,这时九尾仙子与玉面神姑,虽心爱柳春帆,而想获为面首,但见其功力奇高,心知非敌,又见柳春帆与二位姑娘轻怜密爱的模样,又妒又恨,今见被丑头陀的毒气罩着柳春帆等人,不由心头又一沉,一阵莫明的怜惜之念起伏,心想完了,可惜个俊美绝伦的少年。
半晌,丑头陀心想,差不多了,这几个小子,正欲吸气收毒时,猛然春雷爆响似的发生一声长啸。
啸音未落,彩雾里突然金光暴涨,将毒气激得四外进射,顿时奇腥触鼻。
丑头陀自小即生长在荒蛮区域,遇一异人,授以奇法,日夕以毒物为餐,以毒瘴之厉气为练功之具,遇强敌时,将平素纳于小腹之毒气,以内功喷出彩雾,此雾有奇毒,黏者,滴骨穿心,骨腐肉蚀而亡。
他上月与老六风火雷君在关城购物,偶遇“南天一怪”偕其四大弟子,“追魂使老”裴宗仁,“夺魄郎君”梁盛泰,“玉面神姑”葛婉仪,‘九尾仙子”田湘妹等,因惊闻“屯溪分舵”之变,而欲北上之际,适逢此二绝,老怪虽不识二绝,但见二人形貌,心知其不是正派,故向其搭话。
闻知乃“海外七绝”之人,遂竭力拉拢,激引二人,云:“柳春帆等身怀宝笈,及奇宝,得其一即可无敌于天下等语。”二人虽非素性恶毒之人,对珍宝更不屑一顾,但好胜心强,且听有武技宝笈,深中二人心意,双方口头约定,请二绝出面,将“玉面神龙”柳春帆,擒捉交与“天南帮”,以雪其破屯溪分舵之恨,而宝笈则归二绝所有,天南帮决不染指。
又恐二人不识,故命九尾仙子与玉面神姑相伴,以便指认,谁知偶在酒楼巧遇。
二绝初并无伤害柳春帆之心,但万没想到,看来并不扎眼之人,使二人连番失利,这才激起二人杀性。
丑头陀见毒气放出后,三人仍不知躲避,心中正暗中得意,正想收回毒气时,谁知情况突变,彩雾内金光暴涨,将放出之毒气四进,心内刚想到不好!
猛听轰天巨响,柳春帆早将全身神功发出,巨响过去,漫天彩雾,早被震得四散飞扬,霎时无影无踪。
九尾仙子与玉面神姑早就心胆俱裂,尚未等到巨响声落,早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二人化作二条轻烟,展施轻身术忘命飞逃了。
二绝见毒气被破,惊得发怔,刚想到转身逃走,心念刚动。只见白影晃处,喝声“躺下”,二人一声微哼,早被白衣少年拂中麻穴,全身一软,倒卧于地,眼睁睁看来人指着冷笑道:“凭二位身手,妄想夺人珍宝,念你们‘海外七绝’平素尚无大恶,暂饶一死,下次碰在小爷手里,可没有这么便宜了。”
随见他又回头道:“青蛾、素月、我们走吧!让他二人,在此多休息一会吧!”
话未落,一阵朗笑声中,夹着银铃般的娇笑声,三条黑影起落,倏时不见。
这时把“丑头陀”“风火雷君”气得目瞪口呆,同来的人,早就逃走,剩下自己二人全身软瘫,动弹不得,因一念之贪,落个身败名裂,真是“任君洗尽三江水,难雪今朝满面羞。”
这时正交四更,四周是寂静的一片。
二人躺在草地上,正心潮起伏,猛听一阵的怪笑,起自孤庙屋檐,一条黑影跃起,倏时即到二人处停身,但见来人:一头乱发蓬松,白森森的脸上,二只碧眼深陷,发着绿色光闪,山羊胡须,穿着齐膝长袍,腰缠一根草绳。手里拿着一个长形包。
原来是“南天一怪”到了,二人口虽不能言,但心中暗喜:以为老怪见到自己,必定会先来解救,谁料老怪傲视看着二人,一阵怪笑并打开破罗般的嗓子说道:“二位辛苦了,怎么躺着休息哪?我二位徒弟呢?怎不见?”
“二位,怎么不答话?是否怪老夫来迟了,恭喜二位的宝笈一定得到了吧?”
“咦!怎么二位不答应呢?啊呀!谁人大胆,敢将老夫请来的‘海外七绝’点倒在这里,气死老夫了,非要找到是那里的野小子,竟吃了熊心豹胆,活得不耐烦了。”
破锣似的声音自说白话了一阵,听得二人只恨没有地洞钻下去,又急,又气!万没想到自己替这老怪拼命,反落得一场奚落,心念未停,猛觉备风拂来,二人穴道已被老怪所解。
二人穴道初解,正红着脸闭目运功活血。
又听老怪似真似假的咆哮着,道:“二位怎么啦?小徒呢?那姓柳的小子呢?”
这些话每个字都像利刃,直刺得二人怪不好受。半晌,老三丑头陀始睁开一双小眼,喝道:“住口!”随即二人一跃而起丑头陀猛指“南天一怪”说道:“想不到你们。天南帮”,竟是如此对待朋友,出力替你们拼命,还要受气,我们二人今天认栽到了家,那姓柳的小子固然不会轻饶于他,你们‘天南帮’的恩情,在下也永铭心领了,老六!咱们走!”
说着二人双脚微蹬,捷如飞鸟,凌空而去,这时的南天一怪还假意做作道:“哎哟!二位怎么生气了!生谁的气呢?不要误会!”
这二绝含愤而去鼓动“海外七绝”连袂齐上环岛、五指峰、落魂崖,大闹“天南帮”,以后虽仍败归东海花姑岛,但适值“玉面神龙”柳春帆等,初探落魂崖,由于七绝无形之帮忙,以致得以顺利返回,此是后话。
这里“南天一怪”见二人去远,始仰天一声娇笑,并说道:“帆哥,二位妹妹,怎还不下来?”
远处树深处,传出一片嬉笑之声,倏时,南天一怪处早就停立着柳春帆等三人,素月笑得前仰后合,捧腹不止的指着笑骂道:“霞姐真有你的,还带着那怪脸套干嘛,恶心死了。”
说着玉手把那山羊胡一拉,已露出一个俊秀的脸庞。
青娥也接口笑道:“难得‘千面隐怪’老前辈的皮套,做得太像了,而霞姐装模作样的姿态也太逼真,真把我们笑死啦!”
柳春帆忍笑着:“好啦!不必检讨啦!天快亮了,我们也该回店去休息会儿,明天还要动身呢?”
随着四人倏起飞纵,直扑宿店去了。
次日向午,始起床,想起昨夜情事,不禁相视一笑。
四人用过饭后,商量如何起程,贵池去南京之道有二条,一是陆路,经驿道而直达,一则水路,由大江顺流而东下,柳春帆与三位姑娘甚少坐船,因而对坐船特别感到兴趣,遂决定雇舟而下。
好在有钱好办事,柳春帆也没有跟人家讲价,十两银子,雇了一条单桅的新帆船,船舱颇大,足够四人活动,上有二名水手,水程有二日一夜,故柳春帆把四人一切所需之饮食均皆购备。
一切齐备后,两名水手,启程扬帆,虽然顺水顺风,船行尚称平稳,但四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旱鸭子,却似坐在摇篮里一样颠簸,颇不好受,到了次日,始较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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