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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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胡乐带着预备役听闻西门吃紧,便立刻带着军队前来支援,那些身上没有一点防护的城中的血热男儿都举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从街巷中杀了出来,同时喊出了振奋人心的口号:“誓死保卫家园!”
声势一起来,反倒是让叛军变得紧张了起来,见到四面八方都冲过来了汉军,便都抖擞了一下精神,准备与汉军迎战。血战就此在城门边展开,叛军骑兵的优势在城中施展不开,可是他们却很勇猛,而且杀人的技巧也远远高过这些疏于训练的汉军,虽然城中涌出来的人不少,但是却相当于去送死的。两个人也不一定能够杀过叛军一个人。
☆、气势如牛(2)
饶是如此,城中的将士、壮丁却层出不穷,而且叛军攻入城门所占据的面积也相当的小,不能同时容下太多人,所以在这一点上,形势还是偏向了汉军这边。
庞德早已经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手中长剑舞动的随心所欲,剑刃被砍的尽是豁口,一连杀了好几个人,很快便成为了汉军的一只领头羊。
萧风激烈的敲着鼓,看到叛军和汉军在城门边展开了血战,而双方都僵持在那里,汉军虽然人多,却在叛军那里讨不到什么好,死的反而比叛军还要多。他眉头一皱,便冲身边的隗豪喊道:“你来击鼓!”
隗豪的脸上露出了难色,有些不情愿的道:“我来击鼓?”
“怎么?你不愿意?”萧风听后,脸上便起了变化,眼神中也夹杂着一丝怒色。
隗豪急忙摆手道:“不不不!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废话,我都亲自击鼓,你为何不可?”萧风直接将手中的鼓槌交给了隗豪,然后走下了台阶,同时补充道:“鼓点要是敢停顿了,回来之后,必将重罚!”
隗豪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立刻开始敲击起了战鼓,鼓点甚至比萧风敲击的还要快,让人听了更加振奋人心。
萧风左手握着军刺,右手握着赤血剑,刚下台阶,便见毛霖骑着一匹战马从一条巷子里奔驰了出来,策马来到了他这边,一勒住马匹,便在马背上向着萧风抱拳道:“毛霖来迟一步,请太守大人恕罪!”
“你……”萧风刚张开口,便瞅见毛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双手正在紧紧的抱住毛霖的腰身,却将头藏在了毛霖的背后。
毛霖急忙扭头道:“小燕儿,这位是本郡的太守大人,你现在可以放心下来了,有太守大人在,这座城就永远不会被叛军攻下。”
毛霖背后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在了那里。
毛霖转脸对萧风说道:“太守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太守大人能够答应。”
“毛兄,你尽管放心,我这就让人将这位姑娘送到太守府去,那里是整座城池的最中心,及时叛军能够攻破城门,要想突破层层防御抵达太守府,这也说明我们都已经战死了。”萧风一言便道出了毛霖心中所想。
毛霖听后,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冲萧风点了点头,对萧风的佩服又增加了几分。他随即便让身后的女人下马,他自己则对那个女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从始至终,毛霖巨大的身躯都在挡住那个女人,使得萧风无法看到那个女人的面容。
萧风也一直在暗自猜测,对面那个女人肯定是个美女,不然的话,毛十八又怎么会对其如此的呵护备至?
可是,当毛霖的身躯一闪开之后,那个女人的面容便完全展现在了萧风的面前,登时让萧风之前的所想烟消云散。因为站在对面的那个女人,面容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他甚至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有些难以容忍。他不明白,以毛霖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女人?
☆、气势如牛(3)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人将这位姑娘送到太守府去,让人安排个房间给她,好好的待在太守府里,千万不要随意出来,外面危险。”萧风随便指了两个士兵,对他们吩咐道。
两个士兵按照萧风的话去做了,带着那个叫小燕儿的姑娘离开了这里。小燕儿姑娘在离开时,对毛霖还有些依依不舍的,而毛霖更是含情脉脉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似乎已经超越了所有。
等到小燕儿姑娘彻底离开后,毛霖便重新抖擞了下精神,站在那里向着萧风抱拳道:“大人,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不客气。只是……”
“我知道大人想问什么,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我将那帮叛军击退之后,抽个时间再来向大人说明一切。”
毛霖说罢话,虎躯一震,冲着前方便大声喝道:“都给我闪开!”
一声吼出,声音巨大,挡在毛霖前面的士兵见到毛霖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尽皆让出了一条道路,对毛霖似乎有着几分忌惮。毛霖也不理会那么多,只管自己向前迈步,同时右手伸向了背后,将斜背在背后的一柄厚背刀直接给抽了出来。
厚背刀刚一出鞘,一道血芒便冲天而起,赤红色的刀身鲜艳异常,我在毛霖手里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越靠近叛军,颤抖的更加厉害,而且还发出了一种极为细微的声音。
“是嗜血刃吗?”
“是嗜血刃。刀体通红,鲜艳如血,一闻见血腥味便大放光芒,如此神兵利器,只有毛氏祖传的嗜血刃才能营造出如此大的动静,这一下,毛十八可要大开杀戒了……”
让出道路的士兵见到毛霖抽出了背后的厚背刀,便小声议论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似乎已经忘却了城门边还堵着那么多的叛军要杀。
萧风听到他们这么多在议论毛霖的,便立刻吼道:“都给我闭嘴,全心全意迎敌,否则这座城将荡然无存!”
前方正在厮杀的很是激烈,庞德挡在最前面,他手中的武器已经一连换了三把,当夺下第四把叛军的马刀时,毛霖巨大的身躯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长臂一挥,便抓住了庞德的后背,将庞德拎了起来,向后移了一段距离,同时对庞德说道:“小兄弟,对不起了,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且暂时退下。”
庞德在毛霖面前显得很是年轻,年纪似乎只有毛霖的一半,无论块头还是个头,都不如毛霖。他一眼便看到了毛霖手中拎着的那把刀,登时艳羡不已,问道:“这是……传说中的嗜血刃?”
毛霖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身子一动,忽然向前冲去,嗜血刃在他的面前不断的抖动,所过之处,尽皆人头落地。而毛霖在每杀死一个敌人之后,便立刻数上一个数,嘴中的数字不停地增加,身边的地上则倒下了与数字相等的数量,很快便已经是血染战甲,前面更是血肉横飞,愣是将叛军给压制住了。
庞德见状,也急忙加入战圈,生怕毛霖抢了庞德功劳,而胡乐等其余的士兵也都争先恐后的向前冲。不过,他们则都向城楼上冲,却不妨碍毛霖在门洞里杀贼。
☆、城门失守(1)
汉军气势如虎,毛霖一一己之力挡在了城门边,巨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如同一尊石像,不同于石像的是,他手中握着一把名为嗜血刃的后背刀,通体红色,刀身上有着两道血槽,刺进叛军士兵之后,鲜血便顺着血槽流出,将本来就红颜无比的刀体染得更加腥红。
除此之外,庞德等人也奋勇杀敌,冲上城楼之后,将攀爬上城墙的叛军士兵尽皆诛杀,很快将失守的城墙又夺了回来。但是,等待他们的却是无情的箭矢。
叛军见城墙又被汉军夺了回去,在外面的弓箭手迅速朝着城墙上放出了箭矢,成千上万支的箭矢在空中飞舞,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的飞向了城墙。
“嗖嗖嗖……”
一通箭矢落下,使得汉军将士立刻死伤一片,城墙上毫无防备的汉军士兵各个身背数箭,有的被射中了要害直接一命呜呼了,有的则被射伤,也是奄奄一息。庞德较为幸运,只是左臂受伤,箭矢从他的肩头上掠过,只是擦伤了点皮,却没有什么大碍。
庞德长出了一口气,见到周围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心中甚是感概。不过,汉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萧风亲自率领一拨人登上了城墙,迅速的填补了城墙上防守力量的不足,同时喝令道:“死的都抬走,重伤的赶紧抬去治疗,轻伤的继续留下战斗,现在是姑臧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任何人都不能退缩一步,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们的妻儿遭到凌、辱之时,更是叛军大开杀戒的时候。”
萧风的话给予了城中将士、壮丁不少的鼓舞,他们万众一心,陆续登上了城楼,开始张弓搭箭,组织有效的防守力量,与城外的叛军形成对峙。
与此同时,胡乐率领城中热血少年组成的队伍,很快来到了城门的门洞两边,胡乐身先士卒,拎起手中的佩刀斩杀了一个叛军骑兵,但是毛霖硕大的身躯却时不时的挡在了他的前面,手中的嗜血刃六亲不认,似乎已经杀红了眼,竟然朝着他一刀劈了过来。
“铮!”
胡乐提起佩刀边挡下了毛霖的这一记猛击,只见自己的佩刀被毛霖的这一刀劈成了两截,刀势不减,竟然斜着朝他的头上劈来。
他吃了一惊,急忙躲开,身子向后纵出约一丈远,双脚刚一落地,便冲着毛霖大声的吼叫道:“你他娘的瞎了眼了,望哪里打?”
毛霖没有理会胡乐,手中嗜血刃仍在嗡嗡作响,并且毛霖手中感应到了一股极大的颤抖,似乎嗜血刃饥渴到了极点。他的脸上也笑了笑,嗜血刃略微一转,刀刃便回旋了一圈,直接劈向了叛军的骑兵,一刀下去,将叛军连人带马直接劈成了两截。
胡乐注意到这个细节后,也不敢再小觑毛霖,登时闭上了嘴巴,打心眼里对毛霖的勇猛感到佩服不已。
很快,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之下,叛军尽数被驱逐出了西门,但是却仍然没有退走的意思,而是继续留在城外,源源不断的朝城墙边涌过来。
☆、城门失守(2)
萧风环视了一圈,见城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叛军,但是却仍然没有见到边章的身影。
就在这时,从城中赶来了一匹快马,马背上的人一经勒住马匹,便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看到萧风在城楼上,便立刻冒着箭雨登上了城楼,慌里慌张的道:“太守大人……不好了,东门……东门失守了,都尉阵亡,军司马抵挡不住叛军的兵锋,派我前来请求大人派援军支援。”
这边声音刚落,那边又来了一皮快马,见到萧风后,急忙跪拜道:“启禀大人,北门吃紧,都尉大人请求派军支援。”
萧风听后,顿时陷入了一片迷茫中。他想了一会儿,即刻下令聚集在广场上的预备役全部出洞,分兵两路支援北门和东门。命令一经下达,已经被组织起来的预备役全部迅疾的奔赴战场,期望用自己的双手建立一番功勋。
战斗从早晨一直延续到中午,双方各有死伤,相比较下,叛军的损失要大于守城的汉军损失,几个城门都曾一度出现失守的情况,但是最后经过众人的努力,终于又夺回了失地,还顽强的守御了许久。
中午的时候,战斗停止了下来,姑臧城的四周都被鲜血染红,整个墙壁都是鲜血淋淋的,在这冬日的天气里,不大一会儿便将鲜血凝固了起来。
天空还是一样的阴霾,地上的积雪已经差不多化成了一滩血水,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血泊当中,各种各样的死法都有。
空气中弥漫着十分浓厚的血腥味,其余人差不多都掩鼻而过。当空气飘荡到萧风的鼻子里后,他则显得与众不同,像没事人一样,矗立在那里,时刻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