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20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鞠义见杨秋呆在了那里,没有理会他,只是对自己的部下喊道:“全城搜索,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城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予以诛杀!”
“喏!”
鞠义调转马头,带着骑兵便出了县衙,紧接着,县衙外面传来了阵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杨秋看着那几十具躺在血泊当中的尸体,对鞠义的狠劲算是有了足够的了解,没想到鞠义对待敌人竟然会是如此的冷酷无情。他只不过是想将这几十名羌人收为己用而已,至少自己的身边也有堪用之人,不知道是不是被鞠义看穿了他的想法,竟然将那些人全部杀掉了。
傍晚的时候,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斜照着祖厉城里,城中已经被鲜血染透,成百上千具尸体都被堆积到了城外的一个地方,予以火焚。而城中的地面上,陈列着斑斑的血迹,足以让人联想到战斗时的场景。
这一场战斗,毫无悬念可言,两千羌人士兵被鞠义的一千士兵屠杀,而鞠义这边只是战死了几十个人为代价,取得了这次战斗的胜利。不过,可惜的是,羌人的首领却跑了,未能将其斩获,实属一大遗憾。值得庆幸的是,城中没有住户,都迁徙他地去了,所以并未伤及无辜。而城中确实如同鞠义所下达的命令一样,真正的做到了鸡犬不留。
当夜,鞠义下令在祖厉城进行一番休整,等待着徐荣的到来,而他则派遣亲随密切监视杨秋,生怕杨秋会发生叛逆之心。
☆、卑湳种羌
一天后,徐荣率领大军抵达祖厉城,得知鞠义、杨秋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将祖厉城攻下来以后,先是夸赞了他们一番,然后开始写捷报,派人送达至姑臧城,他则在祖厉城暂且住下,将那两千名降兵交到了鞠义的手中,让鞠义训练这两千名羌人籍的降兵。
同时,徐荣则积极布置防御,以准备迎接前来即将到来的大战。
祖厉城的败军仓皇而逃,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向西狂奔,终于在一日后抵达了勇士城。
勇士城隶属于汉阳郡,因为皇甫嵩走的匆忙,带走了所有的朝廷大军,而凉州刺史、汉阳太守一职就有了空缺,朝廷新任命的官吏短时间内还无法抵达。虽然皇甫嵩临走时已经有所安排,让傅燮暂代汉阳太守之职,盖勋仍然担任汉阳长史,留下新招募的三千兵勇,但是勇士城距离汉阳郡的郡城太过偏远。
所以,韩遂派人攻击勇士城时,冀城那里根本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了,以汉阳郡现在的兵力来看,也根本无法管辖到那么远的勇士城,而且士兵都是新近招募的,在战斗力上肯定要弱于强悍的羌人不少。
如今的勇士城被韩遂的兵马占据着,韩遂手下缺少战将,心腹爱将都在军中充当重要角色,而那些驻守城池的任务,就只能交给那些受他蛊惑的羌人首领了。
勇士城里,一共驻守着三千羌人的战士,他们都来自羌族中一个叫卑湳的种族,卑湳种是羌人五十二种中比较弱小的一个,但是若追溯其根源,他们的祖先也曾经有过一时的辉煌。西汉末年到东汉初年的几十年间,卑湳羌与先零羌、烧当羌曾经是羌族的三大霸主,互相争斗不止,这个来自深山幽谷中的羌人小种,曾经盛极一时,几次三番威胁到了先零羌、烧当羌这两支羌族大种的霸主地位。后来,若不是先零羌、烧当羌暂时屏弃前嫌,决定联手抗敌,共同对付卑湳羌,只怕卑湳羌很可能会成为羌族中永远的霸主。
先零羌、烧当羌人多势众,兵源充足,物资丰盛,在其经济实力和人口上,远远超过卑湳羌,在联合起来之后,其势力更为庞大,一共对卑湳羌发动了十次大规模的进攻,虽然是败多胜少,但是卑湳羌人口本来就少,经过十次的战斗后,卑湳羌的人口已经所剩无几,实力大大受到了损伤,于是,卑湳羌被迫退到了西海,暂回祖地居住,以图日后东山再起。
卑湳羌退到西海之后,与其接壤的烧当羌便立刻封锁进出要道,彻底的限制主了卑湳羌的活动范围,并且用汉人的手段,在卑湳羌内部收买了不少人,逐渐的分化了他们,从此之后,卑湳羌一蹶不振。之后就算有过短时间的兴盛,兵力最多也只有数千人,已经达不到最初兴盛是一呼万应的效果了。而且与烧当羌长期的战争,也消耗了他们的实力,让他们人才凋零。
这样的局面,一直维持到现在,才稍微了有了些转机。年前凉州所发生的北宫伯玉、李文侯、宋建、边章、韩遂等人领导的大规模叛乱,烧当羌、先零羌以及湟中义从是这次叛乱的主要力量,在战斗中,先零羌几乎伤亡殆尽,而烧当羌也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这才给了卑湳羌有机可乘。
而且,如今的卑湳羌的酋长迷吾也是卑湳羌种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勇士,弓马娴熟不说,胆识、见地、武艺都高人一等,成为了卑湳羌种中最受欢迎的人。女人都恨不得嫁给他当妻子,男人都恨不得在他身边当个奴仆,而迷吾正在这座勇士城中。
从祖厉城败退回来的羌人小头目,虽然不是卑湳种中的一员,但是他却和卑湳羌的关系很密切,尤其和卑湳羌的酋长迷吾走的很近。他一经回来,便立刻将自己在祖厉城里的事情告知了迷吾。
勇士城的大厅里,迷吾坐在上首位置,眼窝深陷,鼻梁高挺,方面大耳,在他的左耳上,挂着一个环形的硕大耳环,下巴那里是一部络腮胡子,体格健壮,看上去极有男子气概。他穿着一身戎装,看了一眼大厅里站着的从祖厉城败退回来的小头目,道:“事情我都已经清楚了,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休息吧,来到我这里,就等于来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
“渠帅大人,那我先告退了。”
迷吾点了点头,亲自将那人送出了大厅。之后,他便站在大厅门口,仰望着晴朗的天空,天空是那样的湛蓝,那样的辽阔,自言自语的道:“杨兄,只怕这次要让你失望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渠帅大人,您找我?”一个身披狐裘的中年汉子从大厅外面走来,走到迷吾身边,显得很是毕恭毕敬的,施礼问道。
“库莫多大王,你来我卑湳羌也有好几个月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迷吾转过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的个头要矮上一截的库莫多,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散发着真挚的情感。
此人正是库莫多,先零羌人,年前曾经跟随李文侯一起参加叛乱,在李文侯被萧风击毙后,自立为先零羌的羌王。后来触怒了边章,边章要取他的首级,库莫多得知之后,便火速逃走了,战后,先零羌七零八落的,他这个羌王只是仗着自己的武艺和部下人多势众而已,可是在战后,他的弟弟以及亲随们全部战死,使得他成为了一个光杆司令。又因烧当羌羌王莫吉的死,受到烧当羌人的追杀,一路辗转,抵达了西海,在走投无路之下,是迷吾收纳了他,这才得以苟延残喘。
库莫多自从投靠迷吾以后,为人一直很低调,而且他对迷吾又一种天生的惧意,在迷吾的面前,让他有着极大的压力,不容他心怀不轨。他道:“渠帅大人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尽管问吧,只要库莫多我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渠帅大人的。”
迷吾道:“我想知道,萧风是不是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厉害?”
库莫多一听到迷吾提及起萧风,就恨得牙根痒痒,同时他的心中对萧风也存着一丝的惧意,急忙答道:“何止厉害,简直是非常的厉害。凉州五侯中的李文侯、边章都先后死在萧风的手上,听说萧风有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能够引发天雷,想击杀他想杀的人,李文侯、边章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尤其是边章,可以堪称凉州第一勇士,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被萧风引发的天雷给击杀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迷吾听完之后,笑道:“只不过是仗着武器逞能而已,若说才智、谋略、胆识以及武艺,他比韩遂如何?”
“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韩遂武艺平平,不过是智谋出色而已。但是萧风是文武双全,比韩遂强过百倍!”库莫多曾经不止一次吃过萧风的亏,所以对萧风是大加赞赏,只有如此,他输在这样厉害的一个人手里,也不至于丢人了。
“要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么我还真想亲自会一会这个叫萧风的人,如果真的比韩遂强上百倍,那么我再继续跟着韩遂,必然会断送我们卑湳羌的前途。”迷吾道。
库莫多在一边旁敲侧击道:“韩遂此人疑心太重,像渠帅这样勇猛无匹,英俊不凡的人,应该是去当大将的,结果他却让渠帅在此守城,而且重用的都是自己的旧部。我还听说,北宫伯玉、宋建两个人其实就是被韩遂秘密杀死的,此人连自己的结拜兄弟都杀,还有什么事情不是他敢干的?渠帅大人,你一定要小心韩遂啊!”
迷吾点了点头,他和杨秋是至交,韩遂的一举一动他比谁都清楚,只是这一层关系他们却从未公开过。如果韩遂知道杨秋和他是至交的话,只怕韩遂必然会对他有所提防。
“库莫多大王,我很感谢你的坦言相待,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迷吾道。
库莫多道:“那……我告退了!”
“嗯。”
库莫多寄人篱下,对迷吾卑躬屈膝,早已经摸清了迷吾的脾气,所以他很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的这套溜须拍马的功夫,简直比汉人强出太多了。
迷吾目送库莫多离开了大厅,他则转身走进了大厅,伏在案上,拿起笔写下了洋洋洒洒的一封信,然后叫来了人,吩咐道:“将这封书信送到姑臧城,务必亲手交到武威太守萧风的手中,请他亲自过目。”
来人拿了书信,将其密封起来后,便离开了大厅。
迷吾则满心踌躇,唤来手下的几名首领,吩咐他们开始训练士兵,准备展开他个人的计划。办完这些事情后,迷吾仰望苍天,看着那蓝天白云,心中暗暗的想道:“是英雄还是狗熊,只有自己亲自试过了,才会知晓。萧风,我等着你的到来,请不要让我失望!”
☆、来下战书
蓝湛湛的天空象空阔安静的人海一样,没有一丝云彩。空气湿润润的,呼吸起来感到格外清新爽快。在阳光下,周围远山就象洗过一样,历历在目,青翠欲流,它看去好象离眼前挪近了许多,也陡峭了许多。
阳春三月,杂花生树,飞鸟穿林。春色怡人淡复浓,南山花放北山红,杨枝吹做千条线,唤侣黄鹂弄晓风。只见那百花深处,百鸟成群,飞去飞来,争鸣不已,把春光点缀得十分熟透。真是一年好景,旖旎风光。
田野里到处是热闹的蛙鸣,山肚里,阳雀子悠徐地发出婉丽的啼声,而泥土的潮气,混和着野草和树叶的芳香,也许还夹杂了茁壮的秧苗的青气,弥漫在温暖的三月里,引得人要醉。
迷人的春天慷慨地散布着芳香的气息,带来了生活的欢乐和幸福。萧风走在姑臧城外的田埂上,尽情的享受着春天所带来的盎然生机。他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会迎来在田间地头农忙的百姓的问候。
继续沿着田埂向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条小沟渠的边上,两岸的杨柳都萌发了嫩芽,沟渠里的小鱼欢快的畅游,呈现出一派祥和的气氛。
他停了下来,让身后随行的人一起坐下休息,他则一屁股坐在了沟渠的岸边,平躺在绿芽丛生的地面上,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看白云从他眼前飘过,幻化成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