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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执子三生与子千年-第20部分

小说: 执子三生与子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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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还不如赏银子来得实在。

皇帝却觉着自己这一旨意十分得体,见莫倪白着一张脸未做表态,挥了手便叫下人张榜文去了,可怜莫倪的脸愈加苍白。

自此,我十分悲悯地看着莫倪,她即将背负千古骂名,受**多少小姑子的怨恨。

皇帝径自又与莫倪说了些情话,肉麻得我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莫倪想是也有些不习惯,不时地双手抱住胳膊。皇帝能将情话说到让全天下女人都无法容忍的境界,着实难得。

不多时,便听得外头禀报有人求见。

想来做驸马的条件十分诱惑,只半会功夫便有人揭了榜文。皇帝欣喜万分,忙奔到前殿,我倚在柱子边偷听,一边听一边幸灾乐祸地看看是哪个老名医斗胆揭了皇榜。莫倪虽即将做妃子,却也没改了偷听的秉性,靠在我身边同我一同偷看,我鄙视地盯了她一眼,她十分泰然。

“臣叩见皇上。”这声声音吓了我一跳,揭皇榜的不是老名医,竟是樊天?

“哦,是陈王。陈王有事不在朝中启奏,却跑到这来所为何事?”皇帝没了先前的温和,冷冷地说道。

看来,这两兄弟当真有些不大对付。

莫倪一只手抓得我的肩膀生疼,压抑的声音掩盖不住的兴奋:“陈王,是陈王!”

她身上的伤被太医们用膏药掩盖了疼痛,才能如此任性。

我又鄙视地盯了她一眼,提醒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臣弟听闻皇上于今日午时带了两位女子回宫?”樊天说道。他的消息的确灵通。

皇帝不悦道:“如何?陈王连朕的家事都要过问么?”

“臣弟不敢,只是听闻那两位女子中,有一位叫疏影,实不相瞒,此女子是臣弟心头所爱,若是寻常女子,臣即便相识一场也定会拱手相让,只是这位女子……还请皇上开恩。”

“放肆!朕乃一国之君,朕要一个女子,还要你拱手相让?”

樊天的声音依旧平静:“是臣弟失言了。臣恳请皇上将此女子相让于臣弟,臣弟定将感激不尽。”

这话说的,不知为何我一张脸烧到脖子根。

平心而言,我虽不喜欢别人将我争来争去,何况是一个挺看重我的男子和一个压根不看重我的男子争得十分没意义,但樊天肯为我求皇帝,的确让我觉得意外。

还……还觉得心花怒放……

罪过,罪过,这要让无过知道了……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顿时弥漫至全身,我很快便清醒。

皇帝冷笑道:“不瞒你说,在你来之前,朕还从未注意过那个叫疏影的女子。被你如此一提,朕倒觉得她的确有几分风韵,竟是佳人一个啊。”

后边那个“啊”叹得颇具威胁。

樊天冷冷回道:“皇上成日流连美人丛中,似乎忘了,北疆边境告急,臣弟记得朝堂上皇上曾提议,要臣弟旗下拨三万兵马做援军?想来皇上已寻得别的援军,如此是我多虑了。”

“你敢为区区一个女人以国事威胁朕?!”

“皇上也明白,她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何苦为了一个女人耽误国事?”

“你……”

“请皇上三思。”樊天悠然说道。

沉默许久,皇上终于说道:“好,朕将疏影赐予你,不过,朕赐的女子,决不可做侧妃。你若能将唐太师之女贬为侧妃,立疏影为正妃,自管来迎娶。”

第三十九章 揭榜

 (今天加班了一天,居然是体力活,加上中午没睡,头痛得快裂开了,这是存稿,也没改动便匆忙发了,大家凑合看吧,爬去睡觉了)

唐太师此人我曾听茶楼里的说书的说过,说起来还流传着一段风月佳话。

相传陈王的母妃还未入宫做妃子前是唐太师姑母的女儿,比唐太师大半岁,自小便和唐太师一处长大,女孩子家心思长得比男孩快些,处着处着,便日久生情。

然而生情这档子事不是一个人生的汹涌澎湃便有个结果的,唐太师对这位小表姐只有姐弟之情,对小表姐的频频暗示未能参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表姐甚是惆怅。

一日,唐太师去山上打猎,追着一只野猪到一座从未去过的深山,在山中迷了路,偏偏又下起了大雨。唐太师仓皇躲进一个山洞里,遇见一位神仙似的美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忍不住就做了逾越之事。谁知次日待唐太师醒来,那美人却不见了。唐太师回家后对美人朝思暮想,发誓非她不娶,一等便等到不惑之年。外面的人都传那山上时常有妖精出没,唐太师八成是被妖精迷上了。

小表姐一颗芳心遭了打击,只恨自己没先下手,倒被个妖精把表弟的魂给勾走了,一气之下,参选当年的秀女,便被召入宫中,初时为美人,后诞下两个小公主,渐渐升了阶品,做到贤妃终于生下樊天,便难产而死。临终前,许是对小表弟耿耿于怀,便托人转告唐太师,劝其尽早成个家,无论生男生女,都要做亲家。

如此说来,樊天与唐太师女儿这桩婚事比唐太师自己的婚事定的还早些。奇Qīsūu。сom书

唐太师等到四十岁方大彻大悟,那些年来,他寻遍天下,也未曾寻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平白耽误了许多青春年华,于是在贤妃过世后半年便迎娶了一房妻室,次年便生下一子,名唤唐锦,我见过一两次。

只是,我从未听人说过唐太师有个女儿,不单是我,想必连京城里那些消息灵通的说书人也不得而知,否则,市井中早有此传言。

即便唐太师果真偷偷生了个女儿,也应该尚未成亲,否则以他们两家的身份,嫁娶此等大事岂会悄无声息地办了的?

樊天沉吟片刻,吐出一个字:“好。”

我的心揪了一揪。

门外又传来太监兴奋的喊声:“皇上,皇上,有人揭皇榜了。”

我的肩膀被莫倪揪了一揪。

皇帝忙道:“快将揭榜之人带上来!”

说罢,又对樊天言道:“朕答应你的自会做到,三日后,你以王妃之礼迎娶疏影。陈王既抱得美人归,也得不忘为国分忧才是。”

樊天笑道:“那是自然,为人臣子当尽臣子本分。臣先行告退。”

我觉得事态严重了,无过若是知道皇帝将我许给樊天,非得一路打到陈王府不可,这一世的情,我是欠定了。

一回头,看见莫倪满眼同情地看着我。

“姑娘,怕是等不到无过公子来营救你了。”

我看着莫倪哭丧的脸,一向不怎么大度的我竟大度地拍了拍她的肩:“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不知道是个怎样垂垂老矣的名医来给你诊治呢。”

“我像是垂垂老矣么?”帐帘一掀,无过清亮的声音卷着他明媚的笑容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脸狐疑的皇帝。

莫倪张着嘴半晌没反应过来,我心里的担忧登时拨云见日,忙迎上去:“你来了。”

我早该料到的,无过岂会是莽撞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这位“名医”能让老虎爪子挠过的伤痕不留痕迹。

无过将我搂在怀里。

皇帝身边的太监看不下去,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

“你揭了皇榜,竟是来这里与别的女子卿卿我我的?”皇帝早已等得不耐烦,又见他与我这般亲密,能忍到现在已十分难得。

我轻轻地推开无过,小声提醒道:“正事要紧,快些帮莫倪疗伤吧。”

无过冲莫倪笑了笑,转而对皇帝说道:“皇上,草民能使娘娘的伤口不留一丝痕迹,只是诊治之前,恳请皇上答应草民一个条件。”

“朕许诺能医者为驸马,你还有什么条件?”皇帝显然对无过的讨价还价很不满意。

“草民自问不敢高攀公主,只恳请皇上,事成之后,让草民带走未婚妻子疏影即可。”无过恭敬答道。

闻言皇帝上前将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如何又与陈王牵扯上关系?你不过比寻常女子标致些,朕的**中如你这等姿色的也不在少数,如何你就能让堂堂陈王和准驸马非你不娶?看来,你并非朕看到的这么简单啊。”

我不置可否,想置也置不了。

严格说来,我的确不简单,毕竟我是妖精不是么?但事实上,按常人看来我却很简单,毕竟我如今是没有法力的妖精。

但皇帝的意思,分明是我使了什么手段,才让这两个男人如此倾心。

他这等帝王心思实属正常,史上**女子若想上位,单靠美貌还不足以成功,往往须得下些手段,有时甚至要踏在失败的尸体上走过去方能达到目的。

“无过,你快些帮莫倪疗伤吧。”我又提醒道。莫倪能活蹦乱跳,全因太医们的止痛膏药撑着,终究治标不治本,过了这阵药性,她又得痛不欲生。

无过朝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又对皇帝说道:“皇上?”

第四十章 心事

 皇上没有及时应答,仿佛在听什么,然后问一旁的太监道:“来恩,你说什么?”

我觉得有些奇怪,方才并未听见那个叫来恩的太监说话。来恩略微愣了愣,随即恍过神来,拱了手说道:“皇上,区国的使节已在庆华殿等候多时了。”

皇帝掠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惊讶”问道:“区国的使节?你怎么不早说,如此重要的客人怎好让他们久等,快,摆驾庆华殿。”说完,撇下我们颠仆颠仆地走了,身后尾随一干太监。

我方知皇帝是故意找个借口脱身。

莫倪垂着头不敢言语,比起樊天,皇帝自然觉得得罪无过容易些,但凡是人都有欺软怕硬的本性,就连妖精和神仙亦是如此。当然,皇帝也是舍不得丢下莫倪不管的,只是方才听了我两次劝无过先诊治莫倪,便知我们交情非浅,即便他不答应无过的要求,无过应该也不会坐视不管,是以想法逃走。

说来,是我误了无过的打算?

我抱歉地看说道:“无过……”

无过淡淡笑了笑,似乎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想让我为难,便施了法术将莫倪背后的伤口处理得一丝一毫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莫倪欢天喜地的模样,又看了看无过,忍不住促狭他两句:“恭喜你了,不日皇上就会赐你为驸马。到时候,你们一个是皇妃,一个是驸马。可别忘了提携我呀。”

我说这话时,只把自己当成宫女,却没想到,无过这只猪,想得竟比我还远,怏怏说道:“你这么希望我做驸马么?还是……你想让皇上赐你做陈王妃。”言语间醋意泛滥得整个芙秀殿都弥漫着一股酸味。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又对无过十分地怨恨起来。不得不承认,在我心里,无过和樊天就像两个打架的小人儿,这几百年来,时而无过胜些,时而樊天胜些。眼下定然是无过占了上风,却也不能忽略终究还是有樊天这么个人。即便我只愿意和无过在一起,也不能否定对樊天仍存有一丝丝的情愫。

就算在我心里,樊天被打死了,也还剩个尸体不是?

这也是我一直十分纠结的地方,在这件事上,我从未敢对无过坦白,也一直在找理由说服自己。如今被无过说出来,竟觉得十分难堪和委屈。难堪的是,我心底那点隐藏的秘密被说中了,好似我裸露自己站在他面前;委屈的是,我实实在在没想过要做什么陈王妃。

我怅然道:“无过,你对我终究还是不信任的。今日你说的这句话,我只回应你一次,以后你休得再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两百年前,我被明出在头顶上种了封印,不能再对凡人动心,若我真对樊天动了真情,我也不能如现在这般与你平和地说话,我会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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