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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异种归来-第22部分

小说: 异种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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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等他摇摇晃晃的再爬起来时,哪里还有那三人的身影,只留着地上一滩血,证明着林越刚才的惨状。

他捡起刀来,想起了还停车在外的爱丽丝,连忙跑到窗边,朝外围看过去——

外面的景象只让他心更沉下去了。爱丽丝和红毛开来的两辆车早已经被包围,十几辆车出现在停车场,而更有几十个人拿枪包围了坐在车上的爱丽丝。

她烦躁的看了一眼周围一圈黑洞洞的枪口,撇了撇嘴,只好放下了枪,张开手臂,放在脑袋两侧走出了车,她环视了一周,果不其然看见从一辆车上下来的桑德拉,漂亮年轻又有韵味的黑人女人,乌黑油亮的头发松松的挽在脑后,黑色的毛衣配着半身铅笔裙,这个女人大概不该出现在一群持枪壮汉中,她理应在写字楼里喝着咖啡吧。

“爱丽丝,又见面了。”她挑了挑眉毛,眼窝倒是衬得那双棕色的眼睛更发迷人,桑德拉漂亮而不做作,她右手拿着小巧精致的银色手枪,左手捧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在5;6点后的夕阳中,站的笔直,看向和她相比更像乡村非猪流的爱丽丝。

“呦,桑德拉,没想到连你都来了,看来林越那孩子是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了。”爱丽丝颇为不爽,却还是笑着放下了手说道。

“对不起哦,老大对于0号实验品不可能放手,你既然也是老大的好友,就自然不要再让她为难。”桑德拉毫不避讳爱丽丝竞争对手身份,“索耶”与“CLEAN”总部本就是似有非敌,再加上爱丽丝本就是“索耶”曾经的二把手,他们的成员大部分都和CLEAN分部的家伙们熟识。

“呵……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敢说什么。又是这种枪抵到脖子上的软言商量,我能怎样?”爱丽丝挠了挠一头金色乱发,简直想掏枪崩了面前这一脸“请你谅解”的脸蛋!你他妈的,老娘花了一年多时间才把阿越从中国带来,让她放下戒心,真正要成为战友的时候,这些可恶的家伙根本不管她感受的强取豪夺一般带走了林越!

那是她的‘硬糖’!

“那么,这样看来,你们的研究是成功了,在这个几乎不可能的领域。”

“那倒不至于。”桑德拉笑了起来:“林越是唯一的成功品,也是个失败品,她还有很多弊病没有克服。她在很多程度上的‘变种’都没有达到实验最初的标准,不过这已经成为历史了,她只能变成活动的研究数据,用来改进下一代变种了。”

爱丽丝对于她单纯把林越当成实验品的口吻很恼火,这种情绪在表情上也表现出了些许,桑德拉并未在意,却还礼貌性的说了一句:“相信我,她不会遭到什么对待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又有谁知道林越被打的四肢有三条都废了,躺在面包车的后备箱西昏迷着发出哼哼唧唧的痛呼啊。

☆、【索耶】

“吱呀——”门打开了,莉兹抱着一堆各种文件,大框厚瓶底眼睛低低的架在鼻子上,她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一进门就撞到了实验台,手里的文件脱手,砸在实验台上,上面的瓶瓶罐罐和试管摔了一地,莉兹烦躁的挠了挠头发,不满的大喊了一声,一脚踹在旁边的墙上,这才看到蹲在一把扶手椅上,蜷成一团直直看着无菌恒温箱的男人。

“呀,伊恩,今天来的真早!”莉兹扶了扶眼镜,松开抓着自己蓬松亚麻色头发的手,笑的有点傻傻的,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走到了伊恩旁边:“你这几天怎么都赖在我这里哦,对了,你今天消毒了么?混蛋啊,怎么也要带上口罩!你这家伙胡子里的那么多病菌要是感染了0号,我就……我就……!”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可以威胁伊恩的话来。

高大的棕发男人光着踩在椅子上的脚趾动了动,他看到了莉兹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用脚把洒在地上的溶液,玻璃渣和试管架踢进实验台下面缝隙的行为。不过伊恩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一副我会乖的样子。

看到这么厉害的家伙都对自己如此听话,莉兹也不管刚才想不出词的尴尬,很是自得的笑了笑。

伊恩这人的确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不过只有“索耶”中针对舍巴尔申小组中常和他合作的几个人了解这点,在别的组员眼中,这个不爱穿鞋,没有娱乐生活,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在想些什么剽悍哑巴的确是个怪胎。他不是个能融入群体中的人,不过莉兹倒还跟她关系比较好,大概是两个家伙都不太合群的缘故。

“怎么样?今天她也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吧。有点超过预期了,可是身体状况有一切良好。你有没有觉得她瘦了一点啊,比七月份的时候你带她回来的时候,虽然输营养液,但好像还是消瘦了不少——你看看她的头发,亚洲人就是不一样,那么顺,那么直,而且还不是很扎人的手感,我摸过的哟!”莉兹走过去,手贴在玻璃罩上,离着玻璃罩中躺着的女孩,有一米多的距离,她喋喋不休。莉兹对于自己千载难逢的实验品热情堪比她最爱的《星际迷航》……

“啊啊,你看看,脸上,身上,没有那么多汗毛,感觉好滑的。脸上的雀斑也感觉好健康啊~真是羡慕!哦,真是可惜,那长头发到腰了的,可是怕流失营养,还是不得不要剪掉了呢,不过短头发也蛮不错。对了,我把她的头发给了一个专业织假发的店,若是能做出一定漂亮的假发,我就把我这一头毛毛躁躁的东西给剃秃!”莉兹想到那头发,简直都要乐疯了,她这辈子最恨自己的毛躁乱发了。

你每天都要对我这么说一遍这一段话啊。伊恩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不过他实在懒得费那么大力憋出两个词只为了吐槽这个脱线乱毛女。

不但如此,她真是小啊……这么瘦瘦的,简直没有160,肩膀也窄窄的,莉兹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都清楚的看到了那一排排的肋骨了。伊恩也凑近了一点,脸贴在玻璃罩上,就在平躺在无菌恒温箱的林越脸侧,他趴在上面,冰凉的玻璃降低了他皮肤的温度,呼出的热气晕出一片稀薄的水汽,他用粗糙的指节抹掉,又继续把脸贴在上面,就好像感受到了隔着几十厘米的那个女孩的皮肤,大概是同样的凉而舒服。

伊恩已经在这里呆了快有一个星期了,从被打断腿的0号试验品林越从监狱被带回来之后不久,他总是赖在这里,蹲在同一个凳子上,直勾勾的犹如发呆一般的看着林越。

莉兹耸了耸肩膀,转过身去拿起了桌上打翻实验用品的文件,就像自己什么也没做的不管一地的狼藉,她走到右手边一大片钢化玻璃那边的白色房间里,去取她的猴子,去做今天的试验了。

伊恩继续不动,保持刚才的状态,眼睛一秒都没有从瘦小女人身上离开视线。

“吱呀——”除菌室通往这间实验室的大门被推开,那是这里的唯一入口。伊恩没有回头,并不代表他不警觉,他看着玻璃罩上反射的桑德拉纤长窈窕的身影,便也懒得动了。

“呵,小处男啊,你又在看你抓来的实验品了?”桑德拉迈着长直腿,踩着高跟鞋,脚尖绷的极直,姿势优雅的无懈可击:“但愿你别再这种地方对你的亚洲小平板掏出‘凶器’来,如果把‘酸奶’喷在玻璃罩上,莉兹大概会杀了你的哦!哦亲爱的,撸撸就走吧,你这个对平胸肋骨才硬的起来的小处男……”

她脖子像天鹅一样光滑而美好,嘴里却无情的吐露出她大龄熟女的本质。

伊恩没怎么听懂她的意思,不过兰斯曾经告诉过他,只要是桑德拉那个女人对他说的话,就不要听,听不懂也不要问,不问也别用想,忽略就好。他今天依旧把桑德拉的话当做了耳边风,多亏了兰斯的指示,伊恩才能在桑德拉为主管的小组里依旧如此茫然无知,幸免于遭到大龄熟女对其的精神意淫。

桑德拉看着伊恩没理她,对着玻璃罩翻了一个难度极高姿势优美的白眼。她是知道的,伊恩这个家伙除了平时有点呆,但是工作上是绝对警觉可靠的家伙,只是他有一个怪癖,那就是对小的东西有疯狂的收藏癖。除了对迷你儿童餐具和披萨店儿童套餐玩具有莫名的爱好,其实还不算重症啊。之前还不至于这样,只是经常过来看着发呆而已,自从老大说要把0号实验体分到她们小组,而且作为唯一一个能在身体素质上能和伊恩相抗衡的家伙,老大还要伊恩来做林越的格斗枪法老师,并且两人会一起出行动,以便有所照应。

呵呵,从那时候,伊恩的眼光才变成了痴迷和期盼。虽然还不知道那个女人醒过来会怎样面对这里,但桑德拉知道伊恩是多么渴望一个能和他一起战斗,一个能跟上他速度的战友。虽然他从来不说,虽然他从来都是不在意别人眼光的怪异与独来独往。

罢了,一切都等0号醒了再说吧。

“伊恩,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是来找你有新任务了。上次那个和‘CLEAN’合作的项目这真是吹了,没想到他们会专挑计划好刺杀的时间去救林,肯定是为了引开你。切——别提了,想来我就不爽,幸好兰斯在监狱里推测说20号左右林会计划越狱,我们一直准备着,他一通知就能赶到,要不然老大一定会想办法玩死我们。”桑德拉一说有新任务,伊恩就立刻穿上了鞋,有点不舍的看了一眼林越的小躯壳,和桑德拉一起离开实验室,听她边走边说。

两人穿过如军事建筑一般的坚实毫无装饰的空旷走廊,来到另一头的电梯中。索耶的整栋建筑共6层,全在地下,埋藏极深,具体位置无法定位。有食堂,新生训练基地,控制大厅,各个主管办公室,武器库,仿真实战设施,武器库,以及配备齐全的地下五层实验室。

他们通过12个电梯中的一部,来到了地下二层的控制指挥中心,每天有各个小组的目标遍布世界的任务从这里发出,而今天,伊恩接到的任务让站在大屏幕前的他有些兴奋。上面的那个男人,让他痛楚又黑暗的记忆翻涌而出,桑德拉注意到了这点,却直言道:“我知道,你一定见过这人,他是舍巴尔申家族‘变种’试验的主持药剂师——普希金,就犹如莉兹对于‘索耶’的地位。想来他一定像对待实验猴子一般对待过你吧。”

伊恩充耳不闻,他灰色眼睛被不停闪动的大屏幕映出冰凉的蓝光,这个男人舒展了一下在军靴里并不自在的脚趾。曾经被黑色的皮质高强度束带捆在铁床上的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个家伙拿着注射器带着陶醉表情接近自己的样子,尖锐的针尖毫不留情戳入皮下静脉,这些远比不上经历太多次,知道即将会来的痛苦来的可怕。

伊恩觉得身边白蓝的灯光旋转,连离他很近的桑德拉给他敏感神经带来的活人温度也吸入了回忆的黑洞。一切都回到了他还未脱离舍巴尔申家族实验室的阴晦生活里,每天做的就是各种关于肌肉强度的检查,身上贴满电极,或是在因为昨天的试验药剂而失去知觉的腿中,插入伊恩也不知道叫什么的窄而薄的簧片,看着肌肉因为那些簧片带来的电流刺激而战栗,而疼的犹如半梦半醒一般。

那种痛不像扎人神经的阵痛,这是毫不给你喘息机会的让你不停滚在沸油上的痛苦,打过试验药剂后,普希金就会犹如看自己孩子一般,充满怜爱和陶醉的看着张大嘴,全身痉挛,在束带中挣扎的实验品,他知道的,这痛苦一定相当迷人,那种永远沉浸在脑海中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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